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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玲儿这样的话,张浩天心中一热,血液沸腾之下,再也没说什么话了,而是上前一步,猛的抱起了她,然后放到了床上,跟着就脱去了自己地衣服。
当两人赤裸相对,夏玲儿也看到了张浩天那狰狞的血狼纹身,但她的反应和上官玉梅不一样,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叫了一声:“哇,天哥,你身上的纹身好酷。”张浩天听着她说话的口气,只觉这个女孩子地心智其实在成熟与不成熟之间,便又道:“玲儿,现在还来得及,你要想好了。”
夏玲儿看着张浩天下体地硕大之处,忍不住瞧了自己那紧闭的一线方寸之地,眼神中掠过了一丝畏怕,但听着张浩天地话,立刻嘟了嘟樱唇道:“什么还来得及,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什么都让你看见了,除了小时候我爸之外,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身子的男人,你不跟你还能跟谁,你如果不要我,那我只有自杀。”
张浩天顿时笑了,道:“玲儿,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精神啊。”
夏玲儿一扬头道:“是啊,电视上那些古时候的女人就爱这么说,我要是伤心了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敢不要我试试。”
张浩天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孩子在决定献身给自己之前,一定是经过了反反复复考虑的,而他自己,也能够保证一生一世的照顾这个女孩子,除非有一天他忽然失去了生命。
此刻,他一翻身,已经将夏玲儿压在了身下,当两人的双眸相望,夏玲儿的秀眸中却显出了痴迷之神,小小的樱唇已经微微开启,雪白的脸颊明显的开始发红,胸口也在起伏着,忽然轻轻扬起身子,将头一抬,已经主动的吻在了的张浩天嘴上。
张浩天的欲望已经燃烧起来,他很快就感觉到了夏玲儿的吻生疏笨拙,就好像自己最初与上官玉梅在一起一样,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当夏玲儿的老师了。
于是,他将嘴重重的压在夏玲儿的樱唇之上,使她的头陷入柔软的枕头,然后将舌深深的探了进去,吸吮着她唇内的香甜。
夏玲儿的领悟力是很强的,在张浩天的激吻之下,没多久,那柔滑的舌就与他强烈的纠缠起来,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搂在了张浩天的脖子,而她的身子,也从温热变得火烫。
此时盛夏虽然即将过去,但夜晚还是闷热的,夏玲儿的卧室里又没有空调,只有一台旧风扇在对着床上赤裸的两人吹着,但对于这两个年轻而充满漏*点的人儿来说,完全起不到降温的作用,汗水,正从他们的身躯上潸潸滴落。
可是,没有人会顾虑到这样的热度,在一阵长吻之后,张浩天的嘴唇已经转移了地方,夏玲儿的脖子,耳后,肩胛,都留下了他的唇迹,而到了她的双乳,张浩天吻着一边嫩红的蓓蕾,而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却覆在了她尖笋一般挺立的另一边**上,
夏铃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她的身子不停的在颤抖着,但鼻腔却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张浩天看到夏铃儿娇艳如花的容貌,布满红晕的胴体,已经控制不住,便轻轻的分开了她雪白的双腿。
然而,在进入之时,就连张浩天也没有想到会那么的艰难,由于他有着超出正常男人的尺寸,而夏铃儿又是处子之身,那里实在太小太窄了,当张浩天稍稍抵触进去,她就痛得浑身发抖。
见到夏铃儿痛苦的表情,张浩天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便抬起了臀部,在她耳边轻轻的道:“玲儿,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夏铃儿没有回答,却忽然搂住了他的腰,腰部也努力的往上面迎着。
张浩天当然明白了夏玲儿的意思,既然她不想让自己退出,那么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了。
于是,张浩天在最初的探入之后,忽然将臀部一沉,霎时之间,只觉在夏玲儿的体内,有一道薄薄的屏障被他冲破了。
这样的举动,却让夏玲儿是“啊”的一声痛呼,浑身发着剧烈的颤抖,而体内也在不停的收缩痉挛着,将张浩天完全紧紧箍住,没有一丝进退的空间。
张浩天看到从夏玲儿的双眸之中已经流下了痛楚的眼泪,而她的牙齿,也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樱唇,心中充满了怜惜,忽然感到,自己今晚要了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过了好一阵之后,夏玲儿的身体才慢慢的松驰下来,但体内仍然在不停的收缩着,对男人来说,那是一种超强的刺激,张浩天没能支持多久,跟着就汹涌的喷发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纤手之韵
更新时间:2009…1…14 0:36:25 本章字数:3337
两人静静的贴在一起喘息着,良久之后,夏玲儿才推了推张浩天,从床边拿出了一张白色的帕子来,有些紧张的放入自己的双腿之间擦拭着,不一会儿拿了起来,当看到那白帕上染满了红红的鲜血,脸色一松,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在张浩天的脸上一亲道:“还好,还好。”
张浩天躺在她的身边,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道:“什么还好?”
夏玲儿又是一笑,扬了扬那一团红湿之迹的帕子道:“我知道自己去过夜天堂那种地方,说自己是清白的你未必会相信,今晚给你,又怕像书上说的那样,有的女孩子不注意那层膜早破了,不会流血,让你多心,现在好了,这就是证明,我已经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你啦,不许你今后看不起我,甚至讨厌我。”
张浩天听了,心中一热,便在她的脸颊上一亲道:“傻丫头,就算你不是那个,我也不会看不起你,讨厌你的。”
夏玲儿“哼”了一声道:“才不一定,你们男人啊,总是爱说一套做一套,最会骗人了,现在我年轻漂亮,你还能多看我几眼,多到我这里来几次,可等我老了,你又接触了别的年轻漂亮的女人,说不定就会想起我过去的事来,自然而然的就讨厌我,不喜欢我了。”
她一边说着,却一边将那张白帕收好,然后从床头拿出了一卷纸巾撕了一截,然后勉强抬起身子,很温柔的给张浩天擦拭,当看到他那已经萎缩但仍然显得硕大的物事时,想到自己刚才像是被刀割般的裂痛,忍不住轻轻打了张浩天那里一下道:“你主人长这么大的个儿,你也长这么大,怎么不小一些。”
张浩天听了,实在是啼笑皆非。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道:“也许再过几年,我们这样多了。你还会觉得我再大些就好了。”
夏玲儿顿时羞得打了他一下道:“呸,原来你也这么坏,反正我觉得你现在这么紧紧抱着我最舒服。”
她说着这话。将头的抬,已经枕在了张浩天坚实宽厚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眸,显出了无比满足的样子。
张浩天紧拥着夏玲儿,忽然有了一种梦幻地感觉,对于这个漂亮、孝义、坚强地女孩子,他岂有不动心的,但那里会想到这个女孩子会将清白地少女身体献给了自己。
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事,板着脸道:“玲儿。有件事你要麻烦了。”
夏玲儿听他说话的口气有些深沉,连忙抬起头来,瞧着他的脸色,顿时紧张地道:“什……什么事麻烦?”
张浩天道:“你忘了,曾经跟我说过,要是没有钱给你爸治病了,你就去嫁给有钱的富翁,而且最好是那种今天结婚,明天就死的老头儿,现在你跟了我。就没有了那样的机会,那还不麻烦了吗?”
听到这里,夏玲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张嘴就在他的肩上轻轻的咬出了一个浅浅的唇印,然后道:“你这家伙。就爱讽刺我。给你一个教训。”
说到这里,她却又在那唇印上一吻道:“天哥。痛不痛,其实我说的那话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没办法了,我真会走那条路,随便嫁给一个有钱人,那怕他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儿我也认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展颜一笑道:“不过我运气好,碰到了你,你人长得帅,心地又好,而且还会赚钱,简直就是菩萨专门赐给我地,是我心中最理想的那种男人,否则我才不会这么快和你……和你这样哩,改天我一定去烧高香谢谢菩萨。”
张浩天只能摇头,叹道:“其实你应该找一个本份老实又会赚钱的,那应该才是女人最理想的男人。”
夏玲儿却一偏头道:“谁说的,本份老实的男人会让人闷死的,天哥,我就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当道上的大哥,就和苏老板一样,我要是到外面去,说一声是你的女人,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而且还骇得屁滚尿流,那才够威风。张浩天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道:“你年纪还小,想地问题还很幼稚,等你长大了,就不会这么想了,说不定会很后悔的。”
夏玲儿将身子一扑,压在他的身上,很灿烂的笑着道:“谁说我还小,听说古时候的女人十四岁就可以当娘了,信不信今晚我给你怀一个孩子,今后就算是后悔也没有办法了。”
夏玲儿才十八岁多一点儿,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没有成熟,而且父亲又得了重病,要是怀一个孩子,实在是一件很麻烦地事情,张浩天顿时皱了皱眉头,觉得今后还是做好防护措施地好。
看着张浩天的样子,夏玲儿“哼”了一声,在他地胸膛上打了一下才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又想……又想舒服,又不敢负这个责,放心吧,我……我事先已经吃了避孕药,不要你担
说了这话,她忽然又觉得害羞,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张浩天的怀里,半天都不抬起来。
望着这个时而成熟懂事,时而天真烂漫,时而胆大得要命,时而又无比害羞的女孩子,张浩天只觉自己越来越喜欢,感觉到她贴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而充满了青春的弹性,这个女孩子的**是尖笋形的,虽然没有上官玉梅那样丰满圆润,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此刻,他的右手,已经顺着夏玲儿光滑的背脊慢慢的抚摸了下去,慢慢到了她娇嫩的臀部,然后在那里停留起来,身体之下,又开始了亢奋。他是一个天生精力旺盛,需要很强烈的男人,就连有过经历的上官玉梅都只能勉强应付,这初经人事的夏玲儿那里是对手。
夏玲儿的小腹紧紧的挨着张浩天,他那里的变化怎么会觉察不到,顿时发出了轻声惊叫,有些害怕的滑下了张浩天的身体。
张浩天知道夏玲儿和上官玉梅是不一样的,自然会控制自己,不过却想逗逗夏玲儿,便道:“喂,玲儿,我本来是想要走的,是你三番两次的留我,而且还引诱我犯了罪,现在我犯罪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你说怎么办。”
夏玲儿斜瞥着他那冲天而起的物事,眼神中好生的畏惧,轻轻的咬着樱唇想了一会儿,忽然凑到张浩天的耳边,有些撒娇的道:“天哥,我那里现在真的还很痛,我能不能……能不能用别的方法让你开心。”
夏玲儿总是很让张浩天意外,于是他忍不住道:“别的方法让我开心?是别的什么方法?”
夏玲儿没有回答,而是将脸害羞的避过他的目光,然后将纤细莹洁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张浩天的亢奋之处,握住了它,然后轻轻的移动起来。
张浩天此时一阵舒泰,想不到夏玲儿居然会来这么“一手”,忍不住道:“玲儿,你这是跟谁学的。”
夏玲儿不好意思的“吃吃”的笑了两声,低声道:“在那些地方,有什么学不会的,天哥,你不许笑我,我告诉你,有些小姐其实最喜欢看黄色录相,还叫我学什么技术,我有些好奇,就跟着她们看过几次,而她们一边看,还一边讨论,我也在一边听着了,当然也学了些。”
说到这里,她却“哼”了一声道:“录相上其实是骗人的,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