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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仙老祖此刻已经平静下来,没有再露出异样,摇摇头道:“没,只是觉得这枚戒指有些奇特,胡乱猜测罢了。”
白玉烟心生怀疑,一般人猜测,会猜这戒指是母亲送给孩子的吗?这戒指明明是男子的款式,尺寸都要大上一圈,她也是因为太大了才戴在大拇指上的。
要猜,也是猜父亲的吧。。。
“冒昧问一句,”羽仙老祖道:“你那位朋友是?”
白玉烟没心没肺道:“她啊,她叫阿玘,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阿玘吗?”
贺白野看看羽仙老祖,又看看白玉烟,不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戒指怎么了?”
“没什么。。。”羽仙老祖被贺白野提醒,想起先前被打断的事,再度抓住白玉烟的手:“白玉姑娘,你做我徒弟吧!我来教你炼器,教你刻画高级的阵法,传授你更高级的炼器术,怎么样?”
白玉烟一头黑线,这位炼器大师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刚刚不还在纠结戒指的问题吗?怎么又扯到炼器上去了?
白玉烟还未回答,有人却替她回绝了:“做你的徒弟可不行,小烟已经是我的徒弟了!”
声音从天上传来,三人抬头,一道鲜红色的影子飞快划过天际,落在三人的身侧。
白玉烟轻轻挣开羽仙老祖的手站起来:“师傅?你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南珣音,她一把将白玉烟拉过来,圈在自己身前:“你师傅我再不过来,你就要被别人给抢走了,那不是亏大了。”
白玉烟心里吐槽,她们不是祭了天的亲传师徒吗?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抢走?
贺白野条件反射的站在羽仙老祖的身前,张开双臂护着她。
南珣音一见,哈哈笑道:“你这小子还挺孝顺,知道保护你母亲。”
贺白野不过炼气期,与白玉烟相比还差了好大一截,若要在南珣音手里保护她母亲,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不过就冲他这番表现,南珣音还是挺欣赏他的。
羽仙老祖拍拍贺白野:“白野,不必紧张,这是你南姨,不会对母亲怎么样的。”
贺白野这才放松下来。
羽仙老祖挥挥手,又多出一块打磨光滑的石头墩子来,南珣音也不客气,拉着白玉烟一屁股坐下来。
“乖徒弟,难为你竟然自己就和飞雪搭上了,我原还想什么时候带你见见她,如今正是省去了不少事。”
“白玉姑娘竟然是你的徒弟?”
羽仙老祖拂去先前剩下的炼器材料,拿出茶具,亲自为几人泡起了茶:“我还以为你只需要弥仙那孩子一个便够了。”
南珣音摆摆手:“哪里够?我那大徒儿又不用我操心,一点做师傅的成就感也没有,还是我家小烟更合我心,有了小烟我才够了。”
白玉烟眨眨眼,只要大师兄“一个”?她记得师傅上次提到她还有一个二师姐,怎么听这位羽仙老祖的意思,似乎是不知道这个“二师姐”的存在?
究竟怎么回事。。。偷偷收的吗?
羽仙老祖有些遗憾道:“白玉姑娘若不是被你先抢去做了徒弟,我倒是真想收她为徒。她的天赋不用来修炼炼器术,实在太可惜了。”
南珣音摆摆手:“不可惜不可惜,小烟自然是继承我的衣钵才更能发挥她的潜力!若是做了你的徒弟,那才是大材小用。”
“而且以俞生那小子拈花惹草的功夫,让小烟做你的徒弟,我才是不放心呢。指不定哪天,你的情敌大军就来将你这俞羽山给一锅端了,到时候波及到我家小烟怎么办?”
羽仙老祖无奈:“夫君他哪里招惹你了,你二人总这么不对盘。”
贺白野也不服气的对南珣音吼道:“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
“我和他向来是合不来的,”南珣音撇撇嘴:“他若不是拈花惹草,又怎么会招来那个。。。这才过了多久,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羽仙老祖下意识的看了白玉烟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那件事,实在是剪不断理还乱,谁也说不清谁对谁错。”
“就你心地善良,总是分不清场合的烂好人。”
“并非如此,”羽仙老祖笑了笑:“夫君他只是模样生得好,又不是他的错,怎么能怪他呢?他一心一意对我,惹来这些事也不是他有意如此,我自然不会怪罪他。”
贺白野也道:“我父亲除了母亲谁都不在乎,他才不是什么拈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
“是,是,”南珣音无可奈何道:“真不知那个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作为背景板的白玉烟竖起耳朵,仔细听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企图从中推测出些许讯息。
只是两人对“那件事”交谈得不多,很快便略过了。
“他不在俞羽山,又出去历练了?”
羽仙老祖点头:“若非他不在,你也不会来此不是?”
“这次倒不是,”南珣音一把捞过做在身边的白玉烟:“这一回我可是为了小徒儿来的,他在不在我都得来啊。”
“师傅。。。”白玉烟鼓起脸:“不要老是对弟子动手动脚的,影响多不好。”
“你是我徒弟,有什么影响不好的,”南珣音无所谓道:“都说师父师父,以师为父,你师傅我就是你母亲,母亲跟女儿亲近天经地义。”
南珣音凑过来,对白玉烟传音道:“还是乖徒儿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师傅亲近你啊?怕你那位最好的朋友阿玘。。。”
“哪有什么。。。”白玉烟脸颊飞起两片浅绯的云霞,“师傅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们刚才说话一没设阵法隔绝,二没传音交流,你师傅我到这儿可是光明正大的听到的,怎么会是偷听。”
白玉烟哼了一声。
“你不承认啊?”南珣音使劲在白玉烟头顶上揉了揉:“不承认正好,反正不用顾及别人,师傅跟你亲近怎么了?”
“还有,师傅可跟你说了,你现在离十八岁还差了几个月呢,小小年纪,不准谈恋爱,懂不?”
白玉烟条件反射的点点头,南珣音满意的放开了她。
谈恋爱?
白玉烟脸颊上的云霞褪去,红彤彤的颜色却悄悄的爬上了耳朵。。。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羽仙老祖母子不知她俩在谈论什么,过了一会儿见她们不再交流了,羽仙老祖才道:“那珣音,是不同意白玉姑娘来我这儿学炼器术了?”
“也不是,”南珣音笑嘻嘻道:“我将小徒弟借给你做助手怎么样?”
“助手?”羽仙老祖不解道:“有什么区别?”
“区别当然有,小烟只是我一个人的徒弟,就算你教了她炼器术,也不是你的徒弟。”
羽仙老祖白她一眼,转而对白玉烟道:“白玉姑娘觉得如何?偶尔来做我的助手,我传授你炼器术,也好给白野做个榜样。”
贺白野不服气道:“我需要什么榜样?她先前还来听我的课呢,怎么就变成我的榜样了。”
“你从小在我身边耳濡目染,白玉姑娘不过才刚刚接触炼器一道,你倒还理直气壮起来,谁教你的?”
待人温和的羽仙老祖教子却是颇严,贺白野很快道歉:“我错了。”
白玉烟露出些许怀念之色,当初她母亲似乎也是这样,平日虽然对她十分宠爱,但该严厉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的呵斥她的。
羽仙老祖说了贺白野几句,对白玉烟露出歉意:“抱歉,白玉姑娘,白野这孩子太任性了。”
白玉烟摇头:“没什么,我在炼器之道上的确不如贺小弟,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白玉烟对贺白野道:“贺小弟,以后请你多关照了。”
算是答应作羽仙老祖的助手。
白玉烟实在是对“那件事”很是好奇,或许与阿玘的母亲有关,待在羽仙老祖的身边,指不定哪天就能知道些什么。
二来嘛有机会学习炼器术也不错,不需要用所有的时间来钻研,作为助手还是很自由的。
答应之后,羽仙老祖就给了白玉烟一块出入俞羽山的通行牌子。南珣音顺便交给白玉烟一招,她将那块牌子与白玉烟的弟子牌一磕,通行牌便融入了弟子牌中。
“以后得到其他通行牌都可以这么做,”南珣音将弟子牌还给白玉烟:“不论走到哪儿,用这一块就够了。”
白玉烟将弟子牌挂回腰际:“可真是方便。”
羽仙老祖看到白玉烟的牌子:“这不是亲传弟子的身份牌么?白玉姑娘竟是你亲传弟子?”
“那是,”南珣音道:“不然我怎么会急急忙忙的赶来,若是叫你将我的小徒儿勾搭走,那可就危险了。我这小徒儿对修真界不太了解,她还不知道违背誓言有什么可怕后果呢。”
白玉烟噘嘴白眼道:“师傅,你这是不信任我,觉得我迟早会背叛你吗?”
“不是不是,”南珣音赶紧否定:“我这不是怕你不清楚其中的厉害嘛。”
“既是你亲传弟子,我会有分寸的。”
羽仙老祖把白玉烟放在一旁的那把伪灵器琉璃伞交给她:“这把伞你拿走吧,也算是由你炼制的。”
白玉烟没推辞:“多谢前辈。”
“你既然是珣音的亲传弟子,叫我一声师叔也是可以的,不用这么生分。”
看来这位羽仙老祖的辈分也挺大的,白玉烟从善如流的改口。
四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白玉烟师徒便告辞离开了。
回去的途中,白玉烟一心想着,定要将刚才的事告诉阿玘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三八少主:别再叫我名字啦!要脸(艹皿艹 )
第110章
“就是这样。。。”
白玉烟将俞羽山发生的事完整的给贺若玘讲述了一遍。
这段时日贺若玘受魔门魔君的召唤,一直在特殊的密室中闭关修炼,未敢将心神放在白玉烟那边。
这位魔君大人可不是善茬,哪怕黑白石头是未知的宝物,她也不敢心存侥幸。当初烟儿的师傅不就发现了么?若是被魔君感知到烟儿的存在,后果贺若玘想都不敢想。
这会儿是密室运转的特殊节点,是魔君监察的死角,贺若玘这才抽出空来,与白玉烟说话。
这还是她上辈子摸索了数十年才找到的一处安全之地,这辈子也算派上了用场。
仔细听白玉烟说她对羽仙老祖的猜测,然而比起那枚戒指,贺若玘更关心的反而是白玉烟炼制成的那柄地阶伪灵器。
“那把伞可有起名字?真想看看,烟儿炼制的伞,应该很漂亮吧?”
现在她也仅仅能依靠石头与白玉烟联系,无法用神识到石头的另一头去看白玉烟现在的样子,不得不说很有些遗憾。
“啊?”白玉烟没想到她兴冲冲的来告诉贺若玘自己找到了可能是她母亲的线索,而对方更关心的却是那把伞?
白玉烟虽然有灵镜,却只能看到另一块石头的主人贺若玘的投影,除了与石头有些关联的小白团子,旁的一概看不到。所以也她不知道,贺若玘究竟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只能看到贺若玘带着期望的神色。
白玉烟心里好像有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在里面乱动,痒痒的暖暖的,有些飘忽。
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白玉烟对贺若玘描述了一番那把伞的样子:“本是想炼制一把防护的法具,不知不觉就炼成了一把伞的样子。漂亮倒是真的挺漂亮。”
“就像雨后初晴,太阳挂在天上,阳光穿过云层,就要投射出斑斓的彩虹的时候,那样的颜色,暖暖的琉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