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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刘兄,你没事吧?”知道刘季这下绝对撞得不轻,我很是担心的问道。
“少爷,他想轻薄你,你还管他做什么。。。。。。”
看着想拦住我上前察看刘季情况的张离,我冷冷的说道:“张离,你给我退下。。
。。。。”
张离先是一愣,眸子极快划过一丝委屈,但还是听话的让开了。
“刘兄,你有没有受伤?阿离他太莽撞了,我待会一定好好训他。。。。。。”
“张公子不要担心,我皮粗肉厚,这么撞一下没事的,方才是我失礼的,你不用怪
这位小兄弟。。。。。。”刘季笑看着我,竭力作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但是从他低
低的抽气声中,我可以肯定,他绝对是受伤了。
“真没事么?刘兄,我要看看你的手臂。。。。。。”指着他的手臂,我要求道。
“这,不用了吧?”刘季忙将手臂藏在身后,俊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心虚。
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认命的叹了口气,才乖乖的把手放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那边青黑一片地方,我皱皱眉头,果然是伤到了,还好临走时成提醒我带了瓶
活淤化血的良药,边去取药我边道:“刘兄,你坐下,我给你擦点药。。。。。。
”
刘季呆了呆,听话的坐下了,头微微低垂着,薄削的唇角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事成(下)
将取来的药涂在手心,正要往刘季受伤的手臂上涂去,就见张离一脸不赞成的说道:“少爷。。。。。。”
“张离,你给我立刻到外面去站好,没有我的命令就不准动。。。。。。”他不说话倒还好,这么一叫倒提醒了我,指了指屋外,我命令道。
“张公子,就一点小伤,这位小兄弟也是关心你。。。。。。”
知道刘季想为张离求情,我忙打断了他:“刘兄不必多说,他今儿个做错了事,我是一定要罚的。。。。。。”
看着还呆站在一边的张离,我又道:“还不快去?”
“诺。。。。。。”张离这才依言离开,离开的背影带着一丝落寞。
“刘兄,我这就给你上药,要是我力道重弄疼你了,一定要跟我说。。。。。。”
看着还想说什么的刘季,冲他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满意的看着他片刻的失神后,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言,我也仔细的给他上起药来。
刘季的肤色不若成的白皙,是健康的小麦色,手臂也更为结实粗壮,想来是长期锻炼的关系。
替他的伤处抹好了药,看着微红着一张俊脸的刘季,我道:“好了,刘兄,你回去好好歇息吧,明儿一早我们还要上路呢。。。。。。”
“哦,好的,那我告辞了。。。。。。”刘季显得有些失落,点点头,冲我拱拱手,便要离去。
“等等。。。。。。”在转身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看着有些困惑的他,我轻笑着说道:刘兄,若是不嫌弃的话,以后私下就叫我子房可好?”
“呃?知道了。。。。。。”刘季先是一愣,随即笑得灿烂的点头道。
等刘季出了房门,听到他进自己房门的声音,我才来到门口,对张离道:“阿离,你进来。。。。。。”
“知道错了么?”看着一进屋,就低垂着头默默不语的他,我问道。
听了我的话,张离总算抬起了头,一双清澈的眸子带着七分不服三分委屈的看着我:“阿离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刘季绝对对少爷你心怀不轨。。。。。。”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立马板起一张脸:“阿离,我提醒你,刘季不再是当年你看到那个小小的亭长了,他已经是拥有自己军队和子民的一方将领,而你是我的人,你所做的一切,代表的不仅是你,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倘若真惹恼了刘季,会给你自己,还有我和成带来什么后果?”
张离他在其他方面一向稳重,可是一遇到我的事就会变成一只刺猬,但凡有人对我稍有一点逾越之举,他便会浑身是刺。
刘季天生豁达,不会跟张离计较,若是遇上其他的主,就绝对没那么好说话了。
“我。。。。。。”
张离似乎还想辩驳,不想再多费唇舌,我厉声道:“别我了,张离,若想以后出来我还把你带在身边,你就必须答应我,若是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听了我的话,张离清秀的脸上满是挣扎之色,半响,才低低的说道:“我,我知道了,以后没有少爷你的吩咐,我绝不妄动就是。。。。。。”
说完,头就慢慢垂了下去,身子带着些微的颤抖。
看着他那副憋屈的模样,想着对这个心里只有我的人来说,话是说得有些重了,忙柔声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是阿离,难道你不相信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么?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少爷,我没有,我。。。。。。”听我这么说,张离忙抬头看我,一脸焦急的解释道。
这张离就是一根筋,知道要是不说清楚,他一定会瞎想,我才看着他,慢慢的说道:“阿离,若是真有危险我自己处理不了,我一定会叫你的,因为你是除了成,我最信任的人啊。。。。。。”
“恩,知道了,少爷。。。。。。。”听了我的话,张离本来苦着的一张脸顿时有了笑容,乖巧的点头应道。
好笑的看着他,突然想起方才刘季的话,我便问道:“对了,方才不是让你出去送信给刘季了么?路上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哦,那位范大人给了我匹好马,让我去送信,可是刚跑了二百里,马突然就倒地不起了,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正着急呢,就看到刘季的人马过来了,总算是没误了少爷的事。。。。。。”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呢。。。。。。”果然是动了手脚呢,好在刘季歪打正着,不然一旦误了项梁限定的时间,这借兵的事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少爷不罚我了么?”张离显得有些意外。
“你刚不是还说没误了我的事么?就算你将功补过好了,快些去歇息吧。。。。。。”
“诺。。。。。。”听我这么说,张离先是一愣,随即躬身离开了。
等他一离开,我也觉得实在是困了,想着明儿一早便得上路,便决定立刻上床歇息。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很快便上了床,或许是一天都在赶路的关系,这觉睡得极好,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出去的时候,张离已经候在了门外,正想开口问话,就看到对面的刘季也正好推门走了出来。
“张公子,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刘季大概没想到我们会比他起的早,俊脸上带着些许涩然的看着我们。
刘季对我的态度总是这么小心翼翼,忙摆摆手,轻笑着说道:“没有,刘兄,我也才起来,不过既然大家都起了,那就一道去跟项梁告辞,也好早些上路吧?”
“恩,好的。。。。。。”
于是,我和刘季一起去拜见项梁,在门外侯了半响,暗想着难道又有什么变化不成的时候,就看到范增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人说不必了,让张公子和沛公直接上路便是,五千士兵和十位将官已经送往沛公的营地,大人祝沛公旗开得胜。。。。。。”
听了范增的话,刘季先是一愣,随即才笑着道:“好,那我们就告辞了,多承项将军的吉言,他日凯旋而归,定当报答将军今日之恩。。。。。。”
而一旁的我,也算松了口气,本来我还有些担心,来跟项梁辞行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从昨晚项梁吩咐范增给张离那匹马作手脚来看,对于刘季借兵一事,分明是有意刁难的,怎么今儿一早又这么干脆呢?
“张公子,你有什么心事么?”从薛城出来,刘季大概看到一脸愁眉深锁的我,便出声问道。
“哦,没事,对了,刘兄,卢绾怎么没跟你一起?”刘季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回,看着俊脸上的关切之情,我轻笑着转移了话题。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眼下还是帮刘季夺回丰邑最为重要。
听我这么说,刘季倒是笑得一脸灿烂的答道:“小绾和樊哙,周勃他们一块呢,马上就到我们驻扎的营地了,张公子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哦。。。。。。”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前晚碰面的时候刘季有跟我提过,这次他出门只带了卢绾,樊哙和周勃在身边,而萧何曹参夏侯婴他们则是留在沛县,算是保护刘季的家小和守卫他的根据地。
“张公子,你和小绾感情好,我很开心,他就像我弟弟一样。。。。。。”
“呵呵。。。。。。”提到卢绾的时候,刘季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温情,他是真的把卢绾当弟弟一般来疼爱吧?看得出来,卢绾也是十分关心刘季的,这种家人的感觉真的很好,就像我和成,张离还有不疑也是一样的呢。
只是,我和卢绾感情好,刘季在一旁瞎开心什么呢?
还没等我细想个究竟,我们就已经来到了营帐,卢绾等人早已在恭候在此,一见刘季出现,卢绾就道:“三哥,可算见到你了,昨儿你彻夜不归,又没留个口信,我们可担心了,还好今儿一大早就有人带着五千兵来了,我们这才知道三哥借兵的事算是成了,算是松了口气。。。。。。”
“恩,这次借兵成功都是张公子的功劳。。。。。。”
“张公子,你可真厉害,我听卢绾说了,你只身一人前去帮三哥借兵,樊哙实在是佩服啊。。。。。。”
“呵呵,我不过是个说客,项将军是看重的是沛公的实力。。。。。。”想着此处毕竟是刘季的军营,他身为一军的统帅,我还是用尊称的好,便如是说道。
“呵呵,那也是,三哥就是能耐大,要不大伙怎么都愿意跟着三哥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樊哙这么一说,底下自然是一片赞成一声,看着樊哙卢绾等人眼中对于刘季毫不掩饰的崇敬佩服之情,心想切不论刘季他到底其他能力如何,单是能让这么一大帮人如此心甘情愿的跟着,他的确是有当领导者的能耐呢。。。。。。
和他们聊了约半个时辰,定好攻打丰邑的策略后,大伙也都相继离去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刘季和我走在最后,刚出营门的时候,刘季稍稍拦住了我,低低的说了句:“张公子,以后别叫我沛公好么?我希望只是你的刘兄。。。。。。”
刘季的话让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议事的时候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好笑的看着此刻脸上带着些许落寞委屈的刘季,倒没想到我一句话竟让他产生如此大的触动,忙应道:“知道了,刘兄。。。。。。”
听我这么说,刘季俊逸的脸上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雍齿(上)
三天后的傍晚,我们便来到了离丰邑显城百里远的地方,刘季吩咐安营扎寨之后,便按我的意思将他手下的几个将领聚在了他的营帐里。
“三哥,发生了何事?先前我们不是已经决定按照张公子建议,采取围城的方式么?怎么又说情况有变了呢?”卢绾精致的脸上带着些许是疑惑的问道。
“是的,我先前说过,只是现在得了个新消息,所以得重新制定战术了。。。。。。”雍齿自知兵少,寡不敌众,必会紧闭城门坚守,我们硬攻定会折损不少兵力,因此采用围城的策略是最好的,只是如今情况有变,也只得变更计划了。
“什么消息?”一向性急的樊哙立马插话道。
“樊兄你可知道劝雍齿降魏的是何人么?”看着他,我问道。
“是个叫周市的老匹夫吧。”樊哙语气语气带着几分明显的不屑。
“是了,已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