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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乘风惊恐道:“你不是说过不会杀我们吗?”
伪装‘疑惑’道:“我杀了你们吗?”
方才在客栈中,伪装未想到九龙鞭缠绕属性竟如此强悍,惟恐他们强制下线,便故意叫虚竹他弟说出那番话,虚竹他弟不疑有他,未想到他竟是另有用意,还当他真打算放过两人,便毫不犹豫的说出。
欲火乘风当时也以为虚竹他弟求情,便可以免遭死亡,直到堕星月提醒,才顿觉中计。
‘蹭’的一声,伪装拔出断玉剑,剑身带起一片碧色光幕,直刺向跪在地上的二人,剑影疾闪,一道道碧色光幕将二人困在其中,宛若一道曼妙的天然屏障,众人看的眼花缭乱,被缚住的二人根本无力反抗,随着光幕消失,两人都无力的躺在地上,伪装抓出一把补血药,塞进他们的嘴里。
“刚好重伤收工,哈哈哈哈,有没有人要试试,记住只能打成重伤,不要打死了。”伪装看着万分恐慌的两人,狰狞的笑着,对付这种人,没什么道义可讲。
“我来,我的烈焰小刀刀可是很折磨人滴。”颓废兴奋的跳出来,拿出伪装送给他的紫电寒星晃悠着,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似的。
烈焰刀法不愧为五级刀法,不下片刻,紫电寒星便变的微红,似被高温烘烤,待欲火乘风与三哥生命恢复的差不多时,刀身已变成紫红,又过了片刻,刀身变成暗红,伪装站在他身旁,只觉一股炙热难耐热量袭面而来,直叹厉害。
颓废将刀慢慢的移到两人面前,对着他们挤眉弄眼:“温度很高哦,这要是放在你们身上,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如果痛就大声叫出来哦!”
“啊!哦!饿!耶~~!〃欲火乘风与三哥表情狰狞,发出凄厉的惨叫,渊源绵长,直叫的几人毛骨耸然。待他们生命不多时,伪装又抓出一把补血药往他们嘴里塞,笑道:“下一位。”
“求求你们,要杀就痛快给一刀。”欲火乘风已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跪在地上求饶,几个女孩子心中也有些不忍,纷纷出演劝阻。
“伪装哥哥,好残忍啊,算了吧。”
“伪装,还是不要了,也差不多了。”
伪装被她们吵的心烦,冷声道:“全他妈给我闭嘴,受不了的都给我出去,放了他们?他们在玩弄虚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虚竹,他们当虚竹是奴隶,我为何要当他们是人?
“我不是圣人,不是英雄,没有大义秉然的精神,没有悍不畏死的气概,也没有广如大海的胸怀,做不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知道,欺侮我朋友者,天涯海角,也必杀之。”
“我这只是小惩大诫,如果你们敢在学校欺负虚竹,我发誓,一定会要了你们的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哪个学校,不信就给我试试。”
小婕、上帝宠儿、堕星月皆已是第二次见他如此愤怒,一是为情雪,二是为虚竹他弟,小婕很清楚他现实的身份,也清楚他的脾气,便退后默不作声,上帝宠儿见状,便也退到小婕身边。
堕星月见伪装这边不行,跑到堕星魂身边,盈盈哭诉道:“星魂,让伪装放了他们,我们重新开始吧。”上帝宠儿见状,视线不由集中在堕星魂身上,内心复杂,期待着堕星魂的回答。
堕星魂面无表情,将抱着他的堕星月推开,冷声道:“滚开。”堕星月被堕星魂推飞了数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那一刻,她茫然了,为何一切都变了,欲火乘风变的懦弱,堕星魂眼神从温柔变的冰冷,如千年寒冰般冰冷,为什么会这样。堕星月不停呢喃着。
堕星魂漠然的转过头,那一刻,他体会到什么叫心痛,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此时此刻,她仍是想着他,为了他竟甘愿下贱,堕星魂心如针扎,钻心的疼痛不断袭来,往事如烟,在眼前不断闪现。
我们在迷茫与清醒之间挣扎,在游戏与现实中徘徊,但最后当我们恍然大悟,那些痛苦过,幸福过,努力过,挣扎过的一切,并非是最重要的,我们又捡起行囊,选择我们的理想与目标,重新郁闷,重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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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虚竹之痛《四》
“小婕,宠儿,你们先回客栈!”伪装不想节外生枝,转头看向小婕和上帝宠儿,他方才的语气有点过,此时说话的语气也平和了许多。
“好,那我们先回客栈了。”小婕与上帝宠儿挽着手,出了竞技场。
“好了,现在哪个想玩玩?”伪装见二人走后,嬉皮笑脸的看着大家,眼中的恶毒之色却未有丝毫减轻。
恋艳提着一把大刀,刀身形状怪异,刀锋一凸一凹,竟似锯型,他对着伪装挤眉弄眼,一脸邪笑:“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难道。。。。?”伪装似懂非懂的看着他,恋艳嘿嘿的笑着,欲火乘风与三哥伤势刚好,见他们一阵奸笑,心中恐慌,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惊恐神色更甚:“你想干什么?”
“孩子,被颓废吓坏了吧,哎,可怜,我这么的善良、可爱、纯洁,不会那样对你的,我会让你上演一次佛祖曾经干过的事——割肉喂鹰。”
恋艳把刀搁在欲火乘风的大腿上磨蹭着,欲火乘风被吓的瑟瑟发抖,一个劲的尖叫,恋艳不耐,吼道:“叫什么叫,老子还没下手呢!瞧你那点出息?有点骨气好不好。”
“乘风,不就是死吗,大不了咱们删号重练,将来一定要杀光这群王八蛋。”三哥一脸悲壮,似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哟,这位小哥挺有骨气的嘛?那你就先来吧!”恋艳将刀搁在三哥的大腿处,轻轻的摩擦着。
“你。。。。啊?”三哥本以为装成傲骨炳然的样子,他就会来一句:“有种,老子就欣赏你这种人,以后就跟着我混!”哪想会是这种结果,他此时后悔不已,不待他将话说完,大腿处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犹如万虫食肉,一波接一波,不断袭击着他的痛觉神经,简直痛不欲生。
欲火乘风看的胆战心惊,三哥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想到自己待会也要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心中惊恐无比,他极力挣扎,奈何身体被九龙鞭捆着,有阿飞再此驾御,又如何能挣脱的掉?
堕星月不忍往下看,转而又跑到堕星魂身边,拉着堕星魂的手,楚楚可怜道:“星魂,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不知道欲火乘风会这么没骨气,对不起,当初是我的错!”
伪装心中冷笑,竟有这样的女人,老子自认为已经够贱了,比起她,我他妈算纯情小男生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我嘛!看看,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的善良,这么的纯洁。
堕星魂看着她,眼神依旧冰冷,却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悲痛,他冷声道:“披风已成碎片,没有修复的一天,结束就是结束,何来重新开始,那天你选择了他,就已和我再无仍和瓜葛,不要拿你来为他求情,要不是看在你为虚竹说过话的份上,我会亲手杀了你。”堕星魂很少说这么多话,虽然声音依旧冰冷,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丝丝决绝。
当日在摩崖洞,堕星月选择欲火乘风时,堕星魂曾将一件披风毁成碎片,那件披风是堕星魂月裁缝技能有成,为他做的第一件披风,也是堕星月做出的第一件衣服,其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如今披风已碎,人亦分离。
伪装微微一笑,堕星魂这孩子年级不大,竟有这般魄力,实属难得,老子要是有这般魄力,那妞还不都要倒贴送上门,任我蹂躏?
堕星月听后,神色黯淡,目光呆滞,从未想过堕星魂竟会说这番绝情的话,今天的变故让她无所适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神色黯然的走出竞技场。
此刻颓废没有调戏堕星月,他知道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贸然上去调戏一番,实在有些不适合,他虽然淫荡之极,但也并非那种不分场合之人。
众人将欲火乘风与三哥蹂躏了一番,其中属完美天才尤为恐怖,竟用他那硕大的屁股揉搓了二人近半个小时,伪装见凌辱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说说,有什么感受。”众人极度鄙视,把别人蹂躏了几个小时,居然问人家有什么感受,这厮还真不是一般无耻。
伪装脸皮极厚,那是无可厚非的,对大家的鄙视一一笑纳,连连道谢。
“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知道错了,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伪装没有给他们血药,此时他们仍重伤未愈,犹如两条死狗,软趴趴的躺在地上,从两人的口气,神态中,可看出他们是真的生不如死。
“我要去游戏公司投诉你们,你们这是非法监禁玩家,你们没有权利擅用私刑,我一定要投诉你们,你们这群变态。”三哥这次真的是火了,泥人都有三分土性,被凌辱了近两个个小时,谁都受不了。
伪装心中一突,这倒是个问题,要是他真的去投诉,不知道游戏公司会不会封号?这号怎么得也花了这么多天才练起来的,要真封了就见鬼了。
颓废见他似在担忧,笑道:“投诉个屁眼,让他去投诉,游戏公司一定会说:这属于玩家之间的矛盾,请自行解决,只要没有涉及到游戏的正常运作,系统不会干涉玩家的任何事情,傻不拉唧的,游戏公司巴不得天天有人被洗白,然后重新开始,钱就是这么赚的。”
伪装想想,似乎有理,他是关心则乱,古往今来都是无商不奸,无奸不商,他不齿道:“投诉?惹毛了老子,老子也不杀你,就天天捆着你拖着走。”
三哥听后一阵语塞,他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游戏公司曾经曰过:我们不会强求你们去玩,如果觉得江湖不适合你,请自行离开便是。这样的话他都说的出来,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国家的游戏,有什么不敢?投诉?谁鸟你。之后又听到伪装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伪装讥讽的看着他们,道:“要投诉就去投诉,老子今天先跺了你们再说,虚竹过来。”伪装将虚竹他弟喊到身边,道:“你现在几级了?”
“快31了。”虚竹他弟一脸不解之色,伪装忽然问这个干嘛?
伪装将断玉剑递给他,指着他手中的剑,道:“那把垃圾剑,扔了,断玉剑拿去!”说完想起自己包袱里还有一套剑法,取出‘旋风五绝剑’一并交给虚竹,道:“这是七级剑法,练了。”
众人惊骇的看着他,什么时候七级剑法廉价到随便送人了?这什么人啊这,众人眼中充满了羡慕,七级剑法,只比绝学低两个层次而已,江湖至今为止,除了那么几个超级高手练了绝学之外,六级以上的武功都少之又少。
虚竹他弟看着手中一把碧绿色的宝剑和一本秘籍,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伪装见他迟迟不肯收下,脸色一紧,沉声道:“是不是看不起我?既然你叫我一声伪大哥,就别和我见外,练了它,你有御剑诀辅助,威力不比绝学低,以后你就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对你最在乎的人,不要让别人欺负你,要懂得反抗,知道吗?”
虚竹他弟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中感动,往事如烟一一印上心头,所有的酸楚,所有的委屈,在一刻如狂潮猛兽一般袭击而来,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哽咽道:“谢谢你,伪大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小时候因为我笨,家里又穷,常常受人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我一直对自己说,忍忍就过去,等考起大学,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上了大学,就没人会瞧不起我”
“可是,当我考上大学后,发现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样,一切都没变,除了在乡下种田的父母,从来就没有谁对我好过,老师,同学,一个个都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