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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子房你猜得很对呢,那我们开始吧。。。。。。。?”
“哦,好的。。。。。。”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好接着子都的话回道。
待我准备好后,接到早已在古琴旁摆好架势的子都的示意后,便与他一道弹了起来。
清冽动人的琴声由子都的指尖慢慢的流泻而出,配上子都那温润清雅的嗓音,让我即使已经听过子都弹唱此曲一次,还是不由跟着他沉醉其中,手中的瑟也因此得益,能和他合得不差分毫,相得益彰。
随着子都的歌声,我倒是十分肯定,这次我俩的合奏,确实比方才的子都的独奏效果要好上许多,就是不知道是因为是多加了一个我呢,还是因为子都这次唱得似乎十分投入的缘故。
待一曲唱罢之后,我却没有赞他,忙打趣道:“子都师兄,山有扶苏此曲表达的是女子追求自己心中所属恋情的失意之情,你唱得这么投入,可是有那家女子伤了子都师兄你的心啊?”
被我这么一说,子都没有答话,只是红润的唇边扬起一抹苦笑。
本来是玩笑之语,却不想子都一副被我说出心事的样子,正准备问个详细,却不想子都先开了口。
“子房,今晚,我们只弹琴唱曲,可好?”
听出子都言语中的淡淡乞求,我忙点头答应着。
于是,夜就在一阵琴声瑟声歌声的和谐搭配之下,慢慢的溜走,转眼之间,就已到了亥时。
待我们又奏完一曲,子都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夜深了,晚风很凉,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知道他是在担心我的身体,经受不了海边夜晚的寒露,虽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冲他点了点头。
“恩,好的,子都师兄应是明儿一大早就出发吧?是应当早些安歇才是,子房就现在这里恭祝子都师兄此行一帆风顺,马到功成了。”子都明天应该走得极早,不然也不会特意赶在今晚,明知道我和陈平他们有约的情况先,把我给约了出来。
“承子房贤弟吉言了。。。。。。”闻言,子都回我一笑,清雅动人,眉宇间却有种说不出的自信萦绕其间。
就这样,我与子都又步行回了沧海阁,来到了我俩所居住的小院,正当我欲走进了房间,冲子都出言告别时,子都却叫住了我。
“子都师兄可还有什么吩咐?”看他那一脸担心的模样,心里想到那次我与陈平去观海楼游玩碰到他时,他跟陈平交待要陈平注意我身体时也是这般模样,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我就那么容易让人操心吗?
“子房贤弟,此次我去匈奴会见头曼单于,可要我顺路带上冒顿?”
没想到子都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我有些发愣,想了想先前冒顿提起自己家乡的反应,我摇了摇头,回道:“多谢子都师兄挂怀,只是冒顿他似乎不愿意回去,我想,待他想回去之时,自己会想办法的。。。。。。”
“是这样啊,不过子房贤弟可知道,冒顿他与头曼单于的关系?他可是。。。。。。”显然子都没想到我会拒绝,秀眉微蹙,一脸严肃的说道。
“子都师兄,子房都知道的。。。。。。”当然明白他想说什么,我忙打断了他。
听了我的话,子都先是有些诧异,随即又了然的一笑道:“也是,我早该料到,子房贤弟你一向冰雪聪明,只是。。。。。。”
“只是。。。。。。”
“只是冒顿他毕竟身份敏感,子房你毕竟是韩国相府的公子,难道不怕他潜伏在你身边是另有所图?”
叮嘱(下)
听了子都的话,我的心里也顿时有了些犹豫,但一想到冒顿那双清澈透亮的赤色双眸,以及这些日子以来相处的点点滴滴,我看着子都,坚定的答道:“不会的,子房对于自己识人的眼光还是颇为有信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大胆到和子都师兄你称兄道弟了啊?”
“呵呵,是啊。。。。。。”子都听了我的话,脸上的忧虑之色终于消散,脸上又挂上了清雅的笑容。
看到他被我说服,心中得意之时,脑中突然蹦出一句,嘴里也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子都师兄,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应是如此嘛。。。。。。”
子都听了我的话,如玉的脸庞上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竟是一脸臣服的对我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子都受教了。。。。。。”边说竟边向我微施了一礼。
“子都师兄快别如此,这不过是子房信口胡言而已,当不得真的。。。。。。”没想到他是如此反应,我慌忙解释道。
“可是子房的一时戏语,却令我获益匪浅呢。。。。。。子房,假以时日,你必非池中物!”子都只是看着我,绝美的凤眸闪动着让我看不懂的流光,似乎带着几分赞赏,欣慰,又似乎带着几分忧虑和戒备。
“这个,呵呵,子都师兄过奖了。。。。。。”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方才那两句话说的是挺有气势的,再谦虚下去未免显得有些做作了。忽略心中莫名的心虚,算是应承了子都的话。
子都却没有答话,只是看着我,神色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又似想通了什么似的,如玉的脸庞上恢复了平日的笑容,对我说道:“子房,还有件事,我有些放心不下。。。。。。”
“子都师兄但讲无妨。。。。。。”
“关于其驹和桃夭的事。。。。。。”
“他们怎么了。。。。。。?”
“也没什么,看得出来,子房你非常希望看到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子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啊,难道子都师兄不想么?”听了子都的话,我觉得有些奇怪,他说这些个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子都轻叹了一口气,低低的说着。
“能不能?子都师兄,请恕子房愚钝,子都师兄这话是何意思?”听他这么说,我越发的疑惑了,子都到底想说什么啊?
子都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大概看着我一脸疑惑的样子,还是慢慢的说了出来:“子房你难道没有想过,其驹贵为赵国公子,而桃夭只是一介青楼女子,他们身份相差悬殊,你。。。。。。”
“身份相差悬殊怎么了?子房倒没想到子都师兄你竟是这种嫌贫爱富之人。。。。。。”真没想到子都居然会这么说,我不由有些恼了,语气自然也不会好。
“子房贤弟,我的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驹母亲的想法。。。。。。”子都对于我的反应倒并不生气,似乎早料到我会如此,依旧淡淡的说着。
“其驹的母亲?赵国的长公主?”其驹的母亲怎么了?
“恩,据我所知,其驹的母亲已经知道他和桃夭的事了,她对于此很是震怒,我怕她最近就会采取什么行动。。。。。。”子都接着说道,俊秀异常的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忧虑。
“采取行动。。。。。。?”采取行动?采取什么行动?我有些懵了,发觉自己似乎没跟上子都的思维。
“是啊,这段时间我又恰好不在,怕会出什么问题,到时候,子房你不要太伤心才是。。。。。。”
听完子都的话,才知道自己方才是误会子都了,他只是在担心自己和其驹他们,忙一脸歉意的看着他,说道:“多谢子都师兄关心,方才是子房失言了,不过请子都师兄放心,若是真有什么事,有我,陈平,还有众位师兄之力,相信一定能保护好其驹和桃夭他们的。。。。。。”
“这。。。。。。”谁知子都听了我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子都师兄莫不是不信任我们这么多人还搞不定其驹他母亲一个人吧?”子都的样子令我很是不悦,除了陈平,众位师兄的家世在六国都是十分显赫的,难道还怕她一个赵国公主?
“子房,我不是,我是。。。。。。。罢了,是我多虑了,那其驹他们的事就有劳子房你多多操心了。。。。。。”子都似乎想解释什么,可话说了一半,又释然一笑,作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对我叮嘱着。
“呵呵,知道了,子都师兄可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被他的样子逗笑,我也忙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回道。
“没有了,子房,快去歇息吧,记得,照顾好自己。。。。。。”子都轻摇了摇头,一脸宠溺的看着我,声音清雅依旧,只是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突地加重了语气,似乎带着浓浓的不舍和关切之情。
“恩,子房会注意的,子都师兄你也一路珍重,晚安。。。。。。”听了子都道别的话语,突然发觉自己心中的不舍之情一下子涌了出来,眼睛竟有些酸涩,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糗样,忙向他道别后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洗漱更衣的时候,才发现子都的狐裘还有那条白绢都还在自己身上,本想立刻拿过去还于子都,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等子都回来的时候再给他吧?
打定主意,我便上床睡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想起先前心中那强烈的不舍之情,我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只不过是和子都分开一两个月,又不是永不相见了,我干嘛这么激动呢?
而且自子都方才提出其驹一事以来,那股萦绕在我心中强烈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我方才不是信心满满的跟子都打包票说没问题的嘛?为什么我会觉得有些底气不足呢?总觉得,在子都不在的日子,似乎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啊。
沉浸在这种莫名的哀伤和不安之中,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知道自己第二天一大清早就醒了,天还没有亮,灰蒙蒙的,简单的梳洗一番后,象征行的来到子都的房门前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答应,明白他应是走了,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失落,在院中独站了一会儿,才向大厅的方向走了去。
邀请(上)
沿着蜿蜒的石板路,慢慢来到了大厅外面,听见里面沸腾的人声,我脚下有些犹豫,昨天毕竟是我先邀大家一起去的,结果反而是我自己失了约,待会儿该怎么跟师兄们解释呢?如果自己主动说出来是去给子都践行,又似乎是像找借口,可是如果不说,我又找什么理由呢?
哎,不管了,先进去给师兄们道个歉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才走了进去,却不想原本热闹非凡的大厅就在我进去的瞬间安静了下来,而除了其驹陈平以外的众位师兄都在看我,脸上皆是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摄于众人的气势,我忙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歉意的看着他们,又冲他们恭敬的行了一礼,才道:“姬良给各位师兄请安了。。。。。。”
“我看这安就别先请了,姬良,你倒是说说,昨日分明是你约我们的,为何却失约啊?”果然,一来,归宁师兄就冲我发话了。
“这个嘛。。。。。。”看他们这样,定是不知道子都已经走了,我该怎么回答呢?
“就是啊,姬良师弟,我记得明明是你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们一定不能失约,怎么你自己反倒失约了呢?”就在我思考的期间,一向温和的柏舟师兄竟也责问起我来,语气中有些淡淡的不满。
知道柏舟师兄一向不喜别人失约,我自己也明白无论是何理由,总之失约就是我的不对,于是准备又开口道歉,却不想被陈平的先发了话。
“咦,子房,今日为何只有你一人前来?子都上哪儿去了?”
陈平的话显然立马转移的大家的注意力,虽然师兄们还是一起看着我,这次还加上了陈平其驹,不过脸上全统一换成了疑惑的表情。
“呃?这个,子都师兄他一早离开了。。。。。。”我如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