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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知道了,你好厉害,我都不知道呢,那是什么样子的?”鼬墨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亮光,我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忍不住将头埋入他的怀里,心里想这种知识还是等他年纪到了自己去探索吧,现在告诉他也只会令他困扰而已。
我沉默下来,鼬也没在追问我,一时间我俩谁都没有说话,就仿佛都已经睡着了一般,可是纵然没有抬头,我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鼬一直注视着我的目光。
终于,我叹了口气,轻轻开启嘴唇低声说:“我曾经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问妈妈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她告诉我,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是天上的星辰,她对着天空许愿,希望可以拥有一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然后夜空中一颗最亮最美丽的星辰听到她的企求就化为流星从天空划落掉进她的眼睛里,然后我就出生了。
那个时候我听到妈妈这么说真的很高兴,因为我是夜空下最美丽的一颗星星,可是很快我就哭了出来,因为我很担心,如果每个人都得到属于自己的星星,等到我许愿的时候或许天上再也没有可以回应我的星星,然后妈妈搂住我很温柔的告诉我,天上的星辰永远不会消失,当我们死去的时候就会再次化为星辰回到天空默默的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的亲人,直到许愿的声音响起,我们就会再次回到他们的身边。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就算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妈妈的容貌,但是那种温柔的感觉却始终存在我的心中,在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很喜欢看流星,因为那代表着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可是后来我知道我被骗了,那天夜里我看到两颗美丽的星星从天空划过,然后爸爸、妈妈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才知道原来星辰陨落代表不好的意思,所以我开始变得讨厌流星,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常常忍不住在夜空下寻找给我温柔感觉会守护我的星辰。”
“找到了吗?”
“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遗憾自己不是星辰变的,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亲人的期望来到这个世界上,所以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家人。”
想起鼬以后的悲惨遭遇,开始替他感到难过,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提醒他珍惜现在的家人。
心里还在为自己和鼬难过,忽然感觉头发被他温柔的抚摩,然后我听到鼬肯定的声音,“我相信情以前一定是夜空下最美丽的星辰。”
“……谢谢……”我轻轻的说着,内心涌起一种感动,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将头靠着鼬的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然后在那种舒服的抚摩下缓缓的进入了梦香。
被抓包了
当药师兜再次潜入情的病房时,迎接他的是一把寒光闪闪的手里剑,轻易的将呼啸而至的手里剑收入手中,兜笑着让手里剑挂在手指上飞快的旋转,毫不意外的说:“一大清早就用这种方式打招呼不好吧?”
“你没敲门。”宇智波鼬很冷淡的指出这个事实。
“只是在临走前看看情而已,就算是医疗班长的儿子,情的身份也不是我随便可以通过正常渠道探望的。”
“所以昨天你就那样随便的忽然出现在我的家里?”黑耀石般黝黑的眼睛看着兜,鼬的话语虽然平淡但是责问的意味却蕴涵其中。
“只是帮父亲传话而已,通知你们负责治疗情的医疗忍者有事要晚些过来,想不到却遇到那种事情……”
兜说着又将手里剑丢回给了鼬,看着此时睡在鼬的身旁对外界情况浑然不知的情,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快再次露出笑容说:“现在看来你和情已经和好了,昨晚和情睡在一张床上?你们兄妹感情果然很好呢!”
听到兜刻意将兄妹的字音读重,鼬强忍住再次将手里剑丢出去的**,没什么表情的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裤慢慢的穿起来,心里终于确定自己对于银色头发的人果然都没好感。
不光是鼬有种感觉,当兜看到宇智波鼬□着身体面无表情的在自己面前把衣裤一件一件穿起来的时候,心里都忍不住开始觉得自己对于拥有或即将拥有写轮眼的人都好感欠奉。
“他就这样没穿衣服的和情睡了一晚吗?”兜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总觉得眼前的一幕非常的碍眼,很想将鼬从窗口扔出去。
不过他也仅是想想而已,脸上依旧维持着完美的笑容等鼬穿完衣服才说:“可以把情叫起来吗?有些话想和她说,过了今天估计会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到她了。”
鼬看看外面的天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将攒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的情叫醒。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情刚睡醒的样子,情形有些奇怪,虽然感觉到她已经被自己叫醒却没见她立刻睁开眼睛,只是小脸皱起,身体畏缩着似乎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过了一会情才缓缓睁开眼睛,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她看到鼬随即露出很可爱的笑容,有些迷糊的揉揉眼睛说问:“有什么事吗?”
“有人想见你。”
“见我?谁呀?”此时才刚睡醒的情,还没有完全清醒,听说有人要见自己,迷糊的坐起身来,连身上的被子掉下来也没有察觉。
看到眼前同样□着身体,靠在宇智波鼬身边,脖颈上还有着好几个红红的草莓印的女孩,就算是兜这样心思深沉的人此时也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他努力别过眼睛不去看那幕会让人遐想连篇的画面,心里开始飞速的回忆以前看过的关于这方面的医书,男人呃男孩青春期发育一般是十至十四岁,虽然个别会提前,但是通常要到十三岁才会性成熟,开始出现性兴奋现象……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就算是自己现在都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比自己小的宇智波鼬更加不会有。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兜的心里却仍然很不舒服,毕竟做为六岁就已经可以执行各种任务的忍者来说,年龄根本就不是任务失败时的借口,各方面的知识都掌握一些对于以后执行任务更加有帮助。谁知道一向被誉为天才据说很快就要毕业成为忍者的宇智波鼬,会不会因为想要以后更好的完成任务而对情做出某些不符合年纪的成*人行为。
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对于忍者来说,为了完成任务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对于某些村子来说,学生在这个年纪学习一些属于成*人的很正常的事,不过他很怀疑木叶学校会教导学生做这种学习。
坦白说对于木叶非常温和的教育方式以及简单平和的毕业考试兜一向是很不屑的,忍者本来就是非常残酷存在于黑暗中的职业,不少忍村为了大幅度的提高历年毕业生的实力,早已经暗地里安排了更多阴暗的课程和考试,木叶却依旧过度的保护着那些生存在阳光之下以后会成为忍者出生入死的孩子,尽量避免他们过早的看清这个残酷的世界,实在很怀疑他们以后有什么强大的战斗力,火的意志吗?那就看看木叶能支持多久好了?
一声惊呼以及一声闷响打断了兜的思绪,瞬间戴上完美的伪装,他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然后面具再次裂成无数碎片,床上此时已经看不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可以想象刚刚那声闷响就是她从床上跌落到地上的声音。
他想都没想飞快的跑过去,就见情摔倒在地板上,雪白的身体带着暗红的吻痕忽然如此清晰的裸露在兜的眼前,让他在那一瞬间有些眼晕,一向敏捷的头脑都出现停顿现象,还没反应过来,鼬已经跳下床抱起摔得有些晕眩的情,将她重新放回到床上,又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才轻声关切的问:“感觉怎么样?怎么忽然从床上掉下来了?”
努力摆脱那种昏眩的感觉,情看着鼬,又看看兜,想起自己刚刚清醒过来,因为发现没穿衣服而吓得后仰摔到地上的乌龙事件,忍不住将头埋入被窝里含糊的说:“床小,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是吗?那以后睡觉要小心些,最好还是不要和别人一起睡比较好。”兜笑着说道,完全无视鼬忽然射过来的的锐利眼神。
“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情说吗?就是这句话吗?”鼬的话语虽然平淡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其中不爽的意味。
兜没理他,只是笑着对情说:“最近父亲会有休假,他打算趁休假时去寻找一种传说中的草药,因为我以后的志愿是成为医疗忍者,这趟也会和他一起去,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所以今天特意和和你告别。”
情看着此时还很年幼的兜笑着说道:“那就多保重了,兜以后一定会成为和纲手大人一样厉害的医疗忍者的。”
听到情异常肯定的话语,兜心里一动,忽然想起自己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那个时候是为了那个关于她拥有某种预知能力的传言才接近她的,想不到差点连这个最终目的都忘了,自己这个间谍做得还真是失败。
抬起头,看到情忽然露出的很疑惑的表情,他马上知道一定是自己不知不觉中露出了沮丧的表情,当即笑着补救说:“纲手大人是我最崇拜的人,听到情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达到那种厉害的程度。”
情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看到他失落的样子有些着急的说:“才不是呢,将来兜一定会成为让纲手都忍不住头痛的医疗忍者。一定会的!我保证!”
“头痛?还真是有趣的形容,情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能够让纲手说出‘不是普通的医疗忍者、术的资质与效力,早就超越全盛期的我、不是省油的灯’这些话,还不能证明纲手对他很头痛呀。”情笑着想着,却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以后兜肯定会成为很厉害的医疗忍者,这可是未来的剧情,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就用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看到情不会再说出什么的样子,兜也没在追问,凝视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印象深刻的女孩,又看看她身边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不过身上已经散发出冰冷气息的宇智波鼬,他终于还是笑笑对情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走了,以后再见吧。”
心里……出现一丝不舍的念头呢……不过他仍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离开。
在即将开门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又转过头对床上的两人说:“对了,昨天下午木叶和雨忍已经达成和谈的协议,今天一早他们就要带着伤势没有完全治愈的衫木美纪一起离开,据说是有什么急事不能久留,你不用担心那个衫木再来找你麻烦了。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虽然雨忍那边不太可能对你产生什么报复行动,不过为防范于未然,火影大人从一开始就派出两个暗部暗中保护你,所以……“
“等等!你说有暗部暗中保护我?什么时候?在哪?”忽然听到这句话,情险些没惊叫出声,同时忍不住四处张望。
鼬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从你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在你身边,在兜进来之前就已经走了,估计是因为那些雨忍离开,医院已经很安全,所以也回去复命去吧。”
“这么说……昨天晚上……那个时候……他们都在场?”
宇智波情的脸色此时都有些绿了,很努力的抬头看着此时表情没有任何不自然神色的鼬,很努力的说出这句话,强烈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当她看到鼬很轻松的点头说“是呀,那时他俩都在场”时,再也忍耐不住一脚将没有防备的鼬从床上踹下去,口中叫道:“宇智波鼬!我恨你!连那两个看戏不买票的混蛋一起恨!”
“啊嚏!”
“啊嚏!”
两声喷嚏同时从正在房顶上飞奔的两个暗部面具里面传来,那个女性暗部吸吸鼻子说:“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忽然打起喷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