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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现在眉来眼去,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秦玖轻抿咖啡眼睛在两个人的身上逡巡了一回。
听不出感情的声音,真真假假。
顾北微小脸一顿,有些难为情。
“秦玖,你这话说得多让人误会啊,你只要任默生把你放在眼里就行了,是吧?”
苏少城不知死活地对着秦玖轻浮地挑眉,那放荡不羁的神色,哂笑。
脚又被顾北微在底下狠狠地踢了一下。
苏少城这次就算是多么的迟钝,看见秦玖阴森的脸,也知道她和任默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苏少爷看了一眼顾北微嗔怪的小脸,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了。
“微微,去,把咖啡端过去给客人。”秦玖拉过顾北微的手,细细地磨蹭了一下,温柔地对她说。
顾北微是何种心思细腻的女子,工作台的另一边有那么多的服务生,秦玖都没有叫他们。
她是想支开她吧。
“好。”顾北微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苏少城,想必秦玖是要和他说什么不想被她知道。
顾北微乖巧地捧着咖啡去了。
☆、可曾心动?
苏少城旋转着手里的咖啡杯,轻佻地看着秦玖笑:“这下子你可以说了吧。”
秦玖微微地抬头,眼角眉梢尽是邪肆的笑意。
“原来苏大少爷也有一颗七巧玲珑心。”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苏少城把脸凑近秦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想看到什么似的。
“秦玖,你还真别说,你这讽刺人的手法,本少爷还是挺喜欢的。”
苏少城得瑟地轻笑。
秦玖的左手修长,素白的手指一下没一下地落在青花白底的咖啡杯上。
“苏少城,你有真心过吗?”她略微低着头,脸上的神色淡淡的。
苏少城显然没有想到她这样问,吓了一跳,仿佛思考了许久,才幽幽地开口。
“秦玖,你还不如直接问我对顾北微是不是真心的好了。”
秦玖略微赞赏地看了一眼苏少城,她一直以为这个花花公子只是花花肠子多,没有想到,他的心思也挺细腻。
“苏少城,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希望微微走太多的弯路,平平淡淡,才是最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涣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值得她那么缅怀的事情,水眸苍茫一片。
苏少城微愣,无心如秦玖,竟然也会难过。
“如果我爱,自然会给她平稳。”苏少城少有的严肃,他的眼眸掠过站在桌子边和客人不知道说些什么脸上清荷般笑意的顾北微。
秦玖的手掌覆盖住咖啡杯,有热气热腾腾地扑在她的手心上,凝集了一层层的水珠。
“如果爱?好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苏少城,你知道吗?如果不确定,那么,就不要轻举妄动,伤人害己。”
秦玖说得有些凌厉,隐隐带着悲戚。
苏少城被她说得愣住,找不到话来反驳,就听秦玖悠悠的话语转来,似乎轻柔了许多,也似乎柔肠百转。
“苏少城,我不喜欢插手别人的爱情,如果你如果真的的真心,那么你就去追,但是,如果你没有真心,舍不得你的那些莺莺燕燕,顾北微,不能成为你的那些莺莺燕燕之一,她和我不一样。”
秦玖仿佛了了什么心愿,转身把手里的咖啡全倒进了流理台,眼眸波澜不惊地掠过苏少城稍有沉吟的脸,转身离开。
她脚步如风,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苏少城的声音,他说:“秦玖,你曾经对任默生动心过吗?”
秦玖的脚步微微一顿,几不可见地快步离开,那句:“没有。”
轻轻地飘落在苏少城的耳里,苏少城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外面的花树绿影之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顾北微看见秦玖出去了,连忙跑过来,想要跟出去。
被苏少城叫住了。
“不要去追了,她这次走了,就不可能回来了。”
在商场驰骋这么多年,苏少城怎么可能不懂,秦玖已经对这座城市的倦怠。
顾北微不可思议地脚步停滞了下来,缓缓地转头看坐在那里眼眸难得深沉冷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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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男人身上乱摸。
“不,她一定会回来的,我还在这里,对,她的咖啡馆还在这里。”顾北微手指颤抖,紧紧地抓着裙摆。
眼底却已经红晕,她是明白秦玖的,秦玖有这个狠心放下所有的一切。
这么多年,她四处颠簸,她顾北微怎么可能阻止她的脚步。
“微儿,你比我明白,秦玖,她有她的信仰。”苏少城看见女子眼眶红红地站在门口,他走近把她拥入怀里,轻轻地叹了一声。
“可是,我舍不得。”顾北微终究是舍不得秦玖,这么多年,都是她给了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如今没有了她。
那么,她该怎么办?
苏少城无奈地把她抱紧,有客人从他们的身边经过,投来友好的目光。我们都忙不迭地区祝福那些已经得到幸福的人,只是,那些苦苦追逐得不到幸福的呢?
“微儿,你已经长大了,秦玖有她的生活,你要学会放开她,况且,你还有我,不是吗?”
他的眸光明亮,如同一把火炬在细细地燃烧,灼热的期待。
顾北微猛然从他的怀里抬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她直直地望进他的眸子里,看见里面的热情,脸只觉得被火烧了一把。
火辣辣的,烧红。
后来的后来,当她和苏少城走过那些刻骨铭心,颠沛流离后,她才能明白,秦玖的信仰。
那是一种,深沉的哀痛。
任默生从任宅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他开车急速地朝郊外而去。
想起秦玖的眉目,她的淡漠疏离,她的不喜不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涌现了一丝的紊乱。
车速在飞奔,他的眼前突然就浮现了那些前尘往事,那些关于秦玖,关于他任默生的事。
在他认识秦玖的第三个月,他们在一起了,不长不短。就像看一场电影,快速而又让人觉得那么自然而然。
那天他在一个繁华的娱乐场所应酬,声色犬马的纸醉金迷之中,那种压抑让他感到烦躁。
他出来走廊里透气,就是那当口,看见了秦玖,她披着一头微卷的头发,一身红色的小礼服紧紧地裹在身上。
妩媚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慵懒地背靠在墙上,手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他认得,是摩尔。
这种烟极苦,很多女人是不爱的,而她,却缱绻着长长的的睫毛,优雅而且妩媚地吐出一口烟圈。
在她姣好的面容前,形成了一圈圈的薄雾,她在那薄雾里,笑得像个孩子。
也就是那一刻,任默生听见心底轰隆而过的声音,重重地碾碎了他心底的坚冰。有阳光投射进来,把那些融化成了水。
她走起路来有些摇摆,喝醉的脸上,红得如同天上的红霞。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崴了一下,重心不稳地栽在了任默生的怀里。
在后来他们无数次在床上翻滚的时候,秦玖都会说起这一摔,摔得那叫一个目标准确,动作优雅。
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的脸,瞬间就冰冷到了极限。
秦玖还不自知,以为抱到了一面墙,素白的手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抓。
女子娇媚的脸在他的胸膛轻轻地磨蹭,她舒服地轻轻的呻吟。
任默生的脸黑了一半,身体硬蹦了起来。
他把她从怀里拉了出来,伸手挑起那个酒鬼女人下颌,眯着眼睛危险地警告:“秦玖,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在男人身上乱摸吗?”
☆、公子,卖身吗?
秦玖被他捏着下颌,仰起头迷茫地看着他,覆了一层水雾的眼眸,迷离暧昧地看着他。
任默生倒抽一口气,真想把这个勾人的女人掐死。
谁知道秦玖这个时候却娇滴滴地开口了。
她说:“任默生?”
任默生怔然,她醉得倒是不是那么厉害,竟然还能认得他,抿着唇看着她,眼眸清冷。
谁知道秦玖却痴痴地笑了起来,挥开任默生捏着她的下巴的手,伸出柔软无骨的手倏然捏住了任默生的下颌。
她的高跟鞋很高,让她站在任默生的身边的时候,不会差得太悬殊。
任默生的眸光里的寒光能冻死人,秦玖却一一地忽视掉,勾起痞子一般的笑容,放肆而且轻浮地问他。
“公子,你卖身吗?”
任默生再一次在风中石化掉,他活了小半辈子,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女人没有见过?
就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像秦玖这样胆大妄为的。
见鬼的,看见她娇媚的容颜,媚眼如丝的眸子,他却没有伸出手来推开。
那是一个暧昧而且不明朗的夜晚,抵死缠绵,身体契合,她在他的怀里如同一个磨人的妖精。
他爱极了她的味道,可以狂热,可以放肆地索要,却不问,有没有动心?
兰斯公馆,秦玖在任默生的床上醒来,三月明媚的阳光落在她赤、裸裸的肌肤上。
还留着昨夜捻转缠绵的痕迹,她愣了许久,终于轻轻地叹了一声。
悠长而且缠绵的叹息。
任默生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坐在床上肌肤胜雪的女子,发丝凌乱,莫名地感到了充实。
她就坐在床上,歪着头轻浮地笑着看着任默生,肆虐地问:“任默生,你可要对我负责。”
任默生嘴角微抽,看着笑靥如花的女子,那样散漫的笑意,哪里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要他负责?
后来的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和秦玖,自然而然地,可以在一起缠绵,翻转在床上。
谁都未曾问过对方,这是为什么?
回忆突然被拉回,跑车在夜晚里急速地刹车,任默生从车子里出来,抬起头看了一眼秦玖的公寓的所在楼层。
那里黝黑一片。
习惯性地在她家门口的花盘底下找到了他放在那里的钥匙,钥匙在锁孔里轻轻地旋转了一下。
门开了,窗外明月姣姣,清辉安静地洒了进来,入目的是一片的白色。
所有的家具都被用白色的幕布遮盖了起来,冷冷清清的房间,只有风从没有关紧的窗户里吹进来。
整个屋子,安静得没有一丝的回声。
任默生的手指轻轻地拂过那些白色的幕布,从客厅到卧室,都被盖了幕布,他轻轻地推开衣柜,她的衣服还是安静地悬挂在那里。
旁边,稀稀落落地挂着他的几件衣服,他只是偶尔才会过来,在这里的东西并不多。
秦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算她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也不习惯拿太多的行李。
她总是和任默生说,太多的东西,会成为旅途的牵绊,有了牵挂,就不能四处漂泊了。
所以,她拒绝爱上任默生。
☆、心中的明月光。
任默生明显地知道,这一次,秦玖的离开,将是一个无期的旅行。
那一晚月色依旧,任默生一个人躺在落地窗边的摇椅上,看了一夜的明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