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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剑决不会对他太客气。
现在他的身份已经被君山派马敬中识破,尽管他威胁过他,但这个威胁未必能起什么作用,时间已经过了好几天,说不定惊天剑早已知道了这个消息,在山庄坐等他上门!
这个时候上飞云山庄要么是送肉上案板,要么是上演一出史无前例的大战。这样的后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李龙轻轻摇头,当时将人皮面具一下子全送出去,是否也有些头脑发热?要是有人皮面具在身边,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方便得多,这东西的确是行走江湖的至宝。
这里是一座小城,没有城墙,只有街道,两边都是房屋。也有一些高楼点缀其间,雕梁画栋,显示出与众不同地气势,也道出了主人的不同凡响,李龙骑马缓缓穿行。
午夜,月光如水,李龙已上床,突然,对面好象隐隐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充满惊恐。李龙脚尖点地,从床上跃起,到了窗前,目光盯在对面那栋高楼,一条黑影从楼中跃出,还背了一个大袋子,他的轻功也极为不凡,背着这么一大袋子东西还能飞檐走壁。偷了什么?这么多?李龙颇有兴趣,身子一晃,融入暮色之中。到了黑影身后十丈外。
黑影两个起落,已驰过这条街道,突然他站住,前面又出现了两条人影。手中有剑,直指黑衣人的前胸,口中斥道:
“淫贼,放下何家小姐!过来受死!”
李龙身子一动。隐入一根柱子后面,从柱子后面偷偷看过去,三人尽在眼中,这个黑衣蒙面人是一个瘦子,对面两名持剑者却是两名个子比他还娇小的的女子,两个女子都是轻纱蒙面,看不出容貌,但体态婀娜,手中剑一指黑衣人前胸,一指左侧,黑衣人肩头长袋子中微微动弹,估计就是那两名女子口中的“何家小姐”了,碰到采花淫贼了!李龙颇觉兴奋,早就听说武林中有采花贼,他还没有见到过,这里地女子大多漂亮动人,招人喜欢,李龙自己也喜欢,而且他也“采”了好几朵花,这个人算得上他的同行。
采花贼肩头背着一个“何家小姐”,对面又来了两名女子,这本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事,但这两名女子手中拿着利剑指向他的胸膛则另做话说。他没有放下“何家小姐”,也没有过去受死,他选择的是逃跑!
身形一展,斜退三步,突然发力,向右边一个巷子跑去,左边那名女子好象早有防备,身形一错,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脚尖在屋檐上一点,翻过黑衣人头顶,一剑刺下,黑衣人大骇,连忙后退,突然手臂一痛,肩头上的口袋落地,寒光闪处,一柄剑指在他的咽喉,离咽喉尚不足三寸,正是后面的那个女子出手了,她这两剑出手,干脆利落,攻击也是极其有效,李龙连连点头,她地剑法虽然没有孙妍那么老辣,却也极为不凡,看来也是名家子弟!
黑衣人不敢再动,他后面就是墙壁,也动不了。
女子冷冷地说:
“我问你,这几天来到处作案的那些采花贼中可有你?”虽然声音中满是寒冰,但却依然动听至极,和月儿的声音一样地动听。
黑衣人嘶哑着声音说:
“不……不是我!”
另一名女子喝道:
“我们当场抓获还在狡辩?师妹!杀了他!对这些奸杀女子的淫贼有什么客气的?”
奸杀?看来这个同行采花也不太地道!
师妹点头,长剑直刺而出,就在她点头,略略分心的时候,黑衣人突然身子一矮,长剑唰地一声,将他的头发削下一大把,他的人脚尖在墙壁上一踢,身子倒飞而出,其势如箭,这一下形同拼命,身法快得惊人,瞬间掠过女子地身旁,女子反应极快,身子一缩,长剑收回,就势刺向黑衣人的后背,但黑衣人早已掠过,她的一剑刺入空气中。
黑衣人肩头没有了何大小姐,身法顿时加快了不止一倍,明显出乎这两名女子意料之外,他从小巷直冲而出,心头颇为欣慰,突然,不知是从何处冒出一个人来,与他重重地撞在一起,黑衣人只觉一股大力撞来,身不由己地反方向飞起,两名女子大喜。
两剑交叉,顿时在他咽喉和胸脯刺了个对穿!剑抽出,黑衣人掉在地上,抽搐一阵,不再动。
两女惊奇之下,四处打量,却发现前面几丈远地地方倒着一个白衣人。
师姐大惊:
“师妹,你快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我来把何大小姐放出来!”
李龙在地上静静地躺着,鼻子中闻到一股女子的香气,跟着一只柔嫩的手指凑到了他的鼻端,好象松了口气,轻柔地说:
“还好,没死!”
她这时正在帮他检查身体,说这话地时候两人呼吸相闻,李龙只觉香气幽幽。慢慢睁开眼睛,面前两尺远也有一双大眼睛在看着他。见他醒了,那双眼晴微微有些慌乱:
“你没……事吧?”女子心中砰砰乱跳,他的眼睛深不见底,就好象这夜空,无限深邃,里面有星星闪烁。
李龙脸有痛苦之色:
“那人是谁?怎么跑这么快?差点撞死我了!”
女子说:
“那人是一个坏蛋!幸亏你这一撞,不然他就跑了!”
李龙慢慢坐起,直摇头:
“人家走夜路撞鬼。我倒好,撞人!撞人比撞鬼还痛,真背!”
女子卟哧一笑:
“没事就是幸运。背什么背?”
师姐已经解开了袋子,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露出头来,看来就是那个何家小姐了,师姐说:
“师妹。我把她送回去,你先等会!”
师妹点头,师姐轻功展开,背起何小姐直奔街头而去。
师妹看着李龙说:
“你起来走走看。可别落下什么内伤!”那个人身法如此快速,武功也高,与他相撞,估计会多少有些问题。
李龙听话地站起,活动一下筋骨,笑了:
“看来我真地运气不错,好象没什么问题!你们是做什么地?”
女子微微一笑:
“我们是北河门的,这些时候这一带出了一个采花……淫贼,杀了好多姐妹,门主叫我们出来抓他,守了好多天,总算等到他了!……今天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机缘巧合地与他撞一下,以这个人的轻功,肯定会逃走,又不知有多少姐妹遭殃!”
李龙笑了:
“这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这人一生没做几件好事,没想到无意中做了一件好事,倒也奇怪!但这个人更奇怪,他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子?”按他的想法,采花无非是与女子强行发生性关系,快话就行,为什么要杀了她们?对刚刚给自己带来肉体快感的人,他们怎么下得了手?象琼儿,与自己春风一度之后,就算她要杀他,他都下不了手杀她。
女子恨恨地说:
“这些禽兽,他们哪管那些女子的死活?”
“他们?”李龙微微惊讶:“你说做这些事的不止这一个?还有其它人?”
女子点头:
“五天前,在同一时间,城东和城西都有女子失踪,可见象这样地禽兽绝对不止这一个!但奇怪的是,她们的尸体都在同一个地方。可见他们应该是一伙的!”
李龙点头:
“这些女孩子的尸体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这里的女子个个如此可爱,居然有人夺走她们的身体之后,还要杀她们,这让他极为痛恨。
女子说:
“在城东的一个破庙……”突然瞪着他:“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
李龙微微叹息:
“只是好奇心,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这么狠心,连美丽可爱地女孩子也下得了手!”
女子瞪着他:
“你又没见过她们,怎么知道她们美丽可爱了?”
李龙微笑:
“在在下眼中,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没有不美丽可爱的!”
女子颇觉嫩脸发烧:
“你这人也有点……”不说!
李龙奇怪:
“有点什么?”
女子别过脸:
“有点……无耻!”
李龙笑了:
“过奖!在下愧不敢当!”
女子奇怪:
“你不生气?”
李龙笑道:
“为什么要生气?象这样的话在下又不是第一次听。”
女子回头,好象想说什么,又忍住,她气他的话,他没生气,她自己反倒想生气,为他的厚脸皮而生气。
李龙微笑:
“你刚才说她们是在破庙中被发现的,你们为什么不派人在那里暗中埋伏。等他们再作案的时候一举抓获?”
女子说:
“当然这样做了,但这伙人狡猾得很,早跑了!”
李龙叹息:
“如此说来又有女孩子要遭殃了!”
女子也叹息:
“恐怕还仅仅是女孩子遭殃,江湖中人也要遭殃了!”
李龙惊讶地问:
“为什么?”
女子缓缓地说:
“其实你刚才有一句话说得不对!那些女孩子一点都不美丽可爱,还极恐怖!也许她们生前美丽可爱,但死后却极恐怖!”
李龙目光闪烁:
“有多恐怖?”
女子说:
“全身血液好象都被抽干,形同干尸!”
李龙好象觉得周围凉飕飕地,失声说:
“吸血鬼?”
女子盯着他:
“什么叫吸血鬼?我母亲说了。那是一种邪功,一旦练成,天下无敌!”
还有这种邪门功夫?这两个姑娘杀了那个黑衣人,如果这是一个团伙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们,就算那个人邪功还没有练成,无法做到天下无敌,但估计要达到北河门无敌还是不太难的,要是找上北河门。北河门肯定就会有难!
虽然她们此行蒙了面,但她师姐进入何家已有好久了,还不见出来,倒是那座高楼灯火通明,估计正在拜谢她地救命大恩,在此情况之下,她自然会趁机将师门报出来,光大师门威名。有了这个威名,那个未来的“天下无敌”肯定就会知道这件事是北河门所为。
女子见他呆呆出神,若有所思。盯着他说:
“你在想什么?”
李龙平静地说:
“我在想你们两个女子甘冒奇险,夜捉凶徒,真是了不起!”
女子幽幽地说:
“你不知道身为女子的苦难,我们北河门收留的都是苦命女子。自然会为女子出力!”
原来北河门是这样地职能,难怪它地门主是一个女的。
李龙看着她:
“我看不出
来你也是一个苦命人!”
女子瞪他一眼:
“我苦不苦还要哭给你看呀?”
李龙微笑:
“你师姐倒是个苦命人!”
女子睁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
李龙微笑:
“她在何家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还不苦?我们其实也苦,站在这里喝西北风!”
西北风吹来,有酒气在空中飘荡,女子抬头,她师姐顺着大街走过来,走得倒是笔直,却不停地回头挥手打招呼,后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她还在挥手。
女子皱眉:
“师姐,你又喝多了!”
师姐看着她:
“师妹,你怎么来了?”还好,总算还认得人!只不过不太记得事,她全忘了刚才是她叫师妹在这里等她地。
女子急了:
“你也知道一沾酒就会醉,为什么还要喝?”
师姐吃吃地笑了: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这是谁呀?是你的相好吧!我告诉你,师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好东西!”眼泪已流出,倒在她师妹怀中!
师妹大羞更大愁:
“这怎么办啊?”
深更半夜的,她一个人都没什么主意,再加上一个醉鬼更是没有半点主意。
李龙叹息:
“我来吧!我们到那个客栈开两间房,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师姐已躺在床上。面纱已经解开,大约二十多岁年纪,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长得极漂亮,满脸的酒气不但没有冲淡她的美丽,反而更增加了几许迷离的诗意,她脸上地幽怨也变得更让人怜惜,她翻来覆去地说着几句相同的话。无非是将天下男人放在一个大锅里煮地话,突然幽幽地叹气:
“师兄,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