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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南飞微微吃惊:
“就是那个号称三剑追魂的司马三剑?”
老者说:
“对,就是他,他将名字从三春改成三剑,但他却躲不过路如风的三剑!”
凤南飞摇头:
“江湖传言,多有失实,路如风原是我手下败将,就算剑法进步再快,也决不可能三剑打败司马三剑!”
老者点头:
“这一点有可能,但他剑法进步却是明显地,我说你也得加紧练功,要是真的落在他后面,可就脸上无光了!”
凤南飞冷哼一声:
“小小的翠湖山庄凭什么和金凤山庄比,路如风,我一定要打败你!我要证明金凤山庄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比翠湖山庄强十倍、百倍!”
李龙暗暗摇头,凭你这种骄傲的性格,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超越路如风!路如风地剑法他知道,如果在几个月前,凤南飞这话绝对不是吹牛,路如风的确不是他的敌手,但在那晚他一剑刺穿魏秋雨的咽喉时起,凤南飞就已经不是他地对手。而且经过几个月的江湖磨砺,他地剑法想必更犀利,对速度与力度的理解和把握想必更深,他更是拍马都追不上,凤南飞如果虚心向他求教,他说不定也可以指点他一下,毕竟金凤山庄的人还是极正派的,但他在他面前那种骨子里的优越感让他颇有些不舒服。也就懒得和他多说话。
相反,那个十岁的凤南方对他的胃口得多,这个小家伙现在对他也有一种极度的依赖,一会儿没看见就到处找,现在正站在他身边,拉着他地手说:
“先生,我们到后面去,哥哥不喜欢别人看他练剑,我上次看了一回。他都生气李龙点头:
“好,我们不看!今天我们做什么?”大多数时候,他都用这种方式与他沟通,选择他喜欢的事情去因材施教,主动权在小家伙手中,他快活得象天天象过年!也难怪他喜欢这样的先生。
凤南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
“我们去看鱼,好不好?后院里有一个小池子,池子里有好多的鱼!”
李龙点头:
“好啊!”
凤南方拉起他的手:
“先生。我看完鱼后就写日记!”
真是一个乖学生!
走进后院,后院不太大,但极雅致。几十株矮小的常绿树形成一个走廊,走廊边有一个小池子,池子边也有盆景,突然。李龙楞住,他看到了一个他不愿意看到的人,凤舞!她正坐在池子边,也在看鱼。她们姐弟俩倒有相同的爱好。李龙停下说:
“南方,我们还是等会儿再看吧!”
南方不解:
“为什么?”
李龙回头:
“免得打扰你姐姐!”
南方咯咯一笑:
“这有什么?我总是打扰姐姐!姐姐,我来了!”
凤舞抬头,突然看到李龙,不由得微微一顿,李龙微微一鞠躬:
“小姐好!”
凤舞淡淡地说:
“李先生,你又带着我弟弟到处玩!”
李龙微徽一笑:
“你认为这是玩吗?”
凤舞一愣:
“你带着他看花、看草还说些古怪的故事,难道不是玩?你自己是什么样地人我也管不着,但我弟弟还小,你可不能带坏了他!”
凤南方连忙说:
“姐姐,你可不能怪先生,先生教了我好多东西!”
凤舞疼爱地说:
“弟弟,你还不懂,这些东西没用的!”
李龙盯着她:
“不知凤舞小姐认为什么样的东西才有用?”
他已经前进了几步,站在池边,本来他不愿意和她多说话的,但这里看到她用轻蔑语气来批评他,又不由得和她论几句。
凤舞微微一愣,他居然直呼其名,但也没必要与他多计较:
“你应该教他一些诗文和算术,这两样你不能说不会吧!可你尽是教一些杂学!”
金凤山庄看中的是他的诗文和算术,才让他当这个先生,可他除了算术还教了一些之外,诗文半点不教,乱七八糟的杂学倒是灌了一肚子,这些话别人不说,凤舞觉得自已应该说出来。
李龙淡淡地说:
“杂学才什么不好?我教给他的其实是最常用地知识,相比较而言,我倒认为诗文这些东西尽可放弃!”
凤舞盯着他:
“不会吟诗作对,不会写文章的人算得上‘学文’?”
李龙说:
“我不反对吟诗、写文章,但一个十岁的孩子你叫他写什么样地文章?还吟诗?文章和诗都得在积累了一定的知识之后才能做到,目前他是积累知识的时间,你不觉得他的日记在一天天长进?按这个进度,要不了几年,他地文章就是最好的文章!”
凤舞轻轻一笑:
“你说他那象说话一样的练字贴就是文章?”
李龙实在有对牛弹琴的感觉:
“我觉得向你解释问题比对南方解释问题还费劲!你认为什么样地文章是好文章?
贴近生活、贴近真实就不好?你非得要无病呻吟才快活?”
凤舞脸色涨得通红,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说过话。
李龙摇头:
“算了,我也不和你辩,我话说过头了,你别计较!”掉头对南方说:
“南方。你来看,这鱼儿游动是什么姿势?你想想,为什么是这样?”
凤舞好不容易才将怒火压住,刚想另找一个话题教训一下他,但突然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也在看着鱼儿地游动,也在想着他的问题。
南方看了好久说:
“先生告诉过我,水是有阻力的。鱼儿尾巴这么动,两边的尾巴这么摆,是不是为了让阻力小一些。”
李龙笑了:
“我纠正你两点,鱼儿两边的不叫尾巴,叫绪!是保持身体平衡的,至于尾巴就象是一把桨,椎开水沫,水流将这股力量反推出去,鱼儿就有了前进的动力!”
南方点头说:
“我明白了!这力越大。反推回来的力也越大!鱼儿就游得越快,对吗?”
李龙微笑:
“南方真聪明,我弄懂这个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时比你大得多!”
凤舞在一边象听天书,她是半句不懂,但又好象隐约明白了一点什么,这经常看到地鱼儿在这两个人眼中居然有这么多学问,看着水里欢快游动的鱼儿,她好象也在入迷。
南方突然说:
“这鱼儿是怎么生出来的?姐姐说是石头缝里出来的。对吗?”
李龙看着凤舞,凤舞脸有红色,她根本不知道。当时弟弟张口就问,她随口就答,实在只是一种应付,没想到他居然在先生面前重新提起。
李龙微微一笑:
“鱼有很多种。出生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比如说有一种鱼,生出来就是鱼的形状,只是小点。叫‘胎生’,另一种方式叫‘卵生’,是公鱼和母鱼各自排出……
凤舞突然大叫一声:
“停!”
李龙惊讶地抬头:
“怎么了?”
凤舞涨红了脸:
“你……你下流!”
李龙摇头:
“这是最正常的生理知识,被小姐斥为下流,算了,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了再说,我们说别的!”
凤舞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南方的问题又来了:
“那人呢?也象鱼这样吗?”
李龙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你别问我,你问你姐姐去,她要是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地,也由她!”
凤舞瞪着他,良久突然卟哧一笑:
“你别教坏孩子!”这声音还挺轻柔。
李龙看着天边:
“知识的更新需要时间,有的东西这时候不被人接受,但时间长了人们自然就会发现其中的奥秘,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不被人所知,只因为这里的历史太短暂!”
凤舞说:
“这世界上有哪些事情不被人所知?绝没有能够瞒住所有人的秘密!”
江湖儿女啊,动不动扯到江湖秘密上!李龙慢慢地说:
“那我问你:这天外有什么?你知道吗?”
凤舞不由得抬头说:
“天上有天堂,还有神仙啊!”
李龙说:
“你见到神仙了?你上过天堂了?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有?”
凤舞楞住:
“老人家说的!”
李龙微笑:
“老人家难道见到了?谁都没见过地东西你也这样深信不疑?我可以告诉你,这世上绝对没有神仙,更没有天堂!”
凤舞不信:
“那为什么人人都说有?”
李龙沉吟:
“恐怕是人家现实生话中芥些愿望无法满足,所以就编造一个万能的神来满足自己吧?只是没想到到后来愚弄了全部的世人!”
凤舞半信半疑:
“那太阳、月亮和星星又是怎么回事?老人们说太阳和月亮是盘古地两只眼睛,但星星又是什么?”
李龙微微好笑:
“有这么大的眼睛吗?太阳、月亮都是星星,只是离我们所在的这个星球要近一些,所以才更亮,也显得更大……算了,这个问题对于你而言太深奥.你不会明白的!”
凤舞盯着他:
“那你为什么会明白?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懂得这么多古怪地东西?”
这一次轮到李龙无言以对了,因为他的出身问题更是无法解释。
第一百零七章 江湖风雨浪不平
正文2第一百零七章江湖风雨浪不平
只好顾左右而言它:
“南方这孩子到哪去了?”
凤舞突然粉脸通红,她和他不知什么时候进挨越近,也许是在仰着头看天的时候,而南方一定是看到他们这种情况有意跑了,李龙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由得感慨,这孩子早熟啊!
他们刚刚一分开,南方的小脑袋瓜子就从树后冒出来,突然嘻嘻一笑:
“先生,你要是我哥哥就好了!”
一句话出口,凤舞脸红如血,李龙也颇感趟枪,但小家伙立马补上一句:
“哥哥一次都不陪我,练剑都不要我看,先生天天陪我玩,比哥哥好!”
李龙脸终于红了,羞愧啊!他以为小家伙有了什么太成熟的想法,却原来只是自己丧失了童贞,以成人之心度孩子之腹,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一大一小两人的背影,凤舞的脸在夕阳下微微泛红,他怎么懂得这么多?写一手好诗,但偏偏不爱诗,算术精妙无比,没有武功,但胆子不小,对她这个山庄大小姐也好象根本没放在眼里,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性格也和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他是谁?凭他的知识,他绝对不应该是一个穷困潦倒之人,而且凭他的衣着和神态也没有半点穷困潦倒的落魄,他为什么要到山庄来,难道真的是为她而来?但为什么都两个月了,他却从来没有找过她?偶尔碰上了,倒好来不甘心、不情愿,这个人全身都是谜。
直到睡在床上,她还在想着他说的一句句的话,每句话好象都好深奥,但又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想得多了。碾转反侧。
龙宇空已在中州,他更是碾转反侧,江湖追杀无止无休,不断他一直追查的那双黑手没有出现,事情没有半点转机,反而愈演愈烈,在他逃亡的路途中还一直有新的罪加到他的头上,而且奇怪地是。这些凶手案发生的地方总是恰好是他到过的地方,他刚到益州,刘家就灭;在中州住了一晚,郑家出事,这些真正的凶手好象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但又偏偏不动他,倒是将他一次次地逼向凶手这个称呼。
难道这些人就在他身边?但自己行程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纯粹是一种临时决定,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淮确?除非他们在各州各地都有耳目。随时监视他的动向而要做到这一点,天下间才谁能?就连巫教这个神秘的组织都不能!
要不就是有一个武功远远超过他的人始终跟着他,让他一无所觉,但如果真有这样地人,为什么不直接对他下手,还费尽如此心力去栽赃?他越来越觉得这中间有一个大阴谋,这对手的势力大得异乎寻常,如果真的要取他的性命只怕也并不为难。但他们就是不正面出击,这让龙宇空在深感无奈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寒心。睡在客栈的床上,他碾转反侧,四面黑漆漆的墙壁中都好象有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