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山庄还有太多的未知,他还不能轻举妄动,所以他只能陪着她将这一场戏演下去,只是这场戏最终落下帷幕的时候会是一场什么性质地戏,他全然不知,是恩怨情仇?是拨乱反正?还是一场纯粹的床上戏、少儿不宜?他不知道,但他充满了兴趣,也充满了警觉。
山庄最深处,一个女郎静静地站在黑暗中,看着对面。
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事情都办好了?”
女郎摇头:“我没有动手!”
老者淡淡地说:“说说你的理由!”
女郎轻轻地说:“不知庄主能否告诉属下为何要下手?”她虽然自称属下,但言辞中缺乏必要的尊重。
老者并不计较:“昨晚有人闯入山庄!”
女郎惊讶地说:“有这种事?”
老者点头:“有!”
女郎平视前方:“所以你就怀疑是他?有证据吗?”她没有问为什么知道有人闯入,因为她相信老者的判断,也相信山庄独特的布置。
老者淡淡地说:“我无法肯定,但他出现得太迟,本来他应该是昨天就到,但他偏偏是今天到的!
这一晚上的时间他在何处度过?为什么来了不入山庄,偏要在野外流连?“女郎恍然大悟:“所以你要我动手。不管他是否是那个人都一样?”
老者点头:“宁可错杀,不得放过,这是我的初衷,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没有动手或许恰恰是最好的选择!”
女郎目光中有迷惘:“为什么?”
老者缓缓地说:“因为他如果是那个人,以他昨晚地身手。你不是他的对手,既然进入本庄,说明他已缦有了防备,一旦动手不能成功,后果难料;如果他不是那个人,就没有理由对他下手!”
女郎不懂:“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手段?”
老者摇头:“我信得过你的手段,但你却不知道一件事情。”
女郎郑重地说:“什么事情?”
老者缓缓地说:“万灵果大量出现江湖,也正因为有了这种神物,已经有许多计剑作了改变!我们不能肯定此人身上是否有此物。如果他身上有。又对本庄有怀疑,你的手段再妙也无济于事!”
女郎额头已有了冷汗,她已经出手了这件事情已不能说,唯有迅速地解毒才能避免意外发生。但愿他并没有警觉。
老者慢慢地说:“下一步的计划有爱!你得留下他!”
女郎心中隐隐有一丝惊喜:“遵命!”
老者缓缓地说:“如何做我不干涉,这次真地得瞧瞧你的手段了!”
女郎咯咯一笑:“你就瞧好了!”
转身离开,居然心情激荡,就如同一个与恋人约会的小女孩,心中满是欣喜!
夕阳西下。倦鸟缔巢,李龙缓缓地走回洞口,老远就闻到一股香气,他笑了,看来他新婚燕尔的妻子正在等待着他,看到他进洞,正在洞里生闷气的女郎扑进他的怀中,娇媚地说:“急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这个没良心的走了!”
李龙抱住她:“我没良心?”
女郎轻轻地说:“你没良心,你让我等这么久!我想你!”她说得娇柔而缠绵!
李龙看着铺在洞里的被褥,微笑:“看来你都准备好了!”
女郎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轻轻地在后腰上捏了一把:“你好坏!刚刚把人家欺负成那样……又想着要……欺负人家!”
李龙抱紧她地身子:“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女郎不依:“好急色地郎君!别太急,一晚上好长,我给你带吃的来了,你先补补身子!”打开身后的一个瓦罐,香气浓郁。
李龙微笑:“是什么?”
女郎娇媚地一笑:“郎君今天累了,我给你专门炖了鹅汤!”
这鹅汤中会不会有毒?李龙心里暗暗揣摩,但脸上不露丝毫端倪,温柔地说:“你真是太体贴了!”
女郎甜腻腻地说:“要是把我最心爱的宝贝饿坏了,我会心疼地!”
李龙不怀好意地说:“你是担心晚上没力气和你做那个吧?”
女郎偎入他的怀中,腻声说:“我才不担心这个呢,郎君好厉害,我只担心我晚上会不会被你弄死。”她偎在他怀里缠绵,柔情似水,李龙暗暗感叹,这个女人的娇媚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做了那个之后立刻变得无限温柔、无限缠绵,嫣红的脸色、流波地眼睛和火热而柔软的躯体都在清晰地传递着她心中的情与爱,但他却清楚地知道她内心地阴险与毒辣!
两个看似柔情如水、好得蜜里调油的男女偏偏在内心都对对方有了戒备。这实在是一种讽刺。
鹅汤里没有毒药,或许还有解药,只是李龙却试不出来,他的能量可能对毒药起反应,但无法感应解药,这是一种自发的保护性。解药对他的身体无害,所以也就不存在感应。
吃完,女郎温柔地为他收拾碗筷,放在一边,勾住男人的脖子,倒在柔软地被褥上,她的身体比被褥更柔软。
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女郎好象在靠在他怀里的一瞬间就已经充分湿润,她洗过澡。
下午的疯狂刺激已经将她的情欲全部调动起来。疯狂滋味的回味就是最好的春药,衣服全部脱下,下身润湿一片,李龙轻轻一挺。就直插到底,女郎一声娇吟,身子已经开始颤抖,又开始了下午一样的刺激,依然是几个敏感部位同时进攻。女郎依然在疯狂,也许比下午更疯狂,毕竟在柔软地被褥上做爱比在干草上做要舒服得多,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舒服,每一寸皮肤都在快活地战栗,五脏六腑也在快乐地战栗。
这个男人真地是宝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第二次进入她,依然象第一次一样的勇猛,没有半点疲倦的迹象,当然也没有疲软地迹象,舒服的感觉已有好久,男人冲刺更猛,女郎也在回应,用她的身体充分地刺激男人,但刺激的结果并没有象她所预料的那样让男人一泄如注,却将她自己一次次地送上了情欲地顶峰,身体的感觉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下身在发热,在收缩,她再一次地尖叫、再一次痉挛、女郎下身紧紧地夹住男人,身子顶起,再一次地魂飞天外,久久难平,她头脑中没了任何意识,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头脑中阵阵昏眩传来,终于在男人身下睡了过去,良久,她才慢慢清醒过来,只觉得手指头都无法抬起,身体更是软如泥,但悠长的余韵仍然在身上游荡。
两人下体还在相连,女郎觉得下身依然充实无比,她心里已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男人连着和她做了两回,以她的媚功,居然无法让他泄出来,她自己反而两次软成泥,她的手段已经不起作用,她对付不了他,再这样地较量下去,她非死在他身下不可!只不过这种较量的方式实在舒服,如果不考虑结果的话,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美妙,不知在何时,她心里泛起一个想法,将这个任务的过程无限延长,和他在这后面几十年里这样慢慢较量!
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有机会可以杀了他的话,她怀疑自己能否下得了手,毕竟象这样好的男人对她而言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没了他,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还能睡着觉吗?
李龙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但他知道她的计谋,她在他身下的动作和一些刻意的奉迎都表示:她在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疲劳,至于疲劳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但他乐意接受挑战,能量给了他太多东西,性能力也是其中之一,他的能量足以让他不怕任何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她想让他象死狗,他就先让她成泥,瞧谁拼得过谁,他心里也在揣摩,她这一次次成泥之后,会有些什么花招?会不会吃上一些烈性春药,增加自己的床上功夫?如果是那样,还得再和她较量一番!且看巫教的秘蔡效果如何!
李龙的手轻轻地捏住女郎的乳头,这两只乳头今天已被他玩得颜色大变,他还玩得不亦乐乎,还在轻轻地问:“还要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女郎一声娇冷:“你想弄死我呀?我受不了你了!我的骨头全软了。”
李龙吻着她:“求饶了?”
女郎点头:“求饶!你要还想要,也得让我休息一下,你别动……特别是下面别动!”
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无比!
清晨,再一次的缠绵,结果出来了,女郎再一次软如泥,男人依然不败,女郎彻底丧失了信心,自己一向喜揿男人,媚功一用,所向无敌,还没有人能支持几十个回合,所以在平时,她根本不用媚功,在床上也都是凭本能交合,但她天生媚态,柔媚自然而然,男人在她身上一样支持不了多久,多数的交合都是乘兴而做,扫兴而尽,但这个男人完全不同,不用媚功她受不了,用了媚功她更受不了,一次次败北,败得惨不可言,败得完全找不着方向,这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找一个帮手来才行?
他的衣服和行李近在身边,到底身边有没有解毒的灵药她却完全不知道,她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探查他的秘密,这个色男人睡着了也抱着她,她一醒他立马就醒,她一起来,他一双贼眼总在她身上打转,绝不稍离片刻。她可以肯定一点,这个男人功力极深,真正的深不可测,没有武功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厉害的床上功夫,功夫不深的男人也早已在她的媚功之下丢盔弃甲,这个男人能够让她一次次失败,他的功夫绝对不简单!
对他,她不敢轻举妄动,还得按既定方斜走下去!
女郎走到洞口,步子已经有些迈不开。
回头嫣然一笑:“你还等我!”
李龙点头:“我当然等你!”
女郎轻轻地说:“我马上回来!”消失在洞口。
看着她的背影,李龙笑得有几分得意。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展红云因谁起
正文2第一百四十四章一展红云因谁起 房间很雅致,香气宜人,比香气还宜人的是佳人,这里有佳人,两个!
一个白衣女子盯着一个黄衣女郎,脸上有一层薄怒:“姐姐,你要我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这很无耻?”
女郎叹息:“姐姐也没办法,姐姐对付不了他!”
女子鄙夷地一笑:“还有你对付不了的男人?”
女郎苦笑:“我知道你一向瞧不起我,但我有什么办法?不靠这,我靠什么来胜过别人?又凭什么在江湖上混?爹娘的仇又如何能报?”
提到爹娘的仇,白衣女子沉默了下来:“姐姐,别说了,要对付他和为爹娘报仇有什么关系?”
女郎轻轻地说:“这是庄主代教主传的命令!我必须完成这个任务,你需要知道,要为爹娘报仇必须依靠教主和教中兄弟,这也是我这些年来忍受屈辱的原因!你以为我喜欢那些臭男人在自己身上糟蹋?你以为我天生就贱?这都是为了早日给爹娘报这杀身大仇,让爹娘在天之灵得到安息!”她眼中已是珠泪滚滚。
女子愣住,良久幽幽一叹:“这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我误会你了,误会了好多年!对不起!”
女郎充满爱怜地看着她:“妹妹,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也还小,我怎么能让你和我同样的遭遇?但现在不一样,你的红云大法已大成,本教君临天下也指日可待,这个人据我所看。功力非凡,又对本教起了疑心,是本教目前最大的隐患,必须除之,而且据我看,他正是仇家坐下最了不起的高手。此人一除,仇家如断双臂,将来报仇雪恨也要容易得多!”
女子脸白如纸,咬牙说:“姐姐,别再说了……我做!”
女郎目光中有喜色,完成教主命令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有一个不太好地预感,这个人对她在戒备,对于她而言。任何人的戒备都是不能存在的。甚至任何人的怀疑都不能存在,对她自已有一点威胁的东西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