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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看来,若非是巧合,烟儿的这位大师兄恐怕已经察觉到她了,这不得不让贺若玘心生好奇。
上辈子她听说过祝弥仙,但并未真正与他接触过,如今他成了烟儿的大师兄,看来今天的计划需要改一改。她有必要去见一见这位天宠之人,相信,对方也是这个意思。
白玉烟打量贺若玘的模样,就能想象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了,这样出去。。。算了,磨磨蹭蹭的不出去,不也是令人怀疑?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是干脆点直接上吧。
下定决心之后,白玉烟伸手抓住了贺若玘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中的禁制,跨出门去。
贺若玘望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眼里泛起柔波。
被遗忘在房中多时的黑白团子各自挪开临时抓来遮眼睛的对方的圆耳朵,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越说越大,越吵越凶。
过了一会儿,黑团子哼了一声,抄着手别过头去,不理会白团子,似乎生气了。
白团子抓耳挠腮,围着黑团子不断打转,黑团子不为所动,不停地转动身体,就是不看它。
白团子站在原地,圆圆的大耳朵耷拉下来,沮丧得原地转圈圈。
黑团子趁它不注意,偷偷斜着眼睛打量它,白团子脑子转得晕晕乎乎的,脚下一软,毫不客气的向黑团子扑去,将团子扑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老远。
滚到另一边角落,白团子趴在黑团子的身上,“啾”,一口。黑团子的半月眼瞪得圆了,白团子得意洋洋的又连着“啾啾啾”,三口。黑团子黑乎乎的脸上,奇异的现出了两团粉红。。。
两人从冒着粉红泡泡的房中出来的时候,祝弥仙正坐在侧间喝茶,也不知来了多久。
听到有人出来的动静,他的目光往房门处一瞥,白玉烟不小心与他对上视线,不禁有一种被父母长辈抓包的心虚之感,眼神飘忽。
紧张,腿软。。。
白玉烟面皮薄,面对的又是对她十分爱护的大师兄,自然是有些不适应。
而贺若玘就不同了,她直直对上祝弥仙略带打量的视线,与之四目相对,半点不露怯,甚至还带着一丝审视之意。
她原先刻意收敛的魔气也泄露出来,既是试探,也是挑衅。
两道目光互不退让,整个空气中都充满了一股火·药味儿,即使因为胡思乱想而反应有些迟钝的白玉烟也察觉出了两人的不对劲。
也顾不上纠结了,拖着贺若玘走到祝弥仙面前:“大师兄,这是我未来的道侣,阿玘,贺若玘。”
两双眼睛微微睁大,看着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姑娘。尤以贺若玘反应最甚,她毫不客气的牵起大大的笑,对祝弥仙道:“烟儿的大师兄有礼,我是烟儿未来的道侣,贺若玘。”
祝弥仙将手中的茶盖往茶杯上一放,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被锁吧。。。
地点不对,以及烟儿还没十八岁w,咳咳。
第133章
因这一声突兀的一声脆响,房间的气氛有一瞬的凝滞。
白玉烟发现,她亲爱的未来道侣和她的大师兄,有些合不来?
她知道她们两个的事情突然说出来有些太突兀了,所以大师兄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或许时间长了就会好起来的吧。。。
可惜,白玉烟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关系,叫做天生不对盘。
“大——”白玉烟试图说些什么打破这僵持的气氛,却被祝弥仙突兀的开口给打断了。
他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一边用一种略带闲适的语气道:“贺若?贺若少主在此处逗留时间如此之长,倒是有恃无恐,不怕与你同行之人察觉?”
贺若玘眸光一厉,既然能叫她“少主”,想必是知道她的“来历”。这个祝弥仙果然不简单,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拿捏住了她的七寸。
“少主?什么少主?”白玉烟一头雾水,看看阿玘,又看看大师兄:“大师兄认识阿玘?”
贺若玘一直没有告诉白玉烟,她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而这一句“少主”,无疑是一种警告。
祝弥仙是在告诉贺若玘,他对她了若指掌,他是在警告她这个至今还没有对师妹坦诚的人,配不配得上作为他师妹的道侣,还要掂量掂量。
“与烟儿相会乃是头等大事,我自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一点,‘大师兄’倒是不必担心。”
贺若玘并未漏怯,这一点信心她自然是有的。她不可能拿烟儿的安危来开玩笑,也不可能寄希望于烟儿的师门替烟儿挡下这些危险。为心爱之人带去危险,绝对是不合格的道侣。
至于祝弥仙的威胁,她当然不会放在眼里,就算他反对又如何,她相信烟儿绝对不会因为旁人几句话便疏远了她们的关系,哪怕是师门的人也不能。
贺若玘不相信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人,却不会不相信她的烟儿。
“但愿如此,”祝弥仙神色未动,只是在贺若玘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段时间,“贺若少主事务繁忙,倒也不得不叫吾多思多想。便是今日之事不提,未来之事也说不准。”
“倒比不得‘大师兄’神通广大,天上地下无所不知,贺若万分佩服。至以后会如何,来日方长,到时候自然见分晓。”
祝弥仙与贺若玘你一句我一句,白玉烟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只觉得两人话里有话,空气中到处都是火花。
为了避免这种她听不怎么懂的话没完没了的进行下去,白玉烟强硬的打断了两人的话,对祝弥仙道:“大师兄,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祝弥仙收回放在贺若玘身上的视线,转向白玉烟道:“只是想要提醒师妹,天福城内鱼龙混杂,人心难测,切记要多加小心。”
这一点白玉烟也清楚,不过这个时候听来,好像有种大师兄在针对阿玘的错觉,“我明白。”
“只是为了此事?”
祝弥仙冷肃的目光扫她一眼:“此事何等重要,难道不该?”
白玉烟吐了吐舌头:“我错了,我只是以为还有什么要事。。。”
祝弥仙道:“这天福城,甚至城主府中就不只一方势力,若有松懈,便有可能招致危险。”说这话的时候,祝弥仙的目光是落在贺若玘的身上的。
贺若玘笑得无害:“‘大师兄’何必如此警惕?如此盛会,世间难得一见,难道不觉得有趣?何不与我等一道,安心做那观棋之人?”
祝弥仙道:“财大气粗,倒也舍得。”
贺若玘道:“尾大不掉,有何不可?”
“咳咳!”
白玉烟重重的咳嗽一声,你们要打什么哑谜也不要当着我的面啊,这样会显得我很笨啊!
“明天的灵生酒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吗?”白玉烟歪着头,希望这两位能给她解惑。
贺若玘难掩笑意,伸手旁若无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你这个小傻瓜。”
“哎?”
白玉烟觉得,大师兄看她的目光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最终,贺若玘也没有为她解释,只是当着那位名为“大师兄”的耀眼生物的面,狠狠地再度亲了白玉烟一口,便以不打扰他们师兄妹交谈为由,留给祝弥仙一个挑衅的眼神后,消失在了房间里。
白玉烟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灵气都已经集中到了头上,不然怎么会这么热,这么沉,死活不敢在大师兄面前抬起头呢?
白玉烟不自在了多久,祝弥仙便在一边做了多久,终于还是看不下去,用裹挟着冰碴子的声音问道:“认定了?”
“啊?”白玉烟骤然回神,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祝弥仙指的是什么,见他神色严肃,便也不自觉的郑重起来,缓慢而又坚定的答了一声:“嗯,就是她了。”
这五个字,比旁的什么解释都来得有说服力。
“你还年轻。”
“我比那些年长的更明白我想要什么,知道我该怎么做。”白玉烟的目光坚定,她是经过无数思考的,并不是一时冲动。
也不知白玉烟这句话哪里戳中了祝弥仙的心思,他竟然破天荒的笑了。
冰山融化,圣华绽开,大概就是见到这笑容的感觉了。
白玉烟心想,摊上这么个奇怪的体质而被迫成为一个没有表情的大冰山,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果然人世间还是有得有失的,即使是天宠之族,也无法逃脱。
“师兄为什么笑我。。。我哪里说得不对么?”白玉烟不服气到:“那些优柔寡断,活了一大把年纪却白活了的人我可是见得多了,我觉得他们还不如我呢。”
祝弥仙难得露出笑意之后,脸上的神色也温和了不少,“话是说得不错,但你可要小心了。”
“小心什么?”
“小心你师父,此话可不要轻易在她面前提起。”
“啊?”
“你二人之事,我这一关倒是好过。但师尊那一关,可就不那么容易了,”祝弥仙说着说着,又恢复了那张冰块脸:“话虽大逆不道,但你方才说的那些人中何尝没有她一个呢?”
白玉烟张了张嘴,这话中的信息量好大啊。
师兄的意思是,她和阿玘的事,在他这里,算是揭过去了?但是师父或许会不同意?而且师兄还公然说,师父这辈子白活了?
除了稍稍升起来的一丝担忧之外,一颗八卦之心也熊熊燃烧起来了,以她和阿玘的感情为参考,站在过来人的角度分析,应该是与那个神秘的“二师姐”有关吧!
“此次来寻你,还有一事。”
祝弥仙打断了白玉烟的深入联想,道:“你救下那人已经醒了。”
“醒了?总算醒了,她在哪儿?”
那个被城主的势力追击的人究竟是做了什么,白玉烟也很是好奇。
“此处不安全,我带你去别处。”
祝弥仙一挥袖,白玉烟便觉得身体一轻。
房里的祝弥仙与白玉烟骤然消失了踪迹。
白玉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度脚踏实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处在白茫茫的一片空间里。
天上是一片看不穿的白,而脚下则是先前她们乘坐的那艘小玉船。
“这里是,师兄的小玉船?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吗?”
祝弥仙道:“这是小玉船中的小空间。”
白玉烟难掩惊讶,她知道储物工具里就有另一个空间,只是一直只能用灵识探索,这还是头一回体验这种能够装大活人的空间。
惊奇了一会儿,白玉烟想起来此处的目的,四下搜寻那个姑娘的踪迹。
先前因为那姑娘体内的灵力混乱,又在定序丹的调理下渐渐恢复正常,不好随意搬动,只能任由她可怜的躺在原地。
又因先前灵识被混乱的能量所伤,她也不敢在乱动灵识,因此,白玉烟至今也不知道那位姑娘长什么样子。
如今在船舱中找到那位姑娘的时候,白玉烟才发现,她的面容有些奇异。
她五官不算惊艳,但也十分耐看,只是先前被头发遮蔽了大半张脸,她还没有看到,如今露出来后,才发现那被遮挡住的左脸脸颊上,竟然有一朵艳红盛放的无名之花,看起来霎是妖娆。
见到这处小空间里突然多出来两人,女子有些惊慌,“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
看得出来,这女子是真的害怕,白玉烟没有继续靠近:“你别怕,我们没有恶意。”
“你被人追赶,是我们救了你,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