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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麽麽脸色难看,焦急的她有些错乱,喊了声:“放肆!”
那群人涌进来,却是在桌子上四处巡视着,没有包厢内有哪里不对劲,于是,他们围住王简欢。
工麽麽急忙走到王简欢身旁,护着。
“刚才你跟店小二对话了?”其中一个站出来说话。
“对,”王简欢答。
“把玉佩交出来!”那人立马不耐烦的道。
“玉佩?我身上可从不带玉佩,”王简欢轻蹙眉头,似是困惑不解,而这些人,显然是在调查传消息的组织。
“有没有,我们搜过,不就知道了吗?!”站出来的男人阴沉着脸道,在他看来,既然王简欢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辱她清白,毁她名节了!
王简欢手指轻敲着桌面,看着涌进来的这六个人,道:“知道本县主的身份,却还要毁本县主的清白,可见,你们亦是不把皇上看在眼里,虽说本县主并非是皇上血缘亲人,却也是皇亲国威,你们……”
说话的那个脸色难堪,刚才见王简欢不摆出身份,他就假装不知道,现在王简欢晾出身份,他却不得不顾忌一二,不过……
“你以为在这包厢之中,你能逃得掉?!”那人扯唇冷笑,眸子如刀子般盯着王简欢身上。
王简欢收回轻扣着桌面的手,微笑道:“你大可试试。”
此时的王简欢从容的坐在桌旁,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身上散发出一股从容不迫的气息,在她这份从容这下,这六个人的确不敢随意有所行动。
工麽麽注意到这样的王简欢,也是着实打心里佩服起来,面对这样的情况,依旧临危不乱,就连宫中那些皇妃等都做不到这一步啊!
“守着包厢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说话的人不甘心,再次道,而他的话,一点也不像下命令,更想是出主意。
先是他身旁之人有所动作,其他人才依言而行。
在工麽麽这宫中人精还没有看出问题之前,王简欢就已经先洞察先机,道:“既然来了,又何必假他人之口呢?”
王简欢的目光徐徐的看向说话的男人身旁的男人。
那男人却没有动,哪怕此时的王简欢意思那么明显,依旧没动,而他亦防着王简欢使炸。
王简欢收回眸光,喃喃自语:“把别人当成傻子,原来是个傻子啊。”
跟朝廷扯上关系时,王简欢就已经猜测到会有这类的事情发生,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不过就算如此,她依旧不会放弃手里打探消息的渠道!
1927 成陌路人(四更)
1927
说话男人身旁的男人终于站出来,对着王简欢抱拳,行了平辈礼,道:“县主果然聪明,难道能当上县主。”
王简欢轻扣着桌面,眼角斜了那说话之人一眼,示意对方坐下来说话。
“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玉佩,所以……你是不交,也得交?”危险的男人坐到王简欢对面,说话温温和和的,可温和的话里满是杀机。
“我这里没有玉佩,如果你非要搜上一搜,可让你信任的丫环过来,我到是不介意被搜上一搜,”王简欢坦然微笑道。
危险的男人皱眉,盯着王简欢眼睛看,欲看进王简欢心里。
王简欢坦然迎视,玉佩的确不在身上,它此时在灵泉空间中,又有何惧呢?如果被搜上一搜,就能证明清白,反而更好。
危险的男人见王简欢是真的,可他依旧不死心,于是示意之前下属去找信任的丫环过来,而他则是带着人站到了包厢外。
过了一会儿,那三个姑娘自包厢里出来,对着危险男人摇头,然后无声的离开。
“玉佩,也可能你给了店小二了,”危险男人道。
“哈?”王简欢捂着唇轻笑,道:“如果你非要如此认为,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身上,的确没有,你只怕找错了对象了。”
危险男人危险的眯起眸子,眼神如刀子般射向王简欢,两个人透过包厢的门互相对视着,无形之中一股杀气,在两个人之间漫延开来。
“主子!”
刚才“走失”的两名护卫急急的回来,闯进包厢之中,拔出腰间配带的刀剑,与这六个陌生男人对质。
王简欢放开手微笑,看来,这暗号可得改一改才成,这也未免太容易被发现了些,看看,这不有人寻上门了。
六个人见季之恒的亲心下属回来了,也知道季之恒只怕已经脱困就快要回来了,当即也不再多留,危险男人深深看了王简欢一眼离开。
王简欢处包厢里出来,而茶楼大厅内,已经是一片慌乱。
大厅内——
只见客人纷纷自里面逃了出去,一个个脸色苍白,眼中慌乱,甚至还有人弯着腰控制不住大吐特吐起来,仔细嗅着,还能发现空气内有一丝铁锈味道,不正是血腥味吗?
而刚才的六个人并不是全部的人,显然,在有人包围她的时候,也有人去对付店小二了。
一群带刀的衙役闯进茶楼内,领头的捕快,就是李捕头,而他抬头,就注意到站在二楼走廊上的王简欢,却是如陌生人般扫过一眼,便收回视线往后院走去。
李捕头又怎么可能不认识王简欢呢?
那么答应只有一个,李捕头是故意不认识王简欢的!
可是他以前与王简欢他们相处的时候,可也是没少交流,只要查一下,即能查出来才对,就算他假装不认识,也不可能骗过他人视线吧?
那就是……
李捕头希望从此以后与王简欢成陌路人!
想通这点,王简欢的心,不禁跟着一沉,不明白,为什么李捕头会有这样的打算!
1928 摆出身份(五更)
1928
大厅外面抬进来一具尸体,正是之前与王简欢打交道的店小二尸体。
王简欢心中下沉,刚才她与店小二的相处并没用掉太久时间,传出包厢的话,也只是客人与店小二说的话罢!可就算是这样……那些人还是把店小二杀了!
所以……如果她刚才不承认自己县主身份,让他们搜身,那些人是真的会杀了她!
后来不是两个护卫回来的急时,只怕在搜完身之后,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些人还是会杀了他们!
想到这些,王简欢后背寒毛乍立,身上被一股冷意蹿了上来。
工麽麽也是一阵心中发寒,饶是她在宫中看习惯了生死,可此时,对方瞄种了自己,那种被厉鬼在黑暗中盯着的感觉,亦是令人不寒而栗,头发发麻。
“主子……”
工麽麽要说话,就注意到茶楼大门口走进来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进来,只对方劲直走上二楼,无视冷清的茶楼大厅,走到王简欢面前。
“没事吧?”季之恒眼中闪过担忧。
王简欢摇头,道:“还好有你留下来的护卫在。”
季之恒咬牙,原本,他只是因为皇命而要抓那些人,现在他是非得把那些人揪出不可!不揪出来那些人,简直是把他的欢儿送进危险之中啊!
工麽麽见王简欢与季之恒交流,她识相的退远些。
“走吧,先回村子里,”王简欢想着那块玉佩,心中亦是沉重,如果,这块玉佩岂不是作用不大?甚至还是引起性命危险的存在?
“嗯,”季之恒点头,就在前面护着。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捕头带着衙役再出现,将季之恒与王简欢等人围住,道:“还望大人留步,店小二死之前,据说王姑娘是最后一位客人,所以在下想请王姑娘去县衙一趟,将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王简欢摆手,道:“不必,就在这里说吧。”
李捕头看了季之恒一眼,对着王简欢道:“衙门办案,必要走流程,难道季大人要用都尉的身份询私旺法不成?!”
李捕头是毫不犹豫的对上季之恒,并不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就惧怕即有世子身份,又有都尉官位的季之恒。
王简欢看着李捕头这样,不由得一阵恍惚,明明在她离开这里时,李捕头并不是这样的啊!现在这一副咄咄逼人的……
王简欢只要被带进县衙大牢内,不管事情是不是与王简欢有关,王简欢一个女人被关进去,这名声肯定是要被影响了。
王简欢自衣袖之中拿出一块金令牌握在手时,不太想对李捕头使用,尤其这块令牌的第一次使用,就是对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她心里百般滋味,百般的复杂难言。
“李捕头非要如此咄咄逼人不可吗?”王简欢脑海里全是离开王农村之前与李捕头的相处,工大与工二的事情李捕头就是毫不犹豫的站出来说话也要保她……而现在……真的要直到对峙这一步吗?
问出这话的王简欢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
1929 失望到(六更)
1929
然而她这丝希望注定要落空,李捕头张嘴,依旧是:“在下只是依法办案!”
王简欢闭了闭眼,将眼中复杂的情绪收敛起来,将握在手里的金牌展示出来:“大胆小捕快,竟然敢在本县主面前放肆!”
李捕头皱眉,看向王简欢手里的金牌,瞳孔一阵紧缩,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对上王简欢的视线,而他可以确定,这金牌正是县主金牌!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王简欢会变成了皇亲国戚?
“参见县主,”李捕头明白自己连个品阶也没有,甚至是上不了朝廷的金簿,身份上,远远不及王简欢这个上了皇家玉碟的还有品阶的县主。
“念你一心调查案子,本县主暂时放过你一码!”王简欢收回金牌,与季之恒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季之恒避嫌,坐在了马车副架上,除了伺候的工麽麽外,另外两个丫环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
马车风吹动着马车帘,带着一丝丝铁锈味飘进马车厢内。
王简欢皱眉,肯定是季之恒受伤了!想要让他进马车里坐着,可此时……还在镇子内,让他就这样坐进来也不好,于是她拿起马车中的杯子,倒了半杯的灵泉水递出去。
季之恒接过,动作干脆的喝尽灵泉水,将水杯放在手心里把握,似乎是在把玩着王简欢的手般。
王简欢闹了个大脸红,低下头,暗中对季之恒翻白眼。
季之恒喝下灵泉水,就发现身上的伤口快速恢复,心里感叹着灵泉水的好用,也越发为王简欢担忧,这个绝对不能让他人知道!否则会当她是妖怪,从而……害了欢儿的性命。
也因此,季之恒在喝酒的时候,也总不忘用内力逼出酒气,绝对不能让自己醉了,说出不应该说的话。
马车回到王家村……
王简欢家——
王简欢自马车上下来,并没有看见王简悦,不过在她下来不久,堂屋内的王简悦再次抱着孩子冲出来跪下。
还真是……虚伪做作啊。
见王简欢不再,知道跪也没有用,就先休息,见王简欢出现了再跪,心计(女表),也没那么不要脸。
“大姐呜呜……”
王简悦又开始哭。
王简欢过,扫了那婴儿一眼,刚好看见王简悦的手伸进孩子大腿内侧处,然后下一瞬间,孩子“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顿时,院子里充斥着小孩子的哭声,好不可怜。
“大姐……呜呜……”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