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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扬下巴一松,差点掉地上。
大小姐的思维也太开放了吧?还自甘当小老婆?!
二楼上,欧阳青锋的脸已经完全绿了。他因为某些原因,确实和很多女人有关系,否则也不会有欧阳伊这个私生女,没想到这居然对她产生思想上的影响!
电话里,刘淼的声音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这……那……可是……”
“什么这呀那的?你到底想说什么?”欧阳伊有点不耐烦,“你不是喜欢那个臭萧扬么?那你也嫁给他好了!”
这下不只是萧扬,连他周围的人也都张大了嘴,合不上了,连小荷也不例外。
自甘当小老婆也罢了,居然还替萧扬找其它小老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思想境界?!
欧阳青锋脸色已经由绿转黑,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呲出来:“把电话给我掐了!”
萧扬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挂断键,苦笑道:“我保证,我绝对没有碰过大小姐,她刚才那嫁人的话也绝对不关我的事!”
“闭嘴!”欧阳青锋狂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本来只是一个赌约,哪知道竟会闹出这种事来!
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萧扬看了一眼,抬头道:“那边的……”
“掐了!”欧阳青锋连想也不想。
萧扬立刻掐了。
不到五秒钟,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又看了看,抬头:“还是……”
“掐了!”欧阳青锋大叫,“把那电话给我关了!”
萧扬愕道:“那我们的赌约……”
“你还敢跟我提赌约!”欧阳青锋咆哮道,“给我宰了他!”
小荷一声娇叱,匕首掠起一道寒光,划向萧扬的咽喉。
与此同时,周围的几人也同时动作起来,默契度十足地把萧扬能闪避的方位全给封住了。
“慢!”二楼上再次声起。
已迫到萧扬身边的几个迅速收手,往后退回原位。但小荷动手最快,匕首收手不及,眼见要割中萧扬喉咙,纤腕突然一紧,竟被萧扬右手稳稳拿住,匕首也没法再进半分。
小荷大吃一惊。
她本身就是以敏捷和速度见长,但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快到这种程度,自己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
萧扬却没看她,一松手,待她迅速退开后,才沉声道:“没想到欧阳先生会出尔反尔,算我萧扬瞎了眼,误信你是诚信之人!”
欧阳青锋刚刚恢复了少许血色的脸又黑下来,哼道:“你不用激将,我愿赌服输!如你所愿,汪凯这事我再不插手!”
这话一出,萧扬顿觉浑身一松,旋即想起他之前的话,愕道:“那你怎么向商盟其它人交待?”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欧阳青锋沉着脸道。
萧扬目光扫过左右,围着他的几个人立刻散开,给他让出了往退走的路。
欧阳青锋像想起了什么,含怒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伊伊打消嫁给你的念头,否则我不会饶过你!”
萧扬耸耸肩,双手插进了裤兜,转身施施然往外走去,脑子里不由想着欧阳青锋的话。
欧阳伊现在说嫁,那是大小姐脾气发作的成份居多,加上她因为出身于豪富之家,对于社会规矩的了解极少,才会说出这么任性的话。等她长大,自然会改变,欧阳青锋这么紧张,显然是有点多虑了。
出了别墅,手机又响了起来。
萧扬看了看来电显示,接通道:“是我。嗯,我没事了。发脾气?让她发去!什么?你告诉她,她要是再敢发脾气,我就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刻只小猪,让她以后多个绰号叫‘八怪’!”
挂了电话,萧扬皱眉沉思。
显然,从欧阳青锋那里寻求帮助已经不可能,想要帮陈洁,似乎没了办法。
一个疑问忽然飘了起来。
陈洁的娇凤集团在江安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怎么她没加入江安商盟?否则不用萧扬开口,说不定欧阳青锋自己就会主动提供帮助。
正想着这问题,一道灵光忽然闪过脑海。
陈洁不接受“贺天海”的帮助,但她肯定不会拒绝其它渠道的支援!
一念至此,萧扬登时精神大振,再次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明着不行,那不妨暗着来!
次日早上,萧扬正在外面晨练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不会让陈洁发觉。”
萧扬大喜,由衷地道:“谢了!”
那头的人似乎吃了一惊,一时没有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如果不是你跟我的关系是现在这情形,我还真以为你是真的在感激我。”
萧扬哂道:“这个谢只是代表我的心情,无关立场与关系。贺董事长,对这事我只有一句话,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我姐知道这事跟你跟我有关联。”
那头的正是贺天海,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萧扬心里大定。照贺天海的说法,娇凤现在是四处求援,却因各种原因没办法获得足够的援助,所以萧扬的这办法绝对能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结果。
不知不觉中,一天时间过去。
傍晚临课程结束前,萧扬突然接到了袁芳的电话,登时精神大振。
“萧先生!娇凤这次真的有救了!”袁芳比上次电话还要激动。
萧扬暗忖我当然知道有救了,表面上却假装愕然:“什么意思?我姐她不是拒绝了贺天海的帮忙吗?”
“不是天海集团,这次是另外一家公司。”袁芳解释道,“不是本地公司,是一家跨国集团下的上市子公司,经营的是国际品牌的女性用品,上午就派代表来跟陈董见过面啦!今天他们谈了一整天,呆会儿我还得陪那家公司的代表去吃饭呢!陈董说了,他们是娇凤的希望,让我用贵宾待遇执行他们!”
第四百三十四章意想不到
'七·术·]更新时间:2012…8…3020:53:15本章字数:4346
第四百三十四章意想不到
萧扬嘿嘿一笑:“那你赶紧去准备,可别让代表同志溜了!”
袁芳知道他开玩笑,笑着挂了电话。
她的电话刚挂,陈洁的电话立刻接着打过来:“我在学校门口等你,晚上跟我一起吃饭。”
萧扬大愕:“老姐你不生我气了?”
“想得美!生气是另外一回事,但我今天很高兴,吃完饭再接着气!”陈洁回答得非常干脆。
萧扬叹了口气。
看来陈洁半点也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只好慢慢来了。
出了学校,陈洁果然早已停车相候。
萧扬上了车,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公司的事,”陈洁神情中透出压不住的喜意,“娇凤得到了一家国际品牌的大公司注资,短时间内就能获得足够的资金援助!”
萧扬愕道:“哪家公司?”
“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陈洁完全没把这援助联想到萧扬身上去,皆因上午接到消息时,就派人去查过底细,确认了对方确实是一家近期在市面上考查过不少女性用品公司的大公司,总部是在巴黎,现在是想进入中国市场,所以在找合作伙伴。这样的公司,凭萧扬绝对不可能驱使得动。
萧扬“哦”了一声,转移话题:“到哪儿吃?”
陈洁发动车子,汇入街上车流中:“到我家。”
陈洁的家离娇凤集团不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不像一般富豪,一旦有点钱就爱买别墅大宅,陈洁是在一套高档小区内买的套房,虽然相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可望不可及,但是和同档次的富豪相比,她这算是非常节俭了。
刚回江安那会儿,萧扬就住在她那里,后来嫌住着不自在,干脆自己到外面租了房子,为这事陈洁还跟他恼过,后来萧扬承诺隔三岔五回去陪她,才算压下了她的怒气。
不过自从找到工作后,萧扬就再没回去过,一来是忙,二来是天天跟林音呆着,早忘了回去的事。
到了陈洁房子所在的霜枫小区,到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两人一起坐着电梯上了四楼。这小区里全是小高层,最高的楼不过十来层,跟其它那些为了节约土地使用面积、拼命推高大楼层数的普通公寓楼不同。每层只有三户,单户超过二百平,在寸土比金的江安市内城区,绝对是白领甚至金领奋斗一生才拿得下的目标。
进了房子,萧扬轻车熟路地把路上买好的菜给提到开放式厨房里,捋起袖子嚷道:“开工!”
陈洁换好家居休闲服和拖鞋出来,笑道:“我帮你。”
许久没回到这里,加上最近和陈洁关系紧张,萧扬份外觉得这刻难得,不到一个小时,七八道大菜做好,两人就在客厅外的大阳台上摆开桌子,就着灯光、夜色吃起来。
陈洁今天显然非常开心,把她酒柜里珍藏的一瓶洋酒拿了出来,和萧扬举杯共饮。她平时除了应酬外极少喝酒,这下兴致起来,居然和萧扬你一杯我一杯地把整瓶酒喝了个精光,漂亮的脸上泛着红色的酒晕,更是娇艳动人。
喝光最后一杯后,萧扬笑道:“姐你这酒的……的劲儿还挺大!”
“不大能给你喝?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什么酒量?”陈洁半笑半骂。
萧扬甩了甩脑袋,七怪道:“不是……你这酒真……真的劲儿大!我喝白……白的都没问题,怎……怎么……”说到这儿,他只觉头一重,强烈的眩晕感奔涌而来,不由再用力甩了甩脑袋。
陈洁探问道:“萧扬?你不是喝醉了吧?”
醉?
这字像道电光掠过萧扬脑海,一丝惊诧随之而生。
他酒量超人,平时喝高度白酒都能灌下两三瓶,怎么会被区区半瓶洋酒撂倒?
难道……酒里有问题?!
这念头刚刚浮起来,他眼前一黑,再也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伏倒在桌上,撞得杯子盘子掉了一地,摔得七零八落,声音之大,吓得陈洁退了两步。
片刻后,她看着伏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萧扬,探身叫道:“萧扬?萧扬?”
萧扬毫无反应。
陈洁松了口气,起身绕过桌子,费心地把萧扬给搀了起来,往屋子里走去。
萧扬,这可怪不得姐,是你逼我的!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萧扬终于睁开眼睛,茫然看着周围。
脑袋里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大石头,让他一时没办法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他放大的瞳孔才收缩,视线也集中起来,看清了周围的情况,登时浑身一震,振身欲起。哪知道刚刚坐起半个身子,一股巨力立刻拖得他摔了回去,发出“蓬”地一声响动。
这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由一根根孩臂粗的铁棍焊接而成,有点类似于贫民区地下室关过贺一声的那笼子,但却大了好几倍。
笼子放在一间二十来平的房间中,占了其中大半空间。此时房门关闭,看不到外面情况。
而萧扬则被一根粗铁链给拦腰绑着,一把结实的大锁挂在他腰侧。链子的另一端锁在铁笼子底面一根铁棍上,刚才萧扬想挣坐起来,正是被这链子给扯回去的。
链子上面是一床床垫,显然是把他锁起来的人故意放在这里,让他睡觉用的,否则就得直接睡在下面一根根的铁棍上,绝对能硌断人骨头。
萧扬冷静下来,仰躺着看清周围情境,登时浑身一寒。
只看装修风格,他一眼就认出这间房正是自己刚回江安时,在陈洁那里住的那屋子!
怎么回事?难道是陈洁搞的鬼?
记忆迅速回翻,定格到昏迷前的那顿饭上。饭菜都是他主厨,该没问题,那问题就该在陈洁后来拿来的那瓶酒上。
房门开启,一条高挑身影走进了房间,不是陈洁又是谁?
“萧扬……”陈洁站在笼子外面,脸色苍白。显然,她虽然把萧扬给关了起来,但她心里绝对不好受。
萧扬并不理她,一屈身,跪坐起来。绑他的那链子足够他站起来,甚至走遍这笼子的大半边,刚才是因床垫压着了大半截链子,才使他一时无法挣起来。
他所在的位置是在铁笼子的一角,斜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