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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一回不是叫人发功,而是当先跳入了密道之中。白玉烟背着贺若玘紧随其后。
哗哗哗,正道的高手们像下饺子一样跳入了密道,快速向前跑去。这条密道十分狭窄,一次只能勉强容纳三人走动,正道的队伍被密道限制着拉长了。
众人踩着轻功追赶,血煞门之人显然是没有料到正道之人来得这么快,加之跑得匆匆忙忙,竟然叫他们在密道之中追上了。
“正道的人追来了!”
“快走!”
“你们快走,我来断后!”
撤退的魔道大部队的末尾那人向前面的人大喊道,随即一个人停了下来。
正道之人还在轻功追赶,看到他竟然一个人停了下来,不明所以,难道他还想一个人拦住他们不成?
就听到那人冷哼一声:“哼,你们还想往前走?门都没有!先过了我这一关!”
只见他往怀里一伸,竟然掏出了几个不知名的弹丸,就要狠狠捏下。
“那是霹雳丸。”
“不好,他要炸毁密道。”
“快阻止他!”
这个时候,密道狭窄的限制就体现出来了,这窄小的密道稍大一点的动作根本施展不开,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一旦被他炸毁了密道,他们再想追上前面的魔道之人就难了,因为一旦通道被碎石头堵住,他们要清理出一条路来不知要花费多长的时间,那时候,魔道的人早逃之夭夭了。
白玉烟跑在正道队伍的最前面,就在盟主的旁边,方才从密道跳下来的时候,她顺手捡了几块碎石以备不时之需,这不就用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正要捏碎弹丸,白玉烟手上的碎石便立时脱手,随即响起几声闷哼,那些石块分别打在了那人的手肘,心脏,膝盖之上。
那人手上的力道一松,那几个弹丸就捏不下去了,直接从手上掉了下来。
“不能让那弹丸落——”地。
话都还没说完,一道身影闪过,快得根本看不清人,再一看,白玉烟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那人身边,手轻轻一探,一个巧劲,便将那几个弹丸轻轻松松的拿到手里。
而这个时候,被石块打翻的这人才刚刚躺在地上。
这一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竟叫人生出一股赏心悦目之感,而下一刻,白玉烟已经一脚踩在那人的心口上,将人踩晕之后,脚下不停向前奔了出去。
恍惚间,众人的心里生出了一股怀疑,究竟谁才是那个累赘?
先前白玉烟还有所克制,冲出去将那个血煞门断后的人打翻之后就开始放飞自我了,一路不停,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凡是被她追上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撑过她的一个照面。甚至有些人连她的面也没能见着,就被后面飞来的一脚给踹出一个狗吃屎。
这长长的一条密道简直让后面跟随的一众高手的心都麻木了。
先前他们还在嫌弃那位小宗师身上的贺姑娘是累赘,现在想来,没准他们才是累赘,还是一大群累赘。
一众高手追击血煞门的人,原本是十分紧急又十分危险的事情,可是现在看,他们完全是跟在小宗师的身后来郊游来了。
堂堂高手。竟然沦落到只能捡着一些体质好骨头硬没有被小宗师一掌拍晕的人来出出气,练练手,别的忙完全帮不上。
他们甚至有点怀疑人生,他们究竟是来干嘛来了?
先前这么紧张这么焦急,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这一定是错觉,他们还是有帮上一些忙的,比如找到这个山洞,再比如方才同小宗师一起打开那道密室之门。嗯,他们还是有用的。
这种对于自身能力的拷问,一直持续到冲出密道才稍稍打住。
一阵强烈的白光过后,再睁开眼时,向远处望去,背着一个人的小宗师已经追上了血煞门的一大票人,并且将他们拦了下来。
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将其中一人团团保护住,狠狠地瞪着拦在他们前面的小宗师。
那人被护住的人头上戴着面具,身上的穿着打扮也并不普通,一身气势外放,显然武功不俗。
看那中间之人的位置,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血煞门门人,想来定是头领一类的。
但,他现在的状态并不好。他的一条手臂不自然的垂下,那只手的袖子被炸飞了一大截,露出来的一只手血肉模糊。而靠近他周围的一圈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正道高手赶到的时候,正听到那面具人开口说对小宗师狠狠地说:“你卑鄙!”
惊掉了一地的下巴,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魔道的头领,竟然指着正道的人骂卑鄙?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了,难道还有谁比魔道之人更卑鄙了吗?
随后他们又听到小宗师慢悠悠的开口:“卑鄙?我可是正大光明的让你接下的,还提前通知你了呢。”
众人的视线放在白玉烟的手上,看到那明显少了一颗的霹雳弹,恍然大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定然是小宗师将那霹雳弹当做暗器向那面具人打去,而面具人一时不查,伸手去接,没想到竟然接中的是霹雳弹,而那霹雳弹轰然炸开,便将手和周围的人都炸伤了。
明白过后,众人不禁在心中拍手叫好!
对,对付魔道的人就应该这样干!也让他们尝尝正道之人的手段!
先前白玉烟一马当先从密道冲出来,就看到还没跑远的面具人,嘻嘻一笑:“跑得这么慢,还想走?”
二话不说就飞身上前,将手中的霹雳弹一丢,还大声喊了一句:“小心了,暗器来了哟!”
她本是想将人阻上一阻,也没想着那霹雳弹会起什么作用,没想到这个面具人还真是意外的“听话”,说暗器来了,他还真的乖乖接住了,被炸成这样。
白玉烟一脸无辜,她可没有骗人啊,你自己要接的,可不关她的事啊。
面具人自然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既有被炸伤了手的气急败坏,又有对自己智商的怀疑,若不是这只手被炸伤了,说不定他还要狠狠地拍一拍,怎么就管不住这一双手呢!
也是因此,对于白玉烟也尤为记恨,想不到之前一时不查,将这个女人放走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今天早上他就应该将这个女人抓住灭口,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白玉烟与那面具人对峙的时候,正道的其他人也赶上来了,一行人将血煞门的人团团围住。
“魔头!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跑!”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说,你们将据点安插在武林盟附近,究竟是何居心?”
正道的侠士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质问,而令人气愤的是,这些血煞门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面具人冷哼一声,瞧也没有瞧武林盟主一眼,反而问白玉烟:“你究竟是谁?为何三番五次与我血煞门作对?”
白玉烟一脸疑惑:“什么三番五次?”
“哼。”面具人看她不承认,也不屑于再说,“你们正道之人就是这般虚伪,唯有我魔道才是武林正统!”
武林盟主沉声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面具人说:“少废话,我今日被你们追上,是我技不如人,但你们想要从我嘴里问出什么话,那你们可就打错算盘了!纵是死,我也不会透露一个字!”
“誓死守卫血煞门,至死也不透露血煞门任何消息!”
听面具人这么一说,他的下属纷纷喊起了口号。
围住他们的高手们纷纷皱眉,简直不知道这个血煞门有什么魔力,竟然能有这么多人甘愿为他们卖命,宁愿死也不愿透露一丝消息。
这个时候,白玉烟说:“你们血煞门的人都这么硬气吗?”
其中一个人说:“自然,你们不必巧言令色!我们不会听信你们的花言巧语,要杀要剐尽管来!我们绝不会束手就擒!”
“这么硬气,可是——”白玉烟拖长了调子:“可是你们有个叫李蛋的探子,今天可是将你们血煞门的所有事情都抖出来了。”
被围住的人脸色一变,面具人大声说:“不可能!”
“李蛋?他不是在客栈潜伏吗?怎么会被人抓出来了?”
“李蛋是我们之中最能忍,最硬气的人,若说是别的人将血煞门的消息透露出去我还信,他绝不可能。”
“你撒谎!”
“我怎么可能撒谎?”把玩着手里的霹雳弹:“没有抓到人,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名字,他没有透露消息,我们现在又怎么可能站在这里?”
“况且,他还供出了王鸢,”白玉烟略带疑惑:“这些你们都不知道吗?”
“连王鸢都供出来了?”
“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这怎么可能?李蛋怎么可能将王鸢供出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据点怎么会突然被正道的人找到?”
听白玉烟这样一说,血煞门的人就开始动摇了。
面具人知道今天早上白玉烟跟踪到这个山洞的事情,现在这个女人又出现在这里,今天的事情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但他可以确定,这个女人不过是在山洞外面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王鸢与他在一块,怎么可能知道这里是他们血煞门的据点?
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面具人百思不得其解,他自然不知道,他以为已经离开了的白玉烟,实际上偷偷用隐身符返回来,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血煞门的人疑惑的同时,看见他们这个的反应武林盟的人也有些疑惑。
为什么这么震惊的模样?难道他们不知道王鸢已经被他们识破了身份,血煞门的探子李蛋已经透露了他们的消息?
也对,若不是这样,他们也不可能追上这些人。
或许,他们只是察觉到盟主带着高手们靠近了山洞,才匆匆忙忙的启动机关逃跑。否则,若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们也不可能现在才跑到这里,只怕早就跑没影了。
可若是这样,那早上杀李蛋灭口的人又是谁?难道不是血煞门的人?
看对方的武功,绝对不低,他又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才杀人灭口的呢?而且血煞门的人既然能在客栈甚至武林盟都安插了人手,旁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探子?
为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消息都暴露了,竟然没有人将消息传回来让他们撤退,反而像现在这样被蒙在鼓里,这显然不合常理。
难道,盟主心里一动,难道这武林大会之上,还有第三方势力插手?
这不无可能,还有相当大的可能。
出手将李蛋灭口,拦截血煞门传递消息的,就是这第三只手。
或许,这第三方的人,是想坐山观虎斗,让他们正道与魔法争个你死我活,自己好渔翁得利?
这第三方势力究竟是谁?精心谋划这么一出,又是在图谋什么?
趴在白玉烟背上的“第三只手”正在欣赏自家烟儿犹如散发着光芒万丈的英姿,没空出来为他们解惑。
不论正道之人如何猜疑,他们现在已经同血煞门的人对上,无论如何也不能退后。哪怕知道可能是圈套,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钻进去。
只求那第三方势力对正道无害吧。
白玉烟再接再厉:“我看你们也别做无谓的反抗,乖乖的将你们知道的消息说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下小命。哪怕死,死得痛快一些,少受些折磨也是好的。”
眼看血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