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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瞬间松弛下来,进入的时候,她好象叫了一声,但当时他正处于巨大的快感之中,根本没注意她的反应,而且事后她是那么的投入,技术也是那么熟练,象一个做过无数次,又等待了无数个夜晚的怨妇。绝没有一丝一毫地处女样子。所以他根本没有这个意识。
女子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但眼角有两颗珠泪慢慢滚落,这是悔恨的泪水。
她恨她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感受快乐,她输了,不但没有完成任务,反而将她自己的处女之身无谓地赠送。这个男人是她的对头。或许是她的仇人,但她的身体却被他完全徽服,这是她的耻辱。
李龙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让你受苦了,我来帮你治一下!”不管她是不是他地敌人,总是将处女之身给他地女人,是敌人他会打败她,但他给她造成的美丽的伤势也得帮她治疗一下。
他的手轻轻按在她地下阴,生命能量发出,女子瞬间脸红如火,这完全是一种本能,她已没有了红云大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感觉,只剩下女子的本能,她只觉得一股热流无遮无掩进入自己的私处,在私处久久徘徊,一片舒适,隐隐的疼痛瞬间无影无踪,留下地只有羞涩。
她眼睛终于睁开,看着李龙,眼睛里有羞、有怒也有高潮之后的满足和迷离。
李龙轻轻地说:“你叫什么?”
女子轻轻地说:“还是别问姓名了,从今而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
李龙盯着她:“看来你没能杀了我,心里很不痛快!”
女子睁大眼睛,心里蹬了一下,原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会不会杀了自己?但不知为何,她好象并不怕死,更不怕死在他手下。
李龙缓缓地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就算能用这种功法杀了我,你自己丢掉了处女之身,却杀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你真的会觉得痛快?”
女子愣住,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她真的成功了,将他功力吸空,会不会真的杀了他?杀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她会不会真的觉得痛快?
李龙轻轻叹息:“用这种功法杀人,过程虽然美妙,但结果恐怕更加凄惨,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子嘶声说:“你杀了我好了!”
李龙叹了口气:“虽然你能狠心杀你第一个男人,我却狠不下心来杀自己的女人,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情,你将处女之身给了我,总还算得上是我的女人。”
女子盯着他:“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
李龙摇头:“不杀你,我可能真的会后悔,但如果杀了你,我会更后悔!”他眼睛里有痛苦之色,与一个女人裸体相抱,亲密无间,本应该是百般爱意千般情,但他们却在说着大煞风景的话。
女子看着他的眼睛,好象突然间不认识他,良久终于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龙微微一笑:“我到底是什么人。或许你可以问你姐姐,如果她不知道,想必她也不会这么做!”
女子瞪着他,不说话,两人好象谁也没想到他们应该要分开比较雅观。
突然,李龙身上的能量波动,看着怀里的娇躯,女子一无异样,再细细地洞内搜索,昏暗的洞内不知何时好象有一丝薄雾,若隐若现。李龙慢慢闭上眼睛,一丝玄妙的感应悄然出现,洞外有人,而且还不少,他们来了!能量的波动始终不停,这个洞穴实在是下毒的好地方。毒雾入洞,只进不出,这些人莫非连最初地方案都在考虑之中?这种毒雾无影无踪,难道就是江湖中间名丧胆的销魂雾?来的人就是巫教中人,他们已经开始正面出击?
李龙满是兴会,连怀中的女子都有了警觉,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好久,洞外传来一声大叫:“淫贼,出来受死!”
李龙笑了:“外面在叫淫贼。是叫你还是叫我?”
女子呼地一声。从他怀里逃离,美妙裸体翩若惊鸿,极快地藏进衣服里面,穿好。瞪着李龙,恨恨地说:“你这个……淫贼,你的衣服呢?还不穿上?”
李龙很欣慰,他给了时间她逃跑,如果这个计策是她策划与参与的话。目前应该是最好地逃跑时机,但她没有,一脸的惊慌失措似乎显示她同样不知情。
李龙目光四处一扫,怪了,衣服不见了!转念一想,他已释怀,轻松地说:“衣服不见了,想必是你姐姐心痛情郎,帮我拿去洗了!……这下可有些说不清,姑娘站在我身边,而我身上一丝不挂,这个淫赋之名怕是板上订钉,还望姑娘为我美言几句才好!”
女子脸上忽红忽白,哪还能说出话来?
外面已经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全部都是家丁打扮,手中倒是刀剑齐备,领头的一个汉子大怒:“你这个淫贼,竟敢勾引良家妇女,还不束手就擒?”
李龙坐在地上,上身赤裸,下身当然也一样,只是在被褥之中,他在苦笑:“也不知道是我勾引良家妇女,还是良家妇女勾引我,反正也说不清,你们打算怎么办?”
那人冷笑:“先打一顿再说!”
李龙叹息:“这个处罚不重,如果你们真的只想打我一顿的话,说不定我会同意,但各位恐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要打我一顿恐怕还用不着巫教的‘销魂雾’,是吧?”
几个人全愣住,女子脸色也微微改变。
领头之人突然大笑:“间下实在聪明!只是太迟了点,在销魂雾中呆了这么久,销魂倒也真个销魂,但现在却要断魂!”眼睛在女子身上直扫,女子脸色铁青,扭头不看他。
李龙突然看着女子说:“我现在就要死了,死之前能够和你好上一场,我心满意足,早知会是这个结局,我应该死在你手中的!还是你来杀了我吧!”
女子回头,脸色通红,又转为苍白,眼神复杂至极,心中好象也在激烈地斗争。
一个女子的倩影从洞口进来,轻声说:“妹妹,你动手吧,这是你的功劳!”手中有剑,递给女子。
女子接过剑,剑尖指向李龙,但剑尖乱晃,显得心中乱极。
李龙微笑:“动手吧,我愿意死在你地剑下!”
女子嘶声说:“好!我杀了你,然后我再杀了自己!”
李龙盯着她:“为什么?”
女子轻声说:“不管怎么说,你总是我地……第一个男人!你刚才也没有杀我!”这话本不宜在大厅广众之下说出来,但此时此刻,她死意已决,也就不存在任何其它的想法。
李龙淡淡地说:“你这么说,我倒不愿意你杀我了,因为你有了这个想法,就已经是我的女人,生死与共的女人!情侣之间地仇杀是最让人伤心的,我为什么要死在自己女人手中?你走吧!别回药庄,这里不适合你!”
女子手中剑不住地摇晃,终于叮当落地,人已经跑出了洞外。
黄衣女子冷笑:“你倒真有点本事,居然能让她不杀你!”
李龙看着她,淡淡地说:“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象你一样?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吧,既然要死,总得让我穿上衣服!”
女郎妩媚地一笑:“不用穿衣服。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李龙笑了:“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不如我们再脱下衣服干一场,你们再送我上路,如何?我要是死了,你上哪去找我这样的宝贝?看这些伙计一个个病病歪歪地,估计也满足不了你!”
女郎咯咯娇笑。其他人则脸色发青,领头者一声怒斥,一剑刺出,剑如风,直指李龙的胸膛,女郎看得兴高采烈,鲜亮的嘴唇微微张开,好象在等着喝彩。
李龙手一伸,剑已在掌中。能量发出。剑成碎片,那人微微一惊之际,额头风生,只觉得额头微微一麻。仰面而倒,其余几人大惊之下,刀剑齐施,直斩向还坐在地上地李龙,这本是他们最好的机会。这个人手中没有兵器,又中毒在先,按理说应该手到擒拿,不存在任何悬念,但结局偏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李龙手指抬起,哧哧不绝,瞬间七八个全部不动,额头鲜血缓缓流出,仰面而倒,这哧哧的声音只是他们额头穿孔的声音,这人出手没有任何风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抬手一指,指到什么方位,什么方位就会有人倒下。
黄衣女子目瞪口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边的人全部倒下,无声无息!她尖叫一声,发足便跑,直奔洞口,李龙一声断喝:“站住!”
女子站住,额头冷汗直流,身子已在剧烈颤抖,慢慢回头,嘶声说:“你要杀了我吗?”
李龙盯着她,目光中的杀气慢慢黯淡,身影一闪间,从她身边掠过,拾起放在洞口地衣服,身子一转间,衣服穿在身上,才慢慢回头,盯着女郎,女郎在他目光下瑟瑟发抖。
李龙淡淡地说:“虽然我有救你的理由,但我依然不忍下手,只是我希望你不要逼我!”
女子不答。
李龙冷冷地说:“你可以离开,但如果我再在药庄见到你,我第一个杀了你!”
女子慢慢转身,心中已不知是什么滋味,刚走出两步,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女子站住,回头凄然一笑:“你终于还是决定杀我了!也好!这也是一个解脱!”
李龙摇头:“我答应放你就不会食言,但那块玉佩你得还我!”他身上轻轻一摸,已知玉佩有失。
女郎慢慢地从怀中掏出玉佩,李龙接过,久久地凝望,缓缓地说:“本来我们相识一场,送你一样东西也未尝不可,但这玉佩是我的女人送给我的,我要送也只能送给我的女人!你妹妹可以是我的女人,但你不是!”身子一晃,人影不见。
女郎站在洞中,看着地上的被褥,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多年没有过的感觉,疼痛!昨天的一洞温馨与旖旎,今天却只有血腥,与他地一段交往算是落下了帷幕,她没有死、他也没有死,好象一切都恢复到三天前,但这三天发生地事情却让她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妹妹与他只有一夕之情,而她却陪了他三天,为什么妹妹可以成为他的女人,而她却不能?她呆呆地站着,眼中有光芒闪烁,难道她也会有泪水?
第一百四十六章 牛刀小试破坚锁
正文2第一百四十六章牛刀小试破坚锁 药庄在阳光下依然安静,洞中的血腥好象与它没有任何关系,李龙慢慢走到山庄外,轻轻敲响了山庄的大门,依然是那个老管家来开门,言辞依然客气:“公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龙点头:“你没有想到?”
管家摇头:“庄中依然没有公子要的东西!”
李龙微笑:“幸好在下这次来不是要东西的,而是送东西的!”
管家不懂:“送什么?”
李龙淡淡地说:“给庄主送一句话!”
管家微笑:“这东西倒也奇怪,不知是哪句话?”
李龙微笑:“这话我得直接告诉他!”
管家沉吟:“请公子山庄喝茶!”
李龙点头:“请!”
两人穿过院子,两边的家丁依然忙碌,依然对李龙点头致意,与两天前没有任何区别。管家躬身说:“公子远来是贵客,请到雅厅就坐!”
李龙微笑:“多谢管家,请带路!”
进入第一栋木楼,药香已不复闻,雅厅不是太大,前面两只高大的太师椅,两边各有六七张宽大的椅子,清一色的黄杨木,一色的式样,古色古香,连油漆都完好,估计还是新的,管家伸手肃客:“公子请坐下用茶,吃点点心!我这就去请庄主出来!”
李龙平静地坐下。一个女仆送上一杯茶来,茶色深绿,还有一大盘点心,五彩之色。山庄的东西他可不愿意沾唇,尽管来必能奈何于他,但这时两方已是敌意明显。
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去以身试毒。
过了不多久,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