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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教会徒弟会不会饿死师傅?凌小柔不担心,不说宁远王府不靠这些赚钱就很富有,就是她此时不教,想必用不了多久,很多厨艺方面的事都会被聪明的大厨们研究明白。
如今整个大衍国厨师界可是个个都卯足了劲钻研,人的力量是无穷大的,从古到今,为了口福之欲,人们的聪明才智是无法想像的。
凌小柔想,倒不如培养一些心腹,当然很多还没面世的菜色凌小柔就没打算都教了,无论是谁总是想要留一手,往后她就编个小册子,就做为凌家和贺楼家的传家宝,若真有一天两家都落魄了,只凭着上面记载的菜谱,后人也不至于饿死。
年三十的晚上,王府开了八十几桌,热闹程度直逼王爷成亲的盛况,这些人都是自己人,吃喝起来也没什么顾忌,虽然除了几样喜庆的菜色之外,都是以锅子为主,但热火朝天的场面,就是老太妃都整晚乐得合不上嘴。
那感觉就像当年随了老王爷在军中过年一样,同样是不拘小节的汉子们,同样是无拘无束的嬉笑着,不同的是陪在身边不是当年英武帅气的王爷,而是两个俊逸不凡的儿子和美貌贤惠的媳妇。
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两个儿子都能陪在身边,终于有一天实现了,老太妃想:若是有个小孙子在旁再亲亲热热地叫一声祖母,她就是立马死去都甘心了。
鞭炮声中,老太妃笑的眼中有泪,擦去之后,依旧是没心没肺般的笑,凌小柔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过个年,老太妃也想大家一直都是乐呵呵的,而且,她看得出来,老太妃是真的高兴。
大年初一,王府大门紧闭,府里除了巡逻的人,其余人有的围在一起打叶子戏,有的三五成群喝酒玩闹,还有的干脆在王府前院的场地上踢起足球,踢到后来觉得地方小不过瘾,又移到城内大街上,倒是引来不少百姓出门来围观。
更有甚都,认为自己的球技不错,也跑出来跟宁远王府的卫兵们踢球,当然最终成绩是惨败。
只是这样一来,倒是让人觉得宁远王府的这些官们也没那么难接触,踢到高兴时跟百姓滚成一团不说,勾肩搭肩地说笑也是很自然的。
之后整个大年期间,由王府外的大街开始,一直向整个渭城府蔓延,大街上都是拿着自制足球踢起球赛的身影。
凌小柔是大年初二,由贺楼远陪着回的娘家,一进门自然是比贵宾还要热情的接待,凌睿溪前年才回的凌府,一见凌小柔又扒在姑姑身上,要跟姑姑回王府,引得贺楼远拿眼直瞪小孩。
可谁让人家姑姑愿意了,自从大年夜后,老太妃就身子不适,府里的大夫说是操劳过度,凌小柔却知道老太妃这是有心事了。
昨日满府都热热闹闹的,老太妃也不好搅别人的兴致,可就是打叶子戏,老太妃也心不在焉,晚上更是早早就睡了。
凌小柔担心老太妃心思过重,再把身子拖垮了,不如就让凌睿溪过去陪陪老太妃,这孩子懂事又聪明,最会逗老太妃开心了,说不定还真能让老太妃放下心事。
于是,吃过饭后,才回了家没几日的凌睿溪又大包小包地跟回了宁远王府。
路上凌小柔就把这次回王府的任务交给凌睿溪,一听一向很疼他的老太妃病了,凌睿溪拍着胸口表示一定会让老太妃开心起来。
走到王府门前,正遇上从王府里面往外走的金花,因上次被贺楼远踹了一脚,再看到贺楼远金花心里就发怵,也没敢叫大哥,见了礼后道了句:“见过王爷。”
贺楼远冷淡地嗯了声,之前还是看在金叔的面子上对金花多有照拂,可瞧她做的这些事,贺楼远是真心不待见她了。
更不要说上次发现福寿膏后,贺楼远立马让人去尚府查搜,不但搜出烟枪,福寿膏也搜出一箱之多,把尚璞玉抓起来一审,尚璞玉知道福寿膏的危害后倒是一五一十地都招了。
之后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直说若不是家中的母老虎,他也不至于被人拐着吸了这东西,如今知道错了,可也晚了,福寿膏的瘾可不是那么好戒的。
贺楼远虽然不同情尚璞玉,可一想到一个女人把自家男人逼到这步田地,金花也属实可恶,除了让人把尚璞玉看管起来戒烟瘾,见到金花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
见她给自己见了礼后,就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悦道:“没看到王妃吗?”
金花怕贺楼远再踹她,即使不甘心,也不得不屈膝给凌小柔见了礼,“见过王妃!”
凌小柔很是高傲地摆摆手,“免了,时候也不早了,本王妃就不留尚少夫人吃饭了。”
说完,带着一干下人和凌睿溪,跟在王爷身后进了王府。
金花被扔在这里,气得牙痒,不就是长了一张美貌的脸,就把王爷迷的看不到别人的好,哼,就王爷那脾气,等新鲜劲过去,可有你好看的!
幻想人老珠黄的凌小柔被王爷踹倒在地,嘴角都是血沫子,可怜巴巴地拉着王爷的裤角哀求……自觉出了口恶气的金花一脸诡异笑容地离开宁远王府。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守门人不由得打个寒颤,金小姐的笑容真是太可怕了,听说成亲第一晚就把新郎打个半死,这样的女人谁娶谁倒霉,只是不知她又合计着害谁呢?
☆、397 那个啥是哪个啥?
不说守门人,就是跟在金花身后的丫鬟看了金花诡异的笑容也个个噤若寒蝉。
之前少夫人就以偷窃之名把跟着她嫁过来的香叶打断了手脚,其实谁不知道香叶被打是因为攒够了赎身钱,眼看卖身年头要到了,少夫人就是见不得香叶好好地离府嫁人,才先下了手。
如今香叶还被扔在柴房里躺着呢,这大冷的天,又断手断脚,谁知道活不活得下去?唉,她们就是知道少夫人手段歹毒,可又有谁敢吱这个声?
最羡慕的就是当初那个投靠了宁远王妃的彩叶,虽然现在就在城里开了间小铺子维生,好歹不用时刻担心被打的断手断脚丢了小命,有王妃和老太妃罩着,也不用担心被少夫人找麻烦。
要不,她们也找个理由去投奔王妃?
贺楼远刚回府就被人请走了,凌小柔先带着凌睿溪去见了老太妃,陪老太妃说了会儿话,凌睿溪又给老太妃说了过年时凌府的热闹,把老太妃乐得陪着凌睿溪笑了半晌。
凌小柔悄悄打量着,果然见了凌睿溪,老太妃的笑容真心不少,被凌睿溪哄着连下午饭也多吃了好几口,身子也见爽利了。
晚上躺在床上,跟贺楼远说起此事,贺楼远将手按在凌小柔的肚子上,“娘的心事你又不是不知,若要娘欢喜还不容易?咱们没事时多努力几次吧。”
说着翻身把凌小柔压在身下,凌小柔哪里还不明白贺楼远说的努力是什么?气不得骂不得,想把人推开又没那力气,干脆翻了个白眼,“看不出王爷还是个孝顺的。”
贺楼远嘿嘿地笑,“咱们彼此彼此。”
正要得寸进尺,凌小柔突然低眉顺眼地道:“那个啥,今儿人家不方便啦!”
“不方便?”贺楼远愣在那里,直直地盯着凌小柔。
凌小柔见他这副懵懂的样子,又呆又萌的,‘扑哧’笑了出来,“就是那个啥,你懂的!”
贺楼远这回更傻了,他真心不知道那个啥是个啥。
凌小柔见他是真不懂,真是又得意又无奈,还得红着脸给此时看起来呆蠢呆蠢的王爷解释,“那个啥……就是……那个啥啦……”
王爷一脑门子黑线,他是有听没有懂,可看凌小柔脸红扑扑,难得羞涩的样子,贺楼远又有些情难自禁了,也不管那个啥是哪个啥,就是扯凌小柔的衣服,被凌小柔一把推开。
“都跟你说了,今儿不方便,再闹就睡书房去!”凌小柔脸上带了怒容,贺楼远也不得不退让三分,同时深深地明白,大丫不方便,他就得忍着。
郁闷又一头雾水地躺在床上,凌小柔在他的肩头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头枕在上面,贺楼远闻着鼻间的发香,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怕凌小柔生气真赶他去书房睡,再难受也得忍着。
第二天早早的贺楼远就起床,练了两趟功天还没亮,可一想到回去睡觉真够折磨人的,干脆又练了两趟。
天渐亮时,庆生和莫红绸也相继起床练功,贺楼远想到庆生见多识广,或许会懂得那啥是哪啥,趁练功间隙就问了一句:“庆生,你给王爷说说看那啥是哪啥?”
庆生听了也一脸茫然,瞧瞧莫红绸,莫红绸也一脸不解,庆生问:“王爷,您打的啥哑谜?”
贺楼远便难得红着脸跟庆生解释一下,倒没说他想美事被拒绝,只说:“昨晚王妃说她不方便,又说那个啥……王爷就不明白了,那个啥是哪个啥,你来给解释解释。”
庆生虽然机灵,可长年在军中,除了莫将军和金花,连骑的马都是公的,哪里会往女人月事上面想,却见莫将军红了脸,想必莫将军肯定是知道的。
可无论庆生怎么追问,莫将军都闭口不言,被追问的急了,莫将军狠狠瞪了两个不着调的男人每人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走人。
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到底也没弄明白,还把莫将军给得罪了。
于是,宁远王最终将弄明白的艰巨任务交给了庆生,吃过早饭一定要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苦逼的庆生领了艰巨的任务,想到这个问题他和王爷都没懂,莫红绸却一听就懂,想必是女人都懂的吧。
练完功,跟王爷告辞后,随手抓了个丫鬟,陪着笑脸道:“这位姐姐,我有件事想要跟你打听一下。”
庆生人虽长得不够好看,可实力摆在那里,又是王爷身边的红人,眼看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府里的丫鬟们可是没少对他动心思,只是碍于比庆生官阶更高,武力更强的莫将军,连个眼风都不敢乱抛。
不过,被庆生拦下问问题就不一样了,丫鬟顿时就脸红心跳地道:“请将军但问不妨。”
庆生也没敢说是王妃不方便,那个啥了,想了想道:“就是莫将军吧,她说那个啥……不方便,你知道那个啥是哪个啥?”
丫鬟听了惊的嘴张的能吞下个鸡蛋,没想到庆生将军拦下她,竟然是问了这么让人难堪的问题,有心不说吧,庆生将军一脸期待,可说吧,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跟男人说这个?
暗想:庆生将军也真是纯情的够可以了,这么老的男人了,竟然连这都不懂,可见对莫将军是够一往情深了,不过他们还没成亲,就谈论这些……军中的儿女果然是不拘小节。
庆生真是够冤枉了,长了一张老成的脸,没少被人说老,反正他也不在乎了,看着成熟点也跟莫将军更相配不是?
庆生急的够呛,可丫鬟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半天也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眼看就要到早饭时间了,王爷还吃了早饭还等着他回话,难道他要错过早饭不成?
这么一急,塞了一块银子给小丫鬟,“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瞧把我急的一脑门子汗了。”
丫鬟看手上的银子可真是不小,得有五两了,虽然说了挺丢人,可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压低声音跟庆生解释了一遍,丫鬟为了对得起他给的这块银子,说的那叫一个详细,庆生顿时一张黑脸就胀成紫红色的了。
他倒不是真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只是曾经听人说过一些,懵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