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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星魄敛了笑声,耸肩道:长路漫漫,我总要找点乐趣。”
“吓人就是你的乐趣?”程玄璇瞪了他一眼,他可真无聊!
靳星魄毫无愧疚感,勾了勾唇,道:“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怕你闷,才演出好戏,让你解解闷。”
“谢谢你了!这种戏码,以后就免了,我承受不起,小秀更承受不起!”程玄璇恼火。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恶劣得欠揍!
“好吧,不过此去邬国至少要十天,真要找点事情做才好。”靳星魄眯眸想了想,道:“不如我教你一套掌法,以后你可以拿来防身。”
“车厢里如何练功?”程玄璇怀疑地盯着他。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好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条件所限,就坐着练吧,改日有机会我再教你步法。”
“会不会动了胎气?”
“不会,不需要使太大的力气,你只要记住出掌要诀,往后再练习便可。”
程玄璇还是不太放心,狐疑地看着他。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诡异。
见她一脸不信任,靳星魄摊了摊手,只好坦白道:“我教你掌法,是让你以后可以对付司徒。他如果敢欺负你,你别客气,直接揍他便是。”程小璇以前吃了不少苦,他实在看不的她再受苦。既然她已爱上司徒拓,那他也无法再勉强,但是她以前受的罪,多少也该从司徒拓身上讨回来一些。
程玄璇这才放心地点头,不过又想起一事,忙问道:“你为什么会赶来找我?你离开之前没有对白黎下手吧?”
靳星魄的眸色顿时一冷,抿唇不语。
“你该不会是伤了他吧?”程玄璇着急地追问,“他伤得重不重?你没有真的砍了他的手吧?”
靳星魄不吭声,没有回答。
外厢却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小秀震惊地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再多发出一点声音。她都听到了,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残忍的嗜杀魔头!
靳星魄的目光一转,射向竹帘,冷声道:“还捂什么?呼吸声那么中,能瞒得过谁?”
小秀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的一角,微抖地问:“你砍了王爷的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没人性……”
靳星魄冷嗤一声:“慕容白黎这一辈子都好运。”
“什么意思?”程玄璇皱着眉头。靳星魄到底对白黎做了什么?
“有个痴情女人愿意为他挡死,我暂且饶他一命,等我下次来皇朝,我再找他算账。”靳星魄的脸色冷硬,褐眸中闪着锐芒。他和慕容白黎的恩怨,总有一日要一次算清!
“你是说柔儿吗?”程玄璇紧张地问:“柔儿受伤了吗?你么有伤到她吧?”
“死了。”靳星魄冷漠地道。
“死了?你杀死了柔儿?”程玄璇不敢置信地看他。
“不是我杀死她,而是她愿意为慕容白黎服下剧毒,自愿以死代慕容白黎赎罪。”靳星魄的语气冷酷无温,似全然不把一条人命看在眼里。
“你竟然不给柔儿解药?”程玄璇眼泛泪光,定定愣愣地盯着靳星魄。
看她痛心得快要哭出来,靳星魄终是于心不忍,侧头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程玄璇眨了眨眼睛,眼眶里的泪水滚落脸颊,但唇边却绽开一丝笑容。幸好柔儿没事!靳星魄给柔儿吃下的毒药,只会使她在短时间内闭气,形成假死状态,一刻钟之后她就会自动醒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玄璇擦去泪珠,不解地问。
靳星魄冷冷地轻哼一声,却没有答话。他只是怜悯那个女子,一颗痴心得不到回应,就像是他妹妹星岑,最后只落得凄惨下场。如果慕容白黎看着那女子为他而死去,却依然没有半点动容,那么慕容白黎也可算是薄情冷血的人。以后他对他也不需手下留情了。
小秀恨恨地低声唾道:“为什么这么做?杀人恶魔,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靳星魄冷眼瞥去,并不为自己解释。
“小秀,事情不是这样的……”程玄璇像要说出后半段的事情,但却被靳星魄打断。
“程小璇,你还要不要学掌法?”靳星魄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波澜不惊,存心让小秀继续误会。他倒想看看,一个人单凭片面的认知,能激起多大的恨意。之前慕容白黎口口声声说,他的想法太片面太偏激,他就借此证明,他是否恨错了慕容白黎。
小秀鄙憎恶地偷偷瞪他一眼,再次缩回了脑袋。夫人一定是怕那杀人魔暴行大发,才虚与委蛇。但她才不怕他,她只有贱命一条,没有什么好畏惧!
“靳星魄,你为何不让我说?”程玄璇蹙眉,不懂他的心思。
“我来是为了护送你,不是来说慕容白黎的事。”靳星魄淡淡地道,继而就开始传授她“清扬”掌法的要诀。
……
将军府。
时隔五日,傅凝霜终于转醒,司徒拓松了口气,放下心中大石。
守在房门外,看到陆大夫诊断之后走出,司徒拓忙上前询问:“陆大夫,凝霜的情形如何?没有大碍了吧?”
“她能醒来,真是上天庇佑。”陆老捋了捋胡须,语气却并不是完全的轻松,反而夹杂一点沉重。
“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司徒拓的浓眉皱起。看陆大夫的神色,似乎情况有异?
“人虽无恙了,但她却失去了记忆,可能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淤血没有散尽,才导致这个后遗症。”
“失去记忆?”司徒拓的眉头紧锁,追问道,“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吗?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记忆?”
“倒也不是彻底失忆,她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多年前,具体情况还请将军自己进去看看吧。”
“失去的记忆能够想起来吗?”
“这种事很难说,有些人三两天就恢复记忆了,也有些人一生都记不起来。”陆大夫没有虚言安慰,无奈道:“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将军尽量多告诉她一些发生过的事,刺激她的记忆,至于能否记起来,也许惟有看天意了。”
司徒拓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举步跨入房门。原以为可以放下一桩心事,没有牵挂地去追上玄璇,但目前看来还是无法成行。
司徒拓刚走进房内,就听傅凝霜喜悦地唤他:“司徒,你回来了?这几日在军营里辛苦吗?”
司徒拓愣了愣,试探性地问:“凝霜,哪个军营?”
“威虎军营啊,司徒,你这是怎么了?”傅凝霜不满地嗔道:“你都好几日没回家了,我还以为又要一整个月见不到你了。”
司徒拓怔然无语。威虎军,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和凝霜刚成亲不久,她尚未怀上卓文。后来他便调去了另一个军营。也就是说凝霜的记忆停留在十年前。
“司徒,你在想什么?为何愣愣地站在那里?”傅凝霜下床,向他走来,盈盈浅笑。
司徒拓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避开她亲昵的贴近。
傅凝霜生气蹙了蹙眉,但还来不及开口抱怨,就见一个小男孩咚咚地匆忙跑来,一边欢天喜地地大喊:“娘!娘!你醒了?”
小男孩径直扑到她怀里,傅凝霜一怔,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司徒拓叹气,额际阵阵的抽痛。
“卓文,你跟爹来,爹有话和你说。”司徒拓拉着卓文的手,往房外走去。
卓文对司徒拓一向敬畏,不敢挣脱,但不断回头去看傅凝霜,满目欣喜。
傅凝霜惊愣地站在原地。她没有听错吧?司徒自称是那孩子的爹?难道这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但以司徒的年纪,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又或者是他认养的义子?
……
在司徒拓头疼于意料外的情况,脱不开身的时候,程玄璇一行人已经出了皇朝的国界,踏入霖国的领土,路程已是过半。
马车停在路旁歇息,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的手中拿着今日的信。
前五封信,每封都只有寥寥的一两句话,相信今天的信也不会例外吧?
第一封,他说:璇,分别尚未开始,不舍却已开始。
第二封,他说:璇,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和我们的宝宝。
第三封,他说:如果你敢带着丝毫损伤回来,我要你好看。
第四封,他说:到边界了吧?靳星魄有没有好好照顾你,他要是对你有半点不规矩,我就宰了他!
第五封,他说:霖国食物的口味偏重,你记得给我忌口,若是不听话,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这几封信,一封比一封凶狠。开始还有一句动人的话,但接着就只有警告威胁。这个坏脾气的男人,连写信也一样没有甜言蜜语。
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封,程玄璇微微笑着。虽然他不善说情话,但他有心写这十封信,已经让她很暖心。她会永远珍藏这些信,这是她收过最宝贵的礼物。
回想起临别前,他说她不够相信他,这几日她一直在反省。也许是她的性格使然,所以她做事总是裹足不前,忧虑重重。
可是既然她已无法忽视自己的心,那又何必惶然害怕?爱,是一条漫长的路,她若想得越复杂越反复,这条路就会变得愈发艰辛坎坷。
之前她总是说,他给不了她要的幸福。可是她却没有想过,他想要怎样的幸福?她给予过吗?她一直只为自己着想,却吝啬着付出。让若最终相爱却不能相守,她也应该全身心地投入,给予他爱的幸福,自己也收获爱的甜美。这样,才能无悔。
面带豁然开朗的微笑,她缓缓地打开手中的信。
这一封,他说:璇,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只是不知从何说起。就打仗而言,有时候攻城容易,守城却难。而两人的感情,或许也是同样的道理,相爱容易,相守难。想要一辈子厮守,除了那稍纵即逝的悸动之外,是不是还应该有一分坚定不移的信念?彼此信赖,彼此扶持。我对你做出过的承诺,比会遵守一声。你若信我,那么,其他虚无的束缚,是否可以抛开?
看着他遒劲有力的每个字,程玄璇的笑中带着泪光,对着薄薄的宣纸点了一下头。是,是应该抛开那些无形的枷锁。爱了,就是爱了。他已经允诺,他只要她一个,那她还忧伤踌躇什么呢?
“程小璇!待在马车里别出来!”
突地,外面传来靳星魄凛冽的喝声,随即便响起一阵打斗声!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程玄璇心中微惊,掀开车厢小窗的帘子,小心看去。八名侍卫将一个白衣女子团团围住,靳星魄正与那个女子对打,两人出招皆是凌厉,杀气横生。
那女子背着身,程玄璇祥狐疑他定睛端详。这纤弱的背影看起来很眼熟,莫非是言洛儿?
“靳星魄!你竟对我出狠招?”女子冷喝一声,手中软剑如蛇般向靳星魄飞绕而去,直袭他的咽喉!
只见靳呈魄敏捷地跃身,避开这致命的袭击,冷笑道:“看在方儒寒的面子上,我已经手下留情。你最好马上走,否则体怪我伤了你。”
“今天我不杀了程玄璇那个贱人.我决不会罢休!”软件一抖.再次发起攻势,她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招招狠辣。
“你若敢伤害程小璇半根寒毛,我要你今日有来无回!”靳星魄的面容冷酷,手握宝剑,既守且攻,沉着应对,游刃有余。
此时程玄璇已经确认,来者的确是言洛儿。但她为何能够从天牢里逃脱?她和方儒寒还有靳星魄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本在路旁休息的小秀蹑手蹑脚的靠近马车旁,对程玄璇小声道:“夫人,你别探头出去,万一伤到腹中宝宝,那就糟了。”
程玄璇无暇应答,全神贯注地看着打斗的两人.右手暗暗运气.寻找时机,她的内功心法虽只是初学,但言洛儿并不知情,不会有戒备,说不定她能够偷袭成功。为了膊中的孩子,她不能让言洛儿有任何可趁之机。
眼见那八名侍卫也动起手来,言洛儿渐露败式,程玄璇略安心了点。没想到想言洛儿是个深藏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