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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不嫌。”李旬摆着手笑道,心里却在说:若是凌府还算简陋的话,别人的家里就是猪圈了。
凌锋这两年做生意赚了不少,虽然之前给凌小柔的嫁妆掏了凌家大半的家资,但剩下的银子也足够让别人羡慕死,更不要说凌家的生意如今差不多遍及全国,每天坐在家里等银子运上门。
依兰过了最初惊喜交加的日子后,除了攒钱,最大的爱好就是布置凌府,之前在京城的凌府就被她布置的富丽堂皇,虽然因规制不能弄得太过,但依兰还是怎么烧钱怎么布置,虽然她在西夷国是亲王,但因西夷的国情,国库里的银子不是很多,能够供她挥霍的自然也不多,倒是牛皮羊皮多的数不清,可那东西怎么布置起来都不够华丽,等有了可以随便支配的银子,又有了各种华贵的材料,依兰就差没把金银都打成箔纸,把整个凌府包起来了。
可这样的装扮过后,虽然凌锋没说什么,依兰自己倒不好意思了,她好歹也是个亲王啊,怎么把府里弄得跟暴发户似的?这也太俗气了。
唉,这要是来个客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凌家人没见过世面呢。
好在后来的装扮依兰都按着京城里的流行来弄,只是之前的装扮也是花了大价钱,依兰当然舍不得都推了重建,好在前后装扮配合后,倒也不那么张扬了。
而这次到了渭城府,依兰就没再像京城那么捯饬了,在京城住了那么久,依兰的品味也提高了不少,将大衍与西夷的审美相结合,装修出来的凌府还真让人耳目一新,更不要说因为有钱,凌府所用到的材料都是最好的。
就是李旬见了都不由得想,皇宫下次修缮或许可以借鉴一下凌府的一些风格。
想当然,这样连皇上都动心的凌府,若算得上简陋的话,别人家还能看吗?
李旬因身份特殊,前院自然是不能住的,被安排在后院一处风水不错,又前有水后有园的院子里,至于皇上的安全,凌锋表示不关他事,人家皇上可是带着不少护卫来的,之前在钱家都住得如鱼得水,在这里住着还用担心吗?
不过,皇上真要是住着就不走了,他还真不能太怠慢了,一日三餐倒是不愁,每天都要去请安问好就有些烦恼。
要不,也找个什么借口出门得了,女儿都生了,依兰也不用整天连路都不敢多走几步,闷了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散散心顺便视察一下生意,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皇上,爱住就住着吧,他又不会收他的房钱和饭钱,反正爷有钱,也供得起。
晚上睡觉的时候凌锋就跟依兰把想法说了,依兰原本就是喜动不喜静的性子,怀孕加坐月子这些日子可是把她闷坏了。
夫妻俩一拍即合,倒也没想走多远,毕竟女儿小,远的地方他们也舍不得去,就在渭城府里逛逛,除了视察生意,还能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凌锋和依兰夫妻俩如今就是对赚钱有瘾,之前凌小柔可是给了他们不少吃食的方子,他们拿来用的只是少数,有钱不赚总觉得就是赔本。
商议好后,第二日早起,让人去李旬院子里看过,得知皇上还没起,夫妻俩也不等了,又去看过睡的可爱的小女儿,交待儿子在家看好妹妹,就直接牵了马出府,反正依兰的身份摆在那里,李旬就是想怪夫妻俩不把他这个皇上当回事,也不好明着讲出来,更何况吃人家嘴短,李旬也怕惹急了依兰,真请他出去,就没这么好享受了。
所以,当李旬早起,听说凌锋夫妻都不在府里,倒也没多想,人家是生意人,难道还真能为了陪他放着生意不管?
不过嘛,好吃好喝地过了半天,凌锋夫妻还没回来,李旬倒是坐不住了,虽然凌府下人不敢慢待皇上,可就在府里待着也无趣,皇上这些日子在渭城府逛的心都野了。
合计着干脆就去王府逛逛。
他如今是对凌小柔不敢有什么想法了,可凭着他和凌小柔曾经共患过难的交情,昨儿听闻凌小柔动了胎气,怎么也该去瞧瞧。
至于要带的礼物……反正李旬也不知道看孕妇要带什么好,就让护卫去准备了,可偏偏他带出来的护卫也都不懂这个,又不好跟凌府的下人打听,毕竟皇上去看孕妇……非亲非故的有些说不出口。
等护卫们把东西都准备好了,眼看大太阳在头顶晒的人都要冒油了,李旬也不嫌热,带人去出了凌府,奔王府而来。
他派人也打听清楚了,王爷没来参加凌府的满月宴,是因为突然有事出城了,昨儿也没回来,今日宁远王府就老太妃和凌小柔两个女人。
上次过来因为他没表明身份,被关在王府外面没让进府,这回他就直接说自己是皇上,难道还有人敢不让他进门不成?
李旬这次也是挟着气来的,刚好让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门房瞧瞧他们当初是得罪了什么人。
护卫拍响门环,半天也没人来开门,李旬倒是有心找个阴凉地儿躲着,可太阳正在头顶,哪儿都没个阴影,这王府门前也不栽个树啥的呢?
等护卫朝他无奈地看过来,李旬就有些来气,合着王府今儿连个看大门的都没有吗?
让护卫再拍,若是一直拍不开,李旬都想让人去撞门了,不过瞧着王府厚重的大门,估计这几个人想要撞开有些难度。
好在,再拍了一会儿,大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老汉,瞧见外面气势如虹的护卫先是一愣,“我说这风咋门吹的动个不停,原来是有人啊。”
说完,倒是好脾气地笑笑,说了一句:“王府不见客。”
眼看老汉就要关门,护卫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关上门?之前李旬可是说了要表明身份,他话还没说呢。
一手扶在门上,“老头,进去通报一声,皇上来了。”
老汉愣愣地盯着护卫看了几眼,摇摇头,“王府不见客!”
护卫脸上的肌肉抖了几抖,皇上来了竟然还敢给拒之门外,王府的下人也是能人啊,当时就有些气恼,“我管你王府见不见客,皇上来了,快去通报!”
老汉不再摇头,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摆了摆手,“听不见!王府不见客!”
说完,在护卫欲哭无泪的表情中,将大门再次关上。
李旬鼻子都要气歪了,王府这回换了门房,还换了个聋子,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外人,王府不见客?
有心让护卫们硬闯,可实在是丢当皇上的脸,再拍门吧……跟个聋子也说不清。
气过之后,李旬干脆让护卫们再带着东西回了凌府,并发誓,就是王府派人来凌府请他过去住,他也不去住了,实在是太可恨了。
直到李旬带着人走远,王府的墙头上探出几颗脑袋,互相看着笑了笑,之后再次跳下墙头。
王爷收到密信带兵出海了,二爷又忙的没时间回府,他们可得保证王妃在府里养胎不要受到骚扰才成,至于太妃那里……年纪都一大把了,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还是不要去劳烦她老人家的好。
☆、440 撑起半边天
贺楼远带兵出海,密信里说江蒙国派出水军,打算趁大衍国没防备的时候,对之前被剿灭的海贼窝发动攻势。
虽然经过这些日子东西有不少被运回了渭城府,却也只是少部分,海贼在这片水域纵横多年,打劫的商船数不胜数,就是贺楼远看了海贼窝里的存货都有些叹为观止。
这么多的货物也不可能全都运回渭城府,干脆就在这里等商人们列了清单来认领,到时商人们要怎么往回运就是他们的事了,实在没人认领的自然就充公。
结果,江蒙国却是连脸都不顾了,完全不避忌他们与海贼的关系,派了兵要来夺回海贼窝。
不论是海贼窝里数不清的货物宝藏,还是为了大衍国的尊严,这一次贺楼远都不能让江蒙人讨了便宜去。
带出的水军都是渭城府最精良的水军,战队船支更是比当时剿灭海贼时还要壮观,力求把江蒙国来的敌人通通留下来。
除了贺楼远领兵,当然还要有擅于打水仗的将领跟着,这些日子观察,又有上一次剿灭海贼的经验,当初那个不会水的水军将领洪英杰自然是要跟着的。
自从有了那一次跟贺楼远在海边同生共死的情分后,洪英杰那真是对贺楼远死心塌地,更不要说整日被宁远王府的厨子好吃好喝地供着了。
虽说当初大营里的五百士兵都是刺头,狠狠教训过后,却比谁都佩服宁远王,如今这五百士兵可以说是撑起宁远王势力的半边天了,除了如他们所愿地享受到宁远王手下的好福利,总算被人令眼相看的他们,还是很知道感恩,既然王爷没把他们当外人,他们自然要知恩图报,尤其是像洪英杰这样的将领,更是以宁远王亲信自居,无论什么事都身先士卒,就是贺楼远也对他们很满意,总算不是一群白眼狼,不枉他的大力栽培。
而这次来与江蒙国对战,这些人自然是要带在身边,在贺楼远看来,这些人勇气可嘉,也值得他信任,只是渭城府这边一直少战,虽然在海上也有过一些小打小闹的战事,可完全不能入得了贺楼远的眼,既然如此,有仗打的时候自然是要带他信任的部下出来历练了。
所以,在海贼窝不远的海域上,与江蒙国来的战船相遇后,贺楼远一声令下,船支很是迅猛地向江蒙战船进发,倒真是打了江蒙国一个措手不及,怎样都没想到宁远王会带人来的如此迅速,也不知是宁远王早有准备,还是刚好他们运气不好。
要说,他们来之前也是打听了,今儿是宁远王大舅兄家千金满月,宁远王这时候不应该去喝喜酒吗?怎么会带兵过来等着他们?
即使再想不通,这时候也得战在一处,一方是有备而来,一方是被打得措手不及,显然宁远王这方气势要强过一些。
战斗没打多久就结束了,除了被靠近厮杀夺得的战船,江蒙国还有十几艘战船被大衍国的水鬼凿穿沉没,最后只有主战船在江蒙水军的拼死救护下逃走。
临走时,贺楼远与船上的那名主将四目相对,眼中肃杀一闪而过,上次在渭城府让他逃了,这次竟然还敢带兵来偷袭?真当他这个宁远王是软柿子了?
贺楼远伸手从旁边的战将肩上拿过长弓,抽出一箭射了过去,虽然因着距离远,那人又躲了一下,只射中那人的肩头,但这一箭也足以让那人吓破了胆,连看向贺楼远的目光都阴狠了几分:“宁远王,一箭之仇,他日必报!”
“黎安歌,有种别跑!”贺楼远冷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黎安歌按住肩头的箭伤,当然不会因贺楼远的一句激将就留下来受死,如今大势以去,他真想不通,自己带过来的也是精兵良将,怎么只支撑了这么一会儿就被人给歼灭了。
大胜之后,贺楼远自然是要带兵留下来处理善后,虽然江蒙的人没能靠近这个曾经做为海贼窝的小岛,可经过今天的战事,贺楼远当然明白他们在海贼窝上的兵力实在是少了些。
为免再发生同样的事,除了要尽快将岛上的货物运回去,还有就是在这期间要加强岛上的兵力。
凌小柔在床上躺了三天,丈夫看过之后才点头表示王妃可以适当地下地走走,但每次都不可以走太久。
凌小柔就想不明白,她一直很注意饮食,平日动作也很小心,怎么就动了胎气,发作起来还如此严重。
若是之前就有隐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