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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少爷,老夫人请您过去一下,有事相商。”孔凌和唐晴风相视了一眼,虽然奇怪这个时候秦夫人叫人请孔凌去有什么事,但没有说出口。孔凌微微一揖:“多谢碧荷姑娘了,孔凌收拾一下,这就过去。还请碧荷姑娘回禀一声。”“不敢,那碧荷就先行造退。”说着,碧荷就走远了。孔凌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叹了一声:“寒竹,我们走吧。看看老夫人找我有什么事吧。”“少爷,身体刚好,再加一件外套为好。”寒竹看了看天,表情很慎重的说了一句。“带一件吧,现在不冷。”孔凌对寒竹的行为很无奈。听到孔凌答应了,寒竹就去拿外套了。“师傅,你把他吓着了。”你也把我吓着了,唐晴风在心底默默地加了一句。孔凌苦笑了二声:“实非我愿。”是呀,上苍作弄人。看多了人世变迁,天意弄人。唐晴风的心也酸酸的。二个大男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伤春悲秋。这时寒竹拿着外套就出来了。“少爷,我们走吧。”“嗯,走吧。你要去吗?”孔凌这是在问唐晴风。唐晴风摇了摇头,“不去了,老夫人差人来点名找的师傅,若我跟去了,可能不方便说话的。”“也好,那你也好好休息吧,你身上的伤,不比为师少。”说罢,对唐晴风点了点头,就带着寒竹走了。看着孔凌走了,唐晴风也慢慢的踱回自己和风清住的小院。他们二个住的小院,是秦府来了亲眷住的。环境还是很好的。院子里还有一颗冬青树。风清就在那树下练剑。从屋子里搬了一张椅子摆在院子里,再倒了一杯茶暖手。唐晴风就半靠在椅子上看风清练剑。说是在看风清,但唐晴风的思绪早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风清被唐晴风盯着,总感觉不自在,再说也已经练了好一会时间了,但收势准备休息一下。从冬青树上拿下外套,再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一头的热汗。便向唐晴风那儿走了去。“喂,想什么呢?抱着一杯茶也能睡着了?”风清顺手就把擦汗的毛巾给丢唐晴风脸上了。“臭死了,你怎么什么都丢人脸上呀。我这儿好好的思考问题呢,你却来捣乱。”自从那一夜醉酒后,唐晴风和风清的相处方式就又进了一步,现在二个人相片就如同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可以肆意的调笑。“思考什么问题呢?”风清也从屋子里拖了一张椅子出来,也学唐晴风一般倒了杯茶,窝在椅子里享受着太阳光。暖暖的太阳光晒得人懒懒的不想动。过了好半天,风清以为唐晴风已经睡着了的时间,唐晴风才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在想师傅。”“师傅?孔凌少爷?想他作什么?身体不好是了吗?”风清也随口说说。“嗯,我在想,没了方少爷,他今生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就着茶杯,喝了一口茶,茶已经凉了,喝在嘴里有点苦。也许应该换一杯茶了。“不知道,也许他自己会有安排吧。”风清是个实在人,有什么说什么。唐晴风换了个坐姿,将手中的茶水一点一点倒了出来,看着茶水滴在地上,将原本干燥的土地打湿。指着那一滩水渍,唐晴风说道:“小清,人死了,是不是就如同这地上的水一般。刚死的时候,大家都会很难过。等时间一长,风一吹,太阳一晒,就会一切了无痕。是不是这样的?”“也许吧。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因为死了某个人,而将自己全部的生活都放弃,一切要向前看。也许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在心里怀念已去的人。”风清歪着头看着唐晴风。“喂,怎么突然说起这么个伤感的话题了?”“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师傅离去的背影,有点感触罢了。师傅是个长情的人,正如你所说的,他应该是那个只会在心里怀念人的人,只是这样会很苦。”唐晴风坐正了,面对风清问了句:“你说,我死了,会不人有人在心里怀念我?”听到这一句话,风清也坐正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晴风一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头上不烫呀,那人怎么会说起胡话来的?”看到风清的样子,唐晴风又缩回椅子里喃喃地道:“这一世,若我有一天死了,我也想有人在心里怀念我,不用经常想的,一年想一次就行了,清明的时候,帮我扫个墓,烧点纸钱就行了。不要像我前世那样,死了都没人知道,也没人给我烧纸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二句的时候,风清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最后二句,你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下。”风清推了推唐晴风,唐晴风没有作答,风清奇怪的把脸凑上前,结果发现,唐晴风双目紧闭,却从眼角流下二行清泪。看到如此的唐晴风,风清突然感觉心很痛。慢慢的窝回椅子,与唐晴风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好太阳。寒竹随着孔凌在书房见到了秦夫人。看着苍老的秦夫人,孔凌的心情再一次变成了灰色。“来了,就坐吧。”秦夫人指了指身侧的椅子,“哎。”孔凌顺着秦夫人指的方向随便坐了一张椅子。伶俐的丫头轻手轻脚的端上茶。“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几件事。第一件事,那一天时间的匆促,就方儿在场,收你做义子,过几日,想在家里重新办几桌,请一些亲朋好友一起来见证一下。”“夫人……”孔凌想说些什么,秦夫人摆摆手,示意孔凌不要打断她。“第二件事,等你身子再养好一点,我想将秦家的生意交与你打理。方儿走了,突然感觉整个人很空,也很累。”说着说着,秦夫人的眼泪就下来了。孔凌默默递了一条手帕给她。“娘,”孔凌突然改口。“娘,不要哭,方儿在天上也不会喜欢你这般哭泣的。”站在秦夫人身侧,孔凌伸手想安慰秦夫人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秦夫人哭了几声,拿起手帕胡乱的擦了几下:“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二件事的,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也准备一下。好了,没其他的事了,你下去吧。”犹如快刀斩乱麻一般,秦夫人一通快人快语后,就让孔凌出来了。出了书房,看到站在屋外等自己的寒竹,孔凌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天独语道:“方儿,你在上面可好吗?我不好,不好。很不好。何时才能再相见。你会入我梦吗?”自此以后的每一日,孔凌除了吃就是睡。不想睡会也强迫自己入睡。唐晴风见不得他如此,上前劝慰。孔凌张着一双血眼的双眸,失神的轻喃道:“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怎么就这么难?”很快的,头七就到了,经过这七天的反复折磨,孔凌比以前更阴沉了。终日不言不语。头七上香时,孔凌对着秦方的灵位发誓:“方,我在此发誓,秦、孔二家子弟将不惜一切代价查明真相,哪怕要荡尽万贯家产也要将凶手祭于你坟前。”时间过得很快,头七过后就是二七,一直到五七。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去,很快就是周年,孔凌的誓言一直在心中回响。第一卷完(小修一下最后加了几行)
第二卷
第一章 八年后
站在路口,唐晴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八年了,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还记得当时孔凌在头七时对着秦方的灵位发下的誓言:“方,我在此发誓,秦、孔二家子弟将不惜一切代价查明真相,哪怕要荡尽万贯家产也要将凶手祭于你坟前。”自从那一日之后,孔凌加紧了对唐晴风的训练。不管是识文断字、诗书礼仪还是一些商场的必备知识。孔凌都如同有今日没明朝一般,一股脑的全教授给了唐晴风。今天教明天考核。做得不好,孔凌不会打骂,只会用那一双冰若冰霜的眼睛看着你。做得好,也不会表扬你,只会压更多的任务下来。唐晴风很累,累到无力时,就会赖到风清的怀里,借着假哭吃一点风清的小豆腐,风清的怀抱成为了唐晴风最大的依赖之地。若是哪一天没有抱到,必会若有所失一般坐立难安。风清对唐晴风的态度很暧昧。风清大唐晴风三岁,若当他是自家小弟一般疼爱吧,又多了一份爱怜。若说是当情人吧,又多了一份亲人的味道在里头。每天当唐晴风苦埋书海的时候,风清总在院子里练剑。时间长了,总会有些闲言碎语传出来的。都在讨论着,这二人会不会像孔少爷和方少爷一样的关系。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能过多长时间。有一天门房上收到一封信,是给风清的。风清收到后,仔细的看了几遍,但收了起来。等唐晴风下课了,便叫准备了三二个唐晴风中意的小菜,再叫人烫了几壶小酒。二人又爬上屋顶看星星了。未语先灌酒,风清很清楚唐晴风的酒量,小小的一壶酒就可以将他摆平了。很快的,三分之二的酒已经下了唐晴风的肚,空肚喝酒醉得更快。小心的将唐晴风的睡姿调整好。头枕着风清的大腿,手握着风清的衣襟。很满意看到自己的成果。风清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只手拿酒杯,一只手后撑着。口中喃喃自言着。“还是这样好呀。当面和你说,我居然会不好意思。可不和你说,我又走的不甘心。没想到,我也有这种欲语难述的时候。”一仰头,干掉一杯酒。又给自己继上一杯,拿在手中把玩着。看着沉醉中的唐晴风那张红扑扑的脸。风清就管不了自己的手一般摸了过去。唐晴风的皮肤摸上去并不光滑,有种涩涩的感觉。但是风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抚摸着,不愿放心。一边摸一边捏,到最后,唐晴风左半边脸居然被捏得比右半边脸还要红。“有些话,我只说一回。有些事,我只做一遍。但是,今天的一切就当我是在练习。”说着,风清就低下头,缓缓的将唇轻轻的压在唐晴风的唇上。轻轻的舔着唐晴风的唇。有刚才喝的酒香。一舔再舔,风清忍不住轻巧的进入唐晴风的唇间,用他的舌尖细细的品尝着唐晴风的每一份甜美。睡梦中的唐晴风总感觉有什么压着自己,很不舒服。不由的呻吟出声,并轻轻的翻了一个身以示抗议。察觉到唐晴风的动作,风清不得不离开唐晴风的唇,离开那美味的佳肴。“可恶!”风清的气息变得不稳,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风清不由的咒骂了一声。“唐小子,风清大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我不在的期间里,你要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等我回来,再给你糖吃。”拍了拍唐晴风的脸,风清也不管他是不是能明白自己说的话,只顾将自己想说的,想做的都做完了。这才抱着唐晴风下了屋顶。第二天早上,唐晴风正抱着一个头二大的脑袋在床上发晕着,听着门外有人敲门:“晴少爷,醒了吗?”撑着头小步挪着去开了门,看也不看来人,又小步的挪回了床上。睡在床上唐晴风小声的招呼着:“秦伯早。”看着唐晴风这个痛苦的样子,秦伯从带来的托盘上拿过一碗药汁。扶起唐晴风灌了下去。“咳……咳……秦伯,你就算不疼晴风,也不用用这种方式来谋害我吧。”唐晴风被灌下了药,苦得要人命。“少胡说,这是风少爷走的时候交待我给你煮的醒酒汤。这方子可是秦伯家传的,十分的有效的。”仔细的扶唐晴风睡好。关上门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顺便说了一声:“晴少爷放心休息,秦伯会代你向孔少爷请假的。”唐晴风迷迷糊糊正想补眠中,那记得他说了什么,只是有种感觉,好象漏听了什么很重要的消息,只是脑袋一时之间无法运作。只得沉沉睡去。睡了整整一天,到晚上的时候才爬了起来。一边洗漱,一边回想,猛的想起,漏听的是哪一句了。将手中的毛巾随一丢,便冲出门了。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