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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官……报官!!!快去啊!!杀人了,杀人了!!”
樊殃爬起身,宫染已经起床了,正坐在那里喝茶,“怎么了?外面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吵?”
“有人死了。”说着又轻轻的抿了一下,那满不在意的态度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这是什么话!”樊殃急忙爬起身,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不许出去!”
樊殃奇怪的回头,“为什么?”
“杀他的人在外面,你不能出去。”
宫染轻轻的翻页,悠闲的不得了。
“什么?杀他的人在外面围观??你什么意思?”
宫染轻笑起来,“杀他的人原本想杀的是本公子。”
樊殃大惊,“你的意思是……那人是枉死?”
“不算是枉死,那人是一个杀人狂魔,杀妻弑子,邻里也不放过,死在他手里的人就有九个。”
樊殃心中感叹不已,做到了宫染身边,“那你算是替天行道了,难道你是让那个人代替你死?”
宫染大手便压在了樊殃头上一通乱揉,“脑袋突然开窍了。”
这是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哀嚎。
“公子!!我家公子!!”
宫染淡笑,拉起樊殃贴到了窗户旁边,透过缝隙观察外面。
只见李伯痛苦的趴在那人身上,大哭不已。后来赶过来的阿沧阿轩也跪在地上,满脸惊愕。
“公子!公子!!不!这不会是公子!不可能!”
阿沧跪做在地上,面色苍白,看着那已经看不清楚脸的尸体痛哭起来。
阿轩拉住阿沧不让她倒下,“公子的袖口出有翠竹一颗,这……这就是公子。”
“不可能!阿轩你骗我!公子怎么可能死!你是骗子!”说着一掌挥向阿轩,那悲痛的样子是信了,可是又如何接受?
樊殃无语的回头看了一眼身边人,“他们不知道?”
“知道啊。”
樊殃心中一阵无语,好吧好吧,宫染是演技派,宫染的仆人们怎么可能会弱。看着下面哭天喊地的模样别提多难受了,真是见者伤心啊。
闻声跑下楼的久鸢的看着地上尸体,“恩公死了?”
“哥哥怎么了?”久安也跟着跑下来。久鸢急忙抱住弟弟,不让他看到这么血腥画面。
“弟弟,恩公……恩公他遭遇不测了……他就在昨天还……还在我说话……”
久安一听立刻大哭了起来,立刻挣扎了起来,腿脚又是踢又是打,挣扎着要扑过去,“恩公不能死!!恩公!!久安要给你报仇!!!”
“弟弟不要闹,死者为大,不可扰乱!”
久安这才安静了下来,抱着哥哥大哭了起来,抽噎的声音让人心疼。
“都起开!都起开!官府的人来了!”
一个戴着官帽的人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尸体一惊,“来人快把尸体遮住,不人道,太不人道了!你们几个还有你们。”说着指了指李伯他们,“你们也随我去官府一趟。”说着一甩袖子便要走出去。
久鸢急忙道,“我们也要去!这是我们恩公!”
那官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都去都去,一个不少。”
宫染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们兄弟二人竟会如此。”
“他们两个不知道?”
宫染看着围观的人群后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离去,淡笑一声,“不知道。”
“官府把他们都带走了,我们该怎么办?那当官的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是贪官,他可别乱诬陷人。”樊殃有些担心。
“不会的。”宫染摸摸他的头,“洑大人只是长相不太好但清正廉洁可是有名的,那个死囚还是他送我们的。”
“现在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再休息一晚明日上路。”说着又回到位子上看书,一脸不关己事的样子。
樊殃只能默默的叹一口气。
“老大,小的看清楚了,人死的透透的!”
那麻布缠头的大汉一把揪起来人的衣领,“你可确定了!不然我就把你的脑袋扭下来!”
那人颤颤巍巍的说道,“老大,老大小的怎么会看错!绝对死的透透的,还是一个衙役给他盖上的白布!”
大汉冷哼一声,大笑起来,一把丢开那人,“我就说!!老子的刀下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哈哈哈哈!”
一直在旁边的人急忙附和道,“老大说的没错!那妖孽的仆人哭的如此痛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啊,那要不是真的死了,怎么会如此伤心!对吧老大!”
大汉点点头,“主子虽说人杀了重重有赏,可是没有说事后保平安。那妖孽毕竟是宫丞的小儿,即使他爹不待见他,可是皇上稀罕的不得了啊。”
那人点点头,“老大,老大,主子说事成以后派人把赏金送过来,不会再派人把咱们哥几个给杀了吧?”
大汉一听,言之有理,“如此你就去写书信一封给主子送过去,就说人杀的干干净净,赏金就放在城外破庙的罗汉身后,这样我们安全些。”
那两人急忙点头,翘起大拇指道,“老大英明啊!”
大汉得意的大笑起来,可那笑声还没出来,脑袋便掉了下来。
瞪着眼睛显然是死不瞑目,鲜血从断颈中喷出来,将他身前的人溅了一脸。
“老大?”
“救……救命……”
一人拔腿就跑,而另一人呆呆的看着房梁上的黑衣人,声音忍不住的颤抖,“不……要杀我……求求……”
银光一闪,又一颗头颅掉在了地上,那眼睛还渴求的看着前方,他最后的神情还留在脸上即是恐惧也是绝望。
黑衣人将大刀在那尸体上蹭了蹭,冷笑一声,挥手一掷。大刀如惊雷一刹,势如长虹。
耳边只听到一声一声哀嚎,他得意一笑,“任务完成了。”
天上明月正亮,映照着城郊竟有一种白昼的错觉,在那纯洁无暇的光芒中若不是隐隐传来的一阵血腥,破坏了祥和,真是猜不到又有人死于非命啊。
☆、第三十九章
“嘿,你听说了吗?城外西郊的一个破庙里又死人了!”
“又死人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一连两天都有死人啊!”
一个男子压低头上的草帽,继续驾车。他身边还坐着一位老翁,那老翁慈眉善目一脸的富态样。他们驾的是一辆大马车,车速也不快,悠悠晃晃的就这么出城了。
老翁看看城外好风光摸了摸胡子,“很少这么悠闲了。”
旁边驾马车的男子点点头,“一切都为了保护公子。”
老翁笑了笑,挥鞭启程。
那车内久鸢阴沉着脸,“奇怪呀奇怪,好好的侍女怎么变成男的?”
阿沧为公子倒上一杯香茶,假装听不到。
久安躺在樊殃的怀中,拉了拉哥哥的衣服,小眼神暗示了他一下。久鸢接到眼神尴尬的笑了笑。
“恩公啊,你也太狡猾了,竟然知道会有人追杀,这一手金蝉脱壳真是妙啊!”
宫染眼神一直盯着在樊殃身上乱摸的久安,心里恼怒的不得了,可是又碍于他是一个小孩子不好发作,这下心里就更郁闷的不得了!等到下一处城池,一定再购置一辆马车。
“不敢言妙,只是追捕你之人蠢笨而已。”
樊殃抬眼看了看宫染,举手投足没有一丝慌乱,到底是追杀你啊还是追杀久鸢,真是想把黑的说成白的呢。
久鸢一愣,“你说啥??是追杀我的?”
宫染点点头,“官令乃是本公子的旧友,曾经有过一同求学,本公子便拜托他保护你一天,只要躲过着一天,最少百日无忧。”
久鸢思索一番,“确实哈,说是带去那啥,可是只是关了一天,晚上就把我们放出来了。”
久安突然问道,“可是只死了一人,如何认为是我们两个呢?”
宫染淡笑一声,“晋王有一子一女,他们怕是只想杀小王爷吧。”
久鸢浑身一个激灵,“你……你知道了?”
樊殃无语的摇摇头,“这事早就众所周知了,你们晋王子嗣的身份一暴露就全知道了好吗?”
久鸢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忘了。”
阿沧为她递上一杯香茶,“郡主毕竟出门在外,既为了保全性命,也为了保住身份,请换回女装吧。”
久安点点头,“姐姐,他们既然都知道我们是男装行走,你若换回女装他们怕是找不到了吧?”
阿沧也点点头,久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吧好吧。”
“公子,公子。”
“何事?”
李伯掀开帘子,递进来一只鸽子,“京城方向来的消息。”
宫染拿出卡在鸽子脚上的小纸条,大致扫了几眼,冷笑一声。“阿轩,加快车速,我们先改一下路线去丰城。”
“是!”
车道上黄尘飞扬,在马车越来越稀少的道上远去。
丰城是一个矿产之城,主要是金矿和铜矿,每年都有极大的开采量,这里的百姓也因此富足。
矿产乃是国家金银重要来源之一,当然必须被控制在朝廷手中。在每年上报的折子都有掺假,到底是何人有这样的熊心豹子胆?
历代的大燕君王呵呵一笑。
宫染带着阿沧阿轩离开客栈径直向矿区前去。
“公子,奴婢斗胆试问,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阿轩也奇怪的看向宫染,突然改道来丰城为何?
宫染拿出纸条扔给阿沧,“看完就烧了吧。”
他们两人看过纸条皆是大惊。阿轩皱着眉头,“晋王的近侍廖杰狗急跳墙,竟然敢带人进攻行刺!”
宫染淡淡道,“眼皮子底下的小王爷郡主就这么不见了,他自然不会像寥雅一般蠢笨,真以为是本公子派人做的。那朝廷之中,龙椅之上的人才让他忌惮。”
阿沧点点头,“可惜让他跑了。”
“没错,皇上身边真正武艺超群且忠心不二的只有祁公公。”宫染看了身边脸色明显不对头的阿轩,“即使你在皇上身边,也能护他一二。所以我们要为皇上送去一个能人。”
阿轩有些愧疚,“公子我……唉。丰城只是采矿的地方。如何能有那般的人?”
阿沧突然笑了,“公子,奴婢明白了,是因为一笑谷!”
宫染赞许的点点头,“一笑谷的大本营就在丰城。”
“可是,只要公子一封休书一笑谷四使者一定会服从,为何要亲自前来?”
“皇上与寻常的人不一样,既然答应了他,就一定要滴水不漏,故而本公子一定要亲自挑选。”
阿轩看着公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怕是公子并不是真的要做到什么滴水不漏,而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丰城的另一端,已经换回女装的久鸢看起来就像男扮女装的人妖一般,举止粗鲁的不得了,而且一旦遇到稍有姿色的姑娘都会和人家飞眼,可把人家姑娘吓的。
李伯看看久鸢又看看樊殃,无奈叹一口气,什么世道,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公子呀公子,还是京城的贵小姐才是最适合做宫家夫人的呀!“公子临走的时候说过,让我们去买一辆马车,以及一些日常用的东西,我们快点买完好回去休息。”
久安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呢?我想和大哥哥一起。”樊殃撇撇嘴,你是想和桂花糕一起。
久鸢也颇为无语的看着弟弟,那樊殃和恩公之间明显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整天躺人家身上,恩公当然不乐意。想到此,久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