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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渣受送终[快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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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现在也就这关系了,你留着也不合适,不如就还给我,反正苏总现在有钱的很,不缺这五万块吧?嗯?”
  宿郢根本没见到戒指的影子,那个盒子在当天聚会回去时就丢了。不是丢在路上,应该是谁拿走了,可这个查不出来,也没办法查。
  考虑到吕一翔的处境,宿郢不想跟赵果闹,说:“戒指找不到了,我还你五万块,行吗?”
  “找不到了?”赵果突然笑起来,笑了几声,突然扑上去打了宿郢一拳,接着两拳、三拳,“你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那可是我的传家宝,你丢了可不就是五万块的事了!”
  宿郢不可能由着他打,企图反击,但是这些年因为噩梦的缘故身体实在太差,若不是有个十年任务的期限在这里摆着,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提前离开这个世界,不然以平时虚弱的状态,他都一种自己会随时猝死的感觉。比起赵果身强力壮的样子,他是打不过了。
  反抗失败,最后懒得反抗,躺在地上由着他打。
  一边的吕一翔拉了半天拉不走人,眼看宿郢被打得鼻血都出来了,连忙吼了一声:“你那盒子里有个屁的戒指!不就是一张破纸吗!”
  即将落下的拳头停在了宿郢鼻梁上方一寸处。
  “你说什么?”赵果问。
  吕一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霎时间白了脸:“对不起,我……”为了不继续背负沉重的债务,他选择了偷。
  吕一翔没说完,可赵果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转头去看被他打得满脸是血的宿郢,下意识地用手给他擦了两把,却把对方的脸摸得更加狰狞。他连忙爬起来,从洗手台上扯了一堆纸出来,跪到地上去给宿郢擦脸,纸还没碰到对方,就被抓住了手。
  宿郢说:“够了。”
  真相终于大白,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
  赵果带着宿郢去了医院,赔偿了医药费,包扎了伤口。跟他客客气气地道了歉,道了很多遍:“对不起。”
  宿郢说:“没关系。”
  这一切对于赵果来说是清晰的,可对于宿郢,依旧是一片空白无知。他问赵果:“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赵果没有看他,一直低着头,一直低着。他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沉默持续了很久,宿郢都觉得赵果不会再开口了,他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和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的纷纷扬扬的雪,对赵果说:“下雪了。”
  赵果抬起头,看着白茫茫的窗外:“我在东门花园等了你很久,你没来,后来我爸妈找过来把我抓走了,带我去了电疗机构。”
  在那里,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年时光。
  治疗的效果很好,在他离开机构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能听见“苏印”这两个字,不然就会条件反射地胃痉挛,呕吐,恐惧害怕。时间久了,就对“苏印”二字没了好感,到后来,成了无感。
  当他提着几件破衣服从那地方的离开,站在铁门外边,被抱头痛哭的父母拥在怀里、内心却充满厌倦时,当父母试探性地频频在他面前提起苏印,而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抬,心中毫无波澜时……他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过去的一切于他而言已经成了褪色的相片,里边的人和物都变得面目模糊。他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什么样的感情支撑这他,让他即使被电到休克也无怨无悔的喊着“苏印我爱你”,更想不起在一日复一日的“惩戒”中,是在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喊出了“我改”二字。
  他不想再痛苦,所以选择了放弃。
  记忆还在,旁边的人还在,可是……他已经不再是他。
  “我和乔小爱订婚时,可以邀请你吗?”
  男人站在窗边,听到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他伸出手指在雾气蒙蒙的窗户上画上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可爱的麋鹿,麋鹿拉着车,车上坐着两个小人,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小人的头中间还加上了一颗爱心。
  他看见男人看着那幅图沉默了很久,最后一把抹掉,转头对他笑了笑。
  “可以,祝你们幸福。”


第43章 深柜校霸的觉醒(十九)
  在婚礼的头一天; 赵果和乔小爱分了手,是乔小爱提出来的。他们本来约好去吃个饭,看个电影,然后早早回家准备第二天的婚礼; 但是乔小爱放了他鸽子。
  乔小爱给他打电话说:“我在机场,马上就要上飞机了。”
  “你去哪?”
  “旅游。”
  “我们明天要结婚……”
  “不结了。”乔小爱说,“你以前送我的项链戒指,我放在你那件蓝黑色的风衣口里了; 银行卡、门钥匙、房产证我全部放在一个包里,在卧室的床头上,你自己去取,你给我的零花钱我拿走了; 作为我给你当了那么久挡箭牌的薪酬……”
  赵果握紧了手:“小爱; 你回来。”
  乔小爱说:“不; 我不会回去。”
  “为什么?”
  “我当初跟你说,我爱你不求你的回报; 其实是骗你的; 没有人会付出爱不求回报。”
  “你想要什么回报; 我都给你。”
  如果我要你爱我呢?
  乔小爱站在机场登机的梯子下,看着不断向梯子上爬的人群; 微微笑了一下。依旧漂亮的脸上却再也没有当初那样懵懂无知的勇敢,大家都变了; 她也是。
  她回忆着这些年来跟赵果相处的日子; 想起赵果在睡梦中崩溃的哭泣和喃喃地喊着的名字; 对着手机轻声唤道:“赵果。”
  赵果:“嗯,你说。”
  飞机翱翔在天际,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乘务员已经开始催促她上飞机了,她抱歉地笑了笑,上了梯子。电话那头在静静地等她,就像她曾经静静地等着对面那人来爱她一样。
  在飞机门口,她转过身,对着这座城市的某个方向。
  “小爱?”
  “嗯。”
  “你想说什么?”
  夕阳快要落下,漫天都是红霞。清凉的风舒缓地扑在脸颊上,让她想起了六年前,她回高中母校,偶然在学校的后操场沙坑那里碰到赵果时的情景。
  也是这样一个黄昏日落的时候,学生们放假在家,操场上空无一人。唯有赵果一人,穿着单薄的毛衣外套站在沙坑边,怔怔地看着某处,像在回忆着什么。
  她当时欣喜极了,整整一年没有赵果的消息,这时见到人,心都快飞了起来。凉风吹来,似乎给她加了双翅膀,心一动,她就迈开了步,如同欢快的鸟儿飞向了心仪的南方。她张开嘴,想要高声呼喊,把心里的思念都喊出来。
  “赵……”
  不过十几米,她停下了脚步,声音卡在了嗓子眼里。
  她看到她心仪的少年突然抬起手臂捂住了眼睛,肩膀耸动了起来——他在哭,似乎很伤心。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生哭成这样,眼泪像擦不尽,却又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好像忍耐得很辛苦。
  如果是别人,她不会感到惊讶,但是那个人是赵果。
  赵果哎,那个一中曾经嚣张得无药可救的赵果,那个张扬叛逆、敢笑敢怒、谁也看不进眼里的赵果,那个在她心里做得到一切、什么也不怕的赵果。
  他竟然在哭。
  应该说,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竟然会哭。
  那天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咸咸的的悲伤,树哗啦啦地摇着,将那隐隐约约的哭声湮没在了风中。那时她虽然不知道赵果为什么哭,但也没有再走过去打扰他,只是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背靠着树,看着天,心中莫名惆怅。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哭声的背后藏着的是什么——那是一个男孩无法诉之于口的禁忌的爱恋,是一个背负着家庭期望的儿子痛苦的呻。吟,以及对表面强悍实则懦弱无能的自己深切的厌恶和自责。
  “虽然你不承认,但我知道,你还爱着苏印。”
  *
  婚礼前半小时——
  “你再说一遍?”赵父脸色铁青。
  赵果说:“我不跟乔小爱结婚了。”
  “啪!”
  几乎是话音落的瞬间,赵父一个巴掌就狠狠甩到了赵果脸上。他两只眼睛赤红骇人,表情狰狞。他指着赵果,一字一顿道:“由、不、得、你。”
  赵果淡然地回过头:“乔小爱现在已经在国外了,你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们昨天就分手了。”
  “谁提的?”
  “我。”
  赵果刚说完,赵父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了一两米远。那一脚并不轻,赵果倒在地上后,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着,捂着肚子久久不能动弹。
  赵父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果,走过去又狠狠给了他一脚,接着,第二脚,第三脚,那动作利落又无情,像在踢一个沙袋。赵果这时已经被踢得没了响动,而赵父却再次腿向后拉伸,蓄势待发,准备再来上一下。
  一旁的赵母被吓坏了,反应了几秒后尖叫了一声,连忙跑过来抱住赵父,嘶声道:“你疯了!”
  赵母拦住他后,连忙蹲下来把赵果上半身半抱起来,看着儿子疼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一边去掐赵果的人中一边唤道:“儿子,儿子?”
  “他没死,你放开他。”
  赵母含泪怒道:“放开他你又要打他,你是要打死他吗?不管怎么样,他是你儿子!”
  “我儿子?”赵父说,“我没有这种只会折磨人的儿子,早知道他今天还是这个的样子,当初就应该让他死在戒断中心里,免得活在世界上给我丢人。”
  听到这话,赵母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在说什么赵勇,你这是当一个父亲说的话吗?啊?让他死在戒断中心?”
  她的声音颤抖,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当初接到戒断中心的电话,说赵果在里面用铅笔戳动脉自杀时,她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等见到赵果鼻子里插着输氧管的样子后,当场就痛哭了起来。她后悔无比。
  这个从农村里出来的妇女从来没想到,那个她十月怀胎生下来,被她从小溺爱到大的孩子有一天会以这样的状态躺在病床上,她当时就崩溃了,骂了专家。
  “你们不是说不会有危险吗?这是怎么回事!我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专家说:“这确实是我们一时疏忽造成的,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碍,铅笔能造成的伤口很小,他只是在这里装病而已,我们有办法让他不敢再次做出这种危险行为。”
  “什么办法?”赵父问。
  “还是采用电击的手段,只要惩戒足够,知道了痛,他就不会再做出这种行为了。”
  儿子才刚刚醒来,身体格外虚弱,她以为赵父怎么也不会同意这种丧心病狂的办法,却不想这个跟她生活了多年的男人却展现出了意想不到的一面,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赵果,跟一边站着的电疗专家说:“那就这样做。”
  她被保安强行地拉了出去,锁在了门外。她趴在铁窗上看,看到自己尤在病床上的儿子被架到了电疗室,四肢绑在床上,为了防止咬坏牙被戴上了牙套,接着就是电击。
  “还自杀吗?”电疗主任一边温和地问,一边把通电的贴片贴在他的太阳穴处。
  接着就是一阵惨叫,赵果喊着:“要!”
  “重新回答。”贴片再一次贴上额角。
  “啊啊啊,要要要要!我要死!有种就杀了我!”
  “哦,这么勇敢,那就再来一次。”
  “啊啊啊啊!”
  “还要自杀吗?”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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