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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一看,却是凛色灰。
她怎么还在?我刚才一阵恍惚,竟然把她给忘了。
凛色灰一身和服,微躬着腰,双手交叉放在腰间,标准的日本传统女人礼仪,只不过微红的双颊提醒了我说过的那句话,今晚我要你。
现在这般情况,哪里有心思再搞这个?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自己又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嗨。。”凛色灰又喊了一声。
尼玛这是闹哪样啊,非逼着老子上你?
我恼怒的爬了起来,正要开骂时,却见凛色灰拉开了附在腰间的束带。。。。
扫戴斯乃!惊讶之下,我也不觉已用上了听顺口的日语。
她的和服脱落,底下,竟然一丝不挂,一具白洁的娇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咬着下嘴唇,直勾勾的望着我,那种目光在我看来,却是执着,坚毅,以及心甘情愿。
不知道从哪部书上,我看过一句话,真正的日本女人,是最纯洁的女人。
当时看到这句话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无数av,苍老师,波多,小泽圆等等。。。
于是,我一笑而过。
这时,我望着凛色灰的眼神,毫无由来的想起了这句话。我不敢与她对视,目光略过青涩傲挺的胸部。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双腿之间的一片神秘花园。。。亭亭玉立,白皙可嫩的双腿,以及一双如玉琢般的粉嫩脚丫。。
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她到底算什么
粉嫩脚丫在移动。。在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竟然紧张了起来,这种感觉真奇妙,好像赤身裸体的是我一般。
我哑然失笑,抬头望着她。
凛色灰跪坐在床上,嘴里低吟着一种貌似很古老的歌谣,帮我解开了纽扣,除去衣服。然后,她静静的俯下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了我的身旁。
我是心无杂念,但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握上了那对玉兔。
花蕾初开,任君采撷。
指尖轻轻拂了下去,越过山峰,滑过平原,穿过树林,直入秘境。
丝毫没有柔情,也不需要激情。
所有的女人身体身体都是热的,光滑的,柔软的,湿润的。
可惜,她是日本女人。
我以前也不觉得自己是愤青,但是到了日本之后,这种情绪一直左右着我,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我翻在了她的身上,就那么进去了,没有前奏,没有情趣,更没有感情。
有什么?
有我对他哥哥的恨意,杀意。
有我对自己的悔意,恼意。
凛色灰呻吟着,似乎还在嘀嘀咕咕说着日语。
尼玛肯定在骂我。
我不由加快了节奏。
她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在怒斥,或者怨恨。
有什么可恨的?你只是江田俊彦用来交易的一件商品而已。
一时间,不知道是被她体内的热流刺激了,还是我骨子深处那种劣性浮了上来,我也开骂了。
干死小日本。
叽里咕噜。。她也用日语回骂着。
干死江田俊彦。
叽里咕噜。。
干死忍者。
叽里咕噜。。
干死抓了沈倩倩的警察。
叽里咕噜。。
。。。。。
。。。。
前半夜的杀意,以及后半夜的压抑,都被我释放进了凛色灰的体内。在那一瞬间,我的灵魂似乎飞了出去,全身乏力,软软的倒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是在天亮的时候,有人敲门,凛色灰披了件浴巾去开门,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类似于手机的器件。
她褪了浴巾,赤身裸体的钻进被窝,笑着将其中一部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不敢与她对视,不知道如何面对,更不清楚我们现在是怎样一种关系。
如果她是小姐,我可以跟她说几句调戏的俏语。
如果她是爱人,我会去爱抚她,拥抱她。
如果她是仇家,我甚至会杀了她。
但是,她什么都不是,她到底算什么?
我不知道。
“哭你一起挖。”凛色灰突然说道。
随即,只听她手中那个器件中传出真人般的女声:“你好。”
原来是翻译机,我没有出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又说了一句,然后翻译机翻译:“我想先知道刚才你说了些什么?”
顿时,我感觉脸上火热火热的,不由掩饰道:“感慨,感慨了下。”
翻译机也将我的话语翻译成了日语,传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感慨?”她又问,我感觉她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嗯。。。感慨我们不应该这样。”
“为什么?”
“我不喜欢日本人。”
“因为我的祖辈们侵略了你的祖国吗?”
“也许吧。”
“我真的很抱歉。实际上大部分的日本人都跟我一样,替自己的祖辈感到羞愧,并且愿意赎罪。只是,一些政客们为了达到自私的政治意图,才会那般无耻的。”凛色灰如是说。
“就是这样赎罪吗?拘禁我的女人,然后要挟我为你们做事。”我不齿道。
“方君,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讲道理。你杀天行怪,跟江田家族一点关系也没有,更不是我们在追捕你,现在,是在救你。当然,你我素不相识,没有任何交情,既然救你了,拿些回报不可以吗?你现在还是下意识的以为我们在报复羽联队败退之仇吧,中国有句古语叫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从来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报仇。就算报仇,也会用失败的那种方式,这才算是真正的报仇。”凛色灰静静地说,似乎像个贤惠的妻子,不厌其烦的开导着我。
“说得好听,拘禁沈倩倩你怎么解释?”
“我说了,我们以前素不相识,根本就没有相互信任的资本。我们救你,也算是一种投资,拘禁沈小姐,只是一种对投资负责的手段而已。我觉得很正常,从良心上来讲,也很正常。”凛色灰半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
我承认她说的在理,但是下意识的想去抵制,不想让她把我说服。可是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却觉得很空白无力。
“好吧,再别讨论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了,说说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会答应我的条件?”我扯开话题,说。
“第一,当时的情况我如果不同意的话,你们两个冲动的男人会打起来,无论什么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第二,家族现在对你的态度是亲近、拉拢。我想,还能有什么比联姻这种方式更好的呢?第三,你这个男人不错,够狠,够强大,我喜欢。”凛色灰有条有理的回答了我的问题,就像学生在解答一个公式一样,简单,明了,具有说服力。
“你不恨我当初打了你?”我很没有出息的自傲了一下,能被一个女人喜欢,还是一个美女,这确实是一种荣耀。
“正是因为你的那一脚,我的心里才有了你。当时你如果低声下气的讨好,我会看不起你的。在日本就是这样,强者为王。至于阴险、毒辣,或者是善良、厚道,这些古老的形容词已经没有人使用了。”凛色灰又伏在了我的胸膛上,呢喃的说。
我竟然有了一个日本女人?!
真tm不敢想象,以前只是打算找几个娱乐场所的高级妓女,安慰下自己小小的虚荣心而已。
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一个山口组公主合情合理的喜欢上了我。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因为床单上那片殷红可以击穿所有的虚假,谎言。
只要修炼异术,无论是江湖道的武功、还是日本的忍术,都是需要内力,元气的。这些古武家族的女孩,第一次非常宝贵,这些,从米拉身上就可以看出。
江湖女子,除了身具双修、合欢这种奇术的以外,很少会有淫乱的。每一次交合,都会损失一定的元气,这对于女人来说,很是不公。
这也是采花贼会遭到江湖同道的厌恶,在江湖中的地位,甚至不如最下等花门一系的原因。
我只能有一个男人,这句话米拉说过,李别情也说过。不是说她们有多爱我,而是这种理念已经被她们的长辈深深的灌输在了脑海深处。
“说说你的家族吧。”一时之间我的心思有点凌乱,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我欠下的感情债太多,米拉、李别情、沈倩倩、严小草、甚至死去的李珍。不论她们算不算我的女人,都欠她们的。
我不想再在一个日本女人身上浪费感情。
“山口组你了解吧,日本第一大社团。”凛色灰反问说。
“知道一点。”我点了点头。
“山口组现在分为三系,江田系、山崎系、吉野系。三系争夺着山口组的资源,渗透政府议会,表面看起来水火不容,但对整个山口组来说,还是起到了促进激励的作用。我的家族就是江田家,目前实力还比较弱,比不上古老的山崎家族和激进的吉野系。”
“能影响议会的决议这还叫实力弱?”我不知道凛色灰是在谦虚还是在隐瞒。
“这个议会只是东京的地方议会,并不是国会。当然,弱只是相对而言。为什么山口组不理会歌舞伎町的中国黑帮?就是因为现在山口组的目光全都放在了政界,不单单是日本政府,台湾、以及南太平洋的一些小国都有涉及。山口组秉承着对外不对内的原则,资源不够,就去国外发展。这个弱,就是指我们江田家并没有出国,而是专心在国内经营。这些年来,已经被其他两个系派赶上,超越。”
“那你们怎么不去国外发展?”我好奇的问。
“这是先辈们的决策问题,错过了最佳的时机,现在去,只能喝口汤而已,追悔已是莫及。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将错就错,致力于国内的政界,政府、内阁、议会都有涉及。如果只按在国内的实力来说,江田系还是最强的。”
“所以你哥哥需要有一个完美的履历去进行他的政治生涯?”
“是的,家族内现在有好几个竞争者,分散在不同领域积累着经验。明年一起进入山口组后,就会选出一个最优秀的,获得家族的全力支持,去政界发展。”
听完凛色灰的讲解,我才明白了毁灭上海、北京两帮对于江田俊彦的重要性。也明白了山口组为什么不将中国黑帮除掉的原因。
他们,只是江田俊彦的试金石而已。
“我没有被人胁迫的习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诚心跟你哥哥合作的想法。”突然,我意识到凛色灰也许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那你为什么会答应哥哥,为什么会要我?”凛色灰翻起身来,怒视着我,胸前一对炫目的玉峰急剧起伏着。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不懂
我不是情圣,不懂女人,也从来不了解她们要什么,但自从杨娇娇离开后,我好似懂了。
她要钱,要稳定、无忧的生活。
这个我真给不了,所以我现在并不恨她,能理解,但不原谅。
记得这句话跟王绪岚也说过,她当时还嘲笑说杨娇娇需要我原谅什么?
也许冥冥之中的命运之神早已安排好了,曲建华死于我手,杨娇娇虽然成了曲家少奶奶,但她现在也应该后悔了吧。
后来的李别情、沈倩倩、花叶以及现在的这个日本妞。她们也许是有情的、无意的、挚爱的、或者是路人,我一个也不理解,她们的内心里到底想要什么。
也许,我的生命里,最单纯的女人,只有死去的李珍和远在广州的米拉。
她们无所求,就算有,也只是要个充实的生活,或者是一家人幸福的过日子。
凛色灰要什么?
她爱上了我?
还是委身与我换得家族利益?
我不懂,我只知道现在需要她,需要她去救我所关心的人。
“我只是拖延时间,或者是有一点点报复的心态而已。你不会指望着跟我上了床,就让我爱上你。”我摸索出烟盒,点上一支,散懒的说。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凛色灰赤裸着的身体在发抖,眼睛里也有些湿润。
“你想我是哪种人?你的男人,深爱你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你这是奢求。”我冷哼一声。
“我不值得你珍惜吗?”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