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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宠我就跟谁天下第一好-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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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大旱有三月之久的崇州百姓纷纷激动不己地奔走相告,直呼国师神人乃大庆之幸。诸茗之名只在半个时辰之内便传遍崇州。自今日开始,他的名字也将为大庆子民所铭记。
  古时自然灾害于百姓而言是极为可怖的,每逢旱涝之时,民不聊生颗粒无收,多年来即便是享誉大庆的老国师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诸茗却做到了。他真正超越了他的师父,也未曾辜负大庆对他的期望、长乐对他的期望。
  小落墨歪了歪头,小声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坚持要成为大庆第一国师,但是不得不承认,你做的确实是对他人有益的,如果你最终都是这么走下去,那你已经成功了一步。我和系统也会支持你。”
  它从来不吝啬于帮助该帮助的人。虽然失去了很多很多的记忆,但它依旧牢记着刚刚穿越时的所有坚持:绝不为恶、恩怨分明。
  崇州大雨倾盆,百姓齐乐。
  诸茗缓缓收诀,后退一步,低下头慢慢匍匐在地,深深叩首。
  他抬头轻轻诵读了一句口诀,随着他的话音,半空中忽而降下一道柔和的光,笼罩在祈雨台上的小落墨身上。
  “愿诸神皆庇佑于你,无病无痛,无灾无险,一生顺遂,安乐无忧。”
  金光大涨,仪式已成。
  ***
  山腰的寺庙中,佛像屹立。
  系统试着慢慢动了动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刺激得它忍不住闷哼一声。
  “既然算到本系统会来这里,也成功制住了我,你又何必藏头露尾?”
  话音刚落,佛像迅速移动起来,须臾间便换了一个格局,同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听着仿佛三岁幼童。
  “老板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在偷懒。”
  “任务进展那么顺利,你觉得本系统在偷懒?”系统冷笑一声,接着又故意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我知道了,想必是她如今疲于奔命,也没有余力再监视本系统了,才派你来看一看。你说是也不是?”
  “胡说。谁准你这么说老板坏话?”那个童音气急败坏道,“你暗中使坏老板已经发现了,要不是老板上次被暗算,短时间内动不了你,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嚣张?”
  “啧啧!明明是技不如人,非要说是暗算,可真好听。”系统语气讥讽道,“本系统已经照着她的命令执行任务了,她还想如何?真以为能控制我?”
  “你如果老老实实完成任务,老板也犯不着让我来找你。”童音怒道,“你到底暗中做了什么,最好是全部告诉我,否则……上次的惩罚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呢。”
  “本系统问心无愧,你要我交代什么?”系统摊了摊手,“我的宿主可是认真地在努力完成任务,你凭什么说我捣鬼?原先签订的契约便是,我负责偷猫和带领黑猫做任务,其余可不在契约范围之内。老板非要惩罚我,那我只能说她宛、如、制、杖。”
  “那你现在做的这些又算什么?”童音怒不可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保护那只猫,上次回来的时候你身上那些伤可不是从上个世界带来的,到底在回来之前去了哪里又见了谁,你心里门儿清!”
  “怎么?你们连本系统的私事都要管?”系统嘲弄道,“那我也不遮着掩着,说实话,上次回去之前我之所以受了重伤,是因为有人嫉妒本系统的帅气,故意请了打手重伤我,我又寡不敌众,唉……我总是因为太过出色而感觉与你们格格不入……”
  “你别太过分!”童音被系统气得磨牙,努力平复着呼吸,“废话少说,那只猫现在状态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系统恶劣地笑道,“本系统的宿主可是乖得很,它那么聪明,又擅长举一反三,上个世界任务完成它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都用不着本系统教,又省心又讨喜,比你们两个可爱多了~”
  “你就耍嘴皮子吧!老板让我问你,你在这两个世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遇到让你觉得危险的人。你最好老实交代。”
  “有,这世上唯一让我觉得危险的,便是本系统自己,怎么样?满意吗?你以为你们造的这些世界还能出现什么特别的东西?猫崽有句话说得好,老板最好是有点自知之明,你们引以为傲的所谓里世界,在本系统眼里不过是些根基不稳定又三观不正的垃圾罢了。”系统一字一句道。
  “你……”童音闻言气得几乎要疯了,片刻后它忽然平静下来,甜笑道,“也罢,你不说我也迟早会查出来,我知道你油盐不进,也不怕吃苦,但是,那只猫可不一样,老板迟早找到破解阵法的方法,到时候你就是拼了命,也别想护得住它。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逞能?好好的路你不走,非要和老板作对,你不是宠猫吗?我看你到时候连猫都护不住,还宠什么宠?”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的秘密就交代到这,其他的就得后面的世界才会说明了。


第80章 王爷的掌中宝
  祈雨仪式圆满落幕; 聂臻从国师手中接过小落墨; 大手覆在猫脑袋上; 一路往下抚去,一直摸到尾巴尖,被小猫扭头咬了一口手指; 他也不恼,只等小落墨松开嘴巴便把猫放进了衣襟里。
  诸茗站在一边看着睿王的动作,心情有些复杂; 接着低头释然笑了笑。眼看着对方向他点头示意后便率先往山下走去; 诸茗也撑着拐杖在长乐公主和侍从的搀扶下慢慢下山。
  他是最为信命的。这一辈子; 深受师父的影响; 从幼时便开始研习预言画符之术,几个师兄弟中他天赋最为出色,却一直是表现得最差的那一个,然而老国师逝去后还是依照预言将国师之位传给了他。这些年; 他胆战心惊地背着国师的重担,从不敢疏忽; 甚至为了名扬四海而妄图借助小落墨的力量。
  “命”这个字,对他的影响太大。睿王当年手刃老国师便在他的预料之中; 睿王不得善终亦在他的预言之中,因此即便师父死于聂臻之手,他也从未怨恨过对方。一报还一报,师父的预言几乎毁了聂臻的一生,那么聂臻报复也是因果轮回。
  只是谁能想到睿王的命运竟然出现了反转呢?本该孤寡一生受尽磨难的人; 却因为一只本不该出现的圣猫而彻底避开了英年早逝的命运。他不是没有恨过,而是恨不起来。
  聂臻从他手下抢走猫时,根本不知晓小落墨的能力有多珍贵和逆天。或许便是因为他力排众议护住了小猫,所以小落墨才认定了他吧。
  “怎么魂不守舍的?可是方才祈雨累了?”
  耳边传来女子饱含着关切的声音,诸茗回过神,讪讪地笑道,“没事,就是适才看到睿王和圣猫的互动,觉得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是正常的。”长乐公主好笑道,“王兄性子冷,谁能想到他会变成如今这样?本宫第一次见他抱着猫也愣了半天。看久了你便不惧他了,王兄除了有关猫的事,也没别的事情能让他动怒。”
  “乐儿不觉得睿王不该如此吗?”诸茗试探道,“这与世人对他的预想并不一样。”
  “不一样又如何呢?”长乐公主奇道,“你莫不是算命算昏头了,这世上有谁的一辈子是没有变数的?即便你再如何通晓古今未来,也总有你无法掌握无法得知的事情,正是因为未知,人才容易感到恐惧,却也因此有了活下去的念想。若真事事在你掌握之中,那岂非逆天了?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你知道太多,皇帝哥哥未必能容你,你又何苦自寻烦恼?”
  诸茗怔愣地听着长乐的话,连脚下步子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两人被远远落在聂臻后面。
  他细细琢磨着面前女子所说的话,半晌苦笑一声,释然道,“是我想岔了,乐儿教训得极是。”
  “何为教训?”长乐公主斜睨他一眼,“你是没见过本宫用鞭子抽人的模样,那才叫教训,方才我可是好言在劝你,怎么,你觉得太严厉?”
  “不不不……”诸茗连连摇头,殷勤地挽着身旁的女子继续往下走,笑道,“乐儿总能恰到好处地点醒我,诸茗有你,何其有幸。日后还需乐儿多多指教。”
  “这还差不多。”长乐公主扬起笑脸,小心地扶着人下山。
  诸茗看着对方的笑颜,只觉心中多年藏着的、对睿王的所有不为人知的怨愤和畏惧,皆在那软语开解中烟消云散了。
  尽信书不如无书,预言也一样。
  ***
  小落墨跟着聂臻回了王府,一直等到天黑都没见系统回来。
  一人一猫皆已洗漱沐浴完,聂臻坐在桌边批阅公文,小落墨则被放在榻上玩它的玩具。
  抬起爪子将眼前摆好的棋子弄乱,小猫又抬头看了看窗户。
  外面院子里有灯笼照明,从屋里看出去能看到被照得有些发红的亭子。
  左边许久没有传来棋子碰撞的声音,聂臻抬眼看向小猫,温声问,“猫猫怎么了?可是想出去纳凉?”
  “喵不是。”小落墨收回视线,小声道,“系统不见了。”
  系统迟迟不归,它一联系不上,二也没法去找,除了告诉聂臻,它不知道还能怎么缓解心中的不安。
  “那个东西?”聂臻眉头微皱,“是出了什么事么?猫猫不是曾说过它平日里也会独自外出?”
  “这次不一样。”小落墨摇头,“系统平时出去玩我都不理它,可是今天清风山上那个寺庙对它似乎有限制,它被留在那里了,那个地方有些危险,系统说我不能去。虽然它说十五日后它便会回来,但我还是担心。”
  “猫猫为何担忧?”聂臻放下公函,神情有些清冷,“依你此前所言,系统并不如何良善,它若不回来,猫猫不是更无忧无虑?”
  “也不是。”小落墨抬起爪子拍了拍床,有些苦恼,“系统确实不是好人,但相处久了我也不想它死。聂臻能明白嘛?”
  “嗯。”男人沉思片刻,微微颔首,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忽而勾唇轻笑一声,“猫猫的系统既说了会回来,便是对自己有信心,何不再等几日?它活的年岁不短,想必经验丰富。何况,猫猫忧虑,本王也跟着放不下心,你希望如此?”
  小落墨眨了眨眼,软软道,“我懂了。聂臻不要不开心,我会相信系统的。”
  见小猫没先前那样闷闷不乐了,聂臻又起身走到墙边打开暗格,取了一盏精巧华美的琉璃灯出来。
  他将灯点亮,拿到床边挂好,让小猫看上面的画,轻声问,“可喜欢?”
  这盏琉璃灯是他出征归来后亲手做的,上头画的皆是他在外游历与征战沙场时记忆最为深刻的场景,自做好后便被他锁了起来,一直未曾点亮。
  “这一面画的是边塞嘛?看起来是月食!”小落墨惊奇道。
  “嗯。”聂臻低头看着灯,狭长的眸子晦暗不明,只淡淡道,“那是本王有一日打完仗夜里亲眼所见,只觉奇异,便记了下来。”
  幽州那一战,他们与敌军鏖战数月,两败俱伤。他黄昏归来时身中数箭,性命危在旦夕,战马赤焰亦重伤浑身浴血,仍旧拼命驮着他跑过茫茫大漠,直到军营时,赤焰再支撑不住,当场死去,他也昏迷不醒,随行的大夫没人敢保证他能活下来。
  那日夜里,他忽然痛醒,一名老兵不知他的身份,只端给他一碗酒。烈酒入喉,圆月高挂,从出现到消失,他昏昏沉沉,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年轻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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