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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罗细细喜不自胜,家里没装空调,只靠电风扇的效果哪能和这里想比?
但她立刻颓然叹息,“我没零花钱了,爸妈也不会同意。难道你在学院勤工俭学发了财?”
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李胜馗!罗翔安慰道:“虽然本哥哥眼下没钱,但面包会有的,一切会有的。”
“我切!”罗细细浓浓的眉毛竖起来鄙视罗翔,“从小到大骗我多少次?才不信你。”
罗细细越说越气,伸出小巧玲珑的脚踹人。罗翔哎呀一声假装中招,跌跌撞撞后退到门口,转身翻了出去。
罗细细咯咯娇笑,突然变色起身,咬牙切齿的骂道:“罗翔,我饶不了你,你居然让我买单!”
罗翔口袋里只有八十块钱,为了后续计划只好放了罗细细的鸽子遁了。他花两块钱坐三轮车到了城南,看到一排修车铺脸露笑容,朝“环宇修理店”走了进去。
夏日炎炎的,修理店里外无声。充满油漆汽油味的店里,一个赤膊男人躺在木板床上打盹。罗翔轻手轻脚走近,伸手一拍,大喝一声:“打劫!”
打瞌睡的男人鱼跃而起,惊吓后认出罗翔,扁扁平平的一张柿子脸露出笑容。
罗翔哈哈大笑:“谷童,大爷我来也!”
谷童,罗翔的初中好友。他初中毕业给人当学徒,一年前开了这家自行车摩托车修理店,店名是罗翔取的,没少被罗细细笑话。
好友见面自然亲热,一番说笑后罗翔开门见山的问道:“挖金银珠宝,去不?”
谷童想也不想,“去啊,盗墓是不?”
罗翔强迫自己把艾雪和她的紫衣放在心的最深处,掩藏严实了不叫任何其他人看到。他一边抱怨初中生就是太没素质,太没法律观念,一边佯装喜滋滋,说道:“我回祥庆经过高速路,金化镇工地有一处铲平土包露出几块木板,有可能是古墓。”
财帛动了谷童的心,他一言不发,翻箱倒柜找家什。罗翔又笑又气,“你糊涂了?去借一辆摩托,我们晚上行动!”
找其他事情来忘记艾雪的罗翔想要挖地方是的高速路,修筑靖(元)祥(庆)高速路时发生了挖到铜钱金条的事,那时暑假快完,返校前在金化挖掘出古墓,工人和村民一哄而上闹得很大。听到消息的罗翔和谷童骑摩托匆匆赶去,想捡一点残羹剩饭,却被文化站的人拦下。
罗翔心想,这回该我捷足先登吧?他看看谷童兴奋的扁脸,凭梦里的过往旧事断定这厮不是见利忘义之辈,加之自己不会开车骑摩托,他们的合作势在必行。
。
第一第四十章 夜盗藏金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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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谷是邪派,**曲是魔功。
叶残秋是修炼魔功的邪派弟子,正邪在心,我欲逍遥!
消息一则,有意者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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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罗翔编了借口大摇大摆出门,使爸妈监视读书的罗细细大为愤恨,嘀咕道:“我就不告诉你艾雪有报农学院的志愿,哼!”
今夜月朗星稀,正好是作案的好时候。谷童在修理店里准备妥当,从钢铲撬棍到电筒手套,还揣了黑驴蹄和大米。
“人家说,盗墓要提防鬼吹灯。。。。。。”
罗翔拍拍额头,实在不敢说就一层土埋着一口棺材,棺材里甚至没尸体,并不是重重暗道机关的地下城堡。棺材想是哪朝哪代的土财主防匪防盗使障眼法,但不知什么原因自个儿忘记了,
为保险起见,两个人把修理店关门闭户还不开灯,热得像洗蒸笼。他们抽完满满一包烟等到午夜,才背着装工具的帆布大包开门,鬼鬼祟祟骑上摩托向金花镇冲去。
吹拂两个盗墓贼的晚风也吹到农业银行袁行长家里,在风儿吹动下窗帘徐徐飘起,袁婧妍和妈妈乐月就在她的卧室里说话。
女孩子穿地是白底大红点圆领背心。腰下一条灯笼裤肥肥大大。虽然简简单单却合体无比。把袁婧妍装扮得就是一只可爱地人参宝宝。看着嫩摸着爽吃起来脆。乐月爱极她女儿地可爱。半躺在她地小床上尽情欣赏女孩子吃雪糕地娇态。一面哀叹哪个男孩能拥有她地爱。左思右想问出憋了一天地问题:“妍妍。常雅军对你不好?”
袁婧妍一小口一小口慢条斯理但态度坚决地消灭大头雪糕。耳朵里听到妈妈地话。狐疑地抬头看着她。乐月顿时心软。不经世事地丫头天真得像张白纸。按照自己和丈夫打算搞两家联姻。实在于心不忍于心有愧。
乐月坐下来。下床走到袁婧妍身边。摸着女儿光滑幽凉地胳膊。“空调是不是开大了?你不喜欢他?”
袁婧妍不知先回答哪个问题。干脆避重就轻笑嘻嘻地说道:“妈。我喜欢你。”
乐月扑哧笑了。这位祥庆有名地女强人尽显慈母地温柔。揉着女儿地乌黑短发。“是啦。你喜欢妈。还有呢。喜欢你爸。然后呢?”
袁婧妍地眼睛亮晶晶闪着光芒。白底大红点圆领背心里地胸膛没有胸罩束缚。自由自在地起伏。被妈妈勾地胡思乱想。。。。。。还喜欢谁?
袁婧妍张嘴说道:“妈,我学会一首歌,唱给你听听?”
女孩不等妈妈同意,轻轻哼唱: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
金花镇,再次停工的高速路工地鬼影也无,只有两个黑黑的人影在劳作。。。。。。
谷童站在挖开的土坑里摸到的腐朽木板有些担心,“翔子,要点烟不?”
趴在土堆后放风的罗翔不解,“抽啥香烟啊,早干早完工。”
谷童呐呐说道:“我是说给下面的人上香。”
罗翔欲哭无泪:“黑漆漆的,你想人发现是不?快撬棺材板儿!棺材棺材,升官发财!”
谷童嗯了一声,拿起撬棍摸黑下手。可怜,明明带了电筒不能用。
罗翔听到木板断裂的沉闷声音,一颗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上天诸佛先贤大圣啊,让俺不要失望啊。。。。。。
“没骨头!”谷童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罗翔抹了一把冷汗,趴在泥土上撅着屁股朝下看,没看见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有啥?”
“一个罐子,两个罐子,三个罐子。。。。。。”
“我日!”罗翔差点叫起来,扔下帆布袋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懂数?快,装了罐子咱们撤。大哥,大爷,祖宗,您千万别拉下一个!”
谷童哦哦哦答应着,把三个不明质地的罐子小心翼翼放大袋子里,但他一个人抬不起。罗翔连滚带爬跳下坑,两个人举起袋子顶上去。袋子落在地上发出“咔咔”的脆响,罗翔懊悔得要跳楼,“瓷的,碎了。”
他们顾不得后悔,爬上地面回土填平土坑,但钢铲撬棍等等杂物是带不走了。谷童抱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跑去扔到远处,赞叹道:“翔子,你们大学生就是狡猾,要不怎么想到带手套工作呢。”
罗翔推他一把,“快走快走。”
两个人抬着帆布袋子走向摩托车,听到袋里哐当哐当的响声,心情激动得一塌糊涂。
谷童不停念叨:“我们发财了我们发财了。。。。。。”
罗翔的想象力犹如天马行空,突然说道:“老童,答应我一件事。”
谷童大大方方的说道:“你只管说,要上刀山下火海不?”
罗翔正儿八经的说道:“你答应我,不要追我妹妹!”
谷童被罗翔的话深深哽住,若不是还在犯案现场就要躺在地上打滚狂笑。追罗细细?那位大不咧咧没长开说话能杀人的姑奶奶?
“你有病了。”谷童正色说道,“翔子,别为几个钱得病啊。”
罗翔唉了一声,抱着帆布袋子坐在摩托车后。他想啊想啊,上了职高的罗细细猛的长大了,一直当她是黄毛丫头的谷童爱上她苦苦追她,但罗细细没半点感觉,和另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谈恋爱。吃不到葡萄的谷童因此远走他乡,在沿海搞起走私。几年后,罗翔出差见到谷童,通过他认识了一位女士,阴差阳错的结成夫妻。。。。。。
若谷童不追罗细细就不会到沿海打拼,就不会介绍罗翔认得那位女人,那位爱唱“爱与忧愁”的女人。。。。。。
罗翔清晨才回家,一头撞见早起跑步的爸爸。老爸鼓眼吼道:“你挨霜打还是去做贼?脏兮兮臭烘烘无精打采的。”
罗翔张口就是谎话,“几位同学打通宵的升级,困死了。”他心里歌颂严父:什么样的聪明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聪明爸爸,瞧,一眼看出我做贼了。。。。。。
罗翔回家冲了澡,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疲倦但睡不着,闭上眼就看见好多的铜钱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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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四十一章 金条和元宝
三个乌黑的陶瓷罐子碎了两个,他和谷童大致点了点数,有几千枚铜钱五根金条和八个小小的元宝,与罗翔幻想相差太远,看来藏财的人家并不太富裕。
也不知梦里都怎么传颂的,楞说成一棺材的金银珠宝,猫眼石就有几十颗,搞得罗翔十分郁闷。
“不错了不错了。”谷童搓着手莫名兴奋,“俺谷老大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他很敬仰冷静的罗翔,“翔子,我真正佩服你了!就凭你不被财宝动心的大将风范,你说,怎么分钱!”
罗翔叹口气:“当然是平分,你有门路就拿些去换钱,小心点。”他抓了几枚铜钱揣口袋里回家,不知道使谷童感动得眼泪鼻涕长流,小心翼翼把财宝收好放床下,发誓不辜负好兄弟的信任。
罗翔并不担心挖墓被发现,一具无主的空空棺木不会有人怀疑,作案工具又没指纹。。。。。。他更不担心谷童,梦里买房的钱都是借他的,好像到死也没还。。。。。。
罗翔睡醒,家里空空无人,他拉开密封圈换过两次的古老冰箱,拣出十几个冻饺子下锅煮熟填饱肚子,换上一件T恤出门。
算算日子,常雅军的车昨天该回祥庆了。
城南,一排修理店依次开门,中中间间的“环宇修理店”却大门紧闭,就像齐刷刷的小姐队伍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罗翔哀叫一声,忘记谷童不是以后走私贩私大斗进小斗出的谷童,让他守着一堆铜钱金条真是罪过。
罗翔敲敲房门没有动静,又敲了几分钟才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谁,谁?谁啊!”
谷童听到罗翔地声音。门几乎立即打开。伸出一只手一把拽他进去。再掩耳不及迅雷地关上。。。。。。
罗翔适应房里地污秽空气和昏暗光线。看见谷童地模样吓了一跳。“大。。。。。大哥。你从非洲难民营回来地?”
蓬头垢面眼睛赤红尖嘴猴腮地谷童哭天喊地。“祖宗。我睡不着啊!您行行好。把那包东西拿走吧。”
罗翔大笑道:“no。no。no。我妈是国安局特工水平。家里多出一只跳蚤也秒秒钟发现了。”
“死了。我会死地。”谷童跌坐在地上。
罗翔踢他一脚。“忍耐几天吧。你先把铜钱收拾一遍。分门别类清理出来。没准里面会有大东西。”
他再不管苦涩无语的谷童,悠哉游哉回家去了。
晚饭后,对门老张叔夫妇带女儿来串门,他们的女儿和罗细细同年级,也是明年毕业。不过,张家丫头的学习比罗细细好得太多,就只是选择哪所名牌大学的烦恼了。
罗翔看见不声不响缩在父母身后的张家丫头,突然想到了袁婧妍。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好学生,像这样不通人情事故的不占少数吧。
两家大人聊天,说些张家丫头的学校今天有新华社记者采访的花边消息。
罗细细和只会埋头读书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