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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也遇到麻烦了,不过这回不是我找麻烦,而是麻烦找我。我想我是爱上了一个男人,不,他不是人,也不是东西。他是莫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独自在角落沉吟着,偷偷体会着幸福的甜蜜。当然,这种话我只会让自己知道,不能告诉他,因为我不想让他骄傲。
再见良人,始知相思不似相逢好。
为了守护我的幸福和给我幸福的人,我为自己找了一把刀。它没有屠龙刀的王者之风和霸道之气,亦没有红袖刀凌厉而艳丽的杀意,它有的只是一份寂寞的孤傲。我把它叫做无名。
它黑黝黝的,乍看起来略嫌粗笨,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其森森然令魑魅魍魉闪避不及的威严。刀锋撕裂空气时发出的声音很好听,总能让我联想到敌人汩汩流血残体和将死未死时的呻吟……
我紧握刀柄,无奈地望着自己的对手,这可怜的家伙,注定看不到今天傍晚的夕阳了,那举火燎天般的壮丽注定只能成为回忆。我冷冷一笑,举起刀来,“哼,和这个世界道别吧。”
“死丫头,怎么菜还没切?!”凌霄冷不丁在身后一喊,吓得我差点把刀掉自己脚上。嘿嘿。”我讨好的笑着,“少爷稍安勿躁。奴婢这就
“看你刚刚在这晃来晃去干什么呢?”
“回少爷话,奴婢活动活动筋骨。晚上才好伺候您嘛。”我媚笑道。
凌霄瞪着被我抱在胸前的菜刀,皱起眉头,“那种事就不劳你大驾了,晚上把碗刷干净。”
我一边扭动腰肢,一边用食指卷起发尾。。Www;16K.cn更新最快。眨巴着眼睛做单纯少女状,“人家说的就是洗碗呀,”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一跺脚,挥舞着菜刀朝他奔去,“你真坏,又想那种事,羞死人啦……”
“你小心别碰着自己。”凌霄见状忙退避出去,离开地时候嘴里嘀嘀咕咕。“女人就是麻烦,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公子慢走,奴婢不送了!”我左手提刀。右肘撑住门框,仪态万方。好不风流。幸亏我没生得一副男儿身。否则得害多少姑娘家为我魂牵梦绕、食不知味呀?罪过罪过。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底版好。再加上后天不拘一格的素质教育,几乎是个完人了。
我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笑得风轻云淡。嫌我嘴上没毛?哼,嘴上有毛地姑娘我早年倒是见过一位,如今回忆起来,依旧惊悚,只怕你凌霄消受不起。
那一日,女厕所里突然没了平时的喧嚣,我解决完个人问题,哼唱着“小攻就是黄瓜,小受就是那菊花,黄瓜菊花一相逢呀,便弯却人间无数,人间无数呀人间无数……”正当我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推开包厢大门时,赫然发现眼前矮身圆立着一位生满柔软胡须的“兄台”。
我们愕然的望着彼此,我虎驱一震,心道,“这回大脸丢姥姥家去了,居然走错厕所,应该不至于被当成变态吧?”迅速扫视四周后,我虎驱二震,心道,“这该死的男厕所怎么连小便池都没有,这不成心诱惑人走错吗?”仔细观察后,我终于在对方胸前发现了玄机,于是虎驱三震,“原来是个女的……”再然后,我三震出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里个当之速飞奔而出。从此,我每次上厕所前,都要在门口踌躇半天,至少确认三遍才敢迈脚。
闲话少说,告诉大家一个不幸地消息,我卖身为奴了。
凌霄说,他是生意人,所以我们不能在他家白吃白住,要帮他做事。莫言和小五好说,平时看家护院,有生意需要帮忙也能打打下手。问题是我能做什么呢?我一开始问,“你想受虐吗?抽嘴巴、上夹棍都是我强项。”结果差点被他拖出去点了天灯。我又说,“你想虐待别人吗?我会绑蝴蝶结,可以帮你捆人。”他笑了,笑得分外妖娆,漫天花雨亦比不上他眼角眉梢的风情。他低下头,在我耳畔呢喃着,“我真想把你和石头绑在一起,沉到河里去。”
我向来不怎么会干活,出于对他们人身安全的考虑,我建议把我当宠物养起来,反正我吃的也不多。对此,凌霄只吐出两个字,“做梦!”理由是,动物不会踩坏他家房顶的瓦片,而我不光踩了,还踩坏了不只一片。
都怪我前天晚上发泄蹲坑被埋的怨念时过于激动,否则以我这九十公斤不到,连生鸡蛋都踩不碎的小身量,怎么可能把瓦踩碎呢?当然这也侧面反应了凌霄家的瓦是伪劣产品。
在这的生活很悠闲,虽说表面上我要负责洒扫之类地杂事,但实际上真正要干的并不多。因为我们主客四人一致认为,家是人住的,如果太整齐就会没有人气,所以只要能落脚就可以。现在大家明白,为什么我刚看到凌霄家后院时,会以为是荒废老宅了吧。
孟子有云,“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所以我到厨房帮忙时,只切青菜坚决不碰动物,而他们也不会把活地动物带回来。我对自己君子的态度很欣赏,但他们非说我是伪善人真残忍,尤其是在看过我边手举鸡腿大嚼边称赞大公鸡真可爱以后,更坚定了这种说法。
我终于见到传说中地“清城”了,比一般地刀短些,又比短刀长些,除此以外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甚至还不如土匪专用的九环金背大砍刀有气魄,着实令人失望。
我们大家热热闹闹地吃过晚饭,就去干各自的事了。我在洗澡前习惯先把脸上的妆洗掉,每每端着红色的残水出去,他们都会感叹一番,既然迟早都要洗又何必画呢?一点对美的追求都没有。凌霄最可恶,居然对我说,“你别以为打扮成这样就可以不用干活。”
我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梳妆和洗澡,这让他们很不理解,就像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对武林中的那些闲事如此关心。同样是听闲话,我通常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理,而他们却时常显出忧心忡忡的样子。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月亮高高的挂在树梢。小五和莫言在下棋,两个人都很严肃,我和凌霄只好坐到远处聊天。
我梳理着湿湿的长发,“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
“恩。”
“如果让你用一件东西做比,你选什么?”凌霄抬起头,想了一阵,“白银?”
我轻哼一声,“庸俗又铜臭。”
“在下才疏学浅,还请小姐指教。”
“指教不敢,我也是有感而发罢了。”我羞赧的一笑,“你说它像不像我的脸?白皙通透……”
“嘘,这种话不要乱说。”凌霄压低声音,又向四周看了看,神秘的告诉我,“传说很久以前这宅子里死过人。”
一听死过人,我立马精神起来,“怎么死的,男的女的?”
“女的,据说是因为不满丈夫纳妾才自杀。后院那口封着的井见到没?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她就是在那投井自尽了。”
“磕死的还是淹死的?”
凌霄叹了口气道,“连磕带淹,捞上来就已经断气了。她生前善妒,死后嘛……我要是你就绝不说夸自己的话。”
一股阴风吹过,背后甚寒。我小心地问道,“你见过她吗?”
凌霄摇摇头,“没有。不过听别人说,在有月亮的晚上往井里看,就会看到一张脸……”
第七十一章 妖孽们的隐居生活2
酒是一种有趣的饮料,能为文人墨客唤来灵感,让英雄豪杰力量倍增。“李白斗酒诗百篇”说的是前一种情况,而孔融在《难魏武帝禁酒书》中慷慨激昂的陈词指的则是后一类。不过对我来说,酒最大的好处就是壮胆。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
我坐在莫言身边,心情沉郁。他和小五下棋下得很认真,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变化,更可气的是,他们还对我说谢谢。误会,纯属误会,我可没这么体贴。
和他们的浅斟细品不同,我是走豪迈路线的,一仰脖就是一杯,如同古龙笔下的忧郁青年般不要命。喝的太快太猛,不久我就开始头晕了,只是意识还很清醒。直到我实在坚持不住歪在他肩头,莫言才发觉事态有点严重。“你可别吐在我身上。”莫言厌嫌的把我推开。
“放心吧,不会的,我人品很好,要吐也只会吐到你头上。”我软软的说完,立刻掩嘴做欲呕状,把莫言吓得飞似的逃开了。
他远远的说道,“不能喝就少喝,醉了怎么办?”
“我就是要喝醉,现在还差点,估计再多喝几杯就能醉死了。”趁着说话的当口,我又灌下两杯。“我就是要醉死……”我觉得头越来越沉,便把棋盘推开,趴到桌面上。
“悦儿姐,出什么事了?”小五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什么,我就是想醉个不省人事,这样随便别人怎么蹂躏都不知道,就不害怕了。”
莫言不怀好意的凑到我耳边。“你是在暗示我,今晚想……?”
“你?”我勉强睁开眼睛,“要是你就好办了。我刚刚和凌霄聊天。不小心说错话了,这会说不定那只鬼正等我落单呢。。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
“什么鬼?你说明白些。”小五撑着桌子站起身来。那激动的样子,背个木剑就是捉鬼天师。
于是我把凌霄讲过的故事复述了一遍,结果我刚讲完,小五就大笑起来。看他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开心。我更郁闷了,暗骂他没有同情心。
“能看见人脸,哈哈,当然能看见人脸了。”小五拉起我就要往后院去,“走,我带你看人脸去。”
“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地,你至于这么害我吗?”我大叫着抓住莫言,任他怎么拉就是不动戏也信?”小五强忍笑意。做出认真的表情,“去打盆水你就明白了。”
我晕晕地望着莫言,“我不明白。你明白了吗?”
“趴在井边往底下看,看不到人脸才奇怪呢。”莫言叹口气。慢悠悠的说道。“我看你真是醉傻了,那不就是自己映在水中地倒影吗?”原来如此。”真相只有一个,我被耍了。我胸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我胃中的波涛在滚滚翻腾……
一阵酸意涌上喉头,我捂着嘴跑到角落的树下,刚松手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你没事吧?”
“别过来,你们俩都别过来!”我才不要自己呕吐地熊样被人看见呢,于是扶着树边咳边说,“我没事,吐完就好。”
我又吐过几回,估计把胃清理得差不多,便让莫言帮忙扶回房去了。至于怎么走回去的,怎么脱的衣服,怎么躺倒床上,我一概记不得,唯一一个延续到第二天的念头就是,杀了那只名叫凌霄的骗子。
当我睁开眼睛时,太阳早已金黄金黄的撒了满屋。我按按疼得快要裂开的头,翻身下床。镜中的我很憔悴,一头乱发好似鸟窝。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出去找吃的,昨天地晚饭全吐掉了,这会肚子里空城计唱得正欢。摸到厨房,莫言和小五在做饭,我掰了半个馒头正要出去,被莫言叫住。
“凌霄早上带了位朋友回来,现在应该还在房里,你不要去打扰他。”嗯,我知道了。”我乖乖的说道。哼,我是不打扰他,我就去给他捣捣乱而已,谁叫他昨晚吓唬我的。
我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地径直走到凌霄门前,用力一推。一股情欲的暴风裹挟着脂粉香扑面而来,两个交叠着地光洁肉体赫然陈列在眼前。虽然有被子盖着,看不到重点部位,但露出地地方也足够说明问题了。我有点后悔,的确某些事情还是不打扰地好,都怪莫言不说清楚。
凌霄有神的瞪着我,满脸尴尬,他身下的女人和他表情差不多,只是再多些猜疑罢了。这位姐姐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如果我和男朋友在床上哼哼哈嘿的