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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异变突起,傅老鬼那颗内丹仿佛破开十三个缺口,一阵鲸吸,把周围的五行灵力吸收一空。
内丹犹如一个无底黑洞,贪得无厌吸收丹田内的五行灵力,转瞬抽干小半,而且没有减弱的趋势。
猝不及防,凌云心神如遭重锤,差点儿魂飞魄散、道心失守,退出空明寂灵的境界,骇然思道:“难道傅老鬼的灵魂未灭,躲藏在内丹中,现在来索命了。”
霎时,冷汗涔涔而下,死亡的阴霾如云笼罩全身。凌云强忍丹田的不适,稳固心神,全力运转功法让五行灵力潮源源不断涌入。
好在置身万人合修的大阵中,五行灵力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内丹在一阵牛饮鲸后,渐渐放缓吸收速度,趋于平稳,以一种玄之又玄的韵律旋转着。
“吁”,凌云长舒一口气,紧张的心情得到缓解,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傅老鬼的魂魄在作怪,福大命大,虚惊一场。”
“不过,体内五行内丹为何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变异?好似内部结构坍塌,发生某种神乎其神的改变。”
凌云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身处万人合修大阵,心神不宁,乃修炼大忌,一不小心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凌云默念自创的天人合一清心咒诀,立时思澄虑静,进入不悲不喜,不惊不动的境界,超脱凌驾于水若兰《斗转星移阴阳乾坤阵法术》,运转《五行真经》,进入入定状态。
……
结束万人合修盛事,凌云心事重重回到石室,在屋内一角布上“正反四象阵”,防止范怜花放出神识窥探。
一切妥当,凌云大嘴一张,吐出一颗光华流溢的五行内丹,霎时,五色莹光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凌云面露好奇之色,大手一抓,把五行内丹捏在手中,肉眼细看,神识察探。经过丹田五行灵力十几年不间断的滋养,原本坚硬如玉的表面荡然无存,变得异常柔软,好似一枚弹力十足的橡皮球。
心念一动,强大神识把内丹裹得严严实实,十三个凹点清晰映入脑海。几十年前,凌云刚得傅老鬼内丹之时,便发现表面有异,也曾细细思量,可惜想破头颅也没能悟出其中的奥秘,只好悻悻然作罢。
凌云沉吟片刻,神识凝聚成尖锐长针,向其中一个凹面刺去,想要一探究竟。
“哄!”如撞南墙,无功而返,神识仿佛被一个玄妙高深的阵法阻隔,拒之门外。
“咦?”凌云好奇心大起,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全力放出结丹初期的神识,再次发起冲锋。
放大,再放大,五行内丹三维立体图凭空浮现脑海,栩栩如生,宛若一个巨大的星球,金、蓝、绿、红、黄五色呈经线分布,相互交替,扭曲变形,其中金色明显比其它颜色厚实许些。
细小的凹面越来越清晰,灵气氤氲缭绕,宛若披上一层厚厚的迷雾,把那里罩得严严实实,始终看不清内部实情。
良久,凌云收回神识,把内丹重新吞入肚中,喃喃自语:“一定是傅老鬼在内丹上面刻上高深莫测的玄妙阵法,以至无法窥视。可是,在研习的千枚玉简以及傅老鬼的部分记忆里,根本找不到相关的资料。”
“闻所未闻,傅老鬼真是异想天开,竟然敢在关系生家性命的内丹上动手脚,大胆之极。只是这些阵法的功用是什么?傅老鬼为何要刻这些阵法?”
凌云双眉紧蹙,陷入深深的沉思,良久,一无所获,于是缓缓抬起脑袋,眼神恢复清明,坚定道:“算了,如此创举实乃开天劈地之事,多想无益,还是把精力放在修炼上吧,只要结成金丹,元神强大突破桎梏后,便能获取傅老鬼在脑海留下的信息。”
想到这里,凌云双眉舒展,心中那片疑云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烟消云散,微微一笑,撤去“正反四象阵”,放出神识察看经脉中灵力变化。
俄而,凌云喜上眉梢,思道:“嘻嘻,损失的灵力全都补回,法力略有精进,白白赚了五万晶石,这个买卖合算。”
日子流水般逝去,转眼七年,在此期间,凌云按照即定的长期潜伏方针,低调做人,任劳任怨,上上下下打成一片,营造一心一意融入宗门的假象。当然,心中无时不刻想要脱离水若兰的控制,逃之夭夭,只是处心积虑,却没能寻着一丝出逃的良机。
叶听雨束手而立,恭恭敬敬站在天井前,朗声说道:“启禀门主,近来大陆沸沸扬扬盛传一件惊天大事,属下认为其中蕴涵难以琢磨的玄机,可是殚精竭虑,仍旧一无所获,于是赶回山门,请门主分析、决断。”
水若兰微讶,直起腰杆,好奇问道:“大陆什么惊天大事居然让听雨摸不着头绪,日夜兼程赶回宗门找我商量?”
惊蛰落星门 第三百四十七章 太上忘情玄极经
更新时间:2010…9…13 14:23:28 本章字数:4807
叶听雨正色应道:“近些日子,大陆忽然盛传‘绝情宗’乃‘圣女教’的前身,其镇宗功法《太上忘情玄极经》经过历代圣主几千年不断改进完善,比‘绝情宗’现有的不知高明数倍。”
“更令人惊奇的是,大陆流传这样一则消息,圣主决定派人把改进后的《太上忘情玄极经》送回‘绝情宗’,立时,整个大陆掀起轩然大波,议论纷纷,皆在打探这则消息的真假。”
听到这里,水若兰若有所思,精神为之一振,不禁插言打诨,说道:“第一任圣主出身‘绝情宗’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但是历任圣主为了避嫌,不想为此给‘绝情宗’带来各种好处,从来没在任何场合提及此事。”
“而且,‘绝情宗’虽属名门正派,可一直默默无闻,所以仅限于少数名门大派知晓其中的隐密关系。真是奇怪了,‘圣女教’行事向来严谨周密,如此重大干系的事情怎会闹得路人皆知的地步?”
叶听雨接口道:“根据属下从各方收集的情报来看,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可是想要查证消息的源头,却未能如愿。因为事关重大,大陆各门各派竟然摒弃前嫌,通力合作,互相交换情报,然而,得出的结论却大失所望,这则惊天消息仿佛凭空出现,与‘圣女教’、‘绝情宗’两当事门派弟子无任何牵连。”
“为此,‘天一教’派出晏子默长老,亲自前往圣女崖向圣主请教,而圣主的答复却是不置可否,即不承认,也不否认。”
水若兰沉吟片刻,喃喃道:“这可不像圣主实事求是的行事风格呀,其中必定有不可明道的缘由。”
叶听雨接口道:“是的,属下也是这样认为,现在各大门派在基本达成初步的共识,‘圣女教’送《太上忘情玄极经》回‘绝情宗’应当属实,只是对其目的众说纷纭。”
“大致有三种说法,第一种说法,圣主为了历练她的衣钵传人乔静宸,所以故意透露此消息,由此搅动整个大陆,凭空制造出一个艰险复杂的历程。这种说法得到许多名门正派的认同,因为只有圣主才能如此神通广大,散播消息不让任何人发觉。”
“第二种说法,近来车前大陆争锋四起,妖士与修士之间的种族矛盾日渐突出,迷失大陆的妖兽们蠢蠢欲动,欲煸风点火,酿造悲天惨案。而圣主故意大肆宣扬此事,利用绝世功法为诱饵布下重重陷阱,引那些心怀叵测之徒上钩,借机一网打尽。”
“第三种说法,最是罕僻,或许是‘圣女教’、‘绝情宗’某个弟子在无意间走露风声,从而一传十,十传百,闹得不可开交地步。不过,大多有识之士对此嗤之以鼻,认为凡事皆有因缘,以圣主之英明,若想秘密送一枚功法玉简回‘绝情宗’,定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根本不可能炒得如此沸沸扬扬。”
听到这里,水若兰长身而起,绕过宽大木案,缓缓踱起细步,漫不经心问道:“听雨,对于此事,各门各派都有什么反应?”
叶听雨略微整理思路,娓娓而谈:“对与高高在上的‘圣女教’,各大门派仍旧奉若神明,不敢生出丝毫的不敬,谁也不想自触霉头,招惹圣主的不快,更不想因此得罪‘天一教’。”
“不过,对于一夜之间名声大噪的‘绝情宗’,各大门派就少了些许顾忌,使出浑身解数加以试探。各路人马怀着各种心思,齐聚‘绝情宗’,几乎踏破门槛,为此还闹出不少笑话。”
水若兰好奇心顿起,饶有兴趣问道:“都有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叶听雨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其中‘灵玉宗’的掌门李灵天为了讨好‘绝情宗’,想借此与‘圣女教’搭上关系,特意送上十位资质上佳的童男童女,振振有词说道,这些三岁孩提皆是父母双亡的孤儿,绝了亲情,灵智未开,又绝了世俗之情,如果宗主把他们隔绝与世,并加以教习,将来必成为‘绝情宗’的栋梁。”
“此话一出,当时就把‘绝情宗’宗主池林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指着李灵天半天说不出话来,盛怒之下差点把他轰扫出门。”
水若兰忍俊不禁,轻笑一声,说道:“是呀,有了‘圣女教’这层关系,那些溜须拍马之徒定然如获至宝,可找着方向了,‘绝情宗’宗主池林清要穷与应付喽!”
叶听雨跟着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多数门派心怀鬼胎,皆想从中打探‘圣女教’的真实目的,以确定下步的行动。”
水若兰明眸倏亮,淡淡问道:“他们暗存何种心思,听雨可有探得?”
叶听玉正色应道:“根据属下收集到的情报,不少名门正派对《太上忘情玄极经》存有觊觎之心,皆想混水摸鱼,即神不知鬼不觉地抢得绝世功法,明面上又不开罪‘圣女教’。”
水若兰嘴角泛起一缕淡淡笑意,说道:“《太上忘情玄极经》不愧是名闻天下的稀世之珍,不得不令人心动,看来大陆又要掀起滔滔巨浪。”
“听雨是怎样看待此事,我宗要如何行事?但说不妨。”
叶听雨低头沉吟片刻,鼓起勇气说道:“依属下愚见,如果宗门得到《太上忘情玄极经》,必将如虎添翼,从而影响宗门的长远发展,如此天赐的良机,一旦错过,就再也寻不到了。”
“所以,属下认为宗门应当积极参与,制定一个详细周密的计划,在不暴露宗门的情况下,把《太上忘情玄极经》抢到手。”
“啪!”一声脆响,惊得叶听雨心中一突,胸脯一挺,神情显得更加恭敬。
水若兰用手一拍桌面,眼中射出坚定之色,赞许道:“听雨所说正是我想,既然‘圣女教’如此大张旗鼓地嚷嚷,昭示天下,不管她是何用心,皆有睥睨天下、引英豪尽折腰的意味。”
“既然如此,就让我水若兰出面与这位高深莫测的圣主斗上一斗,看看是她的神机妙算厉害,还是我的运筹帷幄高明。”
说到这里,水若兰眼神倏锐,身上威势由感而发,猛然转身命令道:“听雨,现在你放下手中所有事情,专门负责夺取《太上忘情玄极经》的任务,尽快交出详细的行动计划。”
叶听雨迭忙挺胸收腹,朗声应道:“是!属下谨遵门主旨意。”
水若兰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很好,你下去吧,尤其要注意报情工作。”
“是!”叶听雨一个躬身,缓缓转过身子,朝门洞走去。
水若兰慢腾腾踱回木案坐下,双手环胸,寻思道:“圣主乃世间屈指可数的大智大慧之士,按照时间的推断,此时她一身法力恰好臻至巅峰境界,甚至有可能预知未来,可此番大动干戈有何深意?”
“难以理解,难以用寻常之心理解。”水若兰绞尽脑汁仍旧一筹莫展,只好就此作罢:“算了,多想无益,只要她不亲自出手,即使有通天之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