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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浪呢?”吴鑫淡淡笑道。
“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吧!”
四个大块头威武地跺了过来。
吴鑫冷笑道:“快快告诉我黄书浪在哪里并闪开,或许我还可以留你们一条生路。”
“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一个汉子叹道。
四人便不迟疑,同时出手,四道真气如一堵厚实的墙壁,往吴鑫推压过去。
吴鑫吃了一惊,人影闪动时。如一条长龙,蓦地一声暴喝,寒芒闪动,一记长拳猛地砸向四人。拳气刮面而过,迅猛惊人。
只听轰地一声,四人口吐鲜血,颤巍巍站立不稳。软软跌倒在地。
“四截阵!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吴鑫右手猛地扬起,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只待逼他们说出实话。
其实吴鑫也只是听说过这四截阵之名,据说曾是逍遥派一个前辈所创。四截阵既可以由一个人使出四道真气成阵,亦可由四人合力成阵。四道真力,一刚一柔一凝重一飘逸,若是一人使出,便使四道真气交错在一起,令人避无可避、攻无法攻。中者往往内伤极重,全身爆裂而死,实是巧妙阴险无比地武学,只是施功者须内力修为极高,心智极为沉稳,否则容易因为自受伤害。但若是四人合力,虽然少了许多危险,然而四道真气并不能完美交织。威力降了许多。
若是从前,我万万不敢接着四截阵之力。但自闭关潜修后,我地精气神都已达到了极高地境界,而他们四人又修为有限,自是只需小心在意,倒也能接下。
我料想这四人必定与逍遥派有了瓜葛。不禁起了好奇之意。
那四人没料到我居然能接下这威力无比的四截阵,还能趁机重创他们,不由一阵恐惧,骇然看着我。又见我竟然知晓四截阵之名,都只觉不可思议。
一人更是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们知道任天齐吗?他修成了遁甲天书之法,照样被我收拾掉了!”吴鑫哈哈笑道。
自与任天齐一战后,吴鑫等几人于空中决战地过程早有各种录像或者照片传播出去。若非通过政府直接控制了舆论媒体,说是拍电影的制作,只怕全世界都要为之恐慌。
从他们四人竟然不知我的神色上我可以觉察出,他们应该是那种躲在黑暗中。不知世事地人。只在关键时刻才被调用,给人以不可思议的一击。看得出来。他们必是黄书浪地秘密武器。
“任天齐!遁甲天书!?你真的杀了他?不可能……”另一个惶恐地看着我,说到不可能时,又不觉闭口不言了,毕竟他们现在对吴鑫的实力有了一个认识。
“任天齐罪恶滔天,想来人神共愤,欺师灭祖,残害同门,我身为逍遥派的掌门,理当除奸邪,清理门户。既然你们跟他蛇鼠一窝,今日我便取了你们性命,以卫正道,以清门户!”
吴鑫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自己都知道只不过是胡搅蛮缠,因已料到四人必属逍遥派无疑,便特地吓他们一吓,其实自知并不算是逍遥派或者无极门的掌门。
四人果然为之一震,愕然道:“什么?你是逍遥派掌门?我们怎么不知?”
吴鑫冷哼道:“你们果然是逍遥派的叛逆,我做掌门,何必要你们知晓?今天你们就伏诛吧!”
“慢着!”一人急道:“没有我们四人,你怎么能继任掌门呢?”
吴鑫一听,霎时明白了过来。逍遥宝典中提及到逍遥派继任掌门地仪式。新掌门须凭上任掌门所传《逍遥宝典》绝技将散落于各地的逍遥派门人集中,再由逍遥派中四圣亲自为其戴逍遥巾,着逍遥衫,接受掌门手镯才能得到门人的公认。这掌门手镯自是吴鑫师父所传龙形手镯,而阿离所得凤形手镯则是逍遥派掌门夫人的象征。但这逍遥巾和逍遥衫却一直由四圣掌管。
想到这里,吴鑫一皱眉道:“你们身为逍遥四圣,却助纣为虐,我身为代掌门,同样有权将你们废了,重立四圣,继任掌门!”
四圣闻言一惊,这确实是符合逍遥派门规的一条措施,为的是怕四圣压主,控制住掌门人。
“你是天涯的传人?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天涯强暴了师妹,害得她自杀;又杀害了师父,多了《逍遥宝典》而去。如今他的传人竟然说我们欺师灭祖,残害同门,这不好笑吗?”四圣中一人道。
吴鑫闻言一震,一股怒气腾腾生气。一个按捺不住,暴喝一声道:“呸!你个胡言乱语!”说完右手凝力,霹地就是一掌下去。打得那个狂笑之人一个翻滚起来,左脸颊已经浮肿,口角流血,大概牙齿也掉了几颗。
吴鑫犹自不解恨,又是几个巴掌下去。打得那人面部已经变了形,眼神慌乱。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鑫也不顾危险,以神算之法,紧紧盯住他眼睛,逼视着他,要演算出他记忆深处地痕迹。
以神算法获取记忆,最需劳神,也最怕对方心智高于自己而心神迷失。走火入魔。
以吴鑫现在地修养,等闲之人自是容易之极,但对于四圣等这些人物,仍需小心仔细。
但此刻狂怒之下,吴鑫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已经料定天涯便是师父,便急需了解师父的片断,也要为师父讨一个公道。
其余三圣见吴鑫目光迷离,寒芒闪闪。知他正定神演算,都不敢看他,怕自己也歪打正着,被他算计了去。
只这么稍稍几分钟,吴鑫便已得知了真相,不要愈是怨恨。咬牙切齿,狠狠对着如若猛醒的那人道:“无耻之徒!竟然勾结任天齐,将任天齐欲夺掌门之位,诛杀太师父并害死我师父红颜知己的事实全部嫁祸于我心灰意懒、不在理江湖恩怨,自也一无所知的师父!今天你若不从实招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累及九族!”
那三圣听了这话,固是心头一颤。
那人见到吴鑫火红炽热地眼睛,听着他凌厉逼人的话语,及脸上狰狞地神色。全身猛地一颤。身子软软伏了下去,全身颤抖不已。
吴鑫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双掌汇于胸前,掌心相对,涌出赤、青、黄三道烈焰,揉作一团,飕地便往那人身上扑去。
那人身子一颤,一张脸痛苦地扭曲起来,冷汗和热汗直冒。
“阴阳幽冥搜!”三圣都骇异起来。
阴阳幽冥搜是逍遥派中一项极为阴毒狠辣的武功,用于逼供,倒是再适宜不过。
那人也知厉害,便断断续续赶紧将事实说了出来。
一切正如吴鑫所料。
吴鑫地师公姓任。吴鑫师父本是个孤儿,蒙他收留,便随了姓任,叫任天涯。任天涯勤奋好学,天资聪颖,更难得秉性纯良,深受其师父的喜爱,意欲将掌门之位传授与他。自是一个爱教,一个苦学,其乐融融。到了任天涯十来岁的时候,其师父任老又收留了一个孤儿,取了一个名字叫任天齐。
任天齐性格孤僻,秉性中自有一段乖戾之气,但学武的天赋却比任天涯还要高。
任天涯二十余岁时,人品武功均被无极门前辈所看重。
两相撮合,便认识了无极门门主的千金郭藜。郭藜美若天仙,知书达理,脾性也温文尔雅,也很喜欢任天涯。两人郎情妾意,却都很本分守礼,相恋数载亦不曾有过失礼的行为,只待郭藜守完病逝父亲地三年孝期后才要完婚。其时,任天齐也以长大,青春萌动之际,爱上了郭藜,却赢不到郭藜地半分眼神。乖戾的任天齐便越发勤学苦练武功,便在任天涯继任逍派掌门,将要与郭藜完婚之际出手相击。
初时任天涯只道他一时鲁莽,渐渐见他招数乖戾狠毒,才硬着心肠相斗。任天齐终究斗不过学过逍遥宝典地任天涯。只是他不料,任天齐为夺逍遥宝典已经杀死了师父,为夺芳心重创了郭藜。有一件事情任天齐却也没想到,逍遥宝典早就传给了任天涯,又由任天涯交由了郭藜。重创的郭藜以无极门的阵法逃脱出去,找到了任天涯。
接下来就是湖面一战。
任天齐知道自己终究不是任天涯的对手,唯有含恨而去
任天涯则因郭藜惨死,师父也不明不白死亡,惆怅不已,心如死水,便找了个小地方归隐起来。
日后,任天齐便联合了四圣中的老大,将所有事实曲解,将责任全部推卸到任天涯的身上。可怜归隐地任天涯怎么也没料到这些。
四圣的老大又将这一事实告之其余三圣。有了四圣的证明,逍遥派门人也便相信了这一事实,隐隐将任天齐视作了掌门。
……
三圣听完这些,都惊诧莫明,呆呆看着地上痛苦莫明的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黄书浪在哪里?”吴鑫冷冷看着三圣。
三圣自知自己所犯错误极大,便不迟疑道:“已经逃脱了,往城东悄悄出去了。”
吴鑫冷哼一声,将要去追时,却听一人道:“请稍等!”
吴鑫回过头来,却见到一人从大厅一处墙壁柜子里捧出两个盒子来,郑重交给吴鑫。
吴鑫自知那必是逍遥巾和逍遥衫,便也不客气,接了过来。
“我们四圣本为兄弟,生死同根。老大如今犯下这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们获罪等若。今传与你逍遥巾和逍遥衫,望你重立四圣,重振逍遥派雄风。我等立下证明,好让你去找到四散的逍遥弟子,正式继任掌门!”
说完,那人取来一方白衫,咬破指尖,疾书一封声名,三圣都一一恭谨签名。
待吴鑫接过血书,三人都瞬间自断经脉而亡。
吴鑫虽然料到,却也没有阻止,只是叹了口气,方欲举步时,背上突地一疼,有如针刺一般。
吴鑫吃了一惊,心头一颤,回头看时,却看到了那四圣地老大狞笑着看着自己。
吴鑫大怒,一声暴喝,猛地一掌,将他骨头全身震裂。
……
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及中央各地纷纷枪声响起,继之以轰轰有若雷鸣之声。过后,现场被封锁,数辆警车押着重要嫌疑犯奔往警局。
……
第三卷 高三之黑道霸主 第27章 蛊毒
大年三十的早晨,各地报纸头版头条都登载了雄踞湖南几十年的黑帮老大黄书浪的死讯,以及黑龙帮的彻底瓦解,拘捕帮内核心人物近百,均被秘密囚禁,等待法院判决。wwW。
然而,吴鑫却躺到了床上,圆睁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已经动不了了;不是他不知道怎么破解身上之毒,只是他并不能替自己解毒。
或许是一种悲哀,就像是一个出色的理发师却得找人替自己理发一般,再杰出的医生却治不了自身的病。
秘密会议室里,严肃的气氛总令人不安。
正中座位上坐着一个庄严肃穆的人,眼神之犀利,仪态之严整,不怒而威,自有一股罕见的气势。
“好了!情况都知道了吧,材料整理完了?”那人的话语跟他本人一样生硬,冷酷。
“嗯,已经整理好了!”座下一人恭敬道。
“嗯,大家研究一下,商量一下解决方法!”那人顿了顿嗓子,耸了耸石刻一般的脸,严肃道。
座中一人翻看了一下材料,沉吟了许久才道:“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保险点好!毕竟养虎为患……”
段云紧紧逼视着那人,未及他言尽,便咄咄逼人道:“我觉得阁下所言似乎有欠妥当!不知这‘养虎为患’四字该怎么解释?莫非我们飞鹰组的成员都是‘养虎为患’之虎吗?我看你还是好好看清楚材料吧,不要永远都这么轻浮!”
那人一时语绝。瞪着段云,却说不出话来。
先前那主持会议之人见状淡淡道:“段云,不要把私人感情放到这里来,毕竟大家都是为国家出力效命,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直说。”
段云不敢反击那人,只应了一声:“是,部长!”
不错!那人自是国防部长。
以段云飞鹰组组长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