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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消沉,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想等着死。
恍恍惚惚中,那男子又来问过两次,陆小其每次都是一个答案。最终男子便叹息着没有再问了。
陆小其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身披大红喜袍,坐在一间布置得十分喜庆的新房里。而她面前,站着一个十**岁,身材修长,面目俊秀中又带着一丝英气的少年公子。此刻他正露着雪白整齐的牙齿,十分爽朗地对着她笑:“小雪,来,喝了这杯交杯酒。”
陆小其吓了一跳:“你,你是何人?”这位公子嗔怪地道:“小雪,你怎么了?我是你相公啊。今儿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如何问这等话来?”他说着又举起酒杯:“来,还是先喝了交杯酒,莫要误了这良辰好景。”
陆小其后退几步,猛地摇头:“不,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又怎么会嫁给你?”公子也不恼,只掩嘴一笑:“哦,原来你的病还没有好啊,前几**生了一场病。便把许多人都忘记了,如今又说不认识我,可见还没好全呢。”他说着放下酒杯,十分得意地在她面前转了一圈:“不过,不认识也不打紧,小雪你看,你相公我一表人才,家境富裕,即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可你问问自己,难道不愿意嫁一个我这样的相公么?”
说实话,这个少年生得清俊非常,的确是一表人才,但陆小其怎能稀里糊涂的就这般嫁人?所以她正色道:“这位公子,我并非生病失忆,以前的事情我都记得十分清楚,我的确没有见过你。公子虽好,但小女子心中早已心有所属,所以……我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怎样的误会,总之,还请公子见谅,放小女子离去吧。”
少年见说不通她,就把冠玉一般的脸儿一沉:“想走?你说得可轻巧,我家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将你迎进门,如今天地父母都拜过了,如何能放你走了?那岂非要让旁人嗤笑一辈子?”他说着又一甩袖子:“再说了,你既进了我家门,就生是我家人,死是我家的鬼,即便是不喜欢我,也得一辈子待在这里!”
少年“砰“一声摔门离去,陆小其紧跟过去,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她只能退回来,愣愣地坐在那里思索:自己之前似乎到过地府,一个鬼差问了很多八卦且无聊的话后,就说过要送自己到奈何桥去的,不知怎么竟到了这里。莫名其妙地成了此人的新娘?
莫非,又穿越了?陆小其想到这里,不由激灵灵一下。
之后的几天,有十分机灵的丫头来送吃送喝伺候她,但却从跟她说一句话,也不让她走出房门一步,另外门口守着两个黑壮壮的大汉,二十四小时轮值,她想跑是没门的。
这期间,无论她问这些丫头什么话,她们都跟哑巴一样闭紧了牙关,一个字没有,弄得陆小其郁闷非常,想了解一下自己到底穿越到了甚么地方都不行。
而和她拜堂的哪位少年公子也不再露面,只是每日都会派人来问一次话,问她什么时候圆房,来人说了,她若不答应,就要将她关上一辈子。
但即便是关上一辈子,陆小其也不能答应啊,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行那**女爱之事?就算是真的再一次穿越了,就算名正言顺是别人的新娘,她也无法做到委身于他。
就这样,陆小其一关就是十几日,直到那少年公子再次露面。
他这次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位和他生得有五分相似的小姐,这小姐一进门,就横眉竖眼瞪着她,然后手下一拍桌子,愤愤道:“你就是那个寡妇陆小其?”
陆小其心中一凛:自己不是穿越了,如今叫做小雪么?怎么这位小姐还叫自己原来的名字陆小其?而且,她怎么还知道自己原本是个寡妇?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原由
第二百一十一章原由
陆小其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向旁边的少年公子,也就是她现在的“相公”看去。
少年公子对她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然后拦住了愤愤然的小姐:“晓彤,你干甚么?有话好好说,一个女儿家拍桌子瞪眼睛的,以后怎么嫁得出去?”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小姐更是怒上发梢,原本指着陆小其的手指一下转向了他的鼻子,气得声音都直打哆嗦:“好哇,孟肖阳,连你也看不起我是吧?”
陆小其这才知道自己这位“相公”原来叫孟肖阳。只见他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是不?我是你哥,就算别人瞧不起你,我也……”难怪得两人长得这么像,原来来人是他的妹妹。不过他还没解释两句,孟晓彤的眼里就已经闪出了泪花,她也不想听他解释,只是伤心愤怒地叫道:“那臭小子不识相就算了,连你也这么说,我当真就那样差么?当真就见不得人么?啊?你说啊,你说啊!”
孟肖阳原本还算是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公子。可在他在自己哭闹的妹妹面前,竟是一点招也没有,只是好言相哄:“好啦好啦,是哥哥错了成不?你快别闹了,****四少夫人也在这里呢,你这样子莫不是招她笑话?”
孟晓彤一听他说到陆小其,这才止住眼泪,然后又把矛头对着了陆小其:“哼,四少夫人?叫得可真客气!你就是陆小其没错是吧?”陆小其还看不明白眼前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当下只是谨慎地答道:“正是妾身,不知姑娘有何见教?”
孟晓彤也不马上答话,只把陆小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了一番,才仰着头道:“哼,我道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才让他那般着迷,原来不过是个普通货色罢了,就你这模样儿,可赶不上本姑娘!”她打量了一番又露出鄙夷的表情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会什么媚术,要不然,怎么能迷住了他?”
陆小其容色冷静:“妾身与姑娘素不相识,对姑娘说的话也有些听不懂,还望姑娘说的明白些。”
孟晓彤冷笑了两声:“还挺会装的,你难道不知道我说的是谁么?还是你天生yin贱,都嫁人了还不安分守己,勾搭了的男子太多了?”
她这番话极其难听。陆小其刚皱了皱眉头要发话,孟肖阳已经先说话了:“晓彤,不得对四少夫人如此无礼。”孟晓彤不满地一瞪她哥哥:“你还庇护她?我可是你妹妹!”孟肖阳无奈道:“你是我妹妹,可也是一个女儿家是不?怎好对客人如此说话?”
孟晓彤怒火更甚:“客人?你说她是客人?你还护着她?孟肖阳,是不是连你也中了她的媚术了?你是不是真想娶她当你的姨娘?”孟肖阳望了望陆小其,半真半假笑道:“你还别说,我是真想将她收入房中,只可惜人家心不愿意。”
陆小其这时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她并未穿越也并未死。眼前这两兄妹的话已经证明了这点,只是不知道为甚么,这个孟肖阳居然会做那么怪异的事呢?叫自己小雪,假装是自己的相公,他到底所为何事?
孟晓彤一听哥哥的话,就立刻对陆小其道:“喂,你听到了么?我哥说愿意娶你,你还不赶紧地答应了?”她说着又冷哼了一声:“如若不然……我们可以让你假死一次,也可以让你真死一次!反正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你早就死了的。”
假死?陆小其狐疑道:“请问姑娘说的是……上次派去杀我的人莫非就是……”孟晓彤都不等她说完,就干脆地承认了:“没错,就是我们派去的,要不然,你以为谁能请得到那样的两个武林高手?”
陆小其惊讶地道:“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又无仇无怨,请问姑娘为何要如此做?”
刚才还很爽快的孟晓彤这时候却不肯说了:“为何?没有为何!本姑娘就是高兴,就是要这样做!”她说着还恶恨恨地道:“总之,若是我的心思成不了,本姑娘是一定要你死的!”她说出这句话时,原本清秀的脸上有些扭曲,眼中十分怨毒,陆小其丝毫不怀疑,这位芳邻十六七的小姑娘刚才那番话绝不是说着玩的,她对自己真的有杀意!
孟肖阳大概看着也不对劲,就连哄带拖把孟晓彤给弄走了:“好了好了,你人也看过了,不就是这个样子么?没什么及得上你的,你也别生气了,我们前面说话去。“
大概过了一两个时辰,孟肖阳又来了。陆小其也没有多么激动,她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孟公子,可否给小女子一个解释?”在过去的一两个时辰里,她一直在等他过来,她相信事到如今,孟肖阳应该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孟肖阳点点头,一礼道:“四少夫人,孟某多有得罪了,之前种种唐突戏弄,还望莫怪。”陆小其不答,只是望着他,等待他的答案,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说不怪那是假的。但如今怪不怪的还在其次。最紧要的是,她需要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肖阳在桌前坐下,开始交代事情的始末:“家父孟唐,官任总督,在下是他的长子,刚才您所见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陆小其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说了下去:“家父膝下便只有我兄妹二人,妹妹自幼丧母,又体弱多病,家人一贯相让,便养成了如今这样刁蛮无理的性子,刚才舍妹出言无状,还望四少夫人多多包涵。”
陆小其自嘲地笑了笑:“如今我落在你兄妹之手,生死难料,还有何资格计较?”
孟肖阳叹息了一声,道:“四少夫人切莫这样说。在下之前虽然多行戏弄,但也实出无奈,我若不不如此这般,只怕妹妹一怒之下便已将你……哎,你不知道她的性子。她若真生气起来,是无法无天,甚么也不怕,甚么后果也不计的。不过你放心,你在我这里,我定能保你无性命之忧。“
陆小其莫名地有些相信他:“如此,多谢公子了。只是舍妹为何对我如此痛恨?莫非是因为……周度?”
孟肖阳点头道:“四少夫人乃聪慧之人,自然已经猜出十之七八。没错,的确是因为周总兵而起。事情是这样的:他来省里办事期间,舍妹对他一见钟情,回去便求了父亲为她保媒。舍妹性子刁蛮无理。但却甚为清高,所以向来就没看上过谁家的公子,家父正为此事烦恼,一听舍妹终于有了意中人,此人又是他颇为欣赏的周总兵,而且又得知周总兵尚未婚配,当下便立即着人保媒,可不曾想……周总兵他竟一口拒绝了。”
孟肖阳继续道:“闻听此消息,家父心中自然不快,可这倒也没什么,婚姻大事总不好勉强,家父也是明理之人。只是舍妹…却深受刺激,她从小要甚么便有什么,性子很是偏颇,之前求亲者又甚多,所以一听这个消息,便愤怒非常,对家父说非周总兵不嫁,他若不肯答应,她便一死了之!家父无奈之下,又暗中着人去多次劝说周度,但结果都是一样,周总兵断然不肯答应。”
“就在这个时候,以前曾是周总兵上司但后来因事被贬的张副将突然来了,他与周总兵有宿怨,所以便向家父说,周总兵之所以不肯答应,只因他私通有夫之妇在前。家父震惊,便着张将军拿奸成双,周总兵若真行此等苟且之事,律法不容,加上家父心中有忿,那只怕他的前途便……舍妹闻听此事,立即向我求助,于是我们找了一位世伯,假借议事连夜将周总兵召回省里。”
陆小其听到这里便明白了,为甚么那晚有歹人进来。为甚么周度却突然去了省里,躲过了那一难。看来这件事还要感谢这两兄妹,当下她一福道:“如此,小女子要谢过公子了。”
孟肖阳苦笑了一下:“谢什么?我们之所以如此,只因舍妹心中念着周总兵而已。所以周总兵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