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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甜不知道这些,沉醉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里,欢喜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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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我和郭甜去买了一个鸿人教育专用笔记本电脑。
把电脑带回家里,专卖店的工人帮我把网线搞定了。看着他熟练地在那里调试,我心里说不清是羡慕、是敬佩还是嫉妒!
送走他之后,我喜滋滋地登陆了qq,一共十几个好友,一个也没有在线。
我情绪十分兴奋,正想给他们一一发去信息,说我要学电脑了。却突然看到菲儿的头像闪
了起来,点开一看。
一大串留言:
2月7日09:46:23
你还好吗?现在还在家里吧?春节愉快!
大后天店子就要开张了。我现在在舅舅家,用的是他家的电脑。
2月9日23:13:55
老公,什么时候来上海呀?
好想你啊
2月10日11:46:21
就要吃饭了。总想起和你一起吃饭的日子,想起你往我碗里夹菜的样子
快点回来吧,好想你
2月16日19:58:45
你回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你一定会很惊喜
想知道吗?那就快点回来吧,呵呵
2月19日21:46:11
老公,今天好忙啊!
好累。你就快回来了吧?
店子初六开张了。
你是在家过完元宵节再过来吗?
2月23日10:34:52
今天已经十七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你一点也不想我吗?
2月26日01:43:26
老公,这些天怎么不接我电话,连短信也不回?
你变心了吗?
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啊?
……………
………
……………
…………………………
……
…
………
默默地看完这些留言,我已经泪流满面。
内心的伤痛和无奈被一点点挑起,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又一次变得鲜血淋漓。
泪水在脸上渐渐风干,我咬着嘴唇,给菲儿回复道:“忘了我吧!请原谅我的负心”
黯然地下了线,我虚弱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泪。
郭甜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过了很久,她轻声地问,“她是你……是你妻子?”
“女朋友……”
“你很爱她,是吗?你怎么不去找她?她会伤心的……”
“……”
“有什么事情,其实你们可以商量着解决啊……这样子你们都很痛苦……”
“没有办法的。你不会明白……没有办法的……”我绝望地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男妓,我不值得她爱。我连户口都没有,也不能给她想要的婚姻……
“小时候,奶奶总是和我说,天无绝人之路,我一直都相信。总会有办法的……我被人拐卖到了上海,不是也遇到了你吗?每件事情,总会有出路的……”
我默默地听着,突然想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坏,攒一些钱,就可以买一个户口了。到时再学一门手艺,开个小店,养家糊口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看着郭甜关切的表情,我勉强朝她微笑了一下。
起来洗了个澡,我把心事藏进心里,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轻松地笑着,“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家教中介的地方看一下吧?请个老师回来……”
“嗯!”郭甜可爱地重重点了点头。
喝了一杯牛奶,休息了一会,我们去家教中介的地方找了一个正在念大三的女孩。
谈好了每天中午学两个小时,六十元的报酬。
“一个月能学会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女孩笑了起来,“那要看你要学到什么程度……”
“会用就行。懂一些基本的操作呀,会上网……”
“两三天就会了。你从前没有接触过电脑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接触过啊,只会在网上和人聊天……”
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心里轻松了很多。
“走,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去。找个好一点的地方……”我问询地望着郭甜。
我其实只是想找一个吵闹一些的地方,好让自己忘记下午发生的一切。
“好吧,去哪里啊?”
“你选个地方吧……小老师!”
女孩笑了起来,“老师就老师啊,还什么小老师。叫我赵玫就可以了。”
“那,赵玫老师,我们晚上去哪里吃饭啊!”
“去雅农山庄吧。我挺喜欢的,可是没有钱去。既然你请客,呵呵,当然是宰你一顿了。”女孩很开朗,使并不美丽的她也变得有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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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又去迪厅疯玩了一会,我来到了帝豪酒家。
七点多的时候,我接待了一个客人。
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段苗条,肌肤滑腻,保养得很好。
小兰姐带着我来到了客房里,灿烂地一笑,“婉如姐,星麟来了。”
婉如幽雅地一笑,“嘉梦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他。”
“好的。他肯不肯来我就不知道了。”
小兰姐转身走了出去,我冲宛如姐柔媚地笑了一笑,“婉如姐,你好。”
“你好,听小兰说你很不错,所以就叫你过来了。”
“谢谢。先给您做一个按摩好吗?”
“等一下吧,看嘉梦来不来。”
“嘉梦?就是那个流浪诗人吗?经常听人谈起他的。我也很好奇,想见见他呢!”
“还不知道他肯不肯来呢!”婉如姐的眼里浮起有一些柔情,似乎无限神往的样子。
“还那么大架子啊?”我轻笑了起来。
“他挺情绪化的,如果他心情不好,就谁也不肯见了。……你来这里多久了?”
“一个多月吧。”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需要用什么精油啊?”
我扫了她一眼;暧昧地笑了起来,“这需要脱掉衣服才可以确定啊……”
第八十一章 她解开我的衣服,蛇一样缠了上来
“那说明你还不够专业……”婉如姐妩媚地望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里有一种迷人的成熟女人的韵味。
“怎么会呢?再专业也要看了才知道啊。一般能猜出来的其实也就是很普遍的一些,比如说像年龄大一些、比较成熟的女性,一般我们就会推荐用柠檬香茅加天竺葵,再加上香峰草,用基底油调配后,有令乳房坚挺的功效……”
“你好坏啊,总是说那种挑逗的话!”婉如姐似笑非笑地说。
我貌似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其实,我不只会用语言挑逗,我的手,我的身体,也都很会挑逗啊!”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揉捏了一下。
她娇笑了起来,假意躲避着在,“你怎么这么坏?你总是这样哄女人吗?”
“才不是呢!我只是对你才这样,看到你的时候……”我故意沉默了下来。
她果然被勾起了好奇,“看到我怎么了啊?”
“一见你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和你亲近了。你是那种很有成熟韵味的女人……”
“呵呵,是吗?”
正说着的时候;一个留着卷曲长发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婉如姐有些激动地迎了上去,“嘉梦……”
流浪诗人嘉梦有周围一副冷峻消瘦的面容,眼神有些忧郁,看起来有一种清冷而寂寞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帅气,却又有一种很独特的迷人魅力。
我被他那种出众的气质折服了,而丝毫不是嫉妒。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角皱了起来,使人突然就感觉到一些暖意。“你好!”他朝婉如姐躬了躬身。
婉如姐微微有些忐忑的样子,“给我读一首诗吧!那首《从春天的一个梦境开始》,好吗?”
嘉梦的眼圈突然有些发红,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
我帮婉如姐脱去衣服的时候,嘉梦已经走往了房间的角落,薄薄的纱帘垂了下来,使人感觉到他就在身旁,却又有那样一些距离,可以观看,却无可触摸。
扶着婉如姐俯卧在床上,我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肤质和干燥程度。
用毛巾被帮她盖好,我开始为她调配精油。
在迷迭香里加上薰衣草、紫苏、茉莉、檀香,有一些淡淡的忧郁气息,能使人安静,释放内心的伤感。
而且紫苏能滋润肌肤,促进血液循环,改善皮肤无活力出现皱纹的状况。
精油调配好后,我跪坐在床畔,为婉如姐做着按摩。
闻着精油略带些忧郁的味道,嘉梦低沉的语调在空气中轻轻响起了:
并非每个夜晚的月亮
都照见是草叶的忧伤
——
从春天的一个梦境开始
至如今变得枯黄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餐风饮露的蟋蟀吟唱
一声声是神谕的宿命感伤
/
岁月悄悄地流逝
水晶的梦想碎作尘雾茫茫
谁堪这崩颓的巨变?
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她的眼角笑意渐渐枯涩
沉重的沙漠将心灵埋葬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满头的青丝白成刺目的严霜
谁怜她坚贞的承诺?
谁懂她夜夜的彷徨?
谁的额头未刻下沟壑?
谁的声音还不够凄凉?
/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唱着悲歌的蝉就快死了
扑向灯火的蛾是为那风中的信仰
……
……
其实不只是婉如姐,我也有一些沉醉在嘉梦他那忧伤的语调里了。
郁结的哀愁,在空气里静静流淌着。我感觉到我的指尖,也似乎渐渐的变得忧郁了。
我的动作变得弛缓起来,幽幽地游走在婉如姐的背上,神思却又飘出了很远。
在精油的滋润下,她的肌肤渐渐细腻滑润起来,在我手掌的按压和揉捏下,变得紧致而柔软。
她的心里,却在想着什么呢?
在嘉梦的朗诵里,婉如姐突然低低地哭泣了。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总会有那么一种悲愁。当一朝得到理解时,所有的悲愁就都化作了委屈的泪水,心中的伤痛也就得到了安慰。
……
婉如姐在哭泣中睡熟了。
嘉梦轻轻地安静地退了出去,面对我友好的微笑,既没有热情的回应,也没有嫌厌的表示。他只是那样安静地退了出去,面无表情。
他的心藏得那么深。然而,我并没有憎恶他的感觉,我觉得他的心其实是热的,只是用一层冰的外壳裹着,我甚至觉得,其实,我和他是那么相似的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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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梦走了之后,我坐在婉如姐床边。
想起刚才的诗歌,心中的忧郁不知不觉又流淌了一地。
是啊,岁月悄悄地流逝,水晶的梦想碎作尘雾茫茫;曾经年少时,我一脸灿烂的笑,“长大后,我要成为一个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我要成为中国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
如今,我却只是……
哎,谁堪这崩颓的巨变?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又何止是情郎呢?每一个人,或许,难道不是一在守侯一个不归的梦想?
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简单的问题,却没有一个简单的回答!
也许,可以不去想,只是活着。
可是,当活着已经变成一种痛苦,一种煎熬,又该如何选择?
很多时候,生活不再是一种有快感的东西。而是变成了一种苦闷的挣扎。就像我曾经在一句诗里写的那样,“时光已渐渐过去很久了,渐渐习惯听一种忧伤的音调……”
当心灵变得痛苦时,就希望生活在一种忧郁的气氛里,那样,心就渐渐地习惯,觉得所有的苦闷都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同病相怜的安慰……
想着这些,渐渐觉得心有些疲惫了,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的起来。
不知不觉,我躺在婉如姐身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婉如姐正抚摸着我的短发,眼睛里浮着柔情的笑意。“你真可爱,睡着了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怕你走丢了呗!我怕你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走了……”我轻笑了起来,其实,是我睡着时总喜欢抓住一些什么,或许是枕头,或许是一个玩具,或许是身旁的女人……
我总害怕一切会远理我而去,虽然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