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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并没有电力或其他的能源,完全只能靠手力来驱动,一个人便可以抬动千斤巨木,其中肯定带了一些巧妙的力学原理。图纸的难度也不言而喻,麻生能够做出来,可谓是当世的能工巧匠了。
苏南心中感叹,自己当初果然没看错人。
麻生心中激动,他是一个匠人,所谓的毕生追求也不过是做一件惊世杰作。这件打磨机的每部分都是由他一点点打磨制成的,因为全部参与,才越发现这件打磨机的巧妙,和自己之前的那款完全不一样。
可惜的是,他听苏先生,发明这件打磨机的人早已去世已久,这张图纸也是他无意间得到,重新临摹复制后交给他制作。未能亲自见到发明者,心中难免怅然若失。
不过他随即振奋了精神,苏南交给他的还有其他几样图纸,作用也不尽相同。若是说打磨机大开大合,用的是千斤力道,蒸馏器和过滤器,就颇为精细巧妙了。
打磨机的创造,可以大大加快苏南制作的速度。他之前便找了石台镇的周老板预订了一大批粉底材料,现在刚好派上用场,若是可以加快速度,十天便能完成一批粉底,数量足足是之前的三四倍。
这也代表着粉底在他店中不必再限购了,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虽然价格稍贵,不能全民普及,但也好过之前,每天只能卖五盒,光是贵夫人们找关系都找得他头疼。
苏南立马叫人将仓库中的原料搬出来,这打磨机的操作简单,最多只需要两名工人轮换着来。
嘴角的笑容掩藏不住,苏南转身,认真的对麻生说道:“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麻生诚惶诚恐的弯腰,“苏先生是哪里的话,折煞小人了。先生这般帮助,小人感激不尽,只有这点微末技能,能帮得上先生的忙,已经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麻生真的是这般想的,多亏了有苏南照顾他的女儿,小顺儿才能健健康康的茁壮成长。这段时间的药钱全部都是苏南出的,加上平时的补品,足足花了将近百两银子呢。
连店中的林掌柜,有一次都对他说,他认识一位神医,师承宫中御医,医术高超,有机会可以让他的朋友来替小顺儿诊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瑟瑟发抖,昨天立的军令状依然在眼前,要是完不成就打脸了,郁闷啊。
所以这篇分量是昨天的,内容提要都过期了。
我今天晚上一定会写完的,不管,熬夜也要写完。
第48章 发火
苏南这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好不快活,可是另外一边却有人遭殃了。
崔德身穿一身华服,大拇指带着汉白玉戒指, 大腹便便, 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头顶的帽子中间, 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看上去富贵豪气。
他虽然是读书出生,可是那段时间也是他最穷苦的时候了,苦读寒窗十年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做点小生意,到现在,谁家不知他的崔家大户,不消说是富可敌国, 可也算得上是城中大商, 说起这崔氏酒商,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他这次是来城中商会, 和众人一齐商讨关于斗园会的事情的。
城中商会居多, 大大小小不一,多是一些商人抱团。他的这个商会, 算得上是比较大的商会了,在京城中也排的上号, 这其中,比他富得也大有人在,所以每当见到一位老板, 崔德也是满脸笑容,礼数周全的朝对方问好。
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崔德为人和善,好打交道。其实崔德自己也深有体会,他的生意虽然做的大,但毕竟根基太浅,若是碰上世勋贵族,便拍马也赶不上了。便是有名的富商,也还差的远。
为人和善,也能帮助他广交朋友,他也时常做出诚恳模样,对老客户不敢耍心眼。毕竟在生意场上混的,都是老狐狸,大家消息灵通,你若是吃了亏,过不了多久大家都会知道,自然你的店铺生意长久不了。
可是这次崔德一路朝着正厅走时,路过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低语不知说些什么。崔德敏感,虽然大家极力掩饰,可难免露出端倪,崔德眉头紧皱,开始心中暗自思索,自己到底有哪点做的不妥的地方。
起初以为是自己穿着问题,直到问过交好的一位朋友,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段时间市井纷纷传言,崔德他亏待苛刻长女,溺爱幼女。不仅如此,还默认家中妻子欺凌长女。
还有一种说法是,崔德当初发家靠的是发妻的扶持,只说他得了发妻的相助后,便将其一脚踢开,夜夜寻欢,将发妻气病倒。之后遇见了现在的元氏,对其一见钟情,便联合起来害死发妻。
因为心中有鬼,所以对长女不管不顾,赶到别院,眼不见为净。
崔德气的脸色发紫,一只手抬起来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来话,最后只能吐出来两个字:“胡说!”
他崔德是靠的发妻发迹的不错,可是后来自己对发妻陈氏不错,两人相敬如宾。只是后来男人见得世面多了,便有些三心二意了,难免冷落了陈氏也是不可避免的。就算时后来陈氏病重,自己也是请最好的大夫,尽力救治。
而且最后陈氏去世时,大夫明明说是因病情加重,不治而亡,哪里是他故意害死的?至于元氏,那也是因为陈氏身体当时不适受孕,自己无奈之下才娶的,总不能让崔家无后吧!
至于扶正元氏,也是陈氏去世两年后发生的。至于苛刻长女,赶到别院居住,那也是因为之前雪茹的身体不适,才移居别院养病。听说,一直到现在雪茹的病情都未好转,在别院养身体,哪里苛刻了。
崔德气的咳嗽起来,脸色紫红,双目瞪圆,旁边的友人看见他这个模样,吓了一跳,连忙帮他顺气,一边顺气一边劝慰道:“这可不是我说的啊,听说有许多人都看见了。你的姗姗揪着她的姐姐打,就像是疯了一样,周围的人拦都拦不住,听说都打出血了都不还手。”
崔德气的说不出话来,在他的印象中,一直觉得姗姗像她的母亲一般,温柔贤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友人叹口气,这事听说不止一个人看见,多半是真的,只是这留言半真半假,不可尽信啊。
若是苏南在这里,怕是又要无奈了,这流言的前半段,确实是他放出来的,可是这后半段,那就不管他的事了。只是古代人民群众的想象力过于丰富,增增减减,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不管这留言如何,崔德算是气了个够,他苦苦经营的大好形象,今天算是毁了一半呢。商会讨论时,他满脑子的怒火,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家,找两个人询问清楚。
其实在心目中,自己还是偏向姗姗的,在他看来,姗姗年纪还小,长的乖巧又懂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人呢?想起了自己那个病恹恹的长女,面色枯黄,无精打采,哪里像是他崔德的女儿,又如何遗传到陈氏的半点美貌?这次又整出这种事情,多半是她在搞鬼!
不得不说,崔德这么随口一说,倒还真的中了真相。
等商会聚会一结束,崔德怒火中烧冲出来,登上了马车,语气冰冷的说道:“回家。”
车夫被这声音冻得一激灵,马鞭一挥,马车就“咕噜噜”的向前行驶,路上没有耽误,很快便回到了崔府。
崔德严肃的走进崔府,双手背在后面,元氏诧异自家老爷怎么回来的如此之早,脸上扬起了一个笑容,快步上前,语气惊喜的问道:“老爷,今天怎么如此早?”
他脸色黑沉,元氏也看不出来不对,脸上笑容收敛,变得正经许多,试探性的问道:“老爷,今儿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大的火气?”
“快去将姗姗和雪茹一起叫过来。”崔德没有回话,而是正坐在家中主位,双手放平,眼神正视前方,神情不怒自威。
元氏一听说要将崔雪茹叫过来,心中顿生不好预感,可是看着崔德的脸色不算好,不敢多问,只能笑着说道:“那好的,那我让仆人将她们二人都过来。”
转过时,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揣测不安,紧蹙眉头,余光朝背后瞟了一眼,脚下朝着门外走去。
崔德要见崔雪茹,她自然不可能阻拦,只是。。。。
她想到了崔雪茹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一个病恹恹的丑姑娘?!元氏心中暗恨,不知这崔雪茹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比自己的姗姗还要漂亮。咬碎一口银牙,却无可奈何,她对姗姗为何和崔雪茹打了一架了然于心,还不是为了男人?
回去之后,自己立马就斥责了一番,就算是要教训那崔雪茹,那也不应该在街坊四邻门前,关起来打不一样的吗,还闹得人尽周知。
因为住的近,崔珊珊先到主厅,刚刚母亲也给她打过招呼了,她知道父亲今日心情颇为不爽,所以行事谨慎,规矩礼仪也万万不能有所闪失。
崔珊珊穿了一件绿色的绸缎罗裙,进门后,想着崔德微微弯腰行礼,“父亲。。。。”声音委屈,抬头看了看父亲,发现后者紧蹙眉头,眼眸垂下,起身站立在一旁。
相比较崔珊珊的绸缎罗裙,崔雪茹就穿的简单多了,一身白衣,若是单从材质款式来说,便是拍马也赶不上崔珊珊的绸缎,白色棉布衣裳,头发也简单的挽起来,身上并未施粉黛,却依然漂亮。
崔德看到崔雪茹的一瞬间就惊讶了,起初差点没认出来,一直到后者朝着自己弯腰行礼,自己才反应过来,目光诡异,咳嗽一声,道:“雪茹啊,这么说来,你的病已经养好了。”
崔雪茹的礼仪是经过苏南指导的,不消说崔德,就算是宫里面的执教嬷嬷出来,也不怎么挑的出来问题。崔雪茹在崔德面前,无论是行走还是说话,规矩礼节都无差错,崔德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却是满意的。
他是秀才出生,虽然说后面转了行,骨子里却带了读书人的迂腐。平日里,最注重家人礼教。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宛若见了生人,既新鲜又疑虑。
崔珊珊自从雪茹一出来,脸色就不好看,眼中露出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崔德才想起这次自己的目的,想起外面的风言风语,自己刚升起的一丝好感就荡然无存了。脸色一厉,厉声吼道:“你看看你们两人!搞什么名堂?”
声音雄浑,在正厅间突然爆发,吓人一跳,崔珊珊更是被吼了一个激灵,抖了抖。
崔雪茹也怕,不过她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只是不动声色的看了崔德一眼,复又低头不说话。倒是崔珊珊,被吼过之后,眼睛红红,两滴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滑落,滴落地上。
一个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在哭,一边是沉着淡定的长女站在一边一言不发,让崔德立马找到了目标,将火力对准了雪茹,板着脸,沉着声音问道:“雪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是不是你先动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更出来了,呜呜呜呜,真不容易啊,我要当地主,地主家才有余粮
第49章 搬回崔家主宅
崔雪茹低垂着眼, 眸中寒光一闪而逝,自己在崔家的地位如何,自己不早就了然于心吗?
崔雪茹想起了母亲, 那个对父亲还抱有幻想的女人, 在最后的一刻, 终于幻想破灭了。“茹茹, 你要好好活下去,就算不依靠任何人,你都要活的好好的。”
嫁不嫁给张家公子,对她来说都不甚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