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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寄萍笑了笑:“是么?其实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不是死亡,可怕的是在你死了以后,你还有一些你必须要完成的事情没有去做。”
唐川注视着她,总觉得这个女人此时看来有些不对劲,可他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哦?譬如什么事情?”
高寄萍微笑着将茶双手捧着,端送到唐川的眼前,红润的丹唇轻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让你念念不忘,无论是茶钱饭后,无论是清晨深夜,只要你一闭眼,就会想起他的身影,想起他的恩德。你说,这样一个让你记忆深刻的人,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他?”
唐川看着面前的女人,和她手中的这碗茶,这碧波荡漾的茶水中,碧螺春上下漂浮,宛如水面飘荡的浮萍,无依无靠,只是在水中散发着阵阵的幽香,一股妖异的幽香。
他并不伸手,只是反问道:“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高寄萍笑了笑:“有没有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知道,我很感谢你就好了!”
唐川淡淡一笑,将茶杯接过,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下:“你的感谢我收到了,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成为我的敌人。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高寄萍看着唐川翻滚的喉结将茶水送入肚中,嘴角暗暗的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笑容,她上前一步,轻轻的用双手将唐川搂住:“难道,你就不好奇么?”
唐川感觉到身后女人柔软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如同一团妖冶的火焰,她胸前娇嫩的蓓蕾在他的背脊上砥砺着,摩擦着,让他体内的欲火如同涨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起。
唐川身子一僵,皱着眉头:“好奇什么?”
高寄萍缓缓的褪下身上的翠绿罗衫,露出坟起的鸽乳,幽幽的说道:“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感谢你么?”
七彩迷魂珠实在是太过于霸道,唐川仅仅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此时便感觉到体内欲火滔天而起,身后的女人宛如一条美女蛇,哀婉清秀的面孔中透露出一股噬人筋骨的妖艳与疯狂。
“你要干什么?”唐川猛然回身,却看见面前这珠圆玉润,令人目眩神迷的赤裸娇躯在他眼前,白生生赤裸裸的站着。
唐川突然一阵眼晕,即便是从倾国倾城的周群美艳中熏陶出来,猛一眼看见这清婉小令一般的清秀之美,初尝禁果的唐川仍然抵受不住这种欲望的侵蚀。
周群美貌妖娆,风情万种,她对唐川的诱惑,如同火焰,烧得人恨不得粉身碎骨。
而高寄萍,她眉目清秀,气质幽雅,却偏偏透着一股无比撩人的妖异与疯狂,如同一汪深渊古潭其中暗藏漩涡,让人不自觉的便沉沦其中。
唐川口干舌燥,脑海中一头从欲望深渊中攀爬而起的野兽,仰天咆哮,震动灵魂,响彻肺腑!
他眼睁睁的看着高寄萍脸上带着幽怨的神情,眼中却藏着病态的疯狂,红艳的丹唇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练功房中寂静无比,只有粗重的喘气声一阵阵响起,这种寂静无声的春潮中,
高寄萍如同缠绕着一棵参天古树的细藤,身子紧紧的挤在唐川的怀中,她牙齿轻轻的在唐川的耳垂上一咬,娇吟细喘着:“帮帮我……”
轰的一声,堤坝决堤,洪水滔天!
唐川死死的盯着高寄萍,深邃的黑色眼眸中,涌起的却是一片凶狞的血红。
高寄萍咯咯一笑:“来,用力撕碎我吧!”
张天师回过头,隔着一条走廊遥看着唐川消失的房间,在他身后,是将脑袋藏在一口铁锅中的张天心。
眼前的一切,总会让张天师觉得心中别扭,就像自己被扔进了一个黑洞之中,他能看见头顶上照下来的一丝光亮,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龙虎山的修行道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靠东面的练功房到靠西面的客房,中间只隔了一条长廊。
按理说,在如此近的距离,唐川不可能察觉不到张天心的存在,对于这股熟悉得深入骨髓的生命之气,只要张天心在他附近出现,唐川便能立刻察觉到。
可是,年轻的死灵之王之所以没有任何知觉,就因为,在这条走廊上的各个角落以及红木横梁中,篆刻誊写着各种符文,这些符文和走廊的走向布置结合在一起,隐约布成了一个法阵。
尤其是庭院中的假山怪石,花草树木,都暗藏玄机,隐约透露出一股深奥的天地灵气。
龙虎山贵为修真大派,结交极广,往往一些平日里来往的门派中有不少互相结仇的修真人士,而这些人当中往往就有一见面就要立刻分生死的宿敌死仇。张远河谦冲忍让,可别人却不见得有他这样的修养境界,几次大打出手,险些将龙虎山的修真观给拆了。
张远河无奈之下,布下了这个三界回天阵,借助强大的自然之气,隐匿这里所有人身上的先天真气,让他们即便是住在隔壁的客房中,也彼此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
这也是张天师为何敢将唐川带到龙虎山来的主要原因,有这个阵法在,张天心感受不到唐川身上强大的死灵之气,而唐川也不会感受到张天心独特的生命磁场。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呢?”张天师皱着眉头,他突然间像是回到了张天心在红磨坊大战亡灵三仆的那一夜。
那是他一生中罕有能让他后悔的事情,他料到了事情的经过,却没有料到事情的结果。
在古德里奥苏醒之前,这种隐约的预感便让他坐立不安。
而此时,这种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
张天师觉得这一次的危机感比以往要大得多,如同天边飘过一片浓重的乌云,遮天蔽日,黑压压的将全世界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到底哪里不对了?”张天师百思不得其解,一环接着一环的推想了过来。
如果七剑其他人还在这里,他们一定会笑着说:你也会有迷茫的时候?你不是无所不知的张天师么?
可惜的是,埃及一役,七剑几乎全军覆没,再也不会有人在张天师的身旁与他开玩笑。
只有高寄萍凭借着自己强悍的实力在那次惨烈的战斗中生还而回。
嗯?高寄萍?
张天师的瞳孔猛然间涨大,在埃及时,高寄萍盯着唐川那古怪而病态的目光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一股强烈的不安喷涌而出!
难道,那个不是高霁萍,而是她的姐姐,高寄萍?!
张天师猛然间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刚扑出一步,却突然听见“轰”的一声巨响!
在走廊对面的练功房,一股浓烈的黑气掀开房顶,冲天而起!
这股滚滚的死灵之气,粗壮如同擎天之柱,翻滚如同黑龙腾天!
在它的周围,无数细小的碧绿光线紧紧缠绕在这条黑龙身上,紧随着它冲向九天云霄!
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
张天师忍耐不住浑身的战栗,呻吟道:“我的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
他却不知道,在他身后,原本一脸憨笑的张天心,脸上呆傻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他浑身开始不自觉的剧烈颤抖起来,双拳紧握,眼中仇恨愤怒的怒火滔天汹涌……
→第一百一十三章 恩怨情仇一念间(四)←
这是一间大约四十个平方的房间,地面上铺着整齐的青石,四周空荡荡,罕有家具,只有房间靠东面的墙壁上高悬着一把剑,剑下面是一面八卦镜,在镜子正对的前方有一张古色古香的八仙桌,在这张八仙桌上面,纠缠着两具赤裸裸的躯体。
如果说唐川是一棵树,看似瘦弱的身躯却充满了恐怖的力量,那么高寄萍就是一根滕,娇小柔嫩的身躯中却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七彩迷魂珠的药力扩散在碧螺春之中,唐川又初尝禁果,这样强力催情的药力让他根本无法把持,高寄萍像一个勾引着他步入深渊的妖精,充满诱惑力的身躯让他眼前一片通红,从一个冷酷的死灵法师化身成为了一个狂暴冲动的野兽。
唐川嘶吼着,如同大川飞流,激昂沸腾,他一下又一下疯狂的撞击着高寄萍粉嫩的花蕊,就像海洋中的怒浪,一下接着一下拍在崖岸上,每一次怒浪似乎都会将这脆弱的崖岸拍碎击毁,可是每一次汹涌而来的怒击重重的撞在上面,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又化作无数浪花退去。
高寄萍清秀哀丽的面容中,透露出一股销魂噬骨的淫靡之气,她体态婀娜,坟起鸽乳虽然比不上周群那样丰满,但是形状小巧可爱,粉红蓓蕾坚挺犹如冰山雪莲,娇羞的绽放,可是它们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涛而激烈的跳动着,光致的圣洁中透露出一股令人癫狂的淫荡。
她眼中春情澎湃,双手挽着唐川的脖子,手指却在唐川目所不能及的地方一个指诀接着一个指诀的捏着。
中指微曲,与大拇指相扣,食指、无名指与小拇指竖起,这是小洞天催情术中的指诀,无相回天。
左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互相扣住,左手横卧,右手直竖,两手食指交叉错过,这是驱动体内真气,吸引对方体内真气的九阴引阳诀。
此时,高寄萍就像化身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磨盘,她全身的真气都从丹田中喷涌而出,游走到身体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毛发之中,化作汪汪春情,然后又流回到丹田之中,这一去一来两股力量渐渐的在她的小腹中形成了一个不断流转的漩涡。
唐川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个漩涡拉扯着他体内的亡灵之气,一点一点的从身体之中往外涌出,这个女人用她的身体紧紧的缠绕着他,窄紧的下身疯狂吮吸着他,令他堕落疯狂。
浓重的死灵之气不自觉的在他的身体中散发开来,如烟雾一样笼罩在四周,他原本英俊的面孔变得无比狰狞,额头的青筋滚动如蛇。
“你想干什么?”唐川凝聚着最后一丝没有被情欲吞噬的理智,咬着牙齿,狠狠的说道。
他觉得自己就像在怒涛之中,身不由己,理智和肉体被硬生生的割裂成了两个人,他想从这里抽身而去,可是他的身体中却像藏了一团火,浑身燃烧得像要爆炸开来,身子刚刚要从高寄萍的身上抽离开来,可是高寄萍臀部微抬,顺着他的动作一迎合,唐川的下身便又不自觉地挺了过去。
借着自己对她产生的一丝好感而对自己下黑手,唐川怒不可遏,每一次冲撞的力量都比之前一次大,似乎他将全身的怒火都化作一次又一次的冲锋,全部发泄到身子底下的这具娇躯之上。
没有人能在这种滔天的情欲中清醒而退,只要这个人存在七情六欲,他就必然而然的会沦陷在小洞天强大的迷魂术之下。
换了另外一个寻常的女人,必定会被唐川这种近乎野兽一般的进攻给撕成碎片,可是高寄萍不会。
这个女人拥有着最变态最强悍的肉体,她那看似柔弱的身躯能够承受各种各样的伤害与创痛,强大的再生力量让她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续战力与韧性。
高寄萍就在这种近乎虐待的鞭鞑中,一波又一波的承受着唐川的冲击。
她浑身血脉奔涌,身体泛着粉红色的潮红,显然也已经进入了欲望之潮的巅峰,高寄萍下身努力迎合着唐川,双手在他脖子上一用力,将自己的上半身拉了起来,红唇凑在唐川的耳旁呻吟着:“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高寄萍突然放荡的大笑着,腰肢越发的用力扭动,如同一条缠绕在唐川身上的美女蛇“你居然问我,我想干什么?”
她像发了疯一样朝着唐川重重的吻去,如灵蛇一样的舌头无孔不入的钻到唐川的口中,与他死命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