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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喜儿坐下后朗声说:“恭喜先生,你如今一战成名,我在酒楼茶肆等地方; 都能听见众人议论先生威名。”
许珍愣了愣问:“这么夸张?”
葛喜儿笑说:“先生怕是不知道,当日花楼文人众多,虽说文人相轻; 可先生论战力争众人的景象实在精彩; 被花楼楼主记下; 因而传颂。”
许珍好奇的问道:“怎么传颂我的?”
葛喜儿将酒楼说书人的内容复述给许珍听,几乎就是花楼中发生的全部事情。
许珍想到那群书生的思想,笑了笑; 不做评价的说:“大家太抬举我了,我不过就是随便说了几句; 要说真的立功,肯定还是殉国将士们。”
葛喜儿下意识问:“许小春?”
许珍点点头。
随后想到小叫花身份不能暴露,又摇头说:“不对; 是我另个阿妹。”
她说完后,远远的瞧见了小叫花坐在城门口的台阶上,留下一片孤寂背影,她颠颠儿的跑过去,飞扑到小叫花背上问道:“你怎么坐在这,还不带帽子,别感冒了。”
荀千春回身将许珍抱下来。
许珍穿的太多,整个人胖成球。
荀千春伸手一摸,摸不到许珍的身体,便说道:“等你。”
许珍坐到她身边问:“什么?”
荀千春道:“看你和学生聊天。”
许珍哈哈笑:“聊完了,走吧。”
她懒得继续上班,觉得此时风好水好心情好,不如直接回家,想到这点,她回头和葛喜儿招招手,喊了句“改日一块喝茶再聊”,和荀千春一块走了。
天没下雪,可风吹在葛喜儿身上,让她冷的厉害,她瞧见许珍和荀千春的背影,从东门向南走,在巷口消失,终于瞧不见了,她才敢低声发出长叹。
官道上跑来一个学生,端着手,笑的客气,询问葛喜儿:“许先生可在这里?我想与她道谢。”
葛喜儿说:“回家了。”
学生点点头,行礼离开。
过了片刻,又跑来不认识的人,询问许珍许关令是否在这。
葛喜儿耐心作答。
如此应付了三四个,葛喜儿鼻头逐渐泛酸,眼中略微泛起泪光。
这群人想和先生道谢,她也想和先生道谢啊。可不论她如何努力的跟在身后,先生身边已经有了人,容不下其他的了。
平凉的日子逐渐恢复平静。
年假到来,正好家中野菜吃的差不多了,许珍终于可以和小叫花一块跑鲜卑去看看。
鲜卑从广义上说,疆域辽阔,只是如今那块土地已经归其他氏族,狭义上说,荀千春说道鲜卑,不过就是一亩三分地的小村子,就在雍州边境。
没有胡人要那块地方,因为那里没有水草,土壤也不肥沃,不过是个山头罢了。
两人收拾行李,驾马向前,花了半天左右,寻到一座缓坡停下。
荀千春很久没来此地,好在还有点记得,她摸索着往前,带许珍走过山洞,爬上山坡,阿母曾经带她来的,就是在这里。
此时已经傍晚。
天边是低沉的暮色。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废墟残瓦,灰黑的麻布随便丢在地上,砂石凌乱,枯草乱飞,能看出这里曾经有生活痕迹,但现在确确实实的是没有人了。
大雪掩盖四周,中间却多出一条人行通道。
许珍往前走了一步,问荀千春说:“你最近来这里打扫过?”
荀千春说:“没有。”
许珍疑惑:“那是谁扫的地?”
荀千春摇摇头。
可能是其他胡人扫的。
许珍抛开这个问题,说别的:“你先前既然来过,快给我描述描述是什么样的,我自己想象一下。”
荀千春听后莞尔说:“这片都是住人的。”
许珍问:“你住哪?”
荀千春说:“不记得了。”
许珍笑着问:“那卖菜和上学的地方呢?”
荀千春道:“一起打猎,然后平分。胡人不上学。”
打猎?如果这里能抓羊回去,那还是不错的。
许珍先前不让小叫花抓羊,是怕跑到胡人境地被抓,可这片地方,据说是胡汉都不管的地方,寻常人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安全的很啊。
她兴致勃勃的问道:“在哪打猎?”
荀千春说:“就在山中。”
许珍对此有兴趣,荀千春就带她去见识,可惜这个天气,不少动物饿根本不会出来。
何况已经入夜。
两人点了火堆,住在山洞内,用泥土糊洞口,减弱风力,荀千春先前找过不少山洞,对此得心应手。
干完以后,她出门用雪擦手,回来弄了被褥钻进去睡觉,两人就带了一床被子,荀千春暖床,温热的身体很快就将被我弄热了。
许珍快速掀起被子一角钻进来。
她不敢太放肆,只敢厚颜无耻的伸手搭在荀千春腰上,然后又快快收回来。
倒是荀千春十分上道,直接伸手将许珍搂住,开始睡觉。
这一搂,她开心了,许珍却遭了秧。
许珍前几日论战出名后,和花楼楼主畅谈,原本谈的好好的,谁知那楼主非要送她一本五颜六色的书籍。
她起先以为是什么儒家道家的经典论述,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本黄书!!
还是本女子之间那什么的春宫图!
许珍清心寡欲三十多年,就连男女的黄书都很少看,这次看到以后,当场流鼻血,内心高喊“刺激”。
书是好书,图也是好图。
可惜啊。
可惜她脑子还清醒,记得小叫花还是个孩子。
许珍哭了。
哭完以后不知为何,又觉得庆幸。这种庆幸从何而来她并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思考另一个问题——
饱暖思淫|欲。
但为什么,她现在不饱不暖,也满脑子都是小叫花美好又青春的模样呢。
许珍思考着这个问题,逐渐有了睡意。
她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外边风声响彻,听起来十分冷,好在她身上被捂得暖呼呼的,额头甚至冒出细密的汗。
半梦半醒时候,似乎还有什么贴在她后背,似乎是带薄茧的掌心,正在她肉上摸索。
许珍神志不清,努力的伸手到后背,握住那打扰她睡觉的手,困在自己胸前。
瞬时间,那扰人的手消停了。
可紧接着,她整个人被顺势翻身搂住,背部贴靠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平缓的呼吸声在她耳侧响起。
许珍微微睁眼。
她觉得自己,有点清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为什么我手速这么慢,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但是码字速度跟不上车速,哭了。
下章不开车,时机未到嗷,红包发到10号,昨天和今天留言的应该发了,有漏的给我个眼神我补补
第62章 六十二个宝贝
那只被她束缚在怀中的手不曾停下; 顺着许珍的衣襟向里探入,许珍浑身顿时僵住,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清醒还是该装睡。
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到了这时刻; 道家的无为言论开始充斥她的大脑; 顺其自然……
许珍挣扎着想:这不太对。
可她和小叫花都已经确认关系了,又有什么不对的?
许珍大脑空白,思考不出。
那只手已经探究到了许珍胸前,触碰她的肌肤,这只手是亲切熟悉的,微微弯曲手指就能笼罩许珍的小笼包。
黑夜之中,每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 许珍头一次被这样对待,浑身忍不住的战栗,她开心、欢愉; 身上所有的神经末梢; 都在经历一场非人的折磨; 思想和**不断挣扎。
她紧闭双眼,感受着小叫花的一举一动,又过片刻; 她内心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
不能再沉沦了。
她对自己说着,并强逼自己有所动作; 她握住小叫花胡作非为的手,这只手确实是听话的,立马不再有动静。许珍松了口气。
外边风雪渐小; 山洞里的柴火噼里啪啦一阵狂响,火苗四溅,火势逐渐变小。
许珍却再也睡不着。
她思绪纷飞,靠在小叫花的怀中,听小叫花沉稳的呼吸声。
等火势熄灭,冷风吹进来,她拉紧两人身上的被子,小声的询问道:“你睡了没?”
声音在山洞内微微震荡。
荀千春说:“没。”
许珍对着山壁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你从哪学来的?”
荀千春没说话。
许珍补充道:“就是刚刚那套……”
荀千春说:“书上。”
许珍激动的差点踢被子。
她努力冷静的问道:“什、什么书啊?”
荀千春轻声笑了笑,手又若有若无的挑拨许珍敏感的软肉。
许珍气息不稳,硬是拨开小叫花的手说:“你现在还小。”
荀千春应了声,随后解释:“先生丢在箱子里的书,我瞧见了。”
还真特么是这样!!
许珍顿时脸色发烫,觉得自己一世英名被毁,以后在家中怕是地位不保。
她不理荀千春了。
荀千春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手不曾放下,继续不要脸的搁在许珍胸前。
许珍面上高温不退,闭眼努力的想要睡着,可外边风声呼呼,耳边炽热的呼吸沉沉,世间万物都在惊扰她,她哪里还睡得着。
许珍快要发疯了,天地容不下她!
之后又过很久,不知到了几更天,风雪变小,山洞内热气渐渐消散,温度恰到好处。
许珍终于成功有了困意。
然而就在这时,她身上那只抱着她的手突然缩紧,大约一秒又松开了。
许珍起先没注意。
后来意识到了什么,她眼眶猛然一酸,怔愣片刻后,艰难的转过身,用额头抵着小叫花的半边肩膀,张口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伸手抱住荀千春,能感受到手下身躯微微的颤抖。
应该是毒还没清干净吧。
许珍叹了口气,闭上眼,搂着小叫花,她想将自己的力量传递过去,可惜系统的生命力只能为她所用,不能给其他人。
她必须继续赚功德点,还要求系统行行好,赶紧在商城刷新出解毒丸。
“快了。”许珍默默的说着,不管小叫花有没有听清,尽管交代,“不会再痛了。”
荀千春双唇发白,眼神晦暗,她听见这温柔声音,笑了笑说:“先生,我没痛。”
许珍暗想:你骗人。
但她没有说出来,见小叫花不愿承认,就当不知道。
两人在这漆黑的山洞中彼此依靠着,内心满满的装着对方,甜蜜,却又忧愁。
这次的蜜月之行总归还是好的。
许珍虽然内心再次开始焦躁,但知道现在没什么涨功德的方法,只能尽量的将心思压抑下去,好好的和小叫花一块过日子。
之后又呆了三天,两人四处逛逛,抓了羊和冻到僵硬的兔子。
骑马归来,正好是除夕夜。
城门紧闭,没有稽查行人的老兵,城中灯火如昼,全都在过节。即便是战乱不断的平凉也是要过除夕的,这是一年最重要的时日。
许珍将马拴在城外马厩,被荀千春拉着,跳城墙入内。
城门附近有两三乐师奏乐,火盆在官道两侧熊熊燃放,街边有人戴鲜艳面具,载歌载舞,鸡鸣高昂,伴随鼓乐齐响。
许珍被这火树煌煌的景象震惊,满眼尽是红艳,垂髫小儿、黄发老人,虽然各个穿着朴素,却精神喜气。
以往不出门的人,似乎都在这个除夕夜跑了出来,手中拎着酒坛,或是挑白球小灯肆意喧闹。
偶尔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