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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听了,都骇异起来,惊恐不安地看着段云和朱笑天。
朱笑天心猛地一沉,脸色苍白起来,颤声问旁边一人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在门口布置了什么?”
那人一听。冒出一身冷汗道:“不好!忘了撤掉门口处的激光杀阵!这杀阵无形无色无味,他们怎么会知道?”
“猪脑子!杀阵地杀气一般的高手都能感应出来,他们又岂会不知?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真是猪脑!”段云“忍不住”大骂了起来,其实只不过借机发飙,指桑骂槐地骂几声姓朱的。
旁人听了都默不作声,却觉又是好笑又是担心,都知是段云故意为之,因他向来是个温文尔雅之人,罕有沉不住气而骂人之时。
朱笑天挨了骂却不能指责,颇有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不由脸色红紫。一阵恼火之下猛地扇了那人一巴掌,旋即对其破口大骂了一番。并责令他迅速解决。
那人脸上挨了一巴掌,半边脸滚烫,又挨了一阵臭骂,心里恨极了,却不敢反口,急匆匆得令而去。边走边骂,又忙着找下属去解决问题。
吴鑫、肖剑、胡斌三人正悠闲地在门外站了片刻,便有人急匆匆而来解释一番并致以歉意。
吴鑫脸露不愉,见那人只是个下属,却露出不耐烦来,显然没有把自己几人放在眼里,不由很是生气,拉了胡斌、肖剑便即转身回去。那人倒慌了,一时手足无措,忙向上头报告,又得了一阵骂。自是急得不行,急急拦住了三人,软磨硬缠才把三人劝住,这才欣喜万分地领着三人前往公园内。吴鑫却突然一阵甜言蜜语,那人晕头转向之际,身子已轻飘飘地,被吴鑫奇异的眼神弄得一阵迷糊,呆傻地朝三人笑了一笑,便急急往前头带路而去。
肖剑、胡斌心知有异,只含笑不语。
时值夏日,骄阳渐火,园内却绿荫压地,林木葱葱,本是幽静清雅的园内却因无人而透出一派森然地景象来,虽则清爽宜人,吴鑫等却心头益发仔细谨慎起来。
入园不多时,穿过松柳,便来至一湖,曰:静翠湖。湖如其名,因外面的声音被环湖的小山屏蔽了,只传来断断续续的鸟叫而显得越发清幽翠绿起来。
此刻湖边却早已站着数人,静静地看着吴鑫等三人。当中一人,穿着极是讲究,头发、胡须修整有致,宽脸肥鼻,大腹便便,仪容观之不凡;其左侧一人,形容消瘦,显得个子极高;其右侧一人,身体极为壮硕,一派军人作风。再往两边去便是段云等人。
肖剑、胡斌认得大半人,吴鑫也已认出,实在太熟悉了。
待吴鑫等往那中央三人行去时,朱笑天昂首阔步,从旁侧越出,迎了上来。
吴鑫心思一动,置于身后的右手手指微转。轻轻拨弄了一番。先前那开门引路之人突地趋向前去,一伸手,干脆利落地向朱笑天脸上掴去。这一举止让所有人都惊呆住,朱笑天更是莫名其妙,怎么也料不到他有此举。一来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二来朱笑天身怀高深武功,向来霸道无比。旁人对其惧怕还来不及,哪里敢做出此等冒犯地行为来。待朱笑天这么一愣。噼啪清脆两声过后,脸上已多了几条红色指印。
朱笑天愕然看着那人,待脸颊火热起来隐隐生疼时,才恼羞成怒,一提掌,便是猛地击出,将同样茫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的那个人劈得一个踉跄。满嘴鲜血,后退了十余步才仰天倒地。
场面变得异常尴尬。
吴鑫轻轻咳嗽了几声,看了看周遭景致,淡淡笑道:“久闻香山风景独绝,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
肖剑、胡斌等听了,都忍俊不禁,脸上却不好露出笑意来。只得强行忍住。
朱笑天横眉盯着吴鑫看,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薄:“你就是吴鑫?”
吴鑫缓缓移步过去,只轻轻应了一声:“不错,我就是吴鑫,你是朱笑天。今天我找几个部长来商议些要事。”说毕,人已越过了他。径直往那中央三人行去。
朱笑天受此奚落,又复尴尬,愣在那里,想起那两个焦雷来,却不敢发作,只是脸涨红如猪肝,异常难看。
胡斌、肖剑业已过了去。
段云向吴鑫等三人介绍了中央三人:左侧是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委员李春红、最中间的军委主席黎宏元和右侧国防部长周羽。三人都是国家风云人物,可见政府对于吴鑫等人地重视。
大家一一握手相认之后,不及吴鑫开口,黎宏元笑道:“早就听老周说飞鹰组收了一个极优秀的人才。如今一见。果然了得啊。”
周羽淡笑道:“这都是段组长的慧眼识英豪啊!段组长,趁今天大伙儿都在。不如让吴鑫做飞鹰组的副组长,你觉得如何呢?另外,吴鑫自己训练地天龙组收为国家正式机构,每一个组员都享有国家特殊荣誉和终身福利,跟飞鹰组平级,大家不会怪我偏私吧!”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吴鑫身上。
吴鑫淡笑道:“我哪里敢做飞鹰组地副组长?折杀我了。至于天龙组,只不过几个志趣相投的兄弟而已,根本无法跟飞鹰组相比。又哪里敢拿国家的神圣使命开玩笑呢?今天约几位出来,是由要事相商,不知道能不能进一步说话?”
黎宏元虽料到吴鑫定不肯妥协,却没料到他这般干脆利落,行事好不拖泥带水,都沉思起来。
朱笑天冷笑一声道:“好狂妄的口气,竟敢这样跟黎主席、李常委以及周部长说话?……”
吴鑫目露凶光,狠狠地瞪了朱笑天一眼,瞬间露出一股罕见的寒芒,令朱笑天浑身一颤,自然而然再说不下去了。
黎宏元看到了吴鑫眼中一闪即逝的寒芒,暗暗心惊,脸上却镇定自若,对周羽道:“老周,你这飞鹰组的头头表个态吧。”李春红也面如表情地看着周羽。
“也好,既然难得出来了,我们就把话说透点。黎主席不会介意吧?”周羽一脸沉静。
“好吧!那么我们四人就一路上山边赏美景边谈心吧。”黎宏元含笑道。
吴鑫点了点头,与之一路行去,留下其余人在原地。
待四人一走,朱笑天旋即狂妄起来,对肖剑、胡斌道:“你们若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肖剑冷笑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一句话把他气得要死。
“听说朱组长练过武,我也曾学过几招,不知道肯不肯赐教?”肖剑看朱笑天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样子,禁不住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斤两。
朱笑天没料到肖剑敢挑战,心里着实没有什么把握,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忙笑道:“好啊,不妨切磋一下!”
旁人也不好阻饶。只让开场地,冷眼观战。
朱笑天虽喜怒形于色,但武功却着实了得,只那么斜身一战,双目如电,登时如渊停岳峙,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然而沉稳的气势。
肖剑暗暗佩服。心知自己倒小瞧了他,到底是特别行动组组长。自是该有些能耐才行。当下也不示弱,潇洒立定,斜眼藐视着朱笑天,欲要激他,令其不能静心凝神。自与任天齐一战后,肖剑从中体悟到许多从前所不能想到地武学原理。这一年间,虽忙于天龙会事务。闲暇之时却不忘精研武学。此刻随意站立,浑身看似轻松,实则稳如泰山,空气中透出凝重窒息之气来,直看得朱笑天也暗暗心惊,料不到肖剑小小年纪竟也有这般修养。
蓦地,人影一闪,两人似乎心意相通。分不出谁先谁后,便都化作了一道朦胧地影子,疾驰向对方。跃起、对击,空气中微微一声震颤,两条人影又迅疾分开了,晨曦中只是一闪即住。但两人已经交换了位置侍立。
吴鑫与黎宏元等三人信步而走,不多时来到香山寺遗址。
吴鑫叹了口气道:“可惜这美丽园林,先后两次遭到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地野蛮洗劫,又曾被被军阀、官僚买办占为私有,大建别墅,破坏了景观,败景残垣,形同荒园。这美丽的事物,总是分外惹人艳羡啊!”
黎宏元听了,微微一笑道:“是啊。所以我们地政府对于一切野蛮行为都深恶痛绝。这也是对人民对国家负责啊。”
“这是应该的,不然要政府何用?只是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政府并不能解决,所以需要另外一种秩序地协助。”
周羽道:“只怕有些牵强附会、强词夺理吧。黑社会是一种野蛮、破坏地势力,危害社会,危害人民,理应铲除。”
“我们敞开胸膛说话,周部长,你这话是自欺欺人。我想到了你这种位置的人其实应该能理解黑社会地存在。存在即合理,这个世界,黑社会也是一种必要、必定的存在,是不可能铲除掉的!”
周羽针锋相对:“即使不能完全铲除,我们也要不断打击,让他地危害降低到最低点!”
吴鑫听罢,哈哈大笑道:“周部长真是不厚道!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周羽听了,只觉方才的口气似乎太严肃了些,忙微微笑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呢?今天找我们来,不会是想向我们展示你的世界观和信心吧?”
吴鑫淡笑道:“周部长说哪里话,今天找大家来,无非是想找大家谈谈而已。没想到大家这么赏脸,我一时高兴,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黎宏元一直没说话,见吴鑫说到这里,忙插了一句道:“现在的社会发展速度越来越快,黑社会终将没有出路地,不如听我们几人的劝说,放弃这些。我想,这样你更能一展所长、名利兼收,而且用不着天天钩心斗角。”
李春红也点头笑道:“这是正理,应当如此!”
吴鑫冷眼看着三人,眼光扫过来扫过去,扫得三人心生寒意,良久才道:“几位是黑道还是白道?”
三人不语,仍只是静静看着。
“难道三人就身处其位,不用钩心斗角吗?难道三位就正正直直,对黑道半点未沾吗?三位如此说话,未免欺人太甚了些,还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吴鑫显得很生气,语气也锋利强硬起来。
三人听得一愣。
周羽也不示弱,冷淡道:“你这话未免太过武断!我们也不是什么闲人,今天能亲自前来,已是给足了你颜面,这一点,无需否认吧!我们的话,本是一番好意,你爱听则听,不爱听权当我们自言自语。但我们的原则不会变。我身为国防部长,对内对外恶势力,从不轻举妄动,也不会妥协。方才朱笑天的强硬建议我们都没有采用,我想,你该好好反思反思。这一年间,你们跟其他帮会有过多少次血腥厮杀,若非念你是飞鹰组成员,我们岂能容你?”
“哦?是吗?”吴鑫冷笑道:“你想威胁我?”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好好谈谈的,你们两个怎么又犟起来了?”见黎宏元使了个眼色,李春红忙出来圆场。
吴鑫、周羽都不说话了。
黎宏元突然轻轻笑道:“吴鑫啊,我一直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依你少时地表现,怎么突然加入黑社会了?可否为你解答一下疑难啊?”
吴鑫知他只是缓和气氛,也含笑道:“其实不是我找上黑社会,而是黑社会找上我。任天齐杀害我恩师好友,且与我父亲有关,我不知不觉便卷入其中。世事总是那么难以预料!”
自此之后地几年,发生地事情实在太多了,令吴鑫不由感慨。
李春红趁机道:“我不否认黑社会必然存在地事实,但方才你所说,很多事情政府并不能解决,所以需要另外一种秩序的协助,这话未免太冠冕堂皇了吧!黑社会的存在只能说明我们制度的不完善,社会的有待进步,并不能说明黑社会地合理或者正义。”
吴鑫听完,淡淡一笑道:“虽然黑社会所为之事很多超出了法律范围,但它的产生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