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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震得她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只觉自己落地的地方都被砸出一个坑。
下一瞬间,她便感到这凶物扑到了跟前。王涯双手掐诀,将体内的能量催动到至极对着扑来的凶物轰出,一朵盛开的黄泉彼岸花重重地砸在那凶物身上将它轰飞出去砸碎一地棺木。那凶物又立身而起,再次朝王涯攻去,转瞬间即到王涯面前。
王涯奋力抬掌与那凶物连拼三掌,那凶物拍来的劲道直震得王涯连吐鲜血,震得她头晕目眩神智一阵恍惚,紧跟着她便看到那锋利的爪子直直地朝自己的面门抓来,王涯毫不怀疑那爪子一能一爪抓爆她的头。死亡瞬间临近,一股怒意直冲头脑:死在它的爪下脸面何存!伴随着这个念头的涌现,她全身的血液都似燃烧了起来,身体里爆发出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王涯的眼前笼罩的全是血光,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扣住那已经抓到面前的利爪,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力量顺着紧扣双掌中的爪子源源不断地朝那凶物的体内涌去!如火的红光瞬间将它淹没!
那凶物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它的体内涌现大量的煞气与王涯那呈吞没之势的红光抗衡!凶物嘶嚎着奋力地朝王涯压去,大量的浓黑煞气汇向它的双爪朝王涯钳住它的双掌压去,竟然还想抓爆王涯的头。
王涯双目一片赤红,紧扣住那凶物的双手分毫不让,她身上的红光越来越炽,就连她自己的身影都被红光淹没。一朵黄泉彼岸花从王涯的身上绽放盛开,花开至荼蘼。黄泉彼岸花耀出的鲜艳红光笼罩住整座万棺阵,万棺阵中的尸鬼被红光穿透,凝聚在尸身中的阴气仿如青烟般蒸发抽离,一只只尸鬼迅速干枯收缩化成一具具只剩下只包骨的干尸倒地。
黄泉彼岸花耀出的光芒穿透那凶物,源源不断地红光注入它的体内,大量的煞气从它的体内喷出,它的全身上下荡出的红光仿似燃烧的火焰,烧得它的皮肤寸寸裂开从身上剥落,骨骼身躯一截截、一段段地爆裂飞溅。不过片刻功夫,凶物便被炸得不成人形,它体内的黑气已消散殆尽,腹腔的皮肉尽失,腹部丹田处浮现出一团淡金色、约有鸽子蛋大小的朦胧微光。
整座万棺阵中的红光迅速涌向那颗“鸽子蛋”迅速将它吞噬,随着那凶物剩下的躯干化成一堆腐朽的枯骨轰然倒地,所有红光朝着王涯的体内涌去,不多时就全部没入王涯体内再无影踪。
王涯躺在地上只觉精神充沛、神采奕奕没有分半激战后的疲累伤痛感,小腹丹田处有一团阴凉的气感。阴凉的气流从小腹涌起注入她周身的经脉中令她浑身上下都罩在舒适的阴凉中。
她隐约记得自己刚才好像将大量的妖力注入那凶物的体内,将那凶物给拆成零碎并且吞吃了它葬在这地阴穴脉孕育不知道是几百还是上千年才形成的尸丹?
王涯从坑里起身,回头朝地上望去,只见夯得十分结实的地面被砸裂形成一个向下凹的坑,最深处竟然有好几寸深。再看这万棺阵中的棺木被毁去大半,满地横七竖八地躺着犹如死物的干尸,一具具干尸就像是死了好几百年被风干后胡乱地扔在这里。王涯感到额头印堂处一片阴凉,她用手一摸只触到一片冰凉的肌肤。
万棺阵中的尸鬼、凶物都死了,棺材毁去大半,阵势早破了。
王涯发现自己的视力又好了不少,竟然能在这暗无光线的地方视物如常。老唐他们逃离时一路劈碎无数尸鬼,沿途皆是尸鬼的残尸碎体,王涯顺着这些干尸碎块一路往前,循着老唐他们离开的路来到一段长长的台阶前。台阶笔直往上,沿阶布满尸鬼遗骸,她踏着这些尸鬼遗骸往上走了大概百米左右便见到一个天然的溶洞。溶洞似乎发生过坍塌,满地都是乱石、头顶偶尔还有些小石子滑落,看痕迹像是坍塌刚发生不久。她只在靠近通道的溶洞边缘发现几段尸鬼残骸,溶洞里面倒没见着。她敏锐地感觉到溶洞有风灌入,她迎着风向、攀过乱石往前行了没多久,便来到一个坍塌的洞口,那洞口被乱石堆积,只留下一个大概半米高一米多远的口子,王涯从溶洞里爬出去便又看到一个更大的山洞。王涯顺着山洞往前走了没多久就听到轰隆的瀑布声响起。山洞里没别的路,王涯只能迎着风向朝瀑布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随着瀑布声越来越近,灌入山洞的风也越来越大,王涯甚至隐隐听到王成安的声音。她加快速度前进,很快便看到了山洞的洞口,王涯站在洞口往外一看,赫然看到外面是一条河面有七八米宽的暗河。
王成安欢喜的声音自脚下响起:“涯涯!”
王涯低头朝下一看,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山洞口竟是在离暗河河滩有两米多高的岩壁上。老唐、张清水、黄岐和王成安都在下面,正坐在那休息。
王涯对这两米多高的高度并没放在眼里,曲膝一跃便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地。她一抬眼,发现四人都一脸诡异地看着她。
王成安笑嘻嘻地叫道:“涯涯,你额头上的花花真好看!”
王涯瞥了眼王成安,默不作声地摸了下额头,没摸到有什么花,便瞪了王成安一眼,视线在王成安身上扫视两圈,见他身上除了脏了点并没损伤。她又朝老唐、张清水、黄岐望去。黄岐和王成安一样浑身脏兮兮的并没有损伤,而张清水和老唐一身脏污不说,衣服也破了,身上都受了伤。老唐最惨,胳膊、肩膀至少好几道皮翻肉绽的口子,脸色有着失血过多的苍白。她又将视线挪到面前的地下暗河,观察了河水流向,对王成安说:“我们走吧!”说完朝黄岐伸出手去。
黄岐把缠在手腕上的串有古铜钱的收鬼铃铛交给王涯,说:“王涯,谢谢。”
王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收起自己的收鬼铃铛和古铜钱转身沿着上游方向走去。他们是从更深的地底往上走的,只瀑布声响从下游处不远处传来,不用想也知道这瀑布再往下不远就是他们之前所处的有猪婆龙的河段,而这暗河涌向地底更深的地方,就算有出路也极远,倒不如往上游走碰碰运气,毕竟风向也是从上游灌下来的。
老唐招呼黄岐和张清水一声,同王涯父女一起朝上游走去。老唐、张清水和黄岐都时不时地用眼角余光扫向王涯,但谁也没有说话。
王涯他们一路顺着风向走,沿着暗河走了一段便又拐进了积水的溶洞中淌着深浅不一的积水在溶洞里行走,路上偶尔能发现一些人工开凿过的痕迹,例如石阶、例如搭过栈道的痕迹。王涯怀疑这些都是当初建那万棺阵和陵墓所开建的。等再往前走,又能发现一些古时生活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有照明设施和防御工事墙以及一些锈坏的矛尖、箭头,还有很多蝙蝠,地上到处都是蝙蝠屎。
他们又走了大概三四十分钟左右,忽然看到前面有光,看到光,几人精神大振,快步往前跑,很快跑出山洞,然后发现他们处于一座至少三四十米深的天坑之中。天坑之中长满半人高的野草,崖壁上还有斜长的小树和一些昔年建栈道留下的孔穴。这崖壁笔直,而栈道早已毁在岁月中,除了古栈道的孔穴还留在悬崖上,再无半点痕迹可寻。
老唐看到这笔直的崖壁,没好气地叫道:“猴子都爬不上去!”说话间往裤兜里一摸,一把摸到大腿。裤兜破个大口子,手从裤兜口伸进去,从破掉的裤管里出来。他扭头问:“你们谁还有手机?看看有没有信号。”
王涯的手机早没电了,什么时候丢了的都不知道。
张清水和黄岐都默不作声地看着老唐。很明显,她们根本没带手机。
老唐深深地喘口气,卷起那破破烂烂的衣袖,拎着唐刀走向长在坑底的一棵手臂粗的小树,一刀把小树臂下来,截成两段一米多长的木棍子。老唐拎着两根木棍子走到那古栈道遗址前,把那两根手臂粗的木棍j□j古栈道留下的那碗口大的石孔中,木棍没入大半,只剩下不到一尺长的棍子露在孔外凸出在悬崖上。老唐踩在木棍上轻轻蹦了两下,发现这棍子倒还结实,能承受得住他的重量,于是又把这棍子抽出,往高处的孔洞里插去。自己则脚踏古栈道留下的碗口粗的小孔攀着高处石洞中的木棍往上爬。
古栈道留下的石孔相距约一米多点,相距高度约两尺多,因为角度倾斜,老唐每次把木棍时都不得不把自己的唐刀也j□j腰部位置处的石孔用来做把手稳固身形。他的小纸人飘出来浮在半空中,推着老唐的肩以防老唐掉下去。
王涯看着老唐的小纸人和老唐做的高危险动作都替老唐捏把冷汗。小纸人只怕还没一刻的重量,虽然能化成锋利的刀伤人,但想托住一百多斤重的老唐根本不可能。老唐要是从这崖壁上掉下来,小纸人根本接不住。
好在老唐身手不错,每一步都极为小心,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爬了上去。他站在天坑口对站在坑底的几人喊了句:“等着,我去叫人!”转身走了。
老唐这一走就是三个多小时。等老唐回来时已是傍晚时分,王成安饿得又跑回洞中去抓蝙蝠准备烤着吃,结果坑底潮湿,根本没有可燃的柴禾,他才作罢。
老唐没叫来人,但带回来一大捆粗麻绳,从上面悬下来把他们一个个拉了上去。
张清水、黄岐、王涯、王成安全部上到天坑外时天色已全黑,放眼望去看到的全是黑漆漆的深山老林子。
黄岐问:“世叔,我们这是在哪?”
老唐答道:“广西。”
王涯着实怔了下。广西!他们从地底出来,居然过了一个省!
王成安嚷着肚子饿,要去弄吃的。
老唐告诉他们这里离有人的村落至少得奔行一个小时,而且那村子里的人不友善,他那一捆粗麻绳是用手里的唐刀架人家脖子上“借”来的。
山里蚊子多,晚上的毒虫也多,都不想在山里过夜,王涯在地底又吃够了“野”味,对王成安提议去打野味烧着吃是坚决反对。又累又饿的五人拖着疲累的身子摸黑在深山老林子里赶路,一直走到半夜才走到乡道上。半夜的乡道根本别说人,连辆车都看不到,好不容易看到有村子,他们几人去敲门,村民看到他们这身脏污吓得连门都不敢开。
王成安又饿又累,之前还一路嚷“涯涯我好饿”,到后来连嚷饿都没力气喊了,有气无力地跟着大家沿着乡道拐进高速,又沿着高速路一直走,终于到了高速路的服务站!
王涯就不说了,身上的尸臭味吓得村里的狗夹着尾巴叫都不敢叫一声。
老唐、黄岐、张清水和王成安的身上也都沾着那些尸鬼溅出的污渍,身上的味道比王涯好不到哪里去。这还就罢了,他们身上又脏又臭还一身血污,大半夜的刚踏进服务站就把值班的几个工作人员吓得拔腿飞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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