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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试试去,二百万呢!万一运气好碰见根就发了。”王绪岚眼睛中全是一沓一沓红色的钞票。
“你知足吧,都有那么多钱了,还整天往钱眼里钻。”
“我有多少钱?想养个男人都养不起,再说了,谁还嫌钱多啊。”
“那你去吧,深山里那些熊啊老虎的正缺个压寨夫人呢。”我调笑她说。
“吓唬谁呢,这年头,就算有也被偷猎完了。”王绪岚不信。
“你知道神农架林区有多大吗?北接大巴山,南联秦岭,方圆几千里,还有许多无人区。”
我说的是实话,比如前几年盛传的神农架野人就是一个例子。
社会上都证实了神农架野人确实存在,但是当今社会如此发达的科学手段,就是确定不了它们藏在哪里。
“我回去考虑考虑吧,说实话我也有些心动了。”突然想起悟空的增高鞋来,我暗下琢磨着是不是上山走一趟。
“这才像个男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对了,你吃了那么多铁竹石蓉,现在是不是很厉害?”王绪岚凑到我跟前,悄悄说。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嗯。。是很厉害,相当厉害!”
“死不要脸!”她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笑了。
“呵呵。”我也傻笑。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副‘你懂的’的样子。。
“对了,还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我突然不想听了。”
“不行,你姐我今天高兴,非要说。”
“好吧,如您所愿。”
“杨娇娇今天结婚。”
。。。。
“你不准备去劫花轿?”
。。。。
“或者大闹教堂?”
。。。。
“哈哈,爽了,姐走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寡情的人。
直到杨娇娇离开后才发现,原来我很在乎她。
我一直矛盾着,纠结着,希望杨娇娇幸福,同时又盼着她不幸福。
也好,结婚也好,跟着谁还不是照样过。
我自嘲的想。
迈着微微有些懒散的脚步走在黑忽忽的小巷中,我只觉得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落寞过,天上的星星也一闪不闪,黯淡无光。
连这个站马路的小姐也在对我冷笑,尼玛虽然有高耸的胸,雪白的腿,可老子今天就不照顾你的生意!!
唉,等等,这张脸有点面熟啊。
不是万家洗浴城的那个搓澡师,洗头房的小红?也不是,到底在哪见过呢。。
“靠,拳套女!!!”
我突然觉得一股寒气瞬间传遍全身,不禁打起冷颤来。
拳套女带着一身肃杀之气向我走来。
“我已经找你半个月了!”拳套女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如同丧钟一般在我耳边响起。
我二话不说,转头就跑,而且边跑边掏出手机给火炮打电话。
“嗵”我没跑两步,背后就挨了重重一砖,跌倒在地,摔出去的手机中还传出‘嘟嘟’的呼叫声。
拳套女走上前来,一脚踩碎手机,然后又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
背上被重重一砖,一种铺天盖地的阵痛让我喘不过气来;肚子又被一脚,前后两种不同的痛感直袭脑海,如冰火两重天般刺激。
‘呕’一声我把德胜楼的招牌菜全还了出来。
拳套女毫不留情的又是几脚,我已是鼻青脸肿,满面鲜血。
她小脚一挑,把我身子翻过来,恶狠狠的说:“你不是很凶吗?摸我摸的很爽是不!来!起来,再来摸,看能不能让我也爽爽?”说着,一脚踩到我的胯间,长筒皮鞋狠狠的碾踏着。
那种疼痛真的很难用笔墨描述,我叫也叫不出声来,双手死死抱着米拉的皮鞋,徒劳的想挪开那只脚。
拳套女如恶魔般带着残忍的笑容,又重重的碾了几下,才松开脚。
我张口大声喘着气,捂着下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拳套女厌恶的看着地上的我,啐道:“就这点本事就想上我米拉?知道我是谁吗?哼,想上我很简单,打到我就行。来啊,起来打啊。”
原来这个变态叫米拉。
我确实受了重击,但不像表现的这么严重。
要命的是今天去德胜楼吃饭,偏偏没有带臂弩,我只能示弱,等待机会。
米拉虽然不敢杀人,但可以肯定她会挑了我的手筋。
小巷尽头是一片正在修建的工地,民工在当中搭建了许多破旧的简易房。
往再走个几百米就是我的小楼,火炮在楼上,马奶干在楼上,悟空也在楼上。。
悟空?!
还有悟空呢!!
我惊喜不已,急忙把意识切换到悟空身上。
悟空身穿超人战甲,手持屠猫剑从床上一跃而起。
它不是去干死米拉,而是去通知火炮和马奶干。
眼前也顾不得什么保密不保密了。
靠,这俩王八蛋去哪了?
悟空上上下下找了好几遍,却无奈的发现他们竟然不在家。
麻痹养兵千日,关键时刻全tm拉稀。。
怎么办?
悟空肯定不能跟米拉正面对敌,她踩死悟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说不上还要把悟空抓回去做宠物。
突然,悟空看见了扔在床头的臂弩。。
。。。。
如果有人抬头看见这一幕,肯定以为到了世界末日,异族入侵地球了。
一个袖珍版的‘超人’肩头扛着比它还大的臂弩,在墙头飞奔着去拯救地球。。
幸好我平时都将臂弩安装好了,不然以悟空的臂力说什么也拉不上弩弦。
胡同里,米拉还在殴打着我,嘴里还不停骂着:“你tm装死?死了也要把你打活过来。。”
悟空轻轻的将臂弩放在墙头,慢慢调整着角度,务必要一击成功。
以米拉的身手,它只有一次机会。
还好我的意识在悟空身上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不然这等殴打,悟空那脆弱神经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的了。
米拉打累了,停下歇口气,嘴里还咒骂着:“你这个垃圾,没想到装死的功夫挺不错,打这么长时间还能一动不动装得住。好吧,看来你是逼着我出狠招啦。。”
就在刚说出‘招’字时,她小巧玲珑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
听到身后嗖嗖的声音,米拉第一时间判断出是利箭破空声,下意识的赶紧偏头。。
已经迟了,说这么多也就0。2秒的时间。
那把臂弩是从特种部队流落出来的,用于不能动枪的情况下制服犯罪分子,准头与力量自然不用考虑。
米拉觉得脖颈边微微一痛,一只短小的弩箭擦着脖颈飞了过去。
她想转头去看看是谁在偷袭,突然,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伸手一探,脖颈渗出的血液竟然有些浑浊。
“卑鄙,竟然有毒。。”
米拉看着手指上微黑的血迹,不甘心的说出了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第一卷 第十章 沉沦
一张邪邪的笑脸慢慢在米拉眼前清晰起来,如此的接近,甚至可以看清对方鼻子上的毛孔。
米拉本能的一拳击过去,却不料双手已被死死绑在背后。
只听‘嗵’一声,她摔在床上,双脚也被绑在了一起。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米拉咬牙切齿的吼叫。
“米拉是吧?我这房子租来就是为了对付你,四周都是拆迁房,没有人,你可以尽管喊。”我坐在床边旁抽着烟,强忍着浑身的疼痛说。
尼玛这臭婊子就是狠毒,一阵暴打竟让我半天全身无力,连拉带托的好半天,才将她弄进楼来。
我想过逃跑,但是这次逃了,下次呢?以她的狠辣手段,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更何况今天还见血了。我只能先将她控制住,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米拉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是谁袭击了她,而是打量起周围环境,看有没有摆脱困境的办法。这是一间阴森恐怖的房间。房间没有开灯,胡乱堆放的座椅板凳到处都是,墙角还盘着不少破烂蛛网。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张‘蒙娜丽莎的微笑’,平日里和蔼的微笑这时也变成了嘲笑,耻笑。缺少几块玻璃的铝合金窗户透过一丝微弱的月光刚好照在她单薄的身体上,透骨的夜风也不断侵肆着她。
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虽然她才将我一顿毒打,但总不能再打一顿还回去吧?
那夜在西部钱柜打架,我并没有仔细瞧过米拉模样。刚才认真的观察了下,她如果不施展狂暴的武力,绝对是一个灵巧可爱的粉嫩萝莉。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般的粉嫩小嘴让我忍不住的怜惜起来,越看越可爱。对于如此美人,怎能忍心下得了手?
米拉双肩微微抖动,我心知她想挣脱绳索,笑着劝道:“不要妄想揭开绳索,我知道你是练武的人,特地多加了两道绳子。”
她挖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说吧,刚才对我一顿毫无人性的暴打,怎么补偿我?”我扔了烟头,站起身来。
“我是光州米家的人,你这种没钱没势的贱民,还敢向我提条件?。”米拉知道我不敢将她怎样,才这么有恃无恐。
“我不管你是谁家的,赶紧说条件,不然我就把你变成方家的人。”我吓唬她说。
尼玛被老子抓住了还敢这么牛逼?难道这就是上等人的优越感?
“你敢?别说我们家,就曲家这种三流家族,杀死你跟杀条狗没什么区别。想想你的亲人,你在乎的人,如果你敢对我有一点点冒犯,我发誓他们会死的很惨。”她威胁我说。
虽然不齿米拉的狂妄,但我还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如今这个社会,人命算什么?黑市中杀手眼里,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只代表着三万块钱。
我沉思着,在为自己命运感到悲哀时,米拉突然一拳击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想她是如何挣脱绳索,就被重重一拳击在脸颊上,飞了出去,撞倒在墙根,两眼直冒花花,脑子闷闷沉沉的,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似乎马上就要昏过去。
不能昏过去,现在昏过去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揪心般的疼痛将我激醒过来。
米拉正坐在床头解着脚腕的绳子。
绝对不能让这个变态重获自由!我勉强站起身扑了过去。
米拉低头解着绳索,没有想到我受了一记重拳还能冲过来,被我冷不丁得扑到在床上,拼命反抗。
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样最起码能缩短双方之间悬殊的差距。就算如此,米拉突出的左拳如铁锤般打在我的脊背后心处,我血气倒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满她的脸颊。
“啊”米拉突然疯狂的尖叫起来。
我后来才知道她有洁癖,重度洁癖。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如此费心的寻找着我。如今被我一口鲜血吐在脸上,甚至嘴里也流进不少,一阵眩晕的恶心感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好似疯了一般,力大无穷,双手乱抓乱抠,甚至用头来砸我。
我暗骂这个疯婆子真tm疯了,仅仅摸了摸她的胸,不至于如此苦大仇深吧。
无奈,我只能将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用身体尽量压制着她。这时也顾不上感受她丰满的身材了,只求她无力反抗。
我们俩在床上翻滚落地,非常激情,不是暧昧的激情,是要命的激情。
米拉披头散发,脸颊也被我按在了脏兮的水泥地板上,黏了不少泥土,和鲜血一混,更是污垢不堪。
她早已没了理智,本能的抓扯着我。
我只想制住她,左一把右一把的拦着她的手臂,一来二去,我俩的衣服已经被撕成条状了,这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只想制住她,不然,我完全相信她恢复自由后会杀人。
米拉又一次被我控制住双手,疯狂之下的她一口向我脖颈咬来。
“啊。。。”我一声狂吼,本能的向后退了退,她没咬住我的大动脉,却将脖颈连肉带皮咬去一大块。
“草你妈,疯表子。”我彻底怒了,狠狠一巴掌向她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没有将她打醒,却将她打昏过去。
也许这记耳光太重,也许是她的精神早已不济,这记耳光仅仅是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