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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之后,凌小柔倒宁愿老隐士没有把这东西交给她,她也就不用再纠结是否要把东西给贺楼远,再以什么借口说明她认得上面的字。
贺楼远吃着吃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凌小柔正想事想的专心,听到笑声回过神,就见贺楼远也好像在想什么很好笑的事,不然她这样心事重重的样子贺楼远也没可能注意不到。
“王爷为何发笑?说出来我也跟着笑笑。”
贺楼远想了想,又笑了两声,这才道:“你没看到黎安歌听到他这些日子在渭城府花了百万两时的脸色,早知今日就带你过去了,堂堂江蒙国皇帝的私生子,竟然连这点担当都没有,比我们明诚可差远了。”
“别拿明诚和随便什么人都比。”凌小柔嗔道。
可以想像到黎安歌那种脸色,虽然他们这些人在卫兵的庄子里好吃好住地大半个月,可花上百万两也真是够惊人的。
不过凌小柔注意到的却不是他们花了多少银子,如今银子在凌小柔的眼里就是一堆数字了,百万两说来多,凌小柔却是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再说,黎安歌卖福寿膏,赚了那么多的黑心银子,才百万两他就接受不了了?
能引起凌小柔兴趣的却是黎安歌的身份,竟然是江蒙皇上的儿子呀,还是外面女人给生的,难怪没跟江蒙皇上的姓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江蒙皇上也是够奇葩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都肯为他生孩子了,还怕跟他进宫做娘娘?弄进宫里就是了,为何非要弄出这样一档子事?
若不是江蒙皇帝太不男人,就是黎安歌的娘是有夫之妇?凌小柔的八卦之心大起,对江蒙皇帝和黎安歌的亲娘那点不得不说的事,倒是很有兴趣,说不定还能编个游龙戏凤的话本子出来呢。
说起来,当爹娘的不负责,可怜的不就是孩子?只可惜黎安歌这人实在是不能引起凌小柔的同情心。
至于说百万两银子的花销,可以想像若是黎安歌一日不把银子付了,贺楼远都不可能放他回国,而做为儿子,就算是不能明着摆出来的私生子,江蒙国皇上也不可能任他被大衍国扣留。
再说,黎安歌这些年用福寿膏笼络住了不少江蒙商人,为江蒙国可是没少赚银子,区区百万两是回事吗?
不过,自从看了老隐士给的一匣子手写书,凌小柔倒是有些明白黎安歌为何一定要追着凤舞追到大衍国来,就算人中了毒变丑了,只要那些书还在,随便破译出里面一个什么配方,也够黎安歌在江蒙皇上面前露一脸了。
凌小柔更加头疼了,看黎安歌追来的表现,那一匣子的书肯定没弄到手,更有可能就被凤舞带在身边,她这里一匣子的书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再来凤舞那一匣子,这不是给宁远王府找麻烦吗?
贺楼远比较完了,也觉得拿那么个人和明诚比是不对的,夹了片拌莴笋,咬的脆生生的,满意地点头,“此菜不错,明儿早起可以配粥吃。”
凌小柔便记下,回头让丫鬟去传话明日早起就加个辣拌莴笋片。
贺楼远又问起贺楼玉的婚事张罗的如何了,眼看还有几日就是正日子,凌小柔听了皱眉,贺楼远也出凌小柔有心事,“莫非有何事难心了?”
凌小柔叹口气,放下筷子,起身去将匣子拿出来,推到贺楼远面前,“这是先生今儿拿来给我的,你若信我就莫问我如何识得上面的字,我只能说这上面记载的东西事关重大,你看过之后如何决断我都听你的。”
贺楼远见凌小柔难得如此郑重其事,面色也是一整,将匣子打开,先取出那封英文写的信,看了一眼就扔到一边,嘟囔了句:“什么鬼画符?”
“你先看看下面的几本书再说。”凌小柔也不解释,这上面写的东西,打死她也不会翻译给贺楼远听,与其编了谎话骗他,不如干脆就不说了,只催着他快些看。
见贺楼远拿起最上面那本书,上面记载的都是关于金属开采、冶炼以及提纯的内容,贺楼远看着看着眉头就越皱越紧,指着上面的字,“这些字有些认得,大多数却是似是而非,不过瞧着倒像是有关铁器一类的书。”
凌小柔点头,“你再看看下一本。”
贺楼远翻开,对于上面的东西就是更不懂了,茫然地盯着凌小柔,凌小柔深吸一口气,指着上面一样样东西如何配制出另一种东西,又有什么样的作用,挑着不太吓人的给贺楼远说了两样。
贺楼远便听的两眼直放光,那如获重宝的样子,让凌小柔明白男人和女人的脑回路果然是不同的,叹了口气道:“王爷,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本书若是面世了,会引起怎样的恐慌吗?”
贺楼远傲然一笑,“天大的事有我担着,再说又不一定要将书上所写公诸于世,握在手里总比握在别人手里好。”
凌小柔思索片刻,果然之前是她钻了牛角尖,东西握在他们的手里,有谁能从宁远王手上抢走?就算抢走了,没有她的翻译,这些东西也就是个死物,她又何必怕好东西多了咬手呢?
凌小柔终于想清楚了,贺楼远却早已沉浸到了书里,连饭都不吃了,捧着书就去床边坐着,凌小柔喊丫鬟进来收拾桌子,吩咐了明早加盘辣拌莴笋。
回头就听王爷喊,凌小柔过去贺楼远就指着书上一个英文问:“这个画的是什么?”
凌小柔看过了就给翻译,翻译过后,凌小柔还有些担心王爷会不会问她是怎么认得的,王爷却淡淡地盯着凌小柔看了一会儿,突然咧嘴笑道:“我还真是遇到宝了,这字放眼天下能认得的也没几个吧?当初凌锋说你儿时有奇遇,认了个神秘的师父,教了你不少东西,原本我还猜你的厨艺就是跟那个师父学的,想不到那师父不但教了你厨艺,还教你认了这种不知是哪国的字。”
凌小柔听了心里倒是一惊,之前为了给自己的好厨艺找个借口,曾说过拜师的话,可那话也就是为了堵别人的嘴,原想着中间凌锋去战场那么久,就算听到这话也未必会起疑。
却不想以凌锋的聪明,就算没有猜到事实,又岂会不起疑?甚至为了替她掩饰,说了她自幼就拜师的话,这样更加能让人信服她的厨艺不是莫名而来。
只是凌锋若凌锋真察觉了,却还甘心为她掩护,那是否也是真心接受她了?
若说得到这几个本子后凌小柔是惶恐的,在得知凌锋为她做的这些之后,除了略略的不安之外,还有一点点的愧疚,毕竟是她占了凌锋妹妹的身体。
可换个想法,若不是她刚好穿越过来,凌锋的妹妹恐怕在十五岁那年的初春就已经冻饿而死,而没有大人照顾的凌睿溪很可能也不会在了。
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占据了凌小柔的身子重生了,还替原主凌小柔过得这样幸福,自然也有责任让原主凌小柔的家人也一并幸福着。
至于说凌锋是否对她起疑这点,既然凌锋能替她遮掩,想来也不会再来揭穿了,只是一想到那个已经在她心里跟亲人一样的哥哥,或许在心里已经跟她有了隔阂,凌小柔的心就疼的一颤一颤的,与其知道了难过,她倒宁愿贺楼远今晚没说过这话,或者干脆就是凌锋没给她遮掩,让她被蒙在鼓里一样过一辈子也是傻傻地快乐幸福的。
见凌小柔情绪不高,贺楼远只当凌小柔还在担心上面所写的东西会招来灾祸,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将人搂在怀里,继续看书,边看继续再问。
等一页看完,贺楼远即使早有准备这上面写的东西很玄妙,还是被惊的有些无法言语,许久之后才道:“乖乖,这才是第一页,若往后的内容都是这般,这书还真不能拿出去给别人看了,往后咱们就关起门来看,遇到有趣的就拿来玩好了。”
凌小柔倒这时倒是平静下来,见王爷心里都有数,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这些书就留着没事的时候自己和王爷在府里自娱自乐好了。
不过,在此之前关于凤舞那里很可能还有一匣子书的事,还得跟贺楼远通个气,毕竟还有个黎安歌在虎视眈眈。
“之前听先生提起,他的先生给每一位弟子都留了这样一匣子书,只是内容不同罢了,像福寿膏的制法就很有可能是从凤舞那里传出去的,这事王爷还得好好想想。”
☆、558 跟着王爷有肉吃
贺楼远不傻,听完就想到凤舞身上,之前他或许只是想要给黎安歌一点教训,但知道这些书的存在后,他不得不重新考虑黎安歌的去留问题。
从凤舞能够顺利从江蒙来到渭城府,说明江蒙皇帝未必知道这些书的存在,甚至黎安歌也未必知道的太多,不然以他为了赚钱不择手段的本质,也不可能手上只握着一个福寿膏。
又或者他知道这些书的存在,只是不认得字,唯一被他猜出来的只有福寿膏。
但不管他知道多少,贺楼远都不能放任不管,难保他在得知凤舞与贺楼玉成亲后,恼羞成怒地在外面乱说乱传。
外人未必知道老隐士已经给了他们这一匣子书,却也怕被有心人听了,再给自己及家人引来麻烦。
对于自己不能掌握的任何事,贺楼远也不期待李旬听后会无动于衷,而书上的内容又有很多不能公诸于事。
在必要的时候,贺楼远不介意来个斩草除根。
更不要说王爷早就想要对黎安歌出手,那种以祸害别人牟利的小人,死不足惜,只是这又不是两国交兵,实在是缺少一个必杀的契机。
将匣子里的书都收好,躺到床上王爷还在想上面写的东西,“大丫,你说按上面说的真能制出那些?”
凌小柔累极了,既然王爷说有事他顶着,凌小柔对他一向是信任有嘉,忙碌了一天早就困的睁不开眼,闻言只是迷糊地道:“大概是吧!”
贺楼远更是睡不着了,干脆起身穿鞋下床,凌小柔半梦半醒中被惊醒,“怎么不睡了?”
贺楼远回身眼睛闪亮地盯着凌小柔,“大丫,我在想书上写的玻璃制法,若真能做出来,往后到了冬日,家家都建上暖房,即使下再大的雪,也不必为吃菜烦恼了。”
凌小柔一听就明白,贺楼远是被去年冬日的大雪闹的,心里一直记挂着百姓的吃喝问题,倒也不能怪他得了几本书就在心里一直念着,原本多沉稳的一个人,再这样下去可不就要神经了。
虽然觉得就是在她的前世,建玻璃暖房都是不大不小的工程,更不要说在这个工业相当落后的时代,就算有了书上制造玻璃的方法,想要大批量地制造玻璃也很艰难,更不要说制造玻璃的原料也不是遍地都是,至少在短时间内,要让渭城府家家都建有暖房是不现实的。
“王爷,就算你要造玻璃,也要等到天明,往后按着书上记载的方法还有很多东西可以造出来,你不歇好了,哪有力气去做这些?”
凌小柔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哄孩子一样,好在王爷听了认真地点了点头,躺回床上,没过多久呼吸就匀称了,反倒是凌小柔睡不着了。
那位穿越前辈留下的书里除了有玻璃一类的制作方法,还有一本是关于机械的制造的书,里面从简单的机车构造到繁杂的流水线都有提到,只是那些都是以电力驱动的,凌小柔对上面很多专业术语压根就看不懂,还有一些大概是前辈也不知道怎么用中文表示,干脆就用了英文术语,凌小柔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即使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