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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面有难色,还没有说话,段尚书跪下说:“启禀圣上,此举不妥!”
李龙盯着他:“敢问有何不妥?”
段尚书道:“涉及到军国人事,岂能为所欲为?但凡将士出徽。均须受到节制!凤梧兵制。
瑞王殿下辖兵、刑两部,所有将士受兵部节制,莫非关大将军不愿意瑞王殿下和接受兵部节制?“李龙平静地说:“战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能否克敌制胜取决于现场指挥者对战机的把握,至于训练期间,各人都有独特的训练方式,一旦泄露,必然无法建功。这些事情都决定了战争地成败,末将并非不愿意接受节制,只是不可能做到事事请示!”
太子点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乃用兵至理,朝廷只需要把握大局,剩下的应该是关将军自己决断!不知父皇认为妥否?”
皇上缓缓点头:“就依爱卿所言!眼前平定五泽乃是第一人事,各部都需配合,其他各路军队也需要相互配合,共灭五泽!”
众人尽皆跪倒,齐呼:“圣上英明!”
李龙道:“末将此次出徽,需要制造一样武器!”
皇上盯着他:“什么武器?”
李龙缓缓道:“弓箭的一种,但威力比弓箭大得多!对付敌军十万骑兵,非此物不能成功!”
皇上大惊:“你说什么?十万骑兵?爱卿莫非想以两万将士对抗对方十万骑兵?”
李龙淡淡地说:“十万骑兵何足道哉?”
皇上拍案而起:“好气魄!如果爱卿能做到这点,就是凤梧国第一英雄好漠!兵部、工部全力配合!”
两位老头齐道:“遵命!”一个老头转向李龙说:“不知关将军需要工部如何配合?”原来是工部尚书!
李龙道:“我会马上画一张武器固给尚书大人,尚书大人务必于半月之内制造此种武器两千件,铁箭两万枝,能否做到?”
尚书犹豫道:“以工部的能力原本可以达到,但目前接受瑞王殿下的指令,正在赶制强弓与长矛,时间上也太紧……”
没有强弩他还真的没有把握对抗十万精骑,李龙大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须完成!在目前这个关键时期,长矛和强弓已经无法起到应有地作用,尽可暖一步而行!”
大皇子冷冷地说:“你说本王的事情不重要?”
李龙摇头:“事有轻重缓急,当前以抗击五泽为第一要务,而强弩则是对抗五泽的利器,请瑞王殿下让一让!”
段尚书插口说:“以两万人对抗十万人,委实让大难以置信,一旦战争失利,关将军必然是远走高飞,反而延误了瑞王殿下的人事!”
李龙大怒:“段尚书可是瞧不起在下?本人说得出,做得到,只要工部按照本人要求做好这批兵器,绝对可以将这十万人彻底打败!”
大皇子冷冷地说:“大话人人会说!满朝文武凭什么相信你?”
李龙盯着他,缓缓地回头,看着皇上:“现在就看皇上是否相信末将了,如果不相信,本人又何苦来淌这趟混水?山高地远,海板天高,何处不可去?凤梧是否有难,是存是灭,关我屁事?”
瑞王大怒:“你敢在皇上面前口出污言?莫非想死不成?”
李龙冷冷地说:“瑞王只是一个王爷,金殿之上还到不了你作主!是否要关某死,你说了不算!还是免口尊口为好!”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都张大了嘴巴,此大胆子实在大得离奇,居然敢这么和大皇子说话,这话一说,已经宣告他们两人成为死敞!
大皇子也愣住,脸色铁青,却也不便反驳,因为金殿之上还的确到不了他作主。
太子一步上前:“启禀父皇!关将军向来心直口快,对凤梧却是赤胆忠心,五泽入侵,国之危也,关将军天纵奇才,必能克敞制胜,皇儿相信他绝非无妄之徒!”
皇上迟疑道:“两万人真能解这国之危局?”
太子道:“两万人势孤力单,解围或许能办到,但要歼灭敌军十万只怕并不容易,父皇何不多给他两万,以策万全?”
大皇子嘲弄道:“原来是要追加兵力,如果给我二十万兵马,我也可以将五泽军全部逐出凤梧,可惜整个凤梧兵力也不足二十万!”
太子冷冷地说:“我记得原来凤梧有兵力二十四万多,短短几个月下来,变成了不足二十万,都是瑞王统领之功,按这样的进度,就算还有二十万兵力也来必够用一年!”
他这话一说,也已经与大皇子在金殿上拉开了战幕。
大皇子脸色青中有红,却也无法反驳,因为这几个月来他的军队的确是损兵折将,一败涂地。
段尚书轻轻咳嗽一声说:“这几个月来,凤梧战事虽然不太顺利,但各地将士奋勇杀敌,敌兵一样也是损兵折将,据各地战报,五泽共损失兵力近十万!”
太子冷冷地说:“据我所知,整个五泽兵力也不足二十万,如果他已损失十万,目前留在凤梧境内还有十万,难道五泽境内已是空无一兵?”
第一百七十九章 金殿狂语戏诸公
正文2第一百七十九章金殿狂语戏诸公 段尚书道:“太子殿下是说老臣谎报军情?”
太子淡淡地说:“谎报军情你来必敢,但被部下欺瞒倒是有之,各地战争之中,哪一次不是将对方伤亡人数最大地报,以换取朝廷的战功,而将自己的伤亡少报,而领取这些人的军饷?”
尚书脸上冷汗涔涔,这本是军中惯例,多年来都是如此,但在皇上面前公开提起还是第一次。
李龙看到皇上的脸色不善,估计这话就他都有些刺耳,因为象这样的事情长年发生,他这个皇上好象也有些失察,起码与明君有些差距,为避免太子继续惹皇上不快,李龙插口道:“启禀圣上,末将不需要增加兵马,就两万人,必能打败五泽十万兵,大前提是工部必须按末将的要求做好这批武器装备!”
大皇子冷冷地说:“如果你能做到,本王又何尝不愿意让一步?但你如果做不到又如何?”
李龙淡淡地说:“末将可以立下军令状,如果做不到,军法处置!”这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将自己绑在这辆战车上本非他所愿,但此时逼到此处,已经没有退路,他也不愿意认输,特别是在大皇子面前不会认输!
大皇子冷笑:“你一个小小的将军,身家性命又值几何?万一失败,凤梧立刻陷入困境,军法处置你又有何用?万一你战败后逃之天天,又如何去抓你回来军法处置?”
李龙盯着他:“瑞王殿下既然如此不信任,就请瑞王殿下亲自出马,殿下足智多谋,这几个月来战功赫赫。必能成功,末将静候佳音!”
瑞王脸色通红,心里如火!兵部段尚书道:“关将军太放肆了!这里是金殿之上,你面对的是王爷!岂是你一个将军所能妄言之地?”
李龙冷冷地说:“关某连身家性命都拿出来作抵都不行,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让瑞王亲自出徽,为凤梧解围。至于段尚书,末将倒可以建议人人亲自带兵直入五泽京城,反正按人人刚才推算,五泽境内没有一兵一卒,人人定能顺利地捉回五泽皇帝,建立不世奇功!末将先向人人祝贺了!”
段尚书气得老脸通红,手指颤抖。
朝中人员个个也是义愤填膺,左相右相上前一步道:“此人狂傲不驯,在金殿之上口出不逊之言。请圣上降旨。将此人逐出金殿!”
李龙淡淡地说:“这两位想必是相爷,为相者不思为国解围,倒一门心思地为瑞王打抱不平,实是奇事。不知两位相爷吃的是哪家的饭,谋的是哪家的事?心中是装着凤梧国、装着皇上,还是只装着瑞王?”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这事情是金殿之中最忌讳之事。皇上脸有怒色,两位丞相身子颤抖,瑞王也感觉手脚发冷,如果皇上真的从他这话中对自已有了疑虑,其祸非小。
三人一齐跪下,大皇子道:“父皇明鉴,孩儿为国操劳,所虑不得不深,关风云存心挑起祸端,居心叵测,此人决不可留!”
太子棱暖地道:“关将军为人耿直,为国为民,赤胆忠心,请父皇降旨允许他带兵出战五泽,孩儿愿意为他作保,如果他不能成功,孩儿愿意为他顶罪!”如此多地朝廷人员都欲对其不利,他的处境艰难,不能再就这个问题继续深入,只要皇上心中稍有疑虑,对他都是一场大祸!
左相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说,想必胸有成竹,还望皇上明察!”
大皇子道:“有太子担保,本王还有何话说?为了凤梧的江山永固,就请父皇降旨!”
满朝文武同时跪下:“请圣上降旨!”
李龙微微冷笑,这些人原来个个反对他出徽,现在居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因为一个原因:太子担保!这也许正是大皇子要的,五泽骑兵素来骁勇非常,十万人足以横扫凤梧二十万精兵,他想用区区两万人击败人家十万精兵,无异于痴人说梦,只要借此时机除掉皇位竞争者,就是大胜利,至于将来五泽如何对付,那是后话,估计等公主明天一嫁,情况就会发生变化,无论什么事,都比皇位的事小,这两个人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先除之!
这一番心思满殿之中恐怕除了皇上之外,没一个人不明白,太子无奈地摇头,目光扫向李龙,李龙微微一笑,对太子,他有感激!以他太子之尊,拿身家性命为他做保,绝对是史无前例!
皇上缓缓地说:“既然各位爱卿都同意,就这么办!工部半月之内制好人将军需要地兵器,不得有误!”
工部尚书道:“遵旨!”
皇上道:“关将军出徽务必小心谨慎,奋勇杀敌!”
李龙躬身道:“是!末将知道太子作保意味着什么!”
皇上道:“好,关爱卿之事就到这里,现在议一下明日公主出嫁之事!”
左相道:“圣上圣明,公主下嫁洛代太子,两国从此永结良缘,成为兄弟之帮,如果洛代出兵五泽之东,凤梧边境无忧!”
皇上道:“不用说这个,朕只问明日的礼仪及送行之事是否安排妥当?”
左相道:“圣上放心,已全部准备好,午时起程,顺河西绕过五泽边境,沿途官府已有准备,再加上五千精兵护卫。当不至有失!”
皇上点头:“洛代在什么地方迎接?”
左相道:“洛代太子亲自迎出城三十里!”
皇上怒道:“什么?才出城三十里?为什么不到罗州?”
左相连忙跪下:“圣上息怒,罗州……罗州与五泽接壤……太子殿下唯恐……”
皇上喝道:“他唯恐有失?朕的公主就不怕有失?”
满殿皆不敢言,半响,皇上叹口气:“洛代出兵之事如何?”
右相跪下道:“洛代使臣说了……公主到达次日,出兵五泽盐湖!”
皇上点头:“就这么办吧!”他的声音中也有太多的无奈,看来洛代那边对自己这一方也不太重视!但事已至此。又有何法可想?
左相右相齐声道:“遵旨!”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在下游历天下,原以为凤梧势力最大,现在看来远非如此,不但五泽比凤梧兵力强得多,连洛代都比凤梧兵力强!”
左相斥责道:“大将军休得胡言!凤梧国土面积比他们两国加起来都大,兵力也强得多!”
李龙淡淡地说:“这本人就不太明白了,既然国比他大,人比他多。兵力也强。为什么就如此软弱,还需要用公主和亲?”
左相道:“大将军对国家人事不太明白,和亲自古有之,乃是体现圣皇治国保边的惯例!”
李龙平静地说:“但末将不这样看。末将认为公主和亲乃是软弱之举,不但无法体现圣皇治国保边的本意,恰恰相反,是无能地表现!是国之大辱!”
这一下不断满殿皆惊,连皇上都大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