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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吗?”白玉烟遗憾的取下来。
摊主看她这模样。忍不住向她推销其他的面具,拿出一个描着漂亮花纹的小面具:“姑娘这个怎么样?又小巧又好看,您这样漂亮的小姑娘戴着最合适不过了。”
白玉烟噘着嘴摇摇头,她就喜欢刚才那种,可是那种花样的面具款式都太大了,“算了。”
拉着贺若玘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人走过来:“这个面具多少钱?给我包起来。”
“好嘞。”
。。。
白玉烟拉着贺若玘逛完了一条街,手上拿着许多吃食,小心的吃着不要将调料沾到嘴上:“这些小吃味道还挺不错,下次有时间我做给你吃吧。”
“好。”
贺若玘拿着帕子给她擦嘴。
两人正说着话,正巧见到秦山派一行进了一处客栈。
“燕菲菲好像不在里面?”
一眼过去,那小姑娘不在里面。
“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去找找?”贺若玘一点也不奇怪,她早就知道烟儿一定会惦记着这事儿。
“嗯。。。就当饭后消消食。”白玉烟看了看手上的小吃。。。抓紧时间吃完,然后去找人。
贺若玘无奈摇头,幸好她早有心理准备。
而且这个燕菲菲,也算是个合适的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还有强调自己是小天使的,小天使)现在是不是都忙起来了。
第40章
怒气冲冲的踩着轻功飞出了武林大会的会场,燕菲菲就傻住了,这里她又不熟,她该往哪儿走?
除了会场隔壁的小镇比较熟悉,这附近她也没来过,很是陌生。
可是现在又不想回小镇,没准一回去就会遇到她那些师兄师姐们,她现在心情烦着呢,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们。
想一个人静一静,燕菲菲专挑偏僻的地方走。
盟主府所在的山头,除了大会的会场和那片开辟出来的小镇之外,别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密林,连小路也很少能看到。
若是不熟悉地形,方向感又差的人,很容易迷路。
很不幸,燕菲菲两条都占齐了。
她下擂台的时间本来就比较晚,如今在密林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圈,别说找到出路,连天都黑了,更加找不着北。
四周都黑漆漆的,只能模模糊糊的透过零星撒下来的月光看到一些树木的黑影,不至于撞到树上去罢了。
“讨厌,都讨厌!人讨厌,连草都欺负我!”
燕菲菲刚才被一丛枯藤给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本来就满肚子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还提在手上的长剑,发泄的往之前绊了她脚的草丛胡乱挥砍,砍得窸窸窣窣的,还有草屑满天扬起。
发泄发泄也就罢了,有时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呢。
那草丛旁边刚好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燕菲菲本就是发泄,也没用上内力,这用了八成力的剑砍到石头上,剑柄反倒把手给崩了。
疼哭了,对,就只是因为疼才哭了的。
“当啷”一声,剑掉在地上,燕菲菲无助的抱着崩疼了的手坐在地上。
“呜~”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都是大坏蛋!我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来责怪我?”
“我错在哪儿了?你们也不说,就要我自己想,我怎么想,我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了?”
“呜~”
哭着哭着声音又低下去了,细细的抽噎着,回想白天发生的事情。
她就是遇到了一个无耻的对手,出手教训了一番,她也没做什么呀?难道他们觉得自己踹人家的脸是不给人家面子,怪她有失宗门的风范?
这么一想,好像是有些过分。。。
但是那是个无耻的淫贼,她都克制着没削了他那双贱爪子,不过是踹了脸,不为过吧?
伸手在旁边拔了一把枯草,燕菲菲狠狠的掰成一节一节的。
她没有错,这个错误坚决不承认,死不悔改!他们不帮着她教训那个登徒子也就罢了,竟然还来责怪她,失望,她对他们很失望!
燕菲菲压根不知道她与她的师兄师姐们想得根本不是一回事。
也难怪,秦山派中人根本没有发现燕菲菲的对手使用的那些小伎俩,而燕菲菲,她则专注自己的比赛,压根不知道大师兄的擂台上发生了什么事。
就连王鸢说的那句话,她也因为离得远没有听见,自然不知道她的同门,是怪她害了大师兄分心。
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儿,又发泄一下,该走还是得走,她总不能就这么在这里一直坐到天亮吧?
她明天还有比试呢,现在大师兄也被人打败了,维护师门荣誉的事情就落在她身上。
她总不能不战而败。
燕菲菲长叹一声,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忽地听到一些衣料摩擦的声音,难道有人在这里?
心中一喜,正要起身叫人,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这儿没人,这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人来这深山密林。”
这个声音?
是白天跟她比试的那个粉面年轻人。
与他在一起的应该还有人,是谁?他们在找这没人的地方做什么?
燕菲菲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憋回了喉咙,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万一被发现了。。。
“嘿嘿,公子,您看,您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成了,您是不是。。。”
与他一道来的人没有说话,燕菲菲只听到一些细小的摩擦声,粉面年轻人似乎得了个什么东西。
“好,好,”年轻人的声音变得十分猥琐:“公子仗义,仗义。”
“我定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我这张嘴保准严实,您只管放心吧。”
“那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您——啊!”
一声巨大的惨叫震得树林的山林的鸟群都纷纷振翅飞走了。
“砰”,沉闷的肉体倒地声响起,几乎砸在了她的心尖上,燕菲菲惊恐的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凝住了,一张嘴咬得死紧,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若被人发现,说不定下一个倒地就轮到她了!
“呵~”
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人终于发出了一声似嘲似讽的轻笑。
燕菲菲牙关都被她咬到发酸了。
过了一会儿,终于没了动静。
他走了吗?
可是没有听到离开的声音,燕菲菲一点也不敢动,万一那人没走怎么办?她不是正正撞上去了?
燕菲菲还是头一回知道,她也有这么胆小的时候。
她平时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那也是因为有师兄师姐们在,她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现在离开了他们,自己一个人在这黑漆漆的树林里,又撞见别人密谈还杀人灭口的密事。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她只是有恃无恐罢了。
燕菲菲保持一个姿势不敢动,浑身上下都难受,发酸,比她平时练剑扎马步都还要累,身心俱疲。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窸窸窣窣的脚踩草地的声音传来,却不是走远,而是走回来的。
“看来,没被人撞见。”
一个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燕菲菲只勉强听清他的话,没有听出来具体是谁。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再也听不见声音,又过了许久,燕菲菲才敢将死死捂住嘴的手缓缓放下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
刚才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原本因为哭泣而抽噎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常了,可能是吓的吧。
现在她该怎么办?偷偷跟上那个人出去,还是上前查看那个粉面年轻人究竟是怎么被杀死的,还是另找出路,还是在这里坐到大天亮?
燕菲菲原本一腔委屈,现在也只剩下了迷茫,她该怎么办?
想不到坐在这里发了一会儿呆,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停在先前那两个人说话的地方。
“看来的确是没人撞见。”
那个人又第二次去而复返了!
这人的心机实在是太深沉,行动实在是太谨慎了吧!
若果它刚才不是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动。。。
燕菲菲一阵后怕。
哪怕确认没有被人看见,那人仍是小心得不行,即使是自言自语,也压低改换了声线。
“不能留你在这里。”
燕菲菲听到细细的一声,似乎是瓶塞被打开的声音。
随后就是什么液体流出,倒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一阵滋滋的腐蚀声。
这个人不但杀人灭口,还要毁尸灭迹!太可怕了,这样歹毒的东西,他怎么会有?难道他是魔门的人?
“我魔门要重出江湖,可不能叫你碍了我的大事呐。”
果然是魔门!
燕菲菲死死将此事记下,今年的武林大会混进了魔门的人,他们还有什么阴谋?她要回去将此事告诉长老,一定要长老查清此事。
这一回,那人真的走了。
燕菲菲不敢在此处停留,那尸体被毁了,她现在去看也看不出名堂,至于那个人,这么可怕她还是别抱着侥幸之心前去追。燕菲菲捡起长剑连滚带爬的往相反的方向快速跑走。
也不知跑了多远,四周仍是连绵的密林,一点能够出去的迹象都没有。
黑暗的山林如同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燕菲菲濒临崩溃。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出去,有没有谁来帮帮她。
不要是坏人,谁都可以。
她错了,她不应该发脾气跑出来的。师兄师姐责怪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都是一笑就过了,今天她怎么就任性发脾气了呢。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忽然有了微弱的亮光。
足够让燕菲菲惊喜,又有些迟疑。前面的是什么人?不会是坏人吧。
“这里有个小姑娘。”
燕菲菲一惊,被发现了。
几人提着灯笼走进,燕菲菲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的灯笼,竟然一点不刺眼,哪怕她在黑暗中呆了这么久,光亮乍一靠近,她竟然没有觉得眼睛不适。
这是一行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有点像是那些道门的道袍。他们普遍都很年轻,看不出武功路数,似乎只是一群普通人。
但武者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人并不简单。
其中一人皱了皱眉:“凡人?真是晦气。”
燕菲菲很明显的从他的语气之中察觉到了一股不屑之意,好像她不过是地上的一片泥灰。
今日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凭什么看不起她?她是造了什么孽,好像一辈子的破事儿都集中到一天了!
燕菲菲长剑一比:“你什么意思?”
那人面带不屑:“哼,区区凡人,竟敢将剑对着我?我要碾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燕菲菲正要开口辩驳,另一个年轻人却率先开口打圆场:“师兄,这不过是个不小心迷路的小姑娘,你跟她置什么气?”
那年轻人转过来,对燕菲菲说:“小姑娘别怕,是不是找不到路出去了?来,到哥哥这里来,哥哥带你走。”
这个年轻人仪表堂堂,只看模样几乎能同大师兄比肩,或者说,这一行人没有一个长得不好看的。
只是他们个个矜骄高傲,让人心生不喜。
尤其是同她说话的那个年轻人,眉眼之间颇为轻浮,看她的眼神似乎实在看个物件一般放肆无礼。
燕菲菲知道这一群人不好惹,但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我不要你假好心!”
甩剑就走。
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烂人?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