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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好几天没有收拾了,下午干脆不去台里了,在家里好好收拾一下房间,可不能让他看扁了。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向岚又把房间收拾了一遍,也顺便把自己也收拾了一遍,洗好澡,换一件淡黄色睡衣,反正他不准人开灯,露点也没什么,关键是得把自己弄香点,看不见,鼻子就成了唯一有效的感觉器官,当然不能让它没有用武之地。
8点整,向岚在窗台上点起一枝红腊烛,拉灭房间里面全部的灯,好让腊烛更显眼。而自己就坐在床上耐心地等待。她突然觉得这种情景有点不象样:在自己的闺房里,自己拉灭房间里所有的灯,穿着性感的睡衣坐在床上苦苦地等待一个男人,而且还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哪象一个大姑娘做的事?
简直就是新婚的妻子才会做的嘛。
向岚等了近一个小时,已经快成怨妇了。
九点,突然窗户外面的腊烛熄了,起风了吗?去将房门打开瞧瞧吧,或许他就在房门外等候也说不一定。
房门打开,外面并没有人。
找到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向岚返回了房间,还得把腊烛点上:这个混蛋,一枝腊烛快点完了,还不来!
突然,她隐约感觉房间里有一个人,高大的男人。
“谁?”
“你约我来的,怎么害怕了?”
熟悉的声音!向岚放心了:
“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从窗口来的!”
“哦,我倒忘了,你是超人!”向岚笑了:“要喝点什么吗?这黑灯瞎火可真不方便!”
“不用!谢谢!还是把东西给我吧!我也该走了,我们这样见面,对你的名声可不大好听。”
“可不,你知道这几天有多少少女把你当作梦中情人吗?象现在这种场合,换别的女孩可是求之不得!”
“这么说你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我?我不一样!”向岚说:“我是在工作,为电视台搜集新闻资料,面对你这个红透半边天的大英雄,总不能空手而回吧?”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李凡无奈地说:“先定一条底线,涉及名字、住址和工作经历的一概不谈!而且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
“好啊!”向岚:“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打击青龙帮?你别说是为了除暴安良,天下的黑帮多的是,哪一个黑帮都不干净,你没有去打击别的,单单是青龙帮,肯定有你不同的理由。”
“厉害呀!”李凡赞叹,这个女孩子透过现象看本质,洞察力非同一般:“我坦白,我前几天与青龙帮有点过节,后来了解到其罪行后,才作出决定的。”反正与青龙帮有过节的人多的是,也没有人能查得清,所以这话和没有说差不多。
“这一点我信!”向岚:“第二个问题:南太平洋上怒惩马国人的中华游龙也是你吗?或者是你的其它组织成员?”
“我不想骗你,中华游龙这四个字只是我自己偶尔想起来的一个自认为有点气势的名字。没有什么其它人,但这一点请你帮我隐瞒,因为我发现借一借组织的名义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第三个问题: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向岚这句话问得很轻,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浪漫的气息,在暗夜中,两个青年男女静静地站着,面孔相对、呼吸相闻,少女身上清新的香水伴着更清新的体香一阵阵地直往李凡鼻孔里钻,他不由得深深吸了吸,让面前的少女不由得红了脸。
“一切随缘吧!”李凡有些不习惯处理和感情有关联的事,在他这一生中,或许只有张琳才让他真正地爱过、想过吧,可惜现在此情只待成追忆,一遇多情也枉然!他忽然想到,我为什么无法面对女孩的爱?沈媛、徐小娟都对他表示过好感,但是,他找不到以前在张琳身上那种亦喜亦愁、又爱又怕和触动内心的那种感觉。也许时间能改变一切吧,他轻轻叹息。
向岚在黑暗中瞧着眼前的黑影,足有180公分的个头,弥漫体外的阳刚之气,可以肯定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为什么叹息?凭他的能力还有他忧心的事吗?
“好了,你的问题问完了,我该走了!”李凡打破沉默。
“好吧!我也送你一个消息:国安局的人对你很上心,不知是什么用意,你小心点。”
“谢谢,我会处理的,你去告诉台里,这几天政府在加大打黑力度,有多少人在不分昼夜地战斗在最危险的地方,你们应该多去报道他们,特别是那些牺牲的战士,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别在我身上浪费笔墨了,这让我心里不安!”李凡真诚地说。
“我会转告的,现在,我把你要的东西给你!在床头柜里放着呢!”转身向床头走去。
接过这盘录音带,李凡两手一合,成一硬团,再一搓,粉末顺着窗户飘飘而下。
“谢谢了,晚安!”声未尽,人已逝,象暗夜中的幽灵。
看着窗外楼下幽深的暗夜,和远处高楼上点点的灯光,向岚在发呆:真是个神奇的人,他身上还有多少故事?还会发生多少故事?她知道她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忘记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震撼。远处传来一阵歌声:
你的生命中谁在跳舞,和着我们熟悉的音符,不要说你也不明白,除非你不懂我的爱……
一颗莫名的泪水在脸上飘落,慢慢地飘落。
第二十五章 沉船
踏上驰向南方的列车,李凡心中一片祥和。
越来越远逐渐淡出视线的清江市,已经展示了自由与希望,这一片天地是属于这片天空下的改革者、创业者和广大劳苦大众的,没有人、也没有什么事可以长时间地成为他们心中的痛,正象是天空的乌云,不管曾经遮盖过多大的范围,最终都会随风而去,露出包藏在里面的真实与纯净。
由于政府下了最大的决心,青龙帮名下的产业正在查封、拍卖,青龙帮的帮众惶惶不可终日,在东躲西藏中纷纷落网。连带其它的黑道帮派也跟着倒了大霉,要么在这次行动中被无差别地取缔,要么将总部迁出了南阳省,中国南阳成了黑道的禁区。
南阳省委书记范松这段时间是他上任以来最忙的时候,也是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每天签发各种扫黑的文件,检查各地黑帮产业拍卖情况,胜和财政厅长乐得合不拢嘴,而常委会更是二天一次,讨论与黑帮有染和以权谋私的政府官员的处理问题以及各市、县因为官员落马而补缺的官员名单,全省范围内行政权利来了一次最全面的大洗牌。
尽管忙得一天只睡三个小时,范松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他看到了身边工作人员脸上的自豪,透过0001号小车车窗看到了老百姓投向他的敬重的目光,这是没有任何功利色彩、没有献媚的敬重,老伴也带来了她收到的来自亲朋好友和省委其他家属真心的感谢,连读小学二年级的小孙女也带回来全校老师写给他的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老百姓的保护神、人民的父母官”,下面是近百个签名。收到这件微薄的礼物,范松眼眶湿润了。
在干部作风整顿大会上,范松举了这个例子,并说:
“多好的老百姓,你为他们只做了一件事,他们就可以给你全部的热情。这本是我们当领导干部的职责,多年来没有尽好这个职责,我们有愧呀!
可是直到今天还有多少人尸位素餐,做着让百姓痛心的事?
今天我们在全省打击黑帮,已经给了老百姓新的希望;现在我们要整顿干部作风,在政治上给老百姓新的希望!”
这一番话传出去之后,各地纷纷进行思想作风整顿,老百姓好评如潮,范松的声名已上升到一个崭新的高度,成为南阳省继中华游龙之后又一个最受老百姓欢迎的人。
一次偶然的行侠仗义居然引发了一场规模浩大的政治改革,这实在出乎意料之外,看到南阳的一系列举措和带来的惊人后果,李凡有两点感触,第一:这个世界是一个综合体,所有的东西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可能就会产生完全无法预料的后果,太平洋东岸的蝴蝶扇动翅膀,西岸可能会产生龙卷风,好在这次的后果是顺乎民心民意的。第二点:个人能力只能作为一种导火索,并不能作为主导力量,这次南阳改革如果是由他来搞,绝对不会有这么轰轰烈烈的效果。
民众的心态已经改变,历史的车轮也已开始转动,这一块天空已经不需要英雄。
带着宁静而平和的微笑,李凡驰出了南阳市,也许他还会回来,或许那时他面对的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天地。
闻着海风的清新、看着海浪的豪迈,坐在两棵椰树之间的网床上,李凡悠闲地喝着咖啡,这里是椰树的天堂、是咖啡的故乡。大约500米外好象就是南海大学吧,这么美丽祥和的地方作为学校的校址,真够奢侈的,不会把所有的学生都培养成徐志摩吧?
张琳不知过得怎么样,也许应该去看看她,毕竟她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一直没有任何歧视地站在自己身边,又给了自己人生第一次爱的狂想。由于在岛上经过多次刻意感受的爱情痛苦,现在张琳已经无法让自己激动,也无法让自己痛苦,这也许是痛苦练功法带来的又一成果吧。正是基于这种心态,李凡想去看看她。
一艘快艇从山嘴划过,在蓝色的海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白线,两个武警战士坐在上面,神色肃穆。
“这都第五天了,还没捞上来?”旁边一个青年问,李凡侧身一看,浅灰衬衣外套一件黄色背心。上面两个字“环卫”,他旁边站着的也是一个青年,却是穿着海上救援队的服装。
“哪有这么容易?”救援海警回答:“你知道有多深?最少200米!国产的救生护根本无法到底,下都下不了,怎么捞?”
“听说军方都急了,到底船上有什么东西呀?”
“这就不知道了,好象和一项研究有关吧,也不知怎么在船上……”两人一路说着,慢慢走远了。
沉船?看海面上在起风,一片黑云也在从远处慢慢压过来,搞不好还会有大雨,这样的天气可不适合打捞工作啊。要不,我也去活动活动筋骨?好久没有在海中畅游了,就当去玩玩,想到这一点,眼前的大海变得那么无法抗拒,仿佛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对自己发出深情的呼唤。
回到旅馆,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李凡去买了个潜水头套,这可比上次自己手工制作的专业多了,只穿一条紧身短裤,戴上头套,向大海中走去,海滩上人来人往,热闹得很,戴头套在海中嬉戏的青年男女太多了,谁也没注意多了李凡一个。
李凡先在浅海区装模作样地游游泳,稍稍辨别了一下方向,突然沉入大海,向刚才快艇的方向驰去。
沙滩上一个青年女子忽然对身边的男孩子说:
“奇怪,刚才那个男孩沉下去了!”
“哪个?”
“就是皮肤好白,身材也好好的那个嘛!”
“敢情你在我身边,还在看着别的男孩呀?”男孩在女孩背上打了一掌。
“你不也一样?你刚才脑袋这么转……这么转,不是看那个大……的女人?口水都差点流出来,还好意思说我,我总没有你那德性!”女孩明显是胸有成竹,说得男孩吱吱唔唔地不再追究。
第二十六章 深海作业
在水中尽情飞驰和丛林中施展身法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现在陆地上可供施展的地方太少了,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有眼睛,只要一有异常铁定新闻满天飞,李凡现在是怕了新闻了,这玩意就象女人,没有时想有点,多了却也烦,比一个没有还难处理。他女人虽然并不多,却也初步尝试到了个中滋味,沈媛、徐小娟一次比一次地腻人,虽然还没有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