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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屈老汉对这些见了面就对他相当满意的老太太,完全看都不看一眼,倒是让人觉得他对‘先’夫人一往情深,对他有好感的老太太越发的多了。
屈老汉也就借此为自己营造了一个痴情老汉的形象,倒是惹得村里一个三十出头的叫霍三姑的女人另眼相看。
霍三姑年轻轻的就死了男人,家里有个十岁大的儿子,母子俩相依为命,靠着娘家的接济,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
初时霍三姑不时在村里与屈老汉巧遇,说上几句话,或是管屈老汉讨几桶水,要么就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偷偷给屈老汉藏一把。
霍三姑有几分姿色,比那些老太太可好看多了,原想着屈老汉对‘先’夫人情深义重,应该是个好的,仗着她年轻,真跟了屈老汉将来儿子也有人养。
一来二去两人就搭上了,屈老汉十日里头倒有七八日是要住在霍三姑家的。
原想着屈老汉就算不敲锣打鼓地把她娶进门,也能给她个名分,谁知道二人好了几个月,屈老汉连提都没提这事,她暗示几次,屈老汉就装糊涂。
除了平日进城卖水时给买些肉菜回来跟这娘俩一起吃了,连铜板都很少给霍三姑,真是个铁公鸡似的。
霍三姑气急,她还不算太老,跟个老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找个好人,让儿子过上好点的日子,这老头倒好,把她睡了就装孙子?
最后霍三姑借着一次晚饭喝了几杯酒就跟屈老汉摊牌,要么娶她,要么滚!
屈老汉摸摸鼻子,放下酒杯,拿了自己这两日放在霍三姑这里的衣服……滚了?
霍三姑哪里想到屈老汉走的这般没有留恋,当时就有些傻眼,她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要逼屈老汉一下,怎么就把人真逼滚了?
想要去找人吧,脸上又抹不开,想着屈老汉这把年纪,她在方圆十里也算是最出挑的女人了,也就按着心里的忐忑挺着,等屈老汉什么时候憋不住了还得来找她。
结果等啊等,等了半个多月,也没见屈老汉来找,这时霍三姑真就急了,也是咽不下这口气,难道她之前就被人白睡了?
那日去屈老汉家里堵人,就想让屈老汉给个痛快话,结果就看到屈老汉和村里的一个媳妇一个院里,一个院外眼来眼去地调笑着。
霍三姑就觉得难怪屈老汉这些日子都憋着不去找她,原来是有了新人了,气当时就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那媳妇两巴掌,把人当时就打懵了。
可这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懵了一会儿,就扯着霍三姑的头发两人扭打在一起。
屈老汉瞧着直咂巴嘴,瞧瞧这话怎么说的,竟然让两个女人在他家门前,为了他大打出手,果然是他宝刀未老啊。
心里是得意了,还得过来拉架,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名声,霍三姑没男人还好说,可那媳妇家里却是有男人的,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搞上手,因为一个还没搞上手的女人被揍一顿可不值得。
屈老汉跑到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旁边,这个拉一把,那个劝一句,劝的时候没少往那媳妇身上软乎乎的地方捏两把。
瞧这手感,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小媳妇也没注意到捏她的是霍三姑还是屈老汉,头发被霍三姑薅着,头也抬不起来,嘴上直嚷嚷:“屈大哥,你倒是帮我把她拉开。”
一声屈大哥,喊的屈老汉心荡神摇,喊的霍三姑咬牙切齿,可她一个女子纵使玩命,也没有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老汉的力气大。
等霍三姑被屈老汉抱着强行与小媳妇分开后,小媳妇就势扇了她几个耳光,偏偏她被屈老汉从后面抱着两只手臂,连反抗都没力气。
等小媳妇打完了,理了理头发,得意地走人后,被放开手脚的霍三姑气的又给了屈老汉两耳光,这才恨恨地跑回家。
回了家,霍三姑对屈老汉的心思也没了,原想着屈老汉会赚钱,又是个重情义的人,可现在看屈老汉就是个没担当的,她还真是让人白睡了。
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便把娘家的兄弟找来,把事情一说,也没说是她对屈老汉先动的心思,只说屈老汉欺负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先是强行把她睡了,又哄骗她要娶她,结果现在始乱终弃,让娘家兄弟给她出口气。
霍三姑的娘家兄弟也不是好惹的,不然她一个女人家带个孩子怎么可能过得顺遂?当听说自家姐妹让个老头给始乱终弃了,一个个操着家伙就奔了屈老汉家。
先是一顿打砸,把屈老汉卖水的车砸了稀烂,连驾车的马也给牵走,又让屈老汉给赔百两银子,若是不赔,就去告他污了霍三姑的清白。
连家里之前买的几块地的地契也让霍三姑的兄弟给搜走了,剩下不够的银子就让他先写了一份欠条,并写下一份认罪书,限他一个月内凑齐银子,若是到时不还,就到衙门告他。
临走时把家里能拿的也都拿了,屈老汉受打不过,都按着霍三姑娘家人的意思办了,可等人都走了,瞧着自己唯一剩下的一间破房子。
身上没钱吃饭,衣服都让人扒走了,最后还是在邻居家的后面捡了个破棉袄穿上。
在家里又挺了几天,实在是饿的没办法了,才不得不来求凌小柔,想让凌小柔给他做主,他跟霍三姑最多就算是合奸,被诬陷的真冤枉啊。
☆、402 糊弄傻子吗?
衣服都让人扒走了,屈老汉只穿了一条遮羞布,最后还是实在看不过眼的邻居给他找了一身破衣服穿上,才免得他斯文扫地的太彻底。
其实屈老汉觉得,邻居给他找来这身破衣裳,未必就是真好心,只是担心他那形象总在门前晃,家里的女人都不敢出门了,才给他找了这么一身,不然天都热了,为何不给他一身薄点的?
在家里又挺了几天,从墙角找出的最后几个土豆也烤了吃了,实在是饿的没办法了,才不得不来求凌小柔,想让凌小柔给他做主,他跟霍三姑最多就算是合奸。
至于那个小媳妇,也就是开了几句玩笑,他被打的真冤!
而且,最多一个月霍三姑家的兄弟就得来找他要银子,他车也没了,马也没了,卖水的生意做不成,到哪里给找去?
没银子就得被打死,他真后悔当初从军营里出来为何就没直接回庄子里去,至少在那里不至于挨饿受冻,更不会有人真敢打他。
凌小柔和贺楼远就着饭就当听说书一样听着,直到卫兵说完了,瞧这二人意犹未尽的样子,感情没觉得贪上这样一门亲戚丢人吗?
反正换了是他,坚决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屈老汉跟自家是亲戚。好在屈老汉也不是浑的太彻底,在甜水村住了那么久,也没敢透露他跟王府的关系。
想想倒也情有可原,就算他自个儿说了是王爷的姨丈,王妃的义父,也得有人信不是?
凌小柔将一口芙蓉肉咽下,放下手中筷子,刚一伸手,贺楼远便递来一杯清酒,凌小柔喝了后,淡淡地问道:“就这些?”
“回王妃,属下打探来的就这些!”
卫兵早就馋的直吸口水,虽然他们的伙食也很好,可还是没法跟王府的比,自过了正月,他们各自忙碌之后,就很少有机会再来王府混饭,除了几日换岗之外,他们都是要住在府外。
渭城府虽然表面太平,暗地里的勾当不少,住在外面也方便他们随时探查。
可每每想到王府的伙食,他们都会情不自禁地怀念那些住在王府里的日子,最盼的就是每月轮两天的在王府当值。
剩下的时候馋了倒也常常会来王府混两口好吃的,可一想到偷偷摸摸的吃起来总没有正当当的吃着过瘾。
“知道了,你退下吧!”
贺楼远点点头,这老爷子都年纪一大把了,还总在这种事情上出事,不知是说他老当益壮,还是说他老不羞。
卫兵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虽然简单,却色香味俱全的六菜一汤,那香味简直就是对他的折磨啊。
出了王爷和王妃用饭的小厅,熟门熟路地回到当值的屋子,瞧桌上摆着的上面扣了盘子的碗,卫兵美滋滋地扑上去,好在王府当值的日子,吃喝都是最好的。
可打开后,看到里面跟王爷和王妃吃的一模一样的饭菜,他怎么就觉得没有王爷和王妃那里瞧着的好吃了?
唉,果然是孤家寡人吃饭都不香,瞧人家王爷和王妃边吃边眉目传情,恐怕就是咸菜吃着也是美味的。
卫兵心里嫉妒着,吃东西的速度却不慢,尤其是王妃吃的最多的芙蓉肉,明明不是这些菜里最美味的,可一想到王妃吃起来美美的样子,这道菜也好像美味了很多。
吃过饭后,丫鬟们将桌子收拾了,贺楼远对凌小柔道:“这事,你要管吗?”
凌小柔轻笑,“我为何要管?若不是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也改不了记吃不记打的毛病,不过,他好歹是你姨丈,你管吗?”
贺楼远冷哼,“我倒是想管,既然他在外面总惹事生非,不如就送到军营里,什么时候改好了就送回庄子罢了。”
凌小柔也认为屈老汉这人太作,总放任他在外面不是那么回事,既然贺楼远有此意,她也乐见屈老汉被整治的没心思没精力总想女人。
这事还要悄悄地做,总不能大张旗鼓地到甜水村抓人吧,至于怎么做有卫兵去办,就不用凌小柔操心了。
她现在除了要忙府里的事务,还要忙着凝粹小筑的事情。
凝粹小筑开的好了,凌小柔又对做生意起了兴致,毕竟就算王府再有钱,谁还会嫌钱多不是?既然都知道皇上让宁远王换封地不完全是忌惮宁远王越积越多的财力,她也没有太多顾虑。
虽然很多大人物都说要让后辈在逆境中生长,才能经得住雨打风吹,生怕一个个都养成二世祖。
但凌小柔觉得,逆境可以有,优沃的经济基础也少不得,除了精神财富之外,实际的物资财富也缺少不得。
只是财富积累了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除了表面的财富之外,更多的都要转入地下。
如今的皇上是李旬,不管恢复的一点记忆中,这个皇上怎么不着调,到底他对宁远王府的态度还不错。
可谁能保证他活多久?就算长寿地再活几十年,也总有要死的一天,等他儿子继位,对宁远王府还能如此信任吗?
以往大衍国倚仗宁远王守着西夷国的大军,皇上对历代宁远王都是爱恨交织的,可如今大衍国日渐强盛,与西夷国也止了兵戈,难保不用等李旬的儿子登基,就他慢慢的都得觉得宁远王势力太大,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所以,往后宁远王府最好是实现从权臣到巨商的转变,等时机成熟了,最好是能够辞官不做,就当个逍遥自在的商人好了。
当然,宁远王雄踞一方几代了,也不是说不干就不干了,皇上去了心头患,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送个匾或送个免死金牌啥的自然是必不可少。
凌小柔想的很好,具体怎么做就不是她要管的事了,贺楼远能安稳地活到今日,还能被皇上信任,本身能力自不了小觑,何况他也早有归隐之意,动作起来当然会做到滴水不漏。
早起,凌小柔去给老太妃请安,老太妃盯着凌小柔的肚子直叹气,昨儿依兰来府里接凌睿溪回家,顺便给老太妃请安,瞧着依兰人未至肚子先进门的壮观,老太妃郁闷了一天,什么时候凌小柔的肚子也能跟依兰一样,她也就知足了。
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