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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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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带着她离开?”越姬桎梏元奈的双肩,怒火几乎快要喷出来,“她是我的孩子,你想带她去哪?!”
  “我是瞒着你。”元奈反倒冷静下来,眼眶红红看着她,“可你不也瞒着我?”
  你瞒我瞒,礼尚往来。
  “我该叫你越姬……还是西西?”元奈嘴角扯出一抹讽意,忍住喉咙里的酸涩,眼里却忍不住一点一点模糊起来,“从头到尾骗我很好玩?”
  “你!”越姬手中的力度不自觉加紧,“我骗你什么了?是你傻,没有发现而已!”
  元奈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看着她,第一次见到骗人还可以那么理直气壮,眼里的泪珠直接掉下来,模糊了她的眼。
  是,她傻,才会真的以为西西是个被养父母虐待的孩子;她傻,才会努力挣钱养她;她傻,才会怀疑一个富可敌国的孩子会偷东西;也是她傻才会真的认为有人会专门请自己做模特……
  “是,我傻,我傻可以了吧。”
  越姬抿着嘴,目光沉沉盯着她,她承认了她反倒生起一股心慌来,总有种预感她这次是要真正离开自己。
  语气不由得放缓,“奈奈……”
  然而元奈根本不
  理会,挣扎着,越姬不肯。
  元奈浑身颤栗起来,含着眼泪瞪着她,“你还要不要脸?”
  仗着自己力气非常人桎梏着自己,这女人还要不要点脸?
  “奈奈……你想去哪?”越姬紧了紧下颌,提醒她,“你别忘了你还怀着我的孩子。”
  只要有这个孩子她们注定断不了干系。
  元奈深深闭上眼,呼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上次被压在桌上的前车之鉴仿佛历历在目。
  “我们谈一谈。”
  越姬扫过元奈坚忍克制的小脸,沉默了好半晌才艰难开口,“好。”
  ——
  柳树下的长椅上,两道身影紧挨着。
  “你别靠那么近。”元奈往旁边挪了一挪,忍不住开口警告这个女人别太过分了。
  她们现在是在谈判,不是在谈恋爱。
  越姬盯了她好一会,直到辨别出对方眼里明明晃晃的嫌弃时,才冷着脸不动了。
  元奈把手放在腿上,头上红棕色格子的贝雷帽因为刚刚的挣扎微微乱了一点,但现在她也没心情整理。
  “我很感谢你当初救了我……”
  元奈刚一开口越姬忍不住火起,“你现在要跟我算账?”
  从那么遥远的事开始算起?分家还是分手?!
  越姬看着元奈又开始用无声的反抗盯着自己了,忍不住反驳,“行,你要从三年前算起,可以,我给你算,你们东方人不是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和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不用算了,我只同意你这辈子以身相许这种报恩方式。”
  算账结束,回家。
  元奈见女人就要过来打横抱自己,气的她差点连大家闺秀的端庄礼仪都不要,险些破口大骂。
  “越姬!你给我住手!”元奈用手肘推着她,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一时一个样了,蛮不讲理的样子根本就是西西的做派!难为她平日里一副清傲凛凛背地里却是这么恬不知耻!
  “西西,你不能这么不讲理!”被气得没办法,元奈情急之下喊出了西西的名字。
  但神奇的,越姬神色幽沉看了她一眼,抿着薄唇,在无声的对峙中她还是放下了她。
  元奈复杂地瞅了她一眼。
  两人又坐回椅子上,算着账一边谈判。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越姬听她讲了一大段,眉心一拧,单刀直入。
  “你要和我分个干净?离开?”越姬视线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红唇冷嗤一声,“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你想让她一出生就没有母亲?”


第90章 霜鸳枕5
  “我也是她母亲。”元奈抿着嘴; 摸着肚子神色揉进了绵绵月光。
  越姬盯着她许久; “但是你没有能力独自抚养她。”
  话到嘴边她就这么毫不留情说出来。
  “奈奈,跟我回去。”越姬也缓了脾气,耐心劝她,“她需要一个家。”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能力抚养她?”
  大概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坚韧不服输的心理,元奈闭了闭眼,喉咙生噎,“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为我是个无能的女人?”
  所以才会在西西的时候拿那颗珍珠出来让她典当,现在回想,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她怀疑珍珠是她偷来的还打了她; 那个时候这个女人一定在心里讽刺自己没本事还假清高怀疑别人。
  “是不是从我选择相信你嘴里的悲惨身世开始,就在心里嘲笑我好骗好忽悠?”
  “奈奈……”越姬顿了顿; 朦胧月色中她看到晶莹的泪滴从元奈脸颊上淌下,也就在这一刻她隐隐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小女人觉得委屈和奔溃。
  她所有的善心和真挚都给了一个那个叫西西的孩子; 在那段日子里她原本孤身一人; 然而西西闯进了她的世界,凄惨的身世激发了她心底的柔软和怜悯。
  大概是有西西这么一个存在; 让被抄了家孤独离乡三年的她有了一个目标和动力,一个需要她拯救的孩子。
  但是有朝一日发现这个需要她拯救的孩子不但没有什么凄惨的经历,而且从始至终都在骗她瞒她,她拼尽了所有力气的付出被她越姬踩在脚下,全成了一个笑话。
  也是,这换哪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奈奈……”
  “我不该这样说你。”
  刚刚不该否定她的能力的,哪怕能力再小也是她拼了劲换来的。
  越姬想拉过她的手; 但元奈先她一步避开,站起来背对着她,咬着下唇忍住眼泪,终是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分手吧。”
  气氛冷沉下来,跌至谷底。
  “我不同意。”
  越姬脸色绷着霜寒,她从后面把欲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女人搂住,及膝的长风衣罩在两人身上,在这寒冷的风雪夜中似乎融为了一体。
  怀中的女人没有挣扎也没有半点反应,她的“不同意”宛若砸进了雪里,迅速被遮埋。
  “我的错……”越姬下巴蹭着她小巧的耳朵,一向高冷没多少表情的女人慢慢放下她的矜贵,敛着眉眼,言语间是细语温声的妥协,“奈奈,原谅我……”
  元奈看着月光下重叠的人影,泪水无声无息掉下来,可是很快她眨眼忍住了,“堂堂tess是分不起手吗?别让我看不起你。”
  身后的人一僵,元奈挣脱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小跑进了街市,直至看不到背影。
  越姬站在原地,怔怔看着眼底绵延到远方的脚印,心脏空洞宛如被剜了一个|口子。
  温淡的双眸随着夜色黯淡下来,闪过一丝痛色。
  ……
  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楼,刚做好的饭菜飘着馨香,巩妈现在她屋子里,而花曼依正在给她端碗盛饭。
  她看着手里的碗,抿了抿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
  “巩妈。”花曼依把那个想法甩掉,把饭放到巩烟面前,然后自己坐到对面。
  有人难得来一次她家做客,自己作为主人总不能不好好招待。
  “依依,上次说的话你应该也考虑清楚了吧?”巩烟瞧了一眼面前的饭,嘴角不自觉弯了弯,手上却是端起
  红酒抿了一口,目光懒恹地看向对面的花曼依。
  花曼依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让她考虑和她在一起。
  “巩妈,你知道的,我没有谈过恋爱。”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意味着可以开始。
  “没关系,”这样的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巩烟穿着旗袍,桌子下长腿交叠着,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对面性感又真挚的女人。
  “现在开始,依依,你我就是女朋友的关系,以后叫我巩烟。”
  花曼依难得羞涩地点了点头,前一刻明明还难以置信会有这么一天和巩妈谈恋爱,但此刻什么都说了出来,又似乎一切都恰好水到渠成的样子。
  但是对称呼的事她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样叫你?我觉得巩妈这称呼也挺好的。”
  而且叫了那么多年,一时改不了口。
  巩烟手顿了顿,眯眸看过去,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难听。”巩烟毫不犹豫嫌弃。
  “可,你当初不是让我这样喊你?”花曼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巩烟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解释道,“……那是以前。”
  花曼依:“……”
  “先吃饭吧。”
  巩烟淡淡嗯了一声,这才把目光放到自家女友做的饭菜上,“今日不晚了,我在这留宿,行么?”
  “行啊。”花曼依不疑有他,“我房间多的很。”
  潜意识里她还是把她当成歌舞厅一直照顾自己的巩妈。
  然而,对面的女人却一点点黑了脸,盯着对面顾着吃饭的女人好一会,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饭后,花曼依收拾碗筷,巩妈去洗澡了,洗完了碗筷她又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轮到她洗完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花曼依擦着湿头发从浴室出来。
  百货公司出了个叫电吹风的家器,说是能很快吹干头发,她觉得挺方便的就买了回来,现在总算用上了。
  电吹风一打开就发出呜呜呜的震响,差点把花曼依吓到一跳,往掌心吹了一下,是热风。
  花曼依眼里一亮,她大概知道怎么用了。弯下腰,黑瀑似的长发垂在半空中,在热风的烘吹下正在一点点变干变润泽起来。
  烟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滑落肩膀,纤瘦的脊线凸显出无限性感。
  花曼依吹着头发,恍然不察身后站了个人。
  换另一边吹的时候她才看到脚边多了一双长腿。
  巩妈?
  还未等她说出口,腰间蓦然搭上了一只手,花曼依拿着电吹风的手顿住,直起腰来刚一转身便被人抵到了桌沿。
  电吹风掉在地上仍在呜呜震响,手边是铜色的手摇电话。
  “巩、巩妈?”花曼依咽了咽口水,她整个人被压得往后倒,白皙细长的天鹅颈绷着,骨感的锁骨暴露在空中,落入女人的眼里。
  红唇下噙着的香烟忽然索然无味,巩烟把烟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乳白色的雾体缭绕在这张懒恹却不失风韵的脸上。
  “依依,愿意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在歌舞厅里混了那么久,这话一出花曼依再懂不过。
  但和女人做,是她从没接触过的盲区,却又像蒙了一层薄纱,遇遮未遮地引|诱着自己。
  心跳忽然加速。
  花曼依视线落到近在咫尺的巩烟脸上,低盘发髻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光洁大气的额头不见一丝皱纹,像个
  阔太太。
  但是她是知道的,巩妈和那些阔太太不同,她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独自开了歌舞厅管理诺大的场所,却从不怕他人来惹事,她见过的世面比她吃的盐还多,纤瘦的身姿里是强大又万分迷人的灵魂。
  花曼依看得出了神,一时忘了回答,女人又耐心地问了一遍,这时她目光落到了巩烟微敞开的领口,同她一样的真丝吊带裙,只不过颜色更深一些,是醉人的酒红色。
  成熟年长的女人举手投足间总会有一种她怎么也模仿不了的优雅和从容。这大概是与生俱来亦或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
  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当年初见时她便被这种韵味吸引住,大概又暗恨着自己太过年轻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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