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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其也知道张氏游说的功夫,所以这件事基本算是定下来了。之后她没多说什么就告辞了,张氏比亲生女儿还亲热的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地送了出来,把游氏这个生母都晾在了一边,陆小其当然知道这个大娘只是奉承自己罢了,但她还是作出很高兴的样子接受着对方这样的态度。
其实,她还有件事没说,要说了不知道张氏要如何激动。那就是,金铺那边她是准备交给陆正元的,只不过当时的契纸上原本就写着陆正元的名字,所以她也不急着眼下说明。免得大家起了疑心,担心她。
要和周度走,她这些产业和生意是带不走的,所以一定要早早地安排好了,她已经想好的,****那些生意的股份,自然是留给召召的,可以先交由三少爷代为掌管。自己手头的生意,则分为三份,一份给召召一份给陆正信一份给陆正元。至于游氏,她是一份份子都没有留。倒不是她不想留,实在游氏恬淡柔弱的性子也不宜手握这么多财富,到时候她不在,万一张氏起了心要对付游氏好让自己儿子多得益一些,那也是不无可能的,所以自己若要对她好,便最好别让她怀璧其罪。反而自己大方点全给了陆家两兄弟,张氏可能还记着她的情对游氏好些。
当然了,她不是说就不管游氏了,她自然会存些银子给她,让她自己个私下里拿着不让外人知道就是了。
过得七八日,陆小其该安排的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她便心情甚好地去了小院子那边等周度。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便如同夫妻一样住在这里,每日里都是甜蜜恩爱,依依不舍的,所以两人只要一有时间就立刻回到这里来等对方。
陆小其料想着周度没有那么快回来,所以便寻思着不如趁这空闲做几道点心给他吃。她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在厨房里忙碌着,心里想着以后和周度就要长相厮守,真是满心的甜蜜。
她正忙乎着,外面突然传来咚咚的一阵激烈拍门声,陆小其不由得皱了皱眉:“甚么人呀?拍门这样拍的?”她狐疑地走出去打开了院门,结果她这一打开可好,呼啦就闯进来一群凶神恶煞持刀拿剑的劲装壮汉,他们将她团团围住,喝道:“你就是陆小其?”
陆小其心里“咯噔“一下,这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又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这样想着,就故作镇定地问:”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居然胆敢强闯民宅?“这些人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喝问:“你到底是不是陆小其?”
陆小其见对方不愿意答她,她也干脆一句话不说了。这些人来者不善,又知道她的身份,她还没有理出头绪来之前,还是甚么都不要说的好。
这些人并不需要她回答,后来的一个三十多岁鹰钩鼻的男人上前看了看,就确认道:“就是她,没错!”他说着又喝问道:“周度呢?”陆小其心里更加一凛,这些人是冲着周度来的么?这样一来她就更加不能出声了。所以任凭他们怎样,她都只是沉默着。
这些人到处找了一遍不见周度,就对那个鹰钩鼻男人道:“没有别人了!”那人“嗯”了一声:“放心,他会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他们之后也没怎样难为陆小其,只是让她关在房里不让出来,而他们自己则在外面等着。陆小其在房里担心地祈祷:周度啊周度,你千万莫要过来。
第二百零七章 捉奸在床
第二百零七章捉奸在床
陆小其被关在屋里一阵后。那个先前认出她的鹰钩鼻,还有另外一个脸色苍白眼神阴冷的人带着两个人进来了,他们在房里坐下后,鹰钩鼻就冷声道:“陆小其,我问你,你和周度在这里幽会私通多久了?”陆小其只是看着他不肯出声。
见她不说话,鹰钩鼻一挥手,身边一人就一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快说,不说就要了你的命!”陆小其脖子上能感受到那凉飕飕的刀锋,但她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把眼一闭,还是紧咬牙关不开口,那神情似乎再说:你们要杀便杀要剁便剁,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
鹰钩鼻见她这副样子,嘴里冷哼了一声:“看来你是打算铁了心的不说了?你可知我们的来历?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么?”陆小其这时才冷冷问了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鹰钩鼻头一仰:“我们乃是总督大人的属下,大人十分赏识周度,已将女儿许配给他,不曾想他胆大包天居然还在这里跟你私通!其实证据我们都掌握得十分清楚了,你说不说也是改变不了什么,不过……你要是肯说的话,我们便答应饶你一命。并保全你的名声,若是不说,哼哼哼,只怕你就要臭名昭著了!”
陆小其一听,心里震惊无比,什么,这些人居然是总督大人的手下,而周度居然也已经,已经……。订了亲了么?若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还要自己跟他走?
鹰钩鼻见她情绪明显有些波动,就趁热打铁道:“所以,我看你还是乖乖地说了吧。也省了大家的力气。”可陆小其无论心里怎样震惊,她还是选择一句话都不说。这些人明显就是朝周度来的,对周度不利的事情她不能乱说。
那鹰钩鼻最后问得烦了,就来了一句:“好,不说是吧?不说也没关系,到时候周度一来,就什么都明白了!”
在这个过程中,那个脸色苍白眼神阴冷的人一直没怎么说话,但陆小其莫名地觉得他比鹰钩鼻还让人有威胁感。
眼看天色渐浓,周度往日回来的时候就要到了,陆小其在房里急得不行。她真的很怕周度回来,自己又没法给他通风报信,要是他跟往常一样回来了可怎么办呢?她正担心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吱呀”一声传来院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喊叫声:“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陆小其在屋内听得清楚,不由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周度,他也被这些人抓住了么?那鹰钩鼻见状冷笑一声:“怎么,抓了你的情郎,着急了么?”
说话间,外面的人就推推攘攘地弄了一个人进来,然后陆小其十分惊讶地看到,这被抓的人不是周度,而是三少爷庄君华。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人多嘈杂,她的声音又不大,三少爷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厉声质问那些人:“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凭什么要抓人?”
鹰钩鼻皱眉:“你不是周度,来这里干什么?”三少爷一听这话,警惕性大大提高:“我不认识什么周度。我是****三少爷,过来找我弟妹陆小其有事相商,怎么,不能来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提醒你们,这里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鹰钩鼻懒得理他。把手一挥:“让他给我闭嘴,我们继续等,等到周度来了为止!”下面的人一听,就用布把三少爷的嘴堵上,绑好了扔在另一间房里,不去理睬他了。
这一晚,鹰钩鼻他们带着人守了一夜,也没有等到周度过来。陆小其也没睡着,她提心吊胆了一夜,见周度没有来,心里就升起了一丝希望——也许周度已经知道了消息,所以才没有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鹰钩鼻似乎十分不耐烦了,他和那个脸色阴冷的人商量着:“怎么办?都这会功夫了,姓周的还没有来,肯定是不会来了,我们这次算是白跑了一趟!”那阴冷脸第一次开口了,声音也阴森森道:“哼,姓周的确实狡猾!不过,我们也不算白来,这回整不到他,我们就整整他的拼头,让他难受难受!”
鹰钩鼻问道:“那……按你的意思,该怎么整治她?”阴冷脸道:“周度没来,不是还来了一个男人么?我们不妨如此……。”后面的话说得很低声。鹰钩鼻听完就有些犹豫:“这……不太厚道吧?我们只是要对付周度而已。”
阴冷脸眼神锐利地瞟了他一眼:“怎么,看不出你还这么心软,你要不肯做,这件事就由我做。”他说着一拂袖就走向了陆小其房内,同时提高了声音:“来人。把那个男人给我带来!”后面的鹰钩鼻知道劝不住他,只是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三少爷再次被推进了陆小其的房间,他们两个还没来得说上一句话,那阴冷脸就一挥手,拿出两壶酒,喝道:“让他们两个全给我和下去!”
几个汉子应声上前,野蛮地抓住陆小其和三少爷的嘴,就用酒壶对着他们的嘴硬灌了下去。对方人多势众,尽管两人不停地挣扎,却并不济事,两壶酒烈酒就那样全部给灌了下去,两人原本就不是什么酒量好的人,加上又是空腹,这一灌之下,很快就酒力发作,头脑发晕,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摇晃起来。
很快,他们便什么都记不清了。
****,大少爷庄君堂正和白兰用早点,二少爷庄君林就急匆匆跑了进来:“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刚才有人送了信来。说老三在外面突发重病,让我们立刻一起过去!”
庄君堂闻言,自然不敢怠慢,他放下碗立刻就跟着二少爷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老三在什么地方?得了什么病?”二少爷道:“来人传完信就走了,还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不过他留了个地址,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上了马车,带着几个随从,就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就赶到了陆小其和周度宅子所在的那条巷子里。然后几人一起下车,一边看一边找着具体位置。
他们正找着的时候,外面呼啦啦又来了一队衙差,领头的还认识庄君堂:“****大少爷?你来得正好,我们刚才得到消息,说你家三少爷被歹人绑架,就在这附近的一所宅子里!”
庄君堂和庄君林不由惊讶道:“你没听错?我们也收到了信,说是他突然发了重病,怎么又变成了被绑票?”那领头的道:“这我骗你们干什么?我们得到的消息真这样的,要不然来得这么急干甚?”
庄君堂和庄君林对望了一眼,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心里头更加担心起来:“不管怎样,快点找到他才是要紧!”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陆小其和周度的宅子前面,瞧那地址确实写的就是这里,庄君林正要拍,却被衙差们阻止了:“且慢,若真是绑票,你拍门岂非是打草惊蛇?我们应该突然袭击而入才是!”
庄君林自然是听衙差的,衙差们齐心用力用力一撞,院门“轰”的一声就被撞开了来,衙差们抽出武器冲了进去,可是院内一个人也没见着,他们就分几队冲到各间房门口,抬腿踢门进去了。
庄君堂和庄君林正在后面十分忐忑时,突然有人叫道:“人在这里!不过……。”大家心里都十分紧张,谁有空听他说不过什么,就一窝蜂的朝那间房涌了过去。
****兄弟也带着随从一起跟着进去了,可是走到里面,大家都傻眼了——房里酒气熏天,男女的衣衫凌乱地到处丢着,床上锦被勉强盖着赤luo裸的一男一女两人,他们显然是喝醉了,来了这么多人也没有被吵醒,还紧闭眼睛睡得正香。最要命的是他们的睡姿十分香艳,那女的趴在男的胸前……。而且两人的脸都向着外面,****的人一个个都看的清楚,那两人赫然就是三少爷庄君华和四少奶奶陆小其!
在短暂的一阵呆若木鸡之后。庄君林就跳了起来:“大哥,老三和老四家的……”庄君堂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他说着就强压着内心的惊涛骇浪,瞪了几位随从一眼,又对衙差们抱拳道:“我兄弟没事,还请各位先出去回避一下!”
随从们自然都识趣地立刻退了出去,衙差们见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