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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以下勿进,谢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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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看她勃起得红腥腥的阴蒂。她感兴趣的是要我把精液涂抹在她的脸上当洗面奶……反正是我最厌恶的事情。我至使至终都没有答应她肛交的请求,这实在令我无法接受,我还挨了几次打。我最希望的是她能有一天晚上不回家,抱着我睡觉。
她变得越来越依赖我,不停给我手机发短信,说着一些肉麻的话。删这些短信都成了我的日常工作之一。我很害怕,很害怕……我怀疑如果有一天我离开她的话,她肯定会杀了我的,然后喝我的血。
在工作的空余里,我抽着烟,看着窗外的武汉发呆,不知道这样我能坚持多久。窗外的夏天很炽热,如同看不见的火焰在跳动着。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和鱼儿的关系基本上断断续续,她对我那天的失约很气愤,非要我承认那是我在戏弄她,无论我怎样解释也无济于事,后来我承认了,我说:“我是想戏弄你一下的。”
她听了笑了起来,说:“你真是怪怪的,哪有这样的男人啊?先是要我假装我们之间恋爱,然后又想尽办法想摆脱我。”
我哭笑不得,我带她民主路那里唱歌,在包房里故意牵她的手。我们坐在秋千上荡着,唱着《好心分手》。更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这样做恰恰让她认为我是一个没有坏心的人,值得信任,真是老天造物弄人!还好的是鱼儿并不粘人,只是时不时地发个短信打个电话,把我好好地恶心一下。她叫我臭男人,我骂她是小麻雀。开心地用最恶毒的比喻骂对方,她是学wAw.z…z…z…c…n.cn哲学的,逻辑思维很强,只是稍稍逊于我而已,这样的结果就是在害怕李凡的过程中,让我有了一些开心的小段时间。她总是在开心过后问我,为什么那天我会出那样三个题目让她作答。其实我的想法是想知道她对这个荒诞世界的看法,可是她答出“宗教”两个字后,我就认识到了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悲哀。如果有宗教的传统,我也许不会陷入这些奇怪问题这么深。我对她的回答总是说好玩而已,只是想卖弄一下自己的博学多才。她不信,我知道。
在那段和李凡偷情的日子里,李凡走后,我就会拿起《圣经》来读一段,觉得并不适合自己,我以为是白话圣经的翻译出了问题,又找了一本英文版的。结果还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很多直白的话,这些直白的话背后看注解都有着深刻的含义,可是我看不出来,我知道这是差异,没办法弥补。只有在《古兰经》中我才找到一点安慰的感觉,特别是其中关于战争的部份,真的是很经典。所以我又找了所有回教作家张承志的所有作品看了。最让我着迷的是他的散文,关于回教传统以及历史的一些散文。说起来,我真的很羡慕他,但显然,我当不了作家。我不是一个信徒。
不久后公司有两个派往日本进修的实习生的名额,是武汉和日本一个友好城市协议的一部份。我动心了,虽然说要求报名的条件是工人,但我还是很想借这个机会出去冷却一下目前这种心路艰难的情绪。可以摆脱一种害怕的困扰。如果借助我此时的人际资源,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当我知道后,我给上司们稍稍地提到了这一点,他们对此很不理解。这种工作很苦很累,而且待遇很低,在那里各方面都不习惯,叫我最好别去。但我已经偷偷在武大报名学习日语口语了,这件事我没有让李凡知道,实际上总部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要求的是工人身份。我不能因此打乱自己的日常生活让李凡起疑,有时候在她家陪孩子吃完饭后我会飞速地打的去武大参加培训。
这是一项艰巨的学习任务,当初选第二外语时我选的是俄语,因为当时纯粹是对日本的一种本能的厌恶,看到日本字就觉得恶心。学习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恶心,正因为恶心才让我记得非常牢,阿依呜呃呕之类的东西开始的。我学习得很快,同时让我的生活变得真实和充实起来。可是不久后我还是放弃了。
放弃的原因说来奇怪,因为我打人了。一个打扮得妖艳的女人总是趁着课间休息的几分钟里,拉着学日语的女孩,说给她们介绍日本老公,说那边如何如何地富,竟然说得有几个动心了。我知道这个人就是嫁到日本去,然后回来干这种勾当的,她说着一种暧昧模糊的普通话,发嗲的声音听来就恶心。我忍不住对她说:“滚出去!”没有想到这句话让她耍泼,在那里不依不饶地乱叫,叫得心里烦,然后我上去抓住她的衣领,给她左右两耳光,然后拿着包就出了教室。
就这样我放弃了这个机会,放弃的还有为了报仇泡两个日本妞日一日的可能性。夏天的热和我心情的烦燥,只有在和李凡的作爱过程中才有一点点消融,还有就是和鱼儿互相恶心的时候,我会浅浅地笑。我看不到任何一条出路。一晃就到了秋天,慢慢地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了,至少比以前强吧。我想。
第二十三章
这天中午休息时间,我正在分派一些日常的管理工作的时候,李凡急匆匆地赶进来。一般的时候她是很少到我办公室来的。她过来问:“你今天看都市报了没?”
我说没有啊,怎么啦?
她把报纸拿到我面前,指着上面一大块寻人的块块说:“好像是找你的!都打了几天的广告了,几家报纸上都有。”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作简单的几个大黑体字:
“寻寞寞或边边,请打电话137********”
我心里一阵狂喜,是多多,一定是多多,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还有个名字叫“边边”,这个名字我只有给她提起过,说实在的,这个名字是我的初恋情人给我取的。我压抑住心里的狂喜,淡淡地说:“不可能吧?湖北六千万人,叫寞寞的多的是,再说我从来不叫边边的,你把报纸放在这里,等会我看下。”李凡失望地说:“也是,你原来那样子谁会找你啊。”接着又说:“不知道这个打广告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才是问得巧,男的如何女的又如何?”我说这话时逃避着她的眼光,故意装作在看什么文件。
李凡出去后,我轻手轻脚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拔打报上的那个号码时手直颤抖。在滴了两声后,传来了多多纯正汉口话的声音:
“喂,你哪位?”
“我是寞寞。”
“你他妈今天才看报纸啊?我在四家小报上都打了五天广告了,一天比一天做得大。”
“我很忙,一直没注意啊。你在哪里?”
“我在汉口,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啊。”
“下班后我去找你。”我压低声音说。
“上个屁的班啊?快说你在哪里。”
我告诉了她我的地址,叫她在这座大楼电梯大厅那里给我打电话我就下来。我怕她直接冲上来李凡看到了扯皮拉筋的不好解释。我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了,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然后再轻轻地把办公室的门打开。
三点钟的时候,我正沉浸在和多多的回忆中的时候,睫慌忙跑过来,说:“有个女的找你,好凶啊,不会是你的乡下老婆找来了吧?”她话还未落音,多多携一阵风似地直冲进来,翻着眼睛对睫说:“找打吧你?”
睫吐了吐舌头连忙闪了。我望着多多,瘦了很多,好像昨天夜里熬夜了似的。还没等我开口喊她,她便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说你放开,你这样影响不好,别人都看着呢。多多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我从格子中间的走道出去,我一回头,看到到处是抬起头的脑袋,惊奇地看着我们,还有李凡,睁大眼睛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呆了。
来到底下停车场里,多多把我拉进一辆老日产蓝鸟的车里。看着车缓缓驶出大楼来到街上,我说:“怎么是这车啊?你原来的奔驰呢?”
“早卖了,这辆是借别人的。这几个月亏大了。”
在中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多多拿出烟递给我。我点着了两支,递一支给她。她抽了几口,说:“你还真过上了好日子,怕是什么官了吧?”
“能有什么,怎么都是个打工的。”
多多拿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说是取消明天广告刊登。然后望着我说:“我找了家广告代理公司,四家报,每天登,越登块越大,今天是第五天。一共花费9600元整,上次我踩你一脚,你开价是1万,还差你400元,我们之间应该互不相欠了吧?”
车子开动了,我想着什么时候她差我1万块钱,想了半天才有点模糊的印象,好像是她离开武汉的前一天说到股票的时候她踩了我一脚,我开玩笑说的话,没想到她竟然当真!我说:“别开什么玩笑,什么时候你欠我一万了?干脆广告费用我们一人一半,行吧?”
“闭嘴!”多多轻轻地说:“说话要算数知道吗?做男人的基本准则。”
“哦。”我无话可说,便问:“现在到哪里?”
“不到哪里,围着内环转一圈,想死武汉了。我觉得你上回说武汉的精华说得蛮对的,武汉的精华是生活,而不是游客看到的表面。出去几个月,我觉得我已经被武汉抛弃了,幸好还有你在。”
“你回来五天没有出来转一下吗?”
“没有,白天呆在屋里睡觉,晚上就去的吧玩通宵。”
我们走上经过首义广场,走上一桥。
我们经过一桥,围着蛇山到了古琴台。
我们经过古琴台,走上了江汉一桥。
在武胜路转盘那里,多多往右一拐。
我说不是走内坏么?多多说这一段就走沿江大道。
我说:“你瘦了。”
“他妈的,股票是减肥良药。不过你倒是白白胖胖了。哈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其实我一直就在关注着股票的走势,基本上是每天新低,他们说不是跌,是负增长!多多大概不是笑,是负哭。我想。
在沿江大道上多多一辆辆地超着车,把车开得飞快。过了青岛路后慢了下来,说:“唱儿歌了。”
“什么儿歌?”我好奇地问。
“一元路,二耀路,三阳路,四唯路,五福路……可惜没有接着的了。我读高中的时候,班是很多同学就是一元路小学的,二耀路小学的,三阳路小学的,嘿嘿,我们拿着当儿歌唱。好玩吧?”
我说好玩啊,这路名是最有意思的了。我和多多边聊着这边的路,还有她眼中的变化。虽然她说的变化我感觉到的并不多。走到了四唯路后,多多在前面的一个斑马线那里调过头来,说:“反着也可以唱。四唯路、三阳路、二耀路、一元路。”只要到了这些路口的时候,多多的眼神里发出一种兴奋的光泽。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吸毒,她看起来太瘦了,不知道她是如何折磨自己的。我不敢打扰她的兴致,挨骂是小事,但实在是不愿意……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看,是李凡打来的。
她问:“那个女人真的是找你的?”
“嗯。”
“你和她什么关系?”
“一个朋友?”
“我不信,你给我说实话!”
“是实话。”我说:“有什么事我等会打给你吧,我现在在汉口很忙的。”说完没等她回应就挂了电话,然后关机。多多问:“谁打来的?老婆?”
我苦笑着说:“哪有老婆,有就好了。”
“是实话?”
我想女人终究是女人,总摆脱不了敏感怀疑的精神,如果她们真正静下心来搞哲学论证,个个都能成为哲学家的。
“是实话。”我说。
“那就好,别搞得你家庭不和,嘿嘿。”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了,多多开着车转到胜利街,然后穿到中山大道,再穿到解放大道,回到内环线,走上二桥。在二桥上,武昌一眼望不到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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