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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他,理解他的姐姐,让他永远不会对自己反感,这才是一个聪明女人的选择。
思绪纷杂之中,她禁不住想起昨晚与这个男人共渡地时光,有浓情蜜意,也有疯狂放纵,但这无疑是自己一生中最欢乐最甜美地回忆,她渴望着还有这样的回忆,那里是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钟。
此时上官玉梅深深地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情网,张浩天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在渐渐的从喜欢变成那种难以割舍的爱,或许,她注定真要成为一个明知前面是一个无底的深崖,却偏偏要选择跳下去的傻女人了。
就这样,上官玉梅在伤感与欢乐的交织之中慢慢的行走在都市的街头,任清晨的雾,湿润着她的长裙,也湿润着她的心。张浩天赶到医院夏华才那间单人病房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过一片凌乱,地板之上还有着一行血迹,一个医院里做清洁的中年妇女正在整理着房间。
张浩天立刻道:“大姐,这里面的病人呢?”
那中年妇女抬起头来望着他,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是这家人的亲戚吧,快到一楼的急救室去,这个病人本来明天就要做手术的,却偏偏割腕自杀了,唉,他一定是怕明天的手术太花钱,不想连累家人,太可怜了。”
张浩天连话都没有听完,就向着电梯口而去,见到电梯一时停不下来,就向着楼下飞奔而去。
没过多久,就到了一楼,碰到一名护士,问明了急救室在一楼走廊的右侧奔去,还没有到,就听到前面走廊的拐弯处传来了两个女人“呜呜”的哭声,张浩天听得真切,其中一人的哭声是夏玲儿发出的,而另一人,自然就是她的母亲了。
刚转过弯,就见到前面写着急救室几个大字,而夏玲儿与母亲柯彩云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名老年医生正在对她们安慰着什么。
张浩天立刻大步跑了过去,急切的道:“夏叔怎么样了?”
夏玲儿正埋着头哭,听到张浩天的声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冲进了他的怀抱道:“天哥,我爸已经……已经……”
说到这里,她又失声痛哭起来。
张浩天顿时明白,夏华才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心中黯然,只得拍着夏玲儿的肩低声安慰着她。
过了一阵,就见到一名护士推着一张钢架车出来,上面有一块白布,下面躺着的自然就是夏华才的尸体了,夏玲儿与柯彩云就哭着要扑过去,但那老年医生却示意张浩天拦住夏玲儿,他则将柯彩云挡住了,道:“你们先冷静一下,如果要看这位先生的遗容,等会儿到太平间里去看。”
张浩天明白这医生担心两个女人乍见亲人的遗容受到太大的刺激会发生什么不好的状况来,便抱住了夏玲儿,任那护士将夏华才的尸体推走。
两人女人自然是哭着要跟过去,那老年医生却大声道:“你们两个听我说完再哭,好不好?”
听到医生发脾气,夏玲儿与柯彩云就收住了哭声,愣愣的望着他。
老年医生叹了一口气道:“刚才抢救这位先生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身体其实早就很衰弱了,而且我翻过他的病历,知道他的晚期肝癌已经拖了好几年了,可以这么说,如何不是用钱在强保,他早就应该去世了,我听说他明天又要做一次大的手术,那么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以我看到他身体的情况,多半是承受不住的,而且就算是手术成功,也最多能够保三个月到半年,最终还是要去的,或许这位老先生也清楚知道自己的病情,才选择了这条路,可悲,但也可敬,不过这样的情况,我当医生几十年也遇到过好几次,病人已经去了,你们做家属的,就是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我相信这才是病人希望看到的,你们不要让他失望……”
说到这里,那老年医生顿了顿又道:“还有,像他这样的肝癌晚期,身体上其实是很痛苦的,不过也许他不会给你们说,现在这样,也算是一种解脱,节哀顺变吧,等你们冷静下来了,可以到太平间去看看他,然后办理手续送到火葬场去。”
讲完这话之后,这老年医生就走了,夏玲儿与柯彩云被张浩天拉到椅子上坐下,虽然还在哭,但已经要好许多,显然那老年医生的话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没过一会儿,就见到刚才在病房整理东西的那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手里却拿着几张纸,道:“609号房的病人家属,刚才我收东西的时候,在病人的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个,你们看看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说将纸递给了柯彩云,柯彩云便拿在手中看,而夏玲儿也凑了过去,但两人很快就哭了起来。
等到两人看完,张浩天就去拿来瞧,却见是一封夏华才留下来的遗书。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暂别
更新时间:2009…1…20 2:11:48 本章字数:3367
夏华才的这封信写得很长,不过主要的意思却是安慰妻子和一对儿女,说自己的病情加重,每年都疼痛难忍,早就想了断余生了,现在女儿有了男朋友,而且他相信张浩天是一个仁义而有责任心的男人,他总算放心了,不愿意再将钱塞入医院的无底洞里,即使手术成功,让他多在世上生存几个月,也不过让他再痛苦几个月罢了。
在信的最后,夏华才特别嘱咐妻子儿女们好好的生活下去,还说对夏玲儿不担心,甚至很幸庆自己有这样懂事的女儿,也知道她会照顾妈妈,唯一放不下心的是儿子小健,害怕他会走上邪路,让夏玲儿一定要和妈妈一道管住他,让他好好学习,日后能够从正道混出头。
看完信,张浩天又递给了夏玲儿,心中只是暗叹,夏华才的求死之心应该早就下了的,但这封遗书却是昨天将女儿交托给自己后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写的,对这个可悲又伟大的父亲,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信守对他的承诺,好好的照顾好夏玲儿,也照顾好他的家人,让他在天堂上可以安心。
哭了一阵之后,夏玲儿便主动的用父亲的信安慰起母亲来,这让张浩天看得暗暗点头,夏玲儿毕竟是夏玲儿,在她娇弱的身躯里,始终有一颗坚强的心,这时停止哭泣,去宽慰悲伤的母亲,才是她正确的选择。
又过了一会儿,柯彩云也渐渐的冷静下来,然后站起身说要去太平间看看丈夫,张浩天与夏玲儿自然陪着她去了。
到了太平间,医院的人已经停放好了。当看到夏华才的遗容,柯彩云与夏玲儿是放声大哭,而张浩天就将夏玲儿紧紧的搂在怀里,不住地轻声抚慰着。
从太平间出来,母女两人都已经哭得有些呆滞了,所有的善后工作自然要由张浩天来处理,于是他便给苏志高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有急事需要处理,可能要晚一些去赵劲峰那里报道。
苏志高并没有问张浩天原因,只是让他尽快解决好自己的事,甚至还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虽然知道苏志高手里缺乏身手好的人才,这样做是在笼络自己的心,但张浩天还是真心的感谢了他,从他跟着这个大哥所接触的,还有听到别人所说,苏志高还算讲义气,守信用。称得上是一个不错地黑道人物。
这一天。张浩天就跑上跑下一直在忙碌着,将夏华才的遗体送到殡仪馆去,然后将缴的手术费用退了,让夏玲儿好好的收着。
夏华才地遗体到殡仪馆一天之后,就由柯彩云打电话通知夏华才的亲戚朋友,张浩天这才知道,夏华才父母双亡,不过却有一个亲弟弟,叫做夏华全。正在C市做五金生意,不过从来没有听到夏玲儿提起过,而且在柯彩云打电话通知他之后,夏玲儿甚至还大声的埋怨过母亲几句,他心里就明白。这其中必然有一定的缘故。
又过了一天。夏华才的亲戚朋友就陆陆续续的到了灵堂悼念,但看得出来。夏华才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这些人到了灵堂,都是只呆了一会儿,对着柯彩云,夏玲儿、夏思健说上几句应付性地安慰话,然后就匆匆走了。
看着这些人,夏玲儿一直冷着脸,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跟他们说话,还是夏思健在一边嘀嘀咕咕的,张浩天才知道,在夏华才生前有钱时,他家的小别墅里常常是宾朋满坐,这些人对夏华才也是亲热得很,可是随着夏华才得上肝癌,然后工厂破产,这些朋友们就烟消云散了,好一点儿的,也不过是到医院看过他一两次,然后留下几百元,更多的人,甚至来都没有来过一趟。
快到中午,惠珍姐却来了,由于怕麻烦她,夏玲儿本来是没有通知的,不过她惦记着夏华才手术后的情况,打电话过来问,夏玲儿才不得不说。
惠珍姐来了之后,陪着夏玲儿与柯彩云说话,却让张浩天轻松了些。要知道这惠珍姐也已经二十八九岁了,有丰富的人生经历,又同是一个女人,劝慰的话,有些自然是张浩天说不出来地。
让张浩天很生气的是夏华才的弟弟夏华全,他听到柯彩云在昨晚就打电话通知了,但没想到现在才到。
那夏华全长得有些像夏玲儿家那张全家福照片里夏华才,只是显得还要胖一些,到了灵堂之后,他还干哭了几声,就赶到了柯彩云跟前解释,说是他正在做一种五金用具的代理,厂家正巧来了人,他实在抽不出身。
然而,这样的解释却彻底地激怒了夏玲儿,只见她一下子就冲到了叔叔地面前,红着眼睛道:“你滚,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叔叔,我爸爸也没有你这样地兄弟,当初你做生意的时候没有钱,我爸是怎么帮你的,他给了你六十万,可是你呢,我爸病了,让我和我妈来向你借三万元,你竟然说没有,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还有脸来灵堂见我爸,你滚,快滚啊。”
那夏华全的脸一阵子红又一阵子白,然后很尴尬的道:“玲儿,你爸是拿了六十万给我做生意,不过当时是说好不要我还的,这事你妈知道。唉,你是不知道的,做生意的人有多么苦,做上百万的生意,有时候缺钱还会缺得哭爹叫娘的,你们找我借钱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刚进了货,没有卖出去,实在拿不出钱来了啊。”
夏玲儿顿时冷笑起来道:“那时候没有钱,后来呢,难道这两年都拿不出来吗,哦,对了,我记得你是来过几次的,而且还破费提了些水果来,不过我告诉你,那些水果我已经扔到街上喂狗了。”
夏华全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后来你们也没有再问着我借了啊,我还以为大哥手里面还有些钱用哩,真是的,为什么你们后来不给我提,知道了我一定会给的。”
夏玲儿瞪着他,声音忽然提高了,尖叫着道:“滚,做你的生意去,免得在这里让你少赚了钱。”
灵堂里还有些人,夏华全被这一吼,脸上完全挂不住了,只得对柯彩云道:“大嫂,玲儿这孩子伤心过度,说话有些不知深浅,我不和她计较,既然她不喜欢我在这里,我先走一步,有什么事,你一定记得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赶过来。”
柯彩去虽然不喜此人,但看在丈夫的脸上,还是点了点头。
夏华全说着话,就要转身离开,却瞥见了站在夏玲儿身边穿着黑色T恤,气宇轩昂,一脸威沉的张浩天,眼神中一阵闪烁,顿时停住脚步,对着夏玲儿笑道:“玲儿,这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吗,不知道在那里发财?”
见到夏玲儿没有理自己,他又主动的向着张浩天伸出手去,然后装着伤痛状,又“唉”了一声道:“大哥去得太忽然了,玲儿有些激动,我是很难理解的,这位先生贵姓啊,有空的时候,和玲儿到我家来玩玩
张浩天瞧着他的模样,只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