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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好了,再也不用看将军整天唉声叹气地睡不着觉,瞧瞧这些日子耽误的,他们还等着看小少爷呢。
莫红绸心里有气,来到衙门前时,守门的人也没敢拦她,毕竟这也是将军,想拦他们也拦不住。
莫红绸推门进来是,正看到庆生坐在桌案后,嘴里叨着笔杆在叹气,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神采飞扬的影子?
莫红绸对贺楼远的怨气更大了,甚至连凌小柔都怪起来,都说了是好姐妹,她竟然帮着贺楼远拿这种事来瞒她,亏着她那么信任他们夫妻俩。
庆生见有人未经通报就进来就有些要发怒,可当看清来的人,庆生刚刚蹿起的火苗又熄了,兴奋地把嘴上的笔往旁一扔,从桌案后绕出来,奔着莫红绸就扑过来,“娘子,你可是来了,想死为夫了。”
说完,往莫红绸怀里一扎,‘呜呜’地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似的蹭了起来。
莫红绸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突然就怒了,“瞧你那出息,被算计了就认命?换了是我就是硬闯王府也得把你带出来。”
被训的没有脾气的庆生也知道莫红绸为什么生气,不就是觉得他不够男人嘛,可他没有莫将军的身手,王爷对他也不会像对莫红绸一样的好脾气,他真敢硬闯了,最终的下场也肯定是要被扔出来。
而且,这事还是他惹出来的,他可不敢告诉莫红绸,他患得患失的心情,不然就莫将军这脾气,一巴掌呼过来都是轻的。
这些日子他也是想明白了,既然他爱上与众不同的莫将军,其实就应该知道他们之间不会像别的夫妻那样柔情蜜意,莫将军的性子就造就了,他们这种大女人、小男人的相处模式,其实想想,有莫将军护着的他还是挺幸福的,就算不如媳妇又如何?别人还羡慕不来呢?
莫红绸一没仗着功夫揍他,二没仗着官职欺压他,反而还处处护短,他真的应该满足了。
刚成亲就分开二十多天,比起那些小失落,庆生觉得什么都没有莫红绸一直留在他身边更重要,反正下次不管再有什么样的小失落,就是不能让王爷知道了。
不然,谁知道那人又要冒什么坏水。
小别胜新婚,更不要说刚一成亲就分别了这些日子,虽然夫妻俩都对贺楼远有些怨气,可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想贺楼远?
庆生连说一声都觉得浪费时间,拉着莫红绸的手就往家里跑,爱谁谁,反正他是想媳妇想的要疯了,什么都没有抱着媳妇好好亲热来的重要。
莫红绸当然也知道庆生的想法,虽然羞涩了那么一下下,但莫将军的脸皮还是很厚实的,到了最后反而是莫红绸拉着庆生跑回府的,夫妻俩分开这么久,自然是甜蜜的让人嫉妒,就是因庆生罢工而被请来处理公事的贺楼远都没表示什么。
刚成亲就分开这么久,这时候会发生什么,他这个过来人当然清楚得很,想必这回庆生也不会再抱怨受到莫红绸的冷落,所以说啊,这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都娶回来了还有什么好报怨的?
就好像他整日粘着凌小柔,凌小柔总是拿白眼看他,他跟谁说过?甚至说凌小柔一天不拿白眼看他,他浑身都不舒坦呢。
连着三天庆生都没来办公,王爷不得不在衙门里坐镇三天,第四天王爷怒了,闹闹脾气也就算了,这还蹬鼻子上脸了不是?
怎么说他当初也是为了让庆生明白自己多幸福,也顺便推动一下他们小夫妻的感情,可怎么弄到最后,反而是把自己搭进来了?
不行,他还得回府时刻陪着他的妻儿,哪怕是白眼,也比这些白纸好,让人去喊庆生过来办公,喊了许久,庆生才姗姗来迟,与身边的莫红绸十指相扣,甜蜜的模样真是要闪瞎了人眼。
贺楼远嘴角抽抽,也不知之次助庆生一道是对是错,庆生偶尔犯抽他是知道的,可莫红绸这么铁骨铮铮的大女人,怎么也变得小媳妇似的?他不会是要失去一个坚强的属下了吧?
好在人来了,虽然是来一送一,但贺楼远只要能回去陪凌小柔和她肚子的孩子,倒不在意来几个,可瞧他们这甜蜜劲就觉得碍眼,而且,莫红绸每每瞧向他时眼神都带着杀气。
凭什么他们甜甜蜜蜜时,王爷就要留在这里忙公事?还要忍受莫红绸的杀气?他这又是为了谁,竟然还不领情。
忍不住道:“本王瞧着庆生心愿达成了,如今不会再抱怨红绸对你冷淡了吧?”
莫红绸一听,看向庆生用的都是白眼,难怪之前问他王爷为何要编这样的谎言分开他们夫妻,庆生都支支吾吾的,原来这里面还有他的事?
庆生心里叫苦不迭,好在王爷说完之后就弯着嘴角走人,回家去陪王妃了,剩下的事就让庆生随便地编吧,反正莫红绸也不傻,有了他这句话,莫红绸也不会偏听偏信。
帮了他这么大个忙,不感谢他也罢了,看莫红绸的眼神,哪里还猜不到庆生肯定没说他的好话,既然如此就不要怪王爷不厚道了。
不过,这人相处的久了,很多地方都会变得相似,瞧瞧莫红绸那白眼翻的,跟凌小柔如出一辙,瞧的他越来越想凌小柔了。
回到王府,跟凌小柔一说,凌小柔‘哼哼’两声,算是表达了她对此事的看法,倒是让贺楼远讨了个没趣,他这么卖力地让庆生和莫红绸感情变好,怎么到了凌小柔这里都没得到支持?
唉,还是自己的儿子好,每次他把手按在凌小柔的肚皮上,他都会跟自己打招呼,相比之下什么公务都不重要了,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腻在凌小柔身边了。
将手伸到凌小柔的肚皮上,轻轻拍了两下,肚子里的孩子果然是给贺楼远面子,眼看凌小柔的肚皮上鼓了个小包,只可惜天冷了,他也不舍得让凌小柔把肚皮露出来,不然瞧的更仔细了。
只是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瞧着上成布满一道道纹,贺楼远还真怕会把凌小柔的肚皮撑开,就是稳婆笑着说不会,他还是不放心啊,倒是给他一直盯着凌小柔的肚皮找了个很好的理由,谁让宁远王疼王妃了。
如今已是九月中旬了,眼看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凌小柔心里的担忧也越重。
虽然请来的稳婆都说肚子里很可能是两个孩子,可之前那次动胎气一直没有查出原因,凌小柔嘴上没说,心里却一直戒备着,生怕什么时候再着了道。
就是老太妃没把这事放下,府里的厨子都是信得过的,丫鬟仆人也都排查过,甚至请来的稳婆也都严查过,就怕被什么人有机可趁。
虽然一切都做的很好了,可一直没把人揪出来,所有人的心都不敢放下,谁都不会相信凌小柔动了胎气那回是纯粹的意外,很多时候一时的疏忽都能成为被人利用的机会,不管暗地里的人是否还会下手,他们都不得不对凌小柔加倍的保护。
☆、478 不养闲人
时间一点点的过,在凌小柔秋装换冬装的时候,江蒙国的使节又从京城返回渭城府,使节还在路上,报信的快马先到了,除了带回两回修好的文书,还带回要释放凤舞等人回国的圣旨。
贺楼远本来就没想一直留凤舞等人,既然目的达到了,他也不会想要浪费粮食养闲人。
凌小柔则对凤舞的离开有些不舍,虽然平日见面时都是隔着栏杆,但相处的久了,又一共合作那么多次,这人说走就走,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无意中跟贺楼远提了一句,贺楼远皱皱眉,“要不……把她留下来?”
凌小柔当然知道贺楼远不是说说,只要她点个头,贺楼远一定会照做,可皇上的圣旨都下了,他再留人就是抗旨,再说,凤舞又不是大衍国的人,又不能一直当成囚犯一样关着,真放她在外面也让人不放心。
她其实也不是有多不舍凤舞这人,只是觉得她见识广,又会画画,等她走了,下次再出册子上哪儿找可心的画师?
好在这些日子凌小柔跟凤舞也学了些,虽然画的不如她画的那么传神,倒也能对付着,只等着生完孩子,她的行动不受限制了,就可以自己动手,万事不求人了。
当然,在江蒙国使节到达渭城府之前,还是要压榨一下凤舞的剩余劳动力,目前没印刷的册子还能对付一年不是问题,说不定到时她又能找到比凤舞更合适的画师呢。
只是她一直很看好贺楼玉跟凤舞,也觉得贺楼玉对凤舞是有那么点意思,可凤舞这样就回国了,贺楼玉会不会伤心呢?
在凌小柔心里也没有太坚定的敌国意识,凌锋和依兰都能成亲,贺楼远和凤舞为何不行?从古到今有多少打着打着就爱了的传说故事,甚至到了后世还被誉为美谈。
至于说凤舞会不会嫁给贺楼玉之后,再继续她的间谍工作,凌小柔觉得这就是贺楼玉的事了,那么聪明的贺楼二爷连媳妇都管不了?
暗地里观察贺楼玉的反应,若是他有失落或不舍的情绪,凌小柔都会想办法帮助,结果从贺楼玉的脸上什么都没看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贺楼玉在亲人的面前都能这样装了?凌小柔开始怀念当初在京城时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贺楼玉,虽然那时的贺楼玉也有心机,可那都是面对别人时的,在凌小柔面前,贺楼玉可是单纯到一眼就能看透。
难道说贺楼玉对凤舞真没特别的感情,是她误会了?还是贺楼玉是个公私分明的,既然觉得没希望,也就干脆放弃了?
虽然觉得没能谱出一段由敌到爱的动人故事,凌小柔也不会蠢到非要贺楼玉挑个敌国间谍来娶,没爱最好,反正天下间好姑娘多了,贺楼二爷哪儿也不差,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到?
等江蒙国的使节团到达渭城府,心情都是很矛盾的,既向往在渭城府时好吃好喝好玩的日子,又觉得腰包很难过。
毕竟,渭城府会招待他们这些使节,却只能跟一路进京一样的待遇,吃的美味却没多好的食材,睡得舒服却没多华丽的被褥,享受惯了庄子里的美味佳肴,使馆里的食物只能算是好吃了。
可那样的享受却是要他们掏腰包,之前带来的银子除了在渭城府散出去不少,进京后更是大把大把地往外舍,等离开京城时温向荣手上只剩下一匣子珠宝,银子是丁点不剩,好在大衍国还是提供他们吃喝,不然就得官员们自掏腰包了。
这次与大衍国的皇帝斗了几天嘴皮子,皇上总算是吐口可以放凤舞等人回国,并且最终达成可以让江蒙国人继续踏上大衍国的土地,大衍国也不过问他们的目的,但条件是只能做为游人,既然做游人那就要有游人的规矩,除了要舍得花银子,无论是要往哪里去,都必须跟着大衍国派出的导游队行进,还不得私自离队。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些没钱的就不要来大衍凑热闹了,万一真连回去的船都搭不起,大衍人是不会好心地送他们回去。
至于说来做生意的江蒙国人,大衍国也不会拦着不让靠岸,但一定要交一笔数目可观的保证金,只要在大衍境内没有发现有可疑的行为,离开时保证金都是要返还的,可一旦发现有任何危害到大衍国的行为,不但保证金要没收,连带着人和货都要扣押,就算最后人可以送回给江蒙,货却是绝对不返。
而做为弱势的一方,江蒙国不但同意大衍国商船可以无条件登陆江蒙沿海,甚至连税都只收一成,比起江蒙国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