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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3
副总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打了电话把QC部主管叫过来了,QC部的主管我很少打交道,我这边有问题一般都是直接给他们那边负责和我接洽的黄小姐,黄小姐是QC的二把手,也就是主管助理。
QC主管姓吴,叫吴功天,看起来应该有五十岁了,比副总大很多的样子,他一进来就灰败着一张脸,先和副总还有我打过招呼,然后站在一旁不出声。
“老吴啊,小林说给了你们QC他带回来的样品,让你们好好抬头,为什么这批布料有问题你们都没检查出来,还投入生产了,现在做出来的东西完全是不良品,你怎么解释?”副总上来就问。
吴功天似乎有些害怕,但他去坚持说没有看到我给他的样品。
“我给了黄小姐,你们QC一直都是她和我交涉的。”我道。
“黄小姐?黄小姐正好昨天办好离职手续离开了!”吴功天道。
我晕,正够凑巧的,离职?“她为什么离职,总要有原因的?”
吴功天看了我一天,“她的理由是怀孕了,还给我出示了医院证明!所以我就批了!”
“我看是她自己把样品弄丢了,所以直接导致了这一系列的品检问题,所以才辞职吧,谁看出来她有孩子了,估计也就刚刚怀上,有必要辞职吗?”我一时急道。
“好了好了,现在这个问题再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副总开口道。
我知道,现在是需要的是解决方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东西是很急着交货的,可现在原来的那个货源是没法用了,我们得重新去找,而且已经做了一半的不良品也不能发,只能全部销毁。
“张总,我现在就去重新找货源,但是我希望这件事还是给我一个明白的结果,我带回来的样品到底哪去了?”我道。
副总挥挥手,“行,你知道很赶的,速度!”
我点点头,走出了副总办公室。
34:34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办公室里,我给所有我的朋友打电话,有没有认识布料工厂的老板,我在网上查资料,把自己弄得不可开交。
期间卢甜甜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我告诉她我在加班,但可能是因为忙得心情有些烦躁,语气不是很好,卢甜甜没多问什么,说了声晚安就挂电话了。
我把电话放在一旁,继续盯着电脑,不放过任何一行信息。直到看到脖子酸眼睛刺痛的时候,我才稍稍眨了眨眼睛,起身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落入黑幕的城市。
桌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一点了,可是我这边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胸口好像有一股郁结之气堵在嗓子里,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突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急忙跑过去一看,是老易打来的。
“喂,老易,怎么样了?”我一接起电话急忙问。
“别急,这事估计有点麻烦,我有个客户的老弟是开布料厂的,但就是不知道你要的那种他那里有没有,你看能不能……”老易话还没说完,我打断道。
“你把对方的电话告诉我,他是行家,我一说他就知道有没有!”
老易说,“你等下,我找找,听好了,138XXXXXXXX!”
我急忙拿笔在一旁的便签上写下,然后问,“怎么称呼啊?”
“噢,他姓刘,估计和你也差不多大!”老易回答。
“行,谢了哥们,我先打电话给他,解决了这事之后,以后去你那请你吃饭!”我道。
“得了吧你,你来了我这个东家哪还能让你请啊?”
“那你来台州吧,我请!”我说。
“成成,不和你扯了,你先忙吧!挂了啊!哥哥我这正忙着呢!”我明显听到有娇媚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立刻就明白了。
“行,你好好享受。”
41:15
刚挂了老易的电话,我立刻就拨通了这个姓刘的电话,响了三声,对方接了。
“你好哪位?”
我立刻自我介绍一番,对方听到我提老易,立刻明白了,语气也熟络了很多,他告诉我叫他刘子就行,朋友们都这么叫的。
“林哥啊,有什么你你说?”他道。
我心中一动,把我这边缺的布料特点跟他那么一描述,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告诉我,他那里确实有这种布料。
“你确定??”
“林哥你信我就得了,这布料确实在市面上少见,但我这还真有!”
“行,你在哪啊?”我问。
“我这苏州呢!”他道。
我想了想,“好,我明天就去你那去瞧瞧!”
“成啊,林哥来了我一定好好招待,什么时候的飞机到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接你去!”刘子道。
“好,刘子,你帮了哥这个大忙,真是太感谢了。”
刘子哈哈一笑,“林哥,交了你这朋友也值,再说了,老易和我哥那可是生死之交啊,咱们连带着也算是铁哥们了不是,你有事我这能帮咋不帮呢,是不?”
“行行,好哥们,明儿见了!”
挂掉电话,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按我这个进度,明天去苏州看过布料,然后进货过来三天应该可以搞定,投入生产让工人们加加班,应该是能在交货期内交出来的。
35:28
我收拾了东西,拿起包,关掉电话和办公室的灯,然后打开门锁上走人,终于把这个大问题解决了,我心情特别的轻松,一路上轻轻哼着歌,下楼梯,转角,走过长长的一段林荫路,就到了公司门口。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公司门卫室里还亮着灯,但我看到保安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我恶作剧般敲了敲保安室的玻璃,那个保安揉了揉迷糊的睡眼打开门。
“才下班?”他认得我的。
我点头,“提起精神啊!”
然后我从自动门处离开,低头看了一眼,鞋带松了,蹲下去系鞋带,然后我看到一双白色的靴子站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是卢甜甜。
她带着白色的毛线织的帽子,似乎是上次我陪她逛街的时候买的,她还问我喜不喜欢这个颜色,淡蓝色的风衣。
“你终于下班了,好冷啊!”她半带撒娇地意味。
我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你等多久了?”
她在我颈窝处蹭蹭,然后轻轻推开我,“让我想想啊,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是十点一刻的样子,坐车过来大概是十点四十吧,先等了一段时间,然后去旁边的超市逛到他们关门,然后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你。”她指着不远处那个小公园里的一张木椅,道。
正文 第45节
更新时间:2010…9…8 15:04:25 本章字数:5008
52:33
周末回家心情好了很多,苗苗这小家伙长得飞快,好像是一周一个模样,上次回来见他还小小的,一下就长大好多。
他总开口啊啊呀呀地说着,明显的我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偏偏袁琴有的是耐心,也同他一样啊啊呀呀,感觉家里非常的热闹。
中午吃饭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袁琴正要放下筷子去接,我见她手里抱着苗苗,忙起身阻止了她,去接了电话。
“喂?”
“是林唯吗?”对方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岳父。
“爸爸,是我,您有什么事吗?”我这么一回答,袁琴恍然回头看着我,眉头皱起。
“小琴在吗?”岳父的语气很急促,好像有什么急事。
我迟疑了一下,“爸,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也行的。”
岳父似乎是迟疑了一下,道:“林唯啊,是小琴他哥哥,本来是安安生生的做生意跑运输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在外面他原来那些流子朋友又来找他了,我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晓得他在外面杀了人啊!”
“什么?”饶是我听多了看多了经历多了,听到到杀了人三个字,我还是吓了一跳,这种事情我实是无法想象,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
袁琴似乎是瞧出来什么,她抱着苗苗走到电话旁,问我是谁打来的,我看着她的脸色,半晌低头,把话筒递给她。
“是爸爸打来的!”
“我爸?”袁琴一边轻轻的晃了晃苗苗,一手接过电话,问我。
我点头,然后个手把苗苗接过来,我知道这种事情我不能瞒她,也根本瞒不住她。
57:20
我表情很凝重地回到饭桌上,我爸我妈两人还正吃饭,见我回来的模样,有些担心。
“怎么了?小琴家里出啥事了?”
怀里的苗苗呜呜要哭的样子,我轻轻摇晃着他,逗弄了一下,避过了我爸妈的询问。
袁琴电话接了有五分钟的样子,魂不守舍地回到饭桌上,她看了我一眼,苗苗伸手往她怀里扑,她也伸手接过来。
“小琴,没事吧?”我妈问。
袁琴眨眨眼睛,“妈,没事,就是我爸妈惦记了,打了个电话给我。”
我妈喔了一声,然后道,“下午带上苗苗一起回家一趟吧,省得你爸妈挂记,正好林唯也回来了,一起去。”
袁琴正要开口,我立刻回答,“是啊,也好久没去了,是要去一趟了。”
听了我这句话,袁琴递给我一个感激的目光,我伸手在她抱着苗苗的右手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道。
“来来,吃饭。”
16:52
我和袁琴各怀心思地扒了一些饭,然后带着苗苗去了岳父家,刚一进门,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对,岳父坐在堂屋里,地上是一叠摔碎的碗,四支筷子散落在地,菜饭倒了一地。
岳母一个人靠在堂屋门口,低头抽噎着,见我们来了,慌忙地擦了擦脸,然后迎了上来。
岳父铁青的脸色也稍有缓解,看到我们两个抱着苗苗,才道:“你们来了啊!”
我点点头,袁琴冲上去就问,“爸,怎么回事?”
我眼见着岳父额边的青筋瞬间鼓涨,让人触目惊心,我拉了袁琴一把,袁琴也瞧见了,忙软语劝着。
“爸,爸,别急,没事,没事的!”
好一会,岳父的情绪才好点,我知道他现在不能受刺激,便让袁琴在这里陪陪他,转身我就去找了岳母。
岳母一个人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堂屋门外,见我过来要起身,我忙拒绝,然后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在岳母旁边坐下。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母皱着眉往堂屋里瞧了一眼岳父,这才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起经过,她说得有些颠三倒四,我勉强也听了个大概,然后把我不明白的地方再问了她,最后终于明白了。
小舅子在外面出车,碰上了以前几个朋友,那几个朋友见他但拉着他去喝酒,在一家小店里又正好碰上了以前结了仇的几个人,几句不和打起架来,小舅子一时失手,一张凳子拍在人家脑袋上,当场没了气。小舅子他们一行人都被警察带走了,当时目击者太多,都指出是小舅子拍死的那人,也就没什么好辩解的了。
27:48
还真是杀了人了,小舅子是什么人我想我也算了解了,他虽然平时逞凶斗狠,但要说杀人这回事,他的胆还是不够肥,所以我断定,这肯定是一时失手了,可现在关键是,死的那个人在道上混,上面的大哥肯定是有点关系的,不把小舅子弄死肯定是不会罢休,可偏偏原来叫小舅子去喝酒的那两个王八蛋,都当了缩头乌龟了。
我回到堂屋里,袁琴抬头看着我,我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我已经把事情弄明白了。
“爸,你别急,小舅子这事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你别太担心了!”其实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主意和办法,只是随口诌些话,宽老人的心,他手术后身体大不如以前了,膝下就这么个儿子,偏偏这个儿子是吃喝嫖赌就是不干正事,好不容易给他买了辆车,日子子眼见着上正道了,在这节骨眼上又出了这事,哪能不急呢?
“这个死崽子,不关我事了,我不管他,我不管他了!”岳父一脸恨铁不成钢,手重重地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