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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入口处已经很遥远,人声已经完全听不到,天地间只有轻轻的风声,或者还有身边的人轻轻的心跳和浅浅的呼吸!
李凡微微叹息,虽然这叹息声很微弱,秀子依然敏感地回头,她看着他,轻声说:“和我在一起,你……不快乐吗?”
李凡看着她:“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们回去吧!”他已打算改变他的初衷,利用一个纯洁少女的感情来达到某种目的,无论如何都是无耻的!要接近东树的方法还有很多,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做!
秀子娇躯微微颤抖:“你讨厌我了?”
李凡叹息:“你是这个国家最可爱的姑娘,我没有理由讨厌你!”
秀子就听到前半句就欣喜若狂,回头。抱住他的腰说:“我从来没有和男人这么……亲近过!我喜欢你!”
李凡已走进退两难,良久终于抱住她,秀子身子扭成麻花状实在太别扭,但她很快调整好体态,整个人都缩进他怀中,一张秀丽地脸在他怀中微微仰起,就在他下巴旁。李凡心中微微叹息,看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还是顺其自然算了!翠竟这是一个好办法!
又是一个无人处,马儿停下。李凡抱起秀子的娇躯,一跃下马。这是一片深草区,四野寂静。秀子躺在他怀里,秀美的眼睛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你!两个小时前,我逼不认识你!”
李凡微笑:“这叫缘份!有一个说法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秀子脸红了,低声说:“还有一个说法叫‘一见钟情’!”
李凡抱着怀中女子娇柔的身躯,听着她多情的言语,不禁心情激荡。突然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吻下去,秀子张大了眼睛,身体一瞬间僵硬,但很快她的眼睛闭起,身子慢慢变软。而且越来越欢,她开始生涩地回应,柔软的舌头在男人口中躲闪。手也在男人背上轻轻抚摸,良久,李凡离开了她地唇,她的唇已经变得红嫩鲜亮,还在微微张开,眼睛还没有张开,只是脸上多了一些胭脂红!
李凡伸手轻轻拂开她脸上地几根长发,在她耳边说:“第一次接吻吗?”
秀子梦呓般的嗯了一声。
李凡微笑:“有什么感受吗?”
秀子脸已红透,将头埋进他地怀中,悄悄地说:“真美!象做梦一样!”
李凡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抚摸:“还有更美的,你要吗?”
秀子轻轻呻吟一声:“不!……不!不行!”
李凡的手已伸到了她的胸前,已经初步接触到她的柔软,秀子在他怀中轻轻挣扎,好象很紧张,又好象很期待,她柔软的毛衣已被掀起,一只火热的大手慢慢钻进毛衣里面,轻轻地抚爱着她地敏感,娇嫩的皮肤在极度的刺激下不自觉地颤栗,这大手还在慢慢上移,终于轻轻握住了她的前胸突起,秀子樱唇微张,发出一声消魂的呻吟,她的上身已全部失守,包话她地一颗心!
另一只手在轻轻地解着她的腰带,秀子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喘息着说:“不!不!别在这里,好吗?……晚上,你到我房里来!我们……再来!好吗?”
李凡停手,轻轻放下她被掀起地衣襟,秀子双手勾住他的颈,将嘴唇贴近他的唇,轻轻碰了一下说:“对不起……我有点怕!晚上你来……我陪你!”
李凡在她娇躯上抚摸:“好,晚上我去找你!”
秀子在他耳边说:
松平沙滩东边别墅群第四栋别墅,晚上十点,我在后门接你!“李凡点头:“我记住了!这是约会吗?”
秀子在他唇上轻点:“就是约会!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约会!”
李凡抱住她的腰说:“接吻都这么胆小,来,我教你!”深深吻下去,好一番缠绵,直吻得她全身无力方才放手。不过她的吻技也突飞猛进,已经能和他有攻有守地对侍一阵了,学生肯学是一个方面,教练经验》富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秀子已和杏子一起是出老远,还在频频回头,杏子笑了:“这下好了,秀子终于知道男人的味道了!”
秀子满脸通红:“别乱说!”
杏子微笑:“这么说,你们刚才去那里没做爱?”
秀子瞪她一眼:“没有!”
杏子说:“那好,既然他还不是你男人,我就去勾引他!这个男人长得高高大大的,一看就知道身体结实,床上功失一定好得不得了,做起事来一定会舒服!”
秀子突然拉住她,认真地说:“别这样!杏子,我……我喜欢他!你不能搞破坏!”
杏子大笑。
夜晚十点,一长排别墅全部笼罩在夜色中,李凡慢慢是到第四栋别墅门前,静静地看着“东树”两个字的黑色门牌,如果没有那个姑娘,他当然是直接越墙而过,但有了秀子就用不着了,他可以以一种非正当,但合情合理的方式进入东树家,进可攻、退可守,既可以打探机密,又不至于打草惊蛇,还有一份美味的夜宵在等待他!这份夜宵是在后门!
后门并不太荒凉,秀子身穿一件宽松的晚装,正在门边等待,如果是在中国,一个未婚女子半夜偷漠子,肯定是极尽保密之能事,但这里是太阳国,虽然东树家的家教极严,而且此人对男女关系向来有些反感,但社会潮流如此,他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地反对女儿找男人,所以,秀子站在门边等待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惊慌,她只有一丝担心,他会来吗?
李凡已到,在星光下漫步而来,潇洒帅气,飘逸出尘,秀子眼睛里也全是星星,将门边的娇躯抱入怀中,李凡温柔地说:“等久了吧?”
秀子摇头:“我们到达边来,父母亲睡了,别吵醒他们!”
这才多少有了些偷漠子的迹象和特征。
秀子的房间是一个独立的小屋,房间秀气而又雅致,长长的榻榻米前是一个锂亮的红木茶案,秀子在为他泡茶,太阳国的茶道极有名,以式样繁多、高雅别致而驰名天下,秀子指尖微微翘起,碧绿的茶水在她手上就象是活物,一会儿温柔地进入茶壶,一会儿又调皮地钻出,轻轻滑入茶杯,在她掌心温柔地荡漾,她已跪坐在李凡的身边,脸上的温柔和手中的茶水一样动人心魄。
李凡接过,轻轻品,香气盈盈,人亦如荼,娇躯已入怀抱!
一杯茶喝完,秀子已衣带渐开,品茶品佳人,品出最佳风味!
手已伸入,宽松的晚装下,毫无滞碍,滑腻的肌肤下雨座玉峰柔欢饱满,秀子眼已闭起,呻吟细细,双手轻分,衣衫全脱,一具赤裸的玉体在他怀中轻轻颤栗,嘴唇顺着她的额头一路而下,在峰顶缠绵良久,玉体已微红,温度急升,娇躯在扭动,两个已到了床上,秀子突然轻叫了一声,瞬间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如泣如诉,跟着响起一阵迷人的声音,秀子腻声缠绵,她已感受到杏子所说的刺激和消魂,整个人在轻轻飘起,不知飘向何方,很快,强烈的快感让她全身颉栗,久久难平。
雨散云收,秀子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中,喘息还没有平静。
李凡手还在她胸前轻动:“真没想到你还是处女!”
秀子眼睛微闭,腻声说:“你不喜欢处女吗?”
李凡微笑:“我喜欢!但太阳国很少有成年的处女!”
秀子悄悄地说:“父亲不喜欢儿女太早与异性交往,杏子都说我是……
同性恋!“
李凡笑了:“我可以证明你不是同性恋!”
秀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我只是在找一个我喜欢的人!我爱你!”
第二百四十章 告别演出
李凡的唇又已落在她的胸前,熟悉的快感再一次从心底升起,秀子呻吟又起,男人再一次进入,这一次没有任何的疼痛,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秀子在魂飞天外的同时,不禁深深体会到了杏子所说的,这个男人床上功失一定好得不得了,让人更舒服!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吗?秀子想不出来。
下来的几天里,秀子已经完全沉迷在做爱的乐趣之中,白天在沙滩上做,在草地上做,身至还在海水中做了一回,那一回感觉特别不一样,快感好象无处不在,连波涛涌到后背都是那么的舒服,晚上则在她那个小屋里继续续写激情的篇章,每天晚上她那个独立的小屋都会春意盎然,她觉得这段时间真的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她没有问这个男人任何私人问题,但她却也在悄悄地想,如果能够一辈子都这样,那该有多么的快乐!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萝快醒了,她的快乐终究无法长久!
李凡心里很复杂,这次泡妞是为了国家大事而泡,泡得理直气壮,泡妞能够上升到国家的高度,恐怕也是他的创举,这个理由可以在心底向孙琴交待,但他却始终忘记不了这样一个事实,自己是在利用她,利用她的感情和对他肉体的依恋而实现自己那个正当而伟人的目标,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无耻?
在这里已经快一周了,李凡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东树宁次每天早上出门去上班。下午太阳刚下山就回来,回来就陪着他失人,哪里都不去,就象全太阳国最顾家的男人,最称职地丈失,他的形象也无可挑剔,是下一任市长的热门人选。象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天理教这个处于黑暗中神秘帮派有联系?而且应该位置不低,因为当时那个小头目还向他打电话请示。他的秘密在哪里?肯定不可能在办公室,这是惯例,而不在办公室。只有可能在家中,要不就在另外某个神秘的基地。但这人白天上班,晚上在家。中间应该不至于有时阀空档,他又如何来兼顾那个基地?
从表面看来这个人是如此的敬业和爱家,还有一个非常清白的名声,身至他的家教也极严,不管他的儿子秀树还是女儿秀子都在他地影响下,有一种高雅的风度,在同类人中绝对是别人地楷模。如果李凡不是亲眼看到了那个号码。又对国安局的情报工作极有信心地话,他肯定不会将这个人与天理教连在一起。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漏洞?局长曾经说过一句话:因为那个小厂太清白,所以引起了他的怀疑,现在这个人如此清白,也一样让李凡不安,他越表现得清白。越说明他所图非小,越说明他隐藏得更深,他的漏洞也越难以找到!这是他目前对付天理教唯一的线索。如果达条线索断了,对付天理教只能再等待另一个遥遥无期的机遇,谁也不知道这个机遇还会不会有,在什么时候出现。他的这次行动也只能以失败收场。
李凡一度有进入东树失妇的房间一探究竟地想法,这种事情他如果做起来肯定是轻而易举,但他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他知道这种搜查不会有任何收获,而且会打革惊蛇,东树失人是一个普通的太阳国女子,不可能是天理教的人,他有这个直觉,她也不可能发觉丈失的另一重身份,连几十年失妻的枕边人都能瞒得住的秘密绝不是他能找到地,也绝不会在他们的睡房。
在这几天里,秀子房间里的秘密并没有瞒住她地家里人,没有人对她有过多的指责,只有她妈妈关起门末和她谈了一次话,事后没有任何下文,她毕竟已经成年,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国家司空见惯,她能到19岁才做这事,已经是相当听话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待下去?虽然每天有秀子温柔陪伴,日子过得逍遥快乐,但任务没有完成,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再说,他也无法等下去了,这些时间,他已经对秀子有了深深的愧疚,他怕再过一段时间,他会对她的家人下不了手!
夜已深,秀子躺在他怀中,睡得正甜,突然,大门轻轻敲响,管家起来打开门,轻声说:“你们来了,先生已睡下。”
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麻烦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