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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嘿嘿’连笑,看着憨厚的脸上更憨厚几分,也只有与他熟识的人才会知道其实在这副憨厚的外表之下,掩藏着一颗无比奸诈的内心。
贺楼远与他十多年的交情,当然不会被他骗到,斜了庆生一眼,“你也别笑,有什么主意与本王说说,说得好了,本王有重赏!”
庆生忙谢过贺楼远,之后就绞尽脑汁地想着,把贺楼远急得什么似的,“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主意。”
庆生苦着脸道:“这不是正在想嘛,您别催啊!”
贺楼远瞧瞧他果然是一脸便秘地在想的样子,一拂袖子走人,原想着庆生过来就能有主意了,原来这也是个笨的,他怎么就相信他一定会有主意呢?有这工夫他还是去盯着凌小柔,虽然在大营里,之前也有吩咐过所有人都替他看着不能让凌小柔出得大营,可谁晓得会不会有变故出现?
更何况还有一个不定变数的莫红绸跟来,他不去盯着人哪里放心得下?
等贺楼远回到大帐时,就听卫兵禀报,表小姐跟莫将军在莫将军的大帐外赏月呢,贺楼远抬头望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哪里有月可赏?再说这大冷的天,赏哪门子的月呢?
问清楚莫将军的帐篷支哪儿了,直接就奔了过去,路上遇到同样去寻莫红绸的庆生,要寻的人虽然不同,目的地却相同,二人分开不久后,又结伴同行。
微冷的晚风迎面吹来,离得很远就能闻到风中吹来的阵阵烤贝的香味,贺楼远提鼻一闻,吃了一下午而胀得难受的胃突然觉得好像空了不少,更别提匆匆从渭城府赶来,还一口没吃的庆生了,肚子当时就‘咕咕’叫个不停。
等离得近了才看到,在一个帐篷前的篝火边,凌小柔和莫红绸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火堆,火堆上面架了个块什么东西烤着,香味正是从那东西上面散发出来的。
在篝火旁不远围着几个将领,显然也是被香味给吸引过来的,正一脸企盼地盯着篝火看。
贺楼远紧走几步,与在他之前就加快脚步狂奔过去的庆生先后跟到火堆旁,仔细一看被架在火上烤的东西,贺楼远当时就无语了,谁能告诉他火上烤的盾牌是属于谁的?谁又能告诉他用盾牌烤贝壳,绝对不是表小姐的主意?
看盾牌上密密麻麻地摆了一溜儿贝壳,透着让人垂涎的香气,再看拿着两根长棍当筷子使的凌小柔,贺楼远还真生不出气来,只能感叹大丫就是会弄吃的,也不知她的贝壳是怎么烤的,竟然这么香。
看贺楼远和庆生来了,贝壳也烤的足够焦香,凌小柔拿一根棍子一划拉,旁边莫红绸顺势用盆一接,就接了小半盆,一扯庆生就到一边剥贝壳吃去了。
棍子又一划拉,剩下的贝壳就到了另一只盆子,凌小柔从一名将领手上接过盆子,对将领道:“就这么烤,学会了吗?”
将领忙点头,也不敢回话,在宁远王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他们只觉得压力山大。
从贺楼远过来,这几个围在这里跟凌小柔学烤贝壳的将领就在心里叫苦,都知道宁远王对凌小柔是不同的,虽然心里或许会鄙视凌小柔以身侍人,但表面的恭敬还是要有的,不然真惹怒了凌小柔,给谁上个眼药。
谁都知道宁远王怒起来可是六亲不认,更别说他们这些别人的兵了,宁远王对他们肯定没有对他自家军队爱护。
若是因为得罪凌小柔被她告状才被宁远王治罪也就罢了,他们还能挺直腰板说上一句:我们是不畏强权的!
可若是因为与凌小柔走得太近被宁远王妒恨上,他们才抬不起头呢,本来就都瞧不起以身侍人的凌小柔,就算是长得再好看在他们看来也就是个玩意儿,若是传出他们为了个男人与宁远王争风吃醋,他们往后还有脸见人吗?
☆、345 也就欣赏欣赏还行
哪怕是因接触而对凌小柔有所改观,他们也不想为了她跟宁远王起冲突。
虽然到现在他们还没弄明白宁远王家这点事,可今儿老太妃来了,还带着个腿脚不好的姑娘,想到曾经关于宁远王的传闻,再想想老太妃对那姑娘的爱护,难道那位姑娘是‘表小姐’?
可传闻中宁远王虽然有断袖之癖,对‘表小姐’也是疼爱有嘉,如今一看‘表小姐’遇上凌小柔,看王爷的态度,其实王爷还是断袖的。
不过想想凌小柔精致的模样,传闻中美貌无双的‘表小姐’就差得太远了,那哪里就称得上美貌无双了?就是他们家里的妻妾中想要寻个比‘表小姐’更美的也不难,看来传闻啊,果然是不可尽信。
若是从前,他们一定会记得离凌小柔远远的,坚决要做到不招惹也不得罪,可谁让凌小柔烤贝壳烤得太香了,渭城府这边本来就靠近海,贝壳他们也吃过,都是用盐水煮煮,怎么也想不到贝壳用火烤出来的闻着会更香。
就是吃过海味轩里做的贝壳,虽然美味无比,却少了这种随便烤烤的野味,无事时三五人围在一起,烤点贝壳,喝点酒,边吃边聊那才是真正快意。
忍不住就靠了过来,结果就被宁远王给堵个正着,当下除了点头,连抬头看贺楼远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好在贺楼远也没为难他们,只看了他们一眼,便随着凌小柔的脚步走向一边,只是在将领们松了口气的时候,贺楼远淡淡地说了句:“烤好了给本王送过来!”
这些将领都不是跟着贺楼远混久的人,也摸不清王爷的脾气,先是被他的冷脸吓到,除了认命地烤贝壳再给贺楼远送去之外,都乖乖的连偷尝一口的勇气都没有,辛辛苦苦忙了半天,一口贝壳都没吃上不可谓不可怜。
可除了懊恼他们没事瞎往前凑啥之外,连抱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凌小柔端着一盆贝壳坐在莫红绸身边剥着吃,看莫红绸虽然自己吃得停不下口,还会不时剥块贝肉喂进庆生嘴里,再看庆生也剥了贝壳肉送到莫红绸嘴边,两人甜蜜的让她既羡慕又无语。
秀恩爱也没必要这么秀啊,难道没看到这里还坐着个孤家寡人?
不过话说回来,莫家这姐妹俩都不是有大心计的人,最后却都能遇上珍惜她们的人,这算不算傻人有傻福?
正羡慕着,嘴边伸过一只手,手上还拿着一块贝肉,在凌小柔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好大一块贝肉就进到嘴里,还别说因为大衍国地广人稀,之前吃海鲜的人又不是太多,贝壳长得都很大,吃一口真是过瘾,也比她前世时吃的那种肉软塌塌的贝肉有嚼劲。
虽然贝壳只是用火烤过,里面什么佐料都没加,就是盐都没有,可被贝壳自来就是在海里生长,咸味还是足够的,再烤得干巴巴的,吃一下满口焦香。
等把贝肉咽下去,凌小柔才抬起头,对上贺楼远那双讨好的双眸,虽然不看也知道是谁会塞贝肉进嘴里。
莫红绸就在旁边坐着,放眼整个大营,敢这么做的恐怕也只有贺楼远了,可她真没想到宁远王竟然会用这种眼神盯着她,让她忍不住就想起谁家养的小狗,再配上贺楼远原本就很不错的相貌,实在是有够萌萌哒,让凌小柔一时间有些心软。
但很快凌小柔又硬下心肠,对她用美男计是没有用滴,她可不能因为他装乖卖萌就原谅他脚踩两条、甚至几条船的可能。
不过,她为何有一瞬间想要原谅呢?她可是还没想好承认自己就是表小姐,然后跟宁远王像王子和公子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啊。
之前宁远王还处在她的考查期,如今有了金花这件事,她不是应该下定决心让他出局,怎么就想要原谅了呢?
凌小柔好懊恼,她竟然差点中了贺楼远的美男计,所以说美人也不是随便可以看的,闹不好她就可能把自己给卖了。
气呼呼地剥着自己盆中的贝壳,等贺楼远再剥好贝肉递到嘴边时,凌小柔扭个身转到一边,等贺楼远再绕过去把贝肉送到嘴边,凌小柔再转下身,就是不肯再吃贺楼远递过来的贝肉了。
贺楼远很淡然地把贝肉放进自己嘴里,嚼了嚼,“贝肉很好吃!”
又看了看自己沾了贝肉汁水的手,顺势又在汁水上舔了舔,很认真地说道:“手洗得很干净!”
凌小柔嘴角抽了抽,她之前只是想着不能原谅贺楼远,完全没想到贺楼远是用手喂她吃的贝肉,更没有去想贺楼远的手干净不干净的问题,要知道凌小柔可是有点小洁癖的,尤其是对于男人,看不见也就罢了,若是亲眼看着厨子做菜,不确定他们洗过手,凌小柔是坚决吃不下他们做的菜。
更何况是贺楼远直接剥了贝肉喂她,她竟然没有想过他洗没洗手的问题,难道是因为贺楼远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越相处越让她放下心里的戒备?还是她真是只看中美貌的人,面对长得好的人,她下意识就忽略了其他?
纠结着的凌小柔忘记她要躲着不让贺楼远将贝肉喂进她的嘴里,结果就被贺楼远再次把贝肉喂食成功,“乖,贝肉很好吃,我喂你!”
凌小柔气恼地瞪了贺楼远一眼,果然还是没有嫌弃的感觉,哪怕贺楼远刚刚自己也吃了一块贝肉,甚至还舔了一下手指,若是从前她肯定是会觉得恶心,可这回,她竟然也觉得贺楼远喂的贝肉味道很好吃。
贺楼远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剥了贝肉往凌小柔嘴边送,凌小柔也算是知道王爷有些执拗的性子,心知若是她不肯乖乖地吃,王爷说不定还能想出什么法子让她吃,只能道:“你选放一边,我慢慢吃!”
贺楼远望着凌小柔,见她态度认真不像骗人,便却取了只碗,剥了贝肉放进去,等凌小柔自己慢慢吃。
虽然不能亲手喂凌小柔吃贝肉,顺便感受一下手指擦过凌小柔唇边时柔软又美好的触感,至少凌小柔答应吃他剥的贝肉已经算是很大进步,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都要慢慢来。
剥了块贝肉放进碗里,鼻间全是焦香的贝肉味,贺楼远忍不住自己又吃了块,果然是好味道啊,左右贝肉也够,凌小柔吃的速度也不快,贺楼远便剥一块放进碗里,再剥一块放进自己嘴里,越吃越觉得甜蜜温馨。
当然,如果身边没有那一对秀恩爱秀的很碍眼的家伙就更美满了。
凌小柔无语地看贺楼远自己吃一块贝肉,再剥一块贝肉放到碗里,只能认命地去碗里拿贝肉吃,虽然她想说贝肉只有自己剥了吃才有乐趣,更不爱吃王爷的口水,可看王爷自得其乐,凌小柔还是很认命地闭嘴,就怕王爷一时想不开,再继续亲手来喂她。
想到之前王爷用手喂吃贝肉时,手指划过唇瓣所带来的酥麻感,凌小柔脸发烫,她竟然会觉得王爷的手好温柔、好让人遐想。
再配上王爷低头剥贝肉时英挺的侧脸,哪里还像平时在人前冷冰冰的王爷了?在他的照顾下,是个女人都会很满足虚荣心吧?
当然,凌小柔还是很坚定地认为,王爷再秀色可餐,都不能让她忘掉王爷是要分享的,只这一点,王爷长得再美好,也就欣赏欣赏还行,不能放太多的心思在王爷身上。
烤好的贝肉被将领们陆续送过来,凌小柔战斗力一般,贺楼远之前又吃得太饱,哪里比得上饭量惊人的莫将军,还有一直饿着肚子的庆生?大多的贝肉都进了这二人的肚腹,甚至是贺楼远剥下的贝肉,因凌小柔实在吃不下去,也被庆生一脸得意地给端走了,跟莫红绸俩分享去了。
看得那些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