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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我什么都没听见!”谢竹缨又退了一步,她明显是在狡辩。
“真的没有?”我又上前一步。
“真的!”
“那好,没有就没有。现在天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了,快走吧!”
“什么什么?现在就让我走!”谢竹缨急了,走上前一把扯住我手臂,委屈道,“程东,我跟你说实话吧,昨天你大情人给我打完电话,我都开心得不行了,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刚刚被你那么一闹,我都难受死了!再说我们都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趁你大情人不在家,你又没什么事儿,今晚就陪我喝个痛快吧?”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要撵她走,只是见她偷听我和小雨谈话,多少有点儿来气。而且,我心里……好象也不太想她走似的。
见我没说话,谢竹缨嘻嘻一笑,道:“好啦好啦,别装了,我们接着喝酒!”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臂,又把我拽回了沙发。
酒局继续进行了,但这次我刻意控制了一下。因为小雨不在家,我怕我们都喝高了意外弄出点儿什么事儿不好收场;谢竹缨也因为刚刚的事儿显得情绪有点低落,劲头也不是很足。就这样,我们东拉西扯了半天,才喝完了剩下的四五瓶酒。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正是谢竹缨平常离开我家的时间,便道:“竹缨,酒喝完了,也十点多了,你该走了吧?”
谢竹缨睁大眼睛望着我,吞吞吐吐地道:“程东,我……我今晚不走了行不行?”
我一听吓一跳,这个谢竹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也太直接了。我忙道:“不行!”
“为什么?”
我哭笑不得地道:“为什么……这还用我说吗?现在小雨不在家,我们孤男寡女的……你觉得这合适吗?”
谢竹缨红了一下脸,没说话。我又道:“竹缨,这样吧,今晚你该走走,大不了明天你再来,好不好?”
谢竹缨呆望了我一眼,咬了咬牙,大声道:“不好!”
我苦笑了一下,继续劝道:“竹缨,你的心情我理解,但……”
“我的心情你理解,你真的理解吗?”谢竹缨一脸委屈,打断我道:“程东,你想想,你每天和你的大情人恩恩爱爱的,我却象个小傻瓜似的跟着瞎掺乎。天黑了,我还要一个人回家睡到冰冷的床上,这种滋味你能理解吗!”
“可是……”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就没打算要走。”
“竹缨,你听我说……”
“你先听我说!”谢竹缨打断我,一把抓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道:“程东,反正你大情人六号才回来,我们两个都挺无聊的,我肯定要天天来,与其跑来跑去那么麻烦,不如……不如这几天,我们……我们干脆同居吧?”
“什么?!同……咳咳咳……”我正好抽进一口烟,刚想说点儿什么,就无比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差点儿没呛死。
“别误会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谢竹缨见了,忙不迭地帮我捶背。
我缓过气,没好气地道:“同居!亏你想得出来!”
谢竹缨又羞又窘,忙解释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我的意思是说,你家有两个房间,我们一人住一间。你想啊,我跑来跑去很麻烦,还不如留下来,我们可以互相解闷,又能互相照顾,你说好不好?”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今晚想让谢竹缨走已经不大可能了。她本来就不想走,小雨那个电话,又给了她极大的鼓励。而且不可否认,那个电话对我也起了一种心理学上的暗示作用。我无奈道:“那随你便吧。不过说好了,只能一人睡一间房,你不可以胡来。还有,也别再跟我提同居两个字,OK?”
“去你的,什么胡来!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谢竹缨见我答应,又羞又喜,兴奋地道:“程东,你再去取几瓶酒,我们再喝!”
“什么?!都喝了一箱了,还喝呀?再喝就……”
“哎呀,你怎么又婆婆妈妈的。我们首次同居,当然要好好地庆祝一下喽!”
我哭笑不得,转头向她望去。谢竹缨一脸幸福状,正面带微笑,美滋滋地看着我。看着她酒精作用下红晕的脸蛋,略带迷离的眼眸,我的心又不争气地乱跳了起来。我想了想,道:“好,你等着,我去取!”
我根本不想庆祝什么所谓的同居,但我知道我们都已经处于酒意半酣的状态,这种状态是很危险的。女人酒意半酣会显得格外妩媚诱惑,男人酒意半酣则非常容易冲动犯错。以冲动犯错对妩媚诱惑,那今晚上非出事儿不可。我的想法是,与其如此,还不如接着喝下去,喝个烂醉如泥,人事不省,这样就不会出事儿了!
我对自己的理智佩服得五体投地,大跨步到阳台取酒去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酒后倾情
家里只剩一箱酒了,我直接扛到了卧室,酒局进入了第三回合。谢竹缨因为可以和我“同居”了,显得异常兴奋,一杯杯地往肚子里倒酒。我本来就是奔着喝多去的,于是也来者不拒,不停地与她推杯换盏,二人间的气氛进入了高潮。
俗话说,“酒壮英雄胆”,其实这句话用在女人身上同样合适。随着酒越喝越多,谢竹缨的动作也放肆了起来,她不时地搭搭肩,或者斜靠在我身上,甚至搂我的脖子。我一再提醒她要注意,但她根本不理,我只好听之任之了。其实谢竹缨只是无心之举,但用在我身上,尤其又是在喝了这么多酒的情况下,搞得我一颗心火烧火燎的,都热到脸上了。
唉,貌似还有一句俗话叫什么“酒是色媒人”,这话更***有道理!
不知不觉,又是半箱下去,我们前后已经喝了十八瓶之多,时间也过了午夜。我迷迷糊糊,谢竹缨坐着都直晃悠,我们都离喝高不远了。这种情况完全在我预料之中,我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只要再加把劲,我们就可以烂醉如泥了!
桌上无酒,我又拽出一瓶,准备启开。谢竹缨忽然拉住我,不停地摆着手,道:“别启了,别启了,不喝了!”
我心里一惊,忙道:“怎么不喝了?”
谢竹缨一把搂上我的脖子,醉眼迷离地看着我道:“再喝……我就该多了!我怕你……借机干坏事儿?”
我狂晕!现在两个人都已经八、九分醉了,这个时候停住不喝了,那岂不是……早知如此,还不如第三回合压根不喝呢!失策,真是失策呀!
我从脖子上摘下她的手臂,道:“别胡说,我能干什么坏事儿!来,咱们再喝点儿?”
谢竹缨嘻嘻一笑,又搂上我的脖子,歪头看着我道:“你说、你明知你大情人不在家,还……一个劲地劝我喝酒,你不是想干坏事儿,是什么?”谢竹缨舌头都大了。
“我……这……唉!”我欲哭无泪,只有独自苦笑。
谢竹缨见我说不出话,得意忘形,居然把脸伸到我面前看着我。此时的她,一张脸艳若桃花,看着我的一双眼,媚得要滴出水了。我心脏乱跳,忙别过头去,道:“竹缨,你要是不喝了,就去卧室睡吧,我在书房的小床睡。”
谢竹缨没说话,忽然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下。我一惊,忙侧过身体。谢竹缨微低着头,羞羞地看着我。我咽了咽口水,道:“竹缨,我提醒你,你可……又犯规了!”
谢竹缨看了看我,“呼”地站了起来。因为酒意,她下盘不稳,刚站起来,就一阵摇晃。我以为她要去睡觉,忙扶了她一把,就想起身。不料谢竹缨站稳后,一个转身就跨坐到我腿上。我大惊,道:“竹缨,你要干嘛?”
“去***规矩,那都是你定的,我……我不管了!”谢竹缨搂着我的脖子,下腭微扬,一双眼挑战似的看着我。
“什么!你……”
我话还没说完,谢竹缨混合着烟酒味道的嘴巴就热乎乎地贴了上来。
我心中一乱,忙伸手去推。谢竹缨的小衣服本来就露着一截小肚皮,她又正搂着亲我,衣服大幅度地上提,整个胸部以下的上身,全都露在外面,我一推之下,正好是她雪白的肌肤。我触电似的缩回了手。那里,火烫火烫。
就这一下,我立刻乱了方寸,更兼酒意上涌,我不仅没有继续采取措施,反而不自觉地搂住了她的背。好在我理智尚存,还没有迎合她的亲吻。
谢竹缨见我搂住了她,更加亲的来劲。渐渐地,我有些顶不住了。关键是谢竹缨不会亲吻,只是拿嘴巴在我面上、嘴唇上粘来粘去,弄得我一脸湿乎乎的。她口鼻间的喘息,更是毛茸茸地刺激着我。
我被她亲得抓心挠肝,心急火燎,终于忍不住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谢竹缨娇躯一阵颤抖,双手骤然加力,我也不自觉地搂紧了她。
人类有很多能力根本就是无师自通的,亲吻也是一样。谢竹缨香泽初被侵占,虽然很兴奋,但却有些慌乱,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又是个记者,见多识广,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毫不退缩地,她的小舌头迎了上来,两个小家伙立刻纠缠在一起,不停地吞吐、厮磨、打转、抵舔。
与她野马型的性格不同,谢竹缨在具体亲吻的过程中很温柔,基本上是处于被动状态,我进她出,我出她进。尽管是第一次,但我们配合得很完美。
我们忘情地拥吻着,我搂在她背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她的小衣服里,正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好在理智使我没有习惯性地解开她背后的胸罩扣。
这一吻不知进行了多久,我们的脸都被彼此的口水浸湿了。直到我们的嘴都累得不行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谢竹缨全身无力地伏在我怀里,晕红着脸,紧闭着眼,她幸福着,也陶醉着。
搂着她动人的娇躯,看着她撩人至极的面靥,我的心情既美好,又矛盾。如果说我一直搞不清我是否真正喜欢她,那么这一刻,我清楚了,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性格泼辣不羁的女子。那些开心快乐的日子中,我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她,一定是这样。
象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谢竹缨贴在我耳边,轻声问道:“程东,现在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你说呢?”我不好意思说,只好反问。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谢竹缨直起身,盯着我的眼睛。
“……嗯,喜欢。”或许是受到了她直爽性格的感染,我实话实说了。
谢竹缨脸上浮起了幸福的微笑,她微一颔首,温柔地抵上了我的额头。我手上一加力,拥紧了她,我们沉浸在拥抱的甜蜜中。
忽然,谢竹缨起身向下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我明白了,原来我们一通长吻,我下面的东西,早就硬了,正隔着两个人的裤子,抵在她的股间,晕,我胸前贴着她的柔软,她腿间顶着我的硬物,这实在是太了!
我尴尬了一下,道:“竹缨,夜深了,你去睡吧。”
“嗯。”
谢竹缨从我身上站起,由于酒意正浓,身体又是一阵摇晃。我忙起身扶住她,道:“我扶你进去吧。”
“嗯。”
谢竹缨一手扶着头,一手搂着我的腰,我们进入卧室。我灯也没开,就把她扶到了床上躺下,又为她拿出被子。随后,我道:“竹缨,你睡吧,我过去了。”谢竹缨没说话,黑暗中,她一双大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我心慌意乱,转身向外走去。谢竹缨忽然拉了我一把,她酒后力大,我脚跟不稳,一下子被她拉倒在床上。我抬起头,道:“竹缨,你干嘛?”
谢竹缨骨碌一翻身,伏在我身上,对我道:“程东,你不过去了,行吗?”
我苦笑了一下,伸手抚着她的脸,道:“竹缨,我们已经犯规了,不能再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