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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朕的寝宫,没有人能违抗朕的命令。”
“皇上,湛湎荒淫是不对的。”聂不凡努力说教。
“是吗?”皇帝将他的头发抽散,掬起一缕嗅了嗅,低沉道,“那刚才是谁在给朕念淫词艳语?”
谁知道你说上就上,有没有一点为君者的端庄和矜持啊!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皇帝笑道,“何为‘两身合一’,教教朕如何?”
“皇上天纵奇才,哪里需要别人教?”聂不凡沿着墙壁蹭,螃蟹似的。
“说得好,那朕就看看自己是否能无师自通?”皇帝限制他的行动,随手挑开他的衣带,手指划过他的脖颈。
聂不凡抖了抖,挣扎道:“皇上,打个商量,今天放过小宝,明天我一定作几首精忠报国的好诗给你听……啊!”
皇帝腿一勾,聂不凡仰倒,然后被压了个严严实实。
“朕的忠臣不少,不需要你添彩。”皇帝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
他用手摸了摸,点头道:“没有女子的柔软,平滑结实,有如上等瓷器。”
继续向下:“腰线很漂亮,虽然瘦了点,但臀部手感也很好。”
聂不凡翻来扭去,像一只被主人逗弄的小猫一般,见到缝隙就想钻出去,但每次都被抓回来。
皇帝本来还只是稍微有点兴致,被他这么一扒拉,也忍不住生出j□j。
他低头在聂不凡身上嗅了嗅,不同于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有阳光的爽朗和草木的清新。第一次闻到时,就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手指顺着臀线,探入秘处,立时感觉紧致而火热,仿佛能将它吸入。
聂不凡往后退去,把他的手指挤了出来,也不敢转身,直接踩在他胸上,借力后撤。
皇帝拽住他的腿,用力将他带过来,叉开他的双腿,再次顶近。
聂不凡并不知道,这位朙国皇帝在外被称作“风流天子”,他的浪荡与治国之才同样声名远播。只要是他看上的美女,都会想办法收入囊中。唯一庆幸的是,他从不对有夫之妇下手。在后宫玩乐无状,在外却慎行守礼,勉强算荒淫有度。正因为如此,才没有遭到大臣太过强烈的弹劾。
聂不凡也是自作自受,在深夜寂寞之时,给这位风流皇帝念淫诗看春宫图,还不知死活地提男子之爱,大大勾起某人的好奇心。当无良皇帝遇上无良村长,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聂不凡固然也是行事无忌,但在房事上,远远不是这位天子的对手。几番挑弄,已是瘫软无力,意识迷离。
皇帝猛地挺入,那种完全吞没的感觉令他沉醉,每一次都能达到顶点,简直是销魂蚀骨。他本就天赋异禀,那物什比一般人长上许多,很少有女人都满足他,这回却在一名男子身上体会到了至乐。
如此想来,更是兴致盎然,不遗余力地折腾。
狭窄的幽室中,两具身体交缠翻滚,喘息声声。桌案翻倒,衣物凌乱,战况激烈。
门外,太监一边面不改色地听着墙角,一边尽职地记录……
☆、81 擒受之战(五)
偌大的龙床上;餍足的皇帝侧躺在在聂不凡身边;把玩他的头发,目光带色地在他光裸的背脊上留恋禽货聂不凡。
昨晚一番缠绵,让他难得获得了极致的快感。男子的滋味都如此美味吗?还是只有他比较特别?
以男子的体魄而言;他的韧性极好,耐力够久,某处很有深度;吸附力也很强。更难得的是;他的皮肤光洁细腻;一颗痣都没有;如上等白瓷,让人爱不释手。
他是不是应该多豢养几名男宠比较一下呢?回想昨夜的一切;皇帝兴致又起;翻身覆在他身上,准备再来一次,帐外忽然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起床的时辰到了。”
皇帝眼中闪过扫兴,他虽然有些急色,但对政事向来一丝不苟,从未沉溺于床事。
他翻身而起,在太监宫女的服侍下梳洗整装,一切就绪,他又看了帐内的人一眼便噙着笑迈步而去。
聂不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他趴在床上,皱着一张脸,开始反省自己。作为一名有为的大好青年,穿越到这个世界两三年,没有美女青睐,反而总是引来同性觊觎,这实在太诡异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呢?他身上莫非带着某种能够让直男变弯的神技?
张三他们也就算了,毕竟相处的时间比较久,建立了坚不可摧的鸡友之情,从量变发展成质变也很正常。但这个皇帝是怎么回事?即便是种马也不至于见人就上啊?
聂不凡虽然自认菊美樱红,俊得万中无一,靓得出类拔萃,但绝对正直阳光,没有任何妖娆的媚态,也没有无男不欢的饥渴。如此才俊,怎么就能落魄成这样呢?
说实话,皇帝的房技不错,但他第一次在心理上产生了排斥,有种卡到鱼刺的感觉。
正在思忖间,耳边传来某太监尖锐的提醒声:“韦侍书,赶紧起。让你睡在龙床上已经是皇上额外开恩,你还想赖多久?”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和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
聂不凡本来确实准备起床,听他这么一说,又四仰八叉地躺实了。把手叠在脑后,大爷似的说道:“这张床勉强还算舒适,所以我决定再躺躺,你有什么意见?”
太监忍气道:“皇上就要下朝,若被他看到你还躺在龙床上,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那就等他回来砍吧。”聂不凡被子一掀,翻身就给了他一个傲慢的背影。
太监跺脚,瞪了他半晌,转头对身边的几人道:“来,把他给我拖下来。”
对于这个不顾身份勾引皇帝的无耻之徒,他们是不会客气的。如果是女人,或许还有册封后妃的可能,但一个男人,顶多就是见不得光的禁脔,毫无地位可言。
几名太监上前,一人拽手,一人拽脚,准备强行将人弄下来。
聂不凡眼疾手快地他的无影爪,紧紧攀住床柱,双腿夹着龙被,嘴巴更是咬住枕头。太监们一拖,连人带床被一起给拖了出来,整张龙床被弄得面目全非,而聂不凡则悬在空中,坚挺地与太监们进行力与力的博弈。
一时间,寝宫中乱成一片。
“这是在干什么?”正在这时,皇帝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过来。
太监们手一松,吓得立刻行礼告罪。
聂不凡身上的拉扯力消失,斜斜地跌回床上,一双白嫩嫩的腿丫子还在床外晃荡,让人看着很想摸两把。
皇帝扫视一床狼藉,默然不语,屋内安静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聂不凡松开嘴里紧咬的枕头,像只软体动物一般趴在床上,偏着头,有气无力道:“皇哥,我被虐待了。”
皇……皇哥?皇帝嘴角抽了抽,抱胸问道:“谁虐待你了?”
跪在地上的太监微微发抖,暗自抹汗。
“还有谁?”聂不凡伸手一指,“就是你。”
“哦?朕?”皇帝缓步踱过来,居高临下地问,“朕如何虐待你了?”
“你吃干抹尽,还不让人睡个好觉!”聂不凡拍着床,不忿道,“不就是张床吗?有什么不能睡的,你不是小气成这样吧?”
周围太监集体抽气。他居然敢说皇上小气!
皇帝挑了挑眉,笑道:“好,以后朕的床随你睡,这样满意了吗?”
稀罕?聂不凡撇撇嘴,默不作声地爬起来,从床头拿过太监给他准备的衣服准备穿上。
皇帝伸手勾住,不怀好意道:“朕挺喜欢你衣衫不整的模样,颇有风情,以后在朕的寝宫就不必太拘谨了。”
“我一点都不拘谨。”聂不凡夺过衣服,一把包在身上,狠狠道,“我就是怕冷。”
果然是一点都不拘谨。皇帝心情大好,在朝议上积攒的疲惫和压力瞬间消失。
“快晌午了,赶紧梳洗,陪朕一起用膳吧。”皇帝摸了摸他的头,一点也没有计较他的无礼。
太监们闻言,全都松了口气,幸运地免除了一顿责罚,同时也暗暗心惊皇上对这位新人的宠爱。看来以后对他的态度要稍微改善一下了。
饭席摆开,聂不凡很诧异这位皇帝竟然出乎意料的节俭,午膳就是四菜一汤外加几份饭后甜点。以他一国之君的身份,确实难得了。
太监帮两人布好菜,皇帝朝聂不凡摆摆手:“开动吧,想吃什么,以后自己叫御膳房做,今天就随朕。”
聂不凡昨夜消耗太多体力,肚子现在是一马平川沃野千里,饿得不行,也没有客气,举起筷子就吃起来。
皇帝眼中带笑,难得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自如,感觉很新奇。他看着聂不凡吃得香,自己的食欲也被勾起来,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肉,正要往嘴里送,一双筷子突然伸过来,将他的菜打落。
皇帝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暗道此人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却听到聂不凡喊道:“别吃,有毒!”
“什么?”皇帝锐利的目光直射桌上的菜肴,旁边的太监也是惊骇莫名。
皇帝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筷子,他的筷子是银制的,一般毒药一试即知,然而现在并无异状。他颇为怀疑地看向聂不凡,却见他嘴唇发紫,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个不稳就朝地上倒去。
皇帝立刻起身扶住他,厉声喝道:“速传太医!”
他将聂不凡抱到床上,表情阴沉地观察他的脸色,随后又像是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把国师也请过来。”
太监匆匆领命而去。
这时,聂不凡睁开眼,抿着嘴一脸郁闷。
“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皇帝问道。
聂不凡摇了摇头,惆怅地望着床帐,叹道:“唉,没吃饱。”
皇帝无语,若非见他的嘴唇已经紫得发黑了,他几乎以为他在胡闹。
不过片刻,太医和国师赶过来。
行礼过后,太医立刻上前把脉,樊落则静立在旁打量聂不凡,脸色难看的聂不凡竟然还有心情冲他挤眉弄眼。
“太医,他怎么样?”皇帝问道。
太医神色变换莫定,半晌才迟疑道:“皇上,这位公子的脉象甚是奇特,呈现夭折之象,却精气十足。更令人费解的是,他明明中了剧毒,却无恶化的迹象,反而似在自行解毒。”
“何为夭折之象?何为自行解毒?”皇帝神色不渝,严厉地直盯着太医。
太医紧张道:“这位公子的体质甚为特殊,世间罕有,一般毒素威胁不了他的性命。但依臣的诊断,他即使没有中毒,亦命不久矣。”
皇帝沉默了一会,对樊落道:“国师,你来看看。”
太医让出位置,樊落把了把脉,得出了与太医相差无几的结论。
他问聂不凡:“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
“知道一点。”聂不凡笑眯眯地回答。
“是怎么回事?”樊落自认见识广博,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可以明确诊断出结果,却诊断不出病情的因由。
聂不凡耸耸肩,望天道:“不用奇怪。并非我命不久矣,而是体质确实特殊。我从出生开始就被人断言活不了多久,但最后还不是好好地活到现在?”
樊落皱了皱眉,半信半疑。
太医则是面露惊奇,盯着聂不凡看个不停。
“这么说,”皇帝开口道,“他没有生命危险?”
“若他所言非虚,那么确实没有生命危险。”樊落道,“只要调理一阵子,待毒素清理干净便无事了。”
太医也在一旁点头应是。
“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